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搞哥哥

    渣乐:我不会说漂亮话,漂亮的我会说话
    身后扬起秦寄修略带嘲弄的不悦轻笑,花小敏脸色一滞,用眼神示意秦忧,秦忧揉揉犯疼的额角,朝着墙后走去,看见木子央手中的剑刃正指着秦寄修的喉咙。
    “放开他吧。”秦忧轻声说道,对上秦寄修不甘的眼神,他的眼眸轮廓与秦忧有些相似,都是随了靖元。
    木子央有些诧异,他曾见过这个男子,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能出现在皇宫里非富即贵,他不明白秦忧对他偷听的宽容,但还是依言收剑入鞘,走到秦忧的身后。
    花小敏左看看又看看,见这两兄妹都不说话,只得出声打圆场:“真巧,大皇子也来冷宫散心。”
    “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们合谋要把我卖掉。”他冷冷的说着,将花小敏的话堵了回去,依他的性子还未练就出供人看笑话的大度。
    “哥哥。”秦忧低声唤他。
    秦寄修恍惚一下,紧紧握住拳头,原本以为秦忧发现他的存在后,会有一丝愧疚之意,可她的眼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倒是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与在意,他不甘的瞧了她身后的侍卫一眼,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种普通的男人都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她。
    “我做的哪里不好,你非要把我嫁出去?”
    “你这样的年纪也该出嫁了,再耽搁下去以免蹉跎了年华。”她无奈的抚额头,“既然你听见了,花大人也不必偷偷摸摸的,你见一见其他女子也好,若实在不喜欢,我们到时再商量便是。”
    “是啊,大皇子,这五湖四海还有好多女子供你挑选。”花小敏在一旁连连点头。
    秦寄修冷冷盯着花小敏,不怒反笑,威胁道:“你若敢去晋中,我绝饶不了你花家!”
    花小敏皱眉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忧,咬了咬牙。
    秦寄修继续残忍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说到做到,妹妹我动不了你,但对付一介旁人,我还是有相当的把握。”
    他神色铿锵,似要与秦忧一较高下,这怨不得他如此恶毒,是秦忧逼着他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沉默良久,秦忧抿唇一笑:“既然哥哥不愿意,那此事就作罢,子央,你送花大人回府。”
    木子央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是。”
    目送着花小敏二人消失在她的眼里,身后突然被温热的躯体搂住,秦寄修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肢,低低说道:“他就是你新收的小侍儿吗?”
    秦忧语气尖锐:“放开!你想被别人看见吗?”
    “让我抱一抱,就一下。”苦涩又漫上他的胸口,他深嗅了几口她的清香缓了一缓,才放开了她。
    秦忧也不理会他,迈步朝前走去,仿佛理睬他是一种罪恶。
    秦寄修想拽住她的手,伸到一半又僵硬的缩回去,褪去了酒意,他不敢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只能不甘的在她身后嚷道:“我这辈子都会留在京城,妹妹不必白费心思!”
    “随你。”秦忧轻飘飘的道落一句,也不惧他的执拗。
    秦寄修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的晦暗愈发强烈起来。
    秦忧独自一人来到湖边,她倚靠在凉亭的红柱上,眼神凉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一件披风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她转过头,看见姬桓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侧,他眼底带着温柔,道:“湖边吹风小心着凉。”
    “多谢正君美意。”秦忧有些乏了,头还有些疼。
    “我知道你在烦些什么。”他的声调清雅而圆润,多了一些柔顺,而少了往日的强势压迫,“你既然不想大皇子留在宫中,我有法子让他离开。”
    秦忧叹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说我是虫子,那我就是,只要我在一天,你永远都可以依靠我。”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嫁出去?找个女子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嫁出去也不稳妥,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即使嫁的远远的,只要他还得圣宠,也能请旨回到京城常伴圣驾,更何况陛下正值壮年,又是最爱的侧君的儿子,定会恩准他的请求。”
    “那你想怎样?”秦忧来了兴趣,姬桓是最擅长诡计,他要对付自小的死对头,想必有点意思。
    “这个办法需要忧儿配合我。”姬桓缓缓说道,“如果成功,他这一生都会被驱逐出京城。”
    “你想要让他失去母皇的信任?”
    “不光失去信任,还要令陛下厌恶他,我会让陛下亲眼撞见他对你的心思和举动,只要你稍微的引诱一下,给他一个甜枣,他绝对会上钩的。”
    “你就不怕母皇认为是我引诱了哥哥吗?”这代表着要利用哥哥,秦忧有些不愿,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
    “当然不!”姬桓肆意的扬起嘴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为,“他那么爱你,拼死也要保住你的地位,这种蠢人会将罪责一力揽下。”姬桓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我的这个法子,你可是满意了?”
    “可以一试,不过让我去引诱秦寄修,你也愿意吗?”秦忧有些惊讶。
    姬桓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开口说些什么,嘴角艰难的扬起一抹隐暗的笑容,光是秦寄修有对秦忧逾越的心思就足够令姬桓想杀了他,但只要秦寄修被赶出京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弄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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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蜷缩在软榻上,他最近不知怎么的吃坏了肚子,总是一阵一阵的的疼,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开了几副药,可药是喝了,这疼痛反而下不去了。
    “来人啊......”他哑着嗓子唤道,可声音极小,“我想要喝水.......”
    云笙等了半天也没人理会他,他心中一片苦涩,没有秦忧的宠爱,薛非倾马上又要进宫,薛非倾可不会忘记自己曾经把他打成那副惨样,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熬。
    这可真疼啊,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连意识都在涣散,他以为自己疼的晕过去了,突然间一双有力的手把他扶了起来,嘴唇得到了润湿,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一头白发映入眼帘。
    “怎么是你......”他费力的吐出这四个字,云笙就是打死自己也想不到,给他一口水喝的是多日不见的蔺公子,他的容貌虽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但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却成了白色。
    “不必惊讶,我已进宫为奴,以后会是你的贴身侍从。”蔺公子淡淡说道。
    “我听说你家已经平反,为何不在外过悠闲普通的日子?”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总之不会害你就是了。”蔺公子轻轻一笑。
    云笙显然有些怀疑他的话,毕竟以前他可把自己算计的够惨:“你怎会来东宫?”
    “我银子给的多,自然就来了,而且伺候的是你,更容易的多。”
    云笙冷哼一声:“你跟着我也入不了秦忧的眼。”
    蔺公子并不介意他坦率的直白,而是说道:“你如今势单力薄,怎么跟其他人斗,有我在你旁边帮衬着,你的日子虽不会一步登天,但也不会太难过。”
    “你不怕姬桓针对你吗?你以前听从姬桓,而如今又背叛他。”云笙眉头一紧,不安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外,“东宫都是姬桓的暗探,就凭我们两个人......”
    蔺公子以前虽沦落风尘,但这一身傲骨却没有折断,他道:“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通晓医理,你肚子疼是因屋内香炉里含有毒气,以后我会换上其他的香,香味一样可瞒天过海,却不会再让你疼了,至于姬桓......没有斗到最后,你就这肯定我会输?”
    云笙紧握住拳头,他知道自己蠢,可又没有办法,恨恨说道:“那你说说是谁要加害我?”
    “谁都有可能,但你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蔺公子眼神幽暗,起身将香炉里烧着的灰烬倒进早已准备好的布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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