第二章 是量子力学，我在菜里加了量子力学！

    何全想了想自己的金手指。
    当时在医院接触了那么多路人都没有再次触发抽奖，看来只能在接触到剧情角色时才会获得随机抽奖次数，并且抽出来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对方身上的一项能力，或者物品。
    非剧情角色根本无法给自己提供卡片。
    现在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部名叫《刀剑神域》的动漫，剧情还未开始。
    这个世界让何全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个装戴在头上的机器，能够控制人类的脑神经连接虚拟世界，完全虚拟实境装置。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这个世界的剧情开不开始都无所谓，只要去接触剧情角色们刷一下抽奖次数就行了。
    剧情里，茅场晶彦在现实里选择了自杀，自杀之前用网络对脑部进行了大功率的扫描，要把自己的意识复制到网络上，成功率很小，但是他还是成功了，从此以后他就是活在网络虚拟世界的一个意识。
    现在的桐人好像才十四岁的样子，还是个普通的网瘾少年，到时候如果刷出一张“技能卡:游戏高手”那可就太蛋疼了。
    并且，完全虚拟实境装置的作用可不仅仅能用来单纯的玩游戏啊。
    “茅场博士，黑川家的少爷正在办公室里等您，说是想要见您。”
    茅场晶彦听见助理说的话后，眉头微皱，心中有些疑惑。
    关于黑川家收购了RECT公司这一点他当然知道，至于老板的儿子，两人从未见过，也都不认识，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来见自己。
    “SwordArtOnline虚拟实境游戏”再过两个月就要发售了，现在已经处于平稳的内测阶段。一切计划也早已安排妥当，茅场晶彦略微思索片刻后，便同意了，穿着白大褂，离开了实验室，前往办公室。
    办公室里。
    何全一见到茅场晶彦便大步走到对方身旁，并伸出右手，想要打招呼。
    “您好，茅场博士，我可是非常仰慕您呢。”
    【叮！】
    【接触剧情角色茅场晶彦，触发两次抽奖。】
    还没完全触碰到茅场晶彦，意料之中的声音传入脑海，与之前猜想的一致，只有接触到剧情角色就会获得对方的卡片。不过这一次茅场晶彦是能够抽取两次。
    不明白抽奖次数是怎么算的，之前的须乡伸之仅仅触发了一次，而且还是最简单的日语精通，不知道这次会刷出什么。
    不过何全现在并没有急着抽奖，而是选择将抽奖次数保存起来。
    等离开这个世界后，看看抽出来的东西是否与之有关。在何全看来，从茅场晶彦那触发的抽奖很可能也只是抽出对方身上的某些东西，这些对现在的何全并没有太大帮助。
    茅场晶彦平静的看着眼前所谓的少爷，并不是很情愿的与对方握手，他并没有把眼前是黑川家少爷放在眼里，这是属于他的骄傲，也是他的自信。
    作为史上最天才的量子物理学家，年仅三十岁，正值壮年便事业有成。创造的“虚拟实境装置”更是公司的核心技术。
    自然不会将一名年纪轻轻的少年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对方不过是过来与自己套个近乎，或许是因为没有抢到“SwordArtOnline虚拟实境游戏”的内测资格，想让自己帮忙走走后门。
    现在的小孩爱玩也很正常，对方若是想要，自己不介意给对方的父母一个面子。
    何全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屑，并没有在意，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也会同样如此，谁会在意一个小屁孩呢？
    “那么，黑川少爷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茅场晶彦语气平静的质问道。
    他想尽快打发掉何全，毕竟距离游戏发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自己完成的可是一件跨世纪的造物，而现在却要面对这些烦人的琐碎事情。
    “久仰茅场晶彦博士大名，您的才华和创意，让整个世界进入了新的阶梯，整个行业都会因你而骄傲，我本人对款新世纪游戏可是充满期待啊。”
    茅场晶彦面色如常，嘴角却还是忍不住轻微上扬，内心有那么一丁点窃喜，虽然他已经收获了无数夸奖与赞美，但将他吹捧到如此高度的还是非常少见。
    彩虹屁嘛，谁都爱听。
    “过奖了，过奖了，我能完成这项技术还是要多感谢公司的支持。”
    茅场晶彦谦虚道。
    “那么，茅场晶彦博士，我能否问一下关于SwordArtOnline虚拟实境游戏的安全问题。”
    茅场晶彦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却被何全打断。
    “博士，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绑架数万名玩家的吗？”
    茅场晶彦心头一颤，脸色微变：“你在说什么？”
    何全没有管他，而是摸了摸下巴自顾自的继续问道：“唔，如果直接从公司服务器下手，硬件物理层次，对虚拟现实设备的服务器，使用电磁脉冲进行瞬间性的破坏的话理论上应该可以成功吧？”
    “至于内置电池，如果使用静电设备，刺穿绝缘外壳，对设备主板，重要元器件进行静电放射，击穿，破坏其中的电子线路。”
    “这些我都能轻易想到的办法，为什么官方没有解决？而是等我们玩家自己通关游戏后被自动放出来呢？”
    豆大的冷汗从茅场晶彦的额头和后背缓缓渗出，感觉全身的细胞像是在颤抖，一脸不可思议的盯对方。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没做的事情会被发现。
    一个恐怖疯狂，且完全不符合逻辑的想法开始从脑海中慢慢浮现......
    “你......你......究竟是谁？”茅场晶彦试探性的颤颤巍巍问道。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吗？”
    何全微笑道，他一步步走近茅场晶彦，对方被他的动作吓得不断后退。
    此时何全显得异常从容，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而只有拥有量子力学博士学位的茅场晶彦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世界观被冲击的感觉，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一刻何全给他带来了极其恐怖的神秘感，茅场晶彦大脑不断思考。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怎么会有这种事！？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当后背已经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而何全也已经站在他面前。
    就在茅场晶彦不知所措时，身体僵硬，手腕微微颤抖，甚至忘记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时，何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是量子力学对吧？”
    “你在设备里加了量子力学？！”
    茅场晶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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