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
童麦的面色绯红,想着这些令人脸红的事情,不红才是真的怪了:“我解释……你能不能停下來!”
下半身在瑟瑟发抖,紧紧的夹住他的手,其实是在阻止,却殊不知,这对霍亦泽來说是一种鼓舞,绝对勾发出他势不可挡的欲念,他不回答,只是稍许暂停了,深邃的瞳孔里散发令人迷醉的光芒,童麦望着这样的他,有点恍惚。
且,她从來沒有觉得霍亦泽如此可怕过,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她不能说得有任何差池:“不解释是吗?不解释……我们做了再说!”躺在床上好些日子,他若是再不活动一下筋骨,恐怕会被体内埋藏的欲望给吞噬掉。
火速的解开皮带……
“不……你不能……”童麦抗拒,可后背抵在门上,她根本就无路可退,仅仅的揪住他的衬衫,一使力,衬衫上的纽扣就掉落了下來,惊得童麦连连放手,趁着她放手之际,霍亦泽宛如抱婴儿似的,抱着她,抵挡着她的柔软……
仿佛那里也在渴望着他,沒有太多的阻碍,只有童麦压抑且又破碎的声音:“啊……退……开……”
不敢大声,生怕别人听到,紧紧只隔一张门,外面的人想要听清楚,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脸上的羞红开始逐渐的蔓延,遍布全身,尤其是粉红的花蕾,染得娇艳欲滴,绝美动人……
“咦,江先生,我老板呢?还有童小姐……就是一位中国女人,请问你有沒有见到!”
门外传來阿进急忙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沒有看到童小姐的踪影了,若是弄丢了,或者被黑斑集团的人劫走了……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哦……你老板啊!诺,就在里面!”他刻意不提童小姐,邪恶十足。
“那你有沒有见到一位中国女人进來这里!”阿进继续发问,刚才他把车去停好之后,就沒见到她了。
江承逸蹙了蹙眉,之后,摇头:“还真沒有见到所谓的女人……”
丫的,他未免也太恶劣了点吧!
童麦在门内听他们两个的对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她刚才偶尔忍不住的惊叫声,门外同样是一清二楚啰。
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点一滴的抽去,霍亦泽拼命在放肆,抵挡着她的最深处,反复索取……
“糟糕了,怎么办,我老板在里面是吧!”阿进再次确认的说道,语毕,他已经很不识趣的在这个时候敲包厢的门:“霍先生,不好了……童小姐不见了……”即使现在老板有天大的事情,只要是童小姐的事情,他一定不会不管。
阿进的敲门声,令童麦的骇然已经提至了嗓子眼,酡红脸蛋上的红润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哪里疼?这里吗?
怎么办。
如果阿进进來,她被人家看到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可以直接去死了……
童麦的心脏已经彻彻底底提至嗓子眼:“霍亦泽,你……该死的快放开我……”
她是生平第一次知道原來骂人也可以骂得那么“温柔”,出于窘境,她现在只能刻意的压低声音,不能大声的喧哗。
霍亦泽瞅着她惊慌的面颊,他早就说过,他绝对有办法让她主动求饶,唇角敛开一道邪邪的弧度:“你确定!”他若是放手,她便会直接的跌落下去,大动作势必会惹來门外的人一顿惊呼。
“我……”
“老板,您有沒有在里面,大事不好了,童小姐不见了……”正当童麦要开口时,阿进焦灼的声音继续传來。
“你老板现在沒空,忙得很,你继续打扰他会坏了他的好事!”江承逸是典型害人的主。
童麦耳闻着他们的声音,若不是被霍亦泽抱住,她整个人就快要昏厥过去了:“混蛋,快停下來,啊……”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霍亦泽突如其來的挺进,令童麦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顷刻间童麦只觉全身犹如烈火在烧灼,滚烫不已。
“我就说吧!你坏了你老板的好事,你还不听劝,好像我故意陷害你似的!”江承逸继续调侃,想必这一道声音,他和阿进都已经听得够清楚了……
阿进顿然间傻眼,目光盯着门呆呆的望了片刻,里头传來霍亦泽冷岑,严肃的声音:“滚,滚远点……”
“是是是……霍先生,对不起!”阿进听出來了,这是霍亦泽的声音,且刚才那道尖锐的叫声仔细的一琢磨,好像是童小姐的,原來是江承逸在陷害他。
阿进这一会总算是恍然大悟了,他不敢开口责怪江承逸,可朝他投射而去的目光里隐着埋怨和愤岔,江承逸则是很闲然的耸了耸肩,仿佛在说他:是他自己傻。
童麦立马捂紧了唇,因为刚才那一道叫声,她恨不得把自己给长埋地下,再也不出來见人了……
“麦……”口气略显魅惑在她耳畔轻声的呢喃,不仅仅是占有着她的下身,他火热的唇沒有片刻停歇,一一落在她诱人的娇躯上,将她捧得高高,童麦挣脱不开,只能盘住他的腰身,上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已经是一塌糊涂。
“霍亦泽……”灭顶的高潮來临之时,她依然是连名带姓的唤着他的名,她的后脑勺抵挡住门板,下巴微微昂着,弧度优美而诱惑,仿佛被撞击的快要魂飞魄散了,只能攀住他的脖颈以作依靠……
“我喜欢听你叫小泽!”即使,她叫小泽的时候,饱含了太多的恶作剧,可从她嘴里唤出口时,是那么的美好,亲昵。
“疼……”童麦嘴里逸出柔软的娇吟,星眸半开半睁。
“哪里疼,是这里吗?”他的速度明显体贴的放慢了,大口大口的粗喘难以掩饰他快要撑破的欲望。
即使后背被童麦揪得异常的刺痛,甚至还能感觉到后背的伤口似乎已经再次裂开了,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背脊缓缓流下來……
“嗯……”在意乱情迷之际,童麦胡乱的点头。虽然很痛恨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受他的牵引,可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跟着感觉走。
最后,霍亦泽在一片嘶吼中,结束了抵死的缠绵,可空气里还飘荡着缕缕暧昧浓郁的因子,童麦面颊酡红,羞愧的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第一次在意识非常清楚的时候,她确定自己刚才在迎合他……
而霍亦泽却是执意的抬起了她的下颚,强迫她注视着自己,刚才她的确有感觉,童麦无从辩驳,只是愤愤的望着他:“你可以放开了吧!”
“我要听你的解释,若是你不说,我们今天就在这耗一天也不错!”一场欢爱过后,他整个人似乎精神气爽了,完全看不出他之前受过伤。
“你……”本想火大的怒骂,可还是忍住了,口气变得很讨好:“人家不是在外面等着你嘛,我和阿进去逛逛,就不打扰你办正事了!”现在她当真对他在预谋什么沒有一点兴趣了,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人家在等,就继续让他等,今天你解释不出來,我们就在这过,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他觉得很不错,表面上是在坏坏的笑着,实际上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的平静,他在迫切的渴望着童麦的解释。
“靠,你非要逼我不可,若是我胡乱瞎编一个解释,你也接受!”真是大傻帽啊!真要掰出一个解释來还不容易。
然而,霍亦泽接下來的话却让她沒办法说谎了……
“我相信你!”四个字说得很真切,诚挚的不掺杂有一丝丝的杂质。
如果六年前,他也能这样肯定,笃定的告诉她:他相信她,他们就不必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童麦沉默了,思绪有点翻飞,也有无限的感慨和惆怅在凝聚……
“你不说……我就继续啰!”他不是吓她,是真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微凉的指尖在划过她胸尖,童麦身体颤抖不已:“我说……我说总可以了吧……”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就说。
“嗯,我听着!”他的语声严肃,表情也很冷凝,双手却恣意在她身上摸索,这叫她如何说。
童麦暗示姓的望着他不安分的手:“你先拿开,我再说!”
“别跟我谈条件,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你和江承逸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他想她自己亲口告诉他而已。
他是想要问江承逸吧!
那该死的小子,一定会说尽她的坏话,所以,她还是自己从实招吧!“其实,哪算是什么大事啊!我之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我们学校曾请他來做讲座……”
说得好像什么都是小事,不足挂齿,然说到这里,她竟然有点开不了口了。
“结果呢?你和做讲座的人发生了什么?”霍亦泽的眸色变得殷红,拧住她的胳膊力道微重。
“哎呀,哪是我跟他发生了什么?我跟他什么事都沒有好不好,清清白白的,你也知道啦!江承逸长得不赖,我一个室友看中了他,我们那时候流行写情书嘛,而且知道他也是中国人,就找我代笔了……”
代笔的结果通常是乌龙多多……
听到情书,霍亦泽的面颊更加难看了,狂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结果你和江承逸好上了!”
“丫的,什么叫好上了,你能不能说得文雅一点,你先一次性听我把话说完,不许开言!”真是的,老是打断人家,烦不烦躁啊!童麦担心他继续打断,双手捂住他的唇,霍亦泽却是顺势的吻上她的指尖……
啧啧……脏兮兮的,吻得童麦快要被恶寒给淹沒了,忙不迭的缩回手:“结果我写了,然后我又不小心署了‘angel’的名字,我那个室友啊!又是有贼心沒贼胆的人,害怕去递情书,最后我去替她送……结果,那个江承逸一定是怀疑我在暗恋他,所以,刚才见面的时候,他就得瑟,取笑我了,明摆着是要陷害我嘛!”
她一堆抱怨,想起送情书的事情就丑。
“嗯,就这样!”霍亦泽沉了沉眼眸,狐疑的看着她,可心下却是很庆幸,幸好只是送情书这么一件事,不过……这件事,他也顿感可大可小:“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送情书,是你自己也暗恋江承逸吧!所以,才会签上你自己的大名,自己亲自送上……”一定是这样的沒错。
“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会暗恋他,我当时只是想,送送情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暗恋他,若是我暗恋他,我就找别人去送情书了,这个你都不懂啊!”
童麦不但说得不以为然,还对霍亦泽是一脸的鄙视,且能想象霍亦泽在读书期间一定很多人追求吧!甚至可能比江承逸还要受欢迎也说不定。
毕竟,女孩子都喜欢帅帅的,又酷酷的男孩,且他家世又好,一定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是搞不懂你,连署个名你都会署错,你不发觉你自己太故意了点吗?还有……从英国回來之后,你应该沒有机会再见到江承逸吧!”
因为他约莫记得,江承逸在英国留学之后就直接來了拉斯维加斯,这些年一直待在美国,他和童麦根本就沒有见面的机会。
“我为什么要见他啊!”说得好笑了,霍亦泽当真以为自己是暗恋他了。
“你们几年沒见,却能一眼便能认出他來,江承逸竟然也能认出你,这怎么解释,该说你们两个的记忆力太好呢?还是说你们对彼此印象很深刻!”霍亦泽紧紧抓住这个问題不放,活像是审犯人似的不允许童麦忽悠他。
闻言,童麦的肩膀无力的垂了下來,对他相当的无语:“霍亦泽,你说吧!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你直接告诉我,我复制就好!”
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他到底想怎样。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占尽便宜
霍亦泽见她态度恶劣,脸色愈发的阴霾暗沉了:“我又沒说错,你……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
童麦的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丝丝,霍亦泽眯了眯双眸,目光狠戾,攫住她的纤腰,双臂一带,她便又回到了他的胸膛前搂得有点透不过气來:“咳咳……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你若是不相信,你自己去问江承逸,我要是对他有感觉,我早就……”
说到这里,她打住了,意识到不能说下去。
祸从口出,她得在霍亦泽面前小心说话才是。
“你就怎样,如果有感觉,是不是早就对江承逸发出诱惑邀请了!”霍亦泽直觉冒火,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
庆幸当初她对自己有感觉,所以,她的第一次才留给了他。
霍亦泽越是想着这些事情,他的怒火就凝聚得越多,她什么时候能够让他省心一点。
“王八蛋,你非要戳我的伤口是不是,每次把这件事情挂在嘴边,你烦不烦啊!”童麦生气了,很生气,强势的推开了他,却又被霍亦泽给扯了回來,唇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显然气消了不少。
他已经摸清楚了她的性子,她极度否认,生气的事就说明她真的沒有做……
江承逸的事情就暂且放她一马,反正她也不会有机会和江承逸有什么牵连,江承逸可是有亲密的女人……
霍亦泽替她整理好衣衫,显然心情好了不少,从她的身上站起來时,伸向自己的衬衫,才发现纽扣掉了两颗,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童麦,一句暧昧又欠揍的话语掠起:下次不要这么用力,扣子掉了,我一出去,阿进和江承逸就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
擦。
童麦就差沒破口大骂了。
就因为刚才她那管控不住的叫声,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难道别人会愚蠢的以为他们在谈事情。
“该死的,你觉得你还可能有下次的机会吗?”真是好笑。
不过,童麦的脸也憋得红红的,羞涩在面庞上异常的明显。
霍亦泽淡笑不语,却动作亲昵的牵住她的手,离开包厢,出去之后,江承逸和阿进果然还在那“老老实实”的等着,与其说“老老实实”,不如说他们想“兴风作浪”,看他们的好戏。
“霍先生,童小姐……”阿进毕恭毕敬的称呼,似乎因为刚才的莽撞行为感到十分的抱歉。
“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了,还需不需要我做补充说明!”江承逸邪恶的目光在霍亦泽和童麦两人之间流转,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童麦若不是此刻脸颊红得犹如猴子屁股似的,她铁定会狠狠的顶他几句,可是能怎么办,她现在羞于见人,还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霍亦泽揽住童麦的腰身,举止亲密,童麦现在也很安静,低垂着头,跟刚才一对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