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金恩华看着久未见面的徐老将军,恭敬的说道:“徐司令,您好,您老人家身体好了吗?”
徐天友哈哈一笑:“小兄弟,咱们又见面了,老人家?怎么,你小看我是不?我还能喝酒,你说我身体好不好?”
“那是,那是,您不老,您看着比上次在天州时又年轻了五岁。”
“哈哈,年轻五岁,这话实在。”徐天友向一边的柳慧如和老伴笑道,“老伴啊,柳丫头可以作证,我上次在天州,喝了这小兄弟的酒,这回正好还给人家,你看,今晚可否解放解放?”
徐天友的老伴叫于青,看着比徐天友年轻不少,挽着柳慧如的手臂微笑道:“不行,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医生不准你喝酒,你得遵守纪律,再说,你的小兄弟也会理解你嘛。”
“唉,他奶奶的,现在的医生太坏了,应该抓起来重新改造,”徐天友靠在椅子上叹息着,“小兄弟,没法子啊,还得欠着你那顿酒呀,这家里都是阶级敌人,来了个柳丫头也是不怀好意,唉,寡不敌众喽,不能喝酒,活着不好玩哟。”
金恩华忍住笑,安慰似的说道:“徐司令,医生的话,有时还要听的吧。”
徐天友瞪了金恩华一眼,“哎,你可得站稳立场了,不能和女人们一个鼻孔出气。”
金恩华笑道:“徐司令,我坚决站在您这边,这样吧,等您身体完全好了,让柳书记接你上我们青岭玩,到时候我陪您喝个痛快。”
“这还差不多嘛。”徐天友道,“小兄弟,坐坐,柳丫头,你也坐嘛。”
众人都坐下,徐天友瞅着金恩华问道:“小兄弟,你真是金龙金老夫子的外孙?”
金恩华点点头道:“是的,徐司令,我外公上次回内地,见了很多老朋友,可他说,没见到您徐司令,这趟大陆行算白来了。”
“哈哈,小兄弟,你家金老夫子是个讲情义的人啊,”金龙叹道,“抗战一别,都四十多年没见面了,这样,回头你给我个电话号码,我找他聚聚旧,请他来我家玩。”
柳慧如在旁边轻轻笑道:“徐伯伯,您老人家说乱套了吧,您叫小金一口一个小兄弟,等您见了金老先生,您叫他啥?”
徐天友一楞,“他奶奶的,还真是个大问题呢,小兄弟,不不,小金,这可是原则问题,得罪了,我们解除兄弟关系,我们就算酒友,我就叫你小金,你看咋样?”
金恩华笑道:“徐司令,您怎么叫我都行,谁让您是大司令呢。”
“嘿嘿,少拍马屁,”徐天友得意的笑道,“小金,不是我说你们金家咋样,你们老金家是有点那个,听说现在有了些臭钱,可论打仗,论喝酒,他金老夫子都是我老徐手下的败将。”
金恩华瞅瞅柳慧如,有些坏坏的笑道:“徐司令,这打仗嘛,谁胜谁负,天下皆知,可这论起喝酒,我听我外公说过,他说x军使诈,为了赢一点枪枝弹药,搞酒中掺水的歪招,嘿嘿,我上次见到柳伯伯,他好像也记得有过此事。”
“放屁,谁在污蔑xx军,”徐天友瞪着眼骂道。
柳慧如掩嘴直乐,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天友无奈的笑道:“龙庭啊龙庭,这家丑么,怎么能外扬,呵呵,小金,那可是我们的斗争策略,一切为了抗日嘛,再说,当年我们大军渡江后,可是追着你外公一路跑,我也算放他一马了,所以,扯平了,扯平了。”
于青笑道:“小金,你外公说的确有此事,当时我在卫生队,亲眼看到你柳伯伯往酒坛里掺水。”
金恩华笑起来,徐天友哭笑不得的说道:“唉,你们看你们看,这出什么都行,他奶奶的,就是不能出叛徒啊。”
于青看着金恩华,微笑着问道:“小金啊,你今年多大啦,有对象了吗?”
“阿姨,我、、、、”这问题来得突然,金恩华瞅着柳慧如,不知道怎么说好,心道,正宗的老婆没有,女人倒快有一个班了。
柳慧如笑道:“阿姨,小金今年二十五岁,还没有对象呢。”
“哦。”于青若有所思。
这时,传来了门铃的响声,柳慧如起身道:“小来回来了,我去开门。”
柳慧如陪着一个推自行车的姑娘进来,两个人亲热的说着什么,金恩华惊呆了,这不是李书记家见过的那个冰砣子么。
于青忙着过来,为两个人介绍,“小金,这是我们家徐来,小来,这是小金,金恩华,你慧如姐当书记的青岭县付县长。”
金恩华回过神来,伸出手道:“徐来同志,你好,我叫金恩华。”
徐来瞪他一眼,理都不理金恩华伸出来的手,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和江湖郎中握手。”说完,蹭蹭的转身走了。
金恩华一脸的窘态,他妈的,这面子丢大了,晦气呀,若不是看在徐司令两口子和柳慧如的面子上,非开口骂上几句不可,不就是老子当过将军么,臭美什么,咱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类人。
徐天友骂道:“死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唉。”于青忙道:“小金,对不起,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金恩华心里不舒服,虽竭力装着,枊慧如却知道他的脾气,这顿饭若留下来吃,肯定没味道,搞不好臭小子一发飚,会搞得更加不愉快,就想了个理由,拉着金恩华赶紧告辞出来。
“他妈的,没有礼貌的死丫头。”金恩华站在马路上狠狠的骂道,“老子这辈子最恨这种人了,真想抓起来狠狠的揍上一顿。”
柳慧如笑道:“你是男人嘛,恩华,看在徐司令的面子上,算了吧。”
金恩华道:“老婆,这么没教养的人,肯定不会是徐司令亲生的,是徐司令的捡回家的吧?”
“呵,货真价实的亲闺女。”柳慧如说道,“走吧,咱们吃饭去。”
金恩华挥挥手,脸上由阴转睛,“走走走,先吃饭后办你,咱不能让一个臭丫头坏了我们的事,呵呵。”
243严肃的谈话
在街上吃过晚饭,金恩华的本意,是想和柳慧如牵手西子湖,毕竟这是当下省城年轻人最浪漫的事,以前读书时无缘际会,现在能一补为憾,也不枉曾做了几年的西子湖边人,可柳慧如明显的没有那个意思,早告别了少女情怀的她,更追求的是实在的感觉,汪汪的眼睛里透露了真正的意思,她把车直接开到了省委招待所,这里离西子湖不远,今天住的房间,恰好能了望夏夜的西子湖,在朦胧的月光下的西子湖,正将迷留于此的人慢慢的陶醉。
柳慧如yao娆的娇躯,挂上了金恩华的脖子,chiluo裸的目光散发着勾魂的力量,她主动的吻上了金恩华的脸,然后,嘴角微微一翘,娇滴滴的说道:“老公,小混蛋,我,我要你狠狠的干,干死你的臭娘们、、、、”金恩华抱起柳慧如的身体,转了一圈,扔到了席梦思床上,他飞快的tuoguang了衣服,让自己的长枪威风凛凛的来到柳慧如面前,柳慧如欢快的一笑,把头埋到那里,用自己的轻吻,呼唤着长枪的沸腾jiqing,金恩华感到了做为男人的骄傲和快活,笑着表扬道:“老婆,你的功夫突飞猛进呀,呵呵。”说着,双手不住的剥着柳慧如身上的薄衣薄裙,他很快的boguang了她,双手在两座山峰上轻揉着,“呵,老婆啊,你的两个问题更突出了么。”柳慧如埋头在他的**忙碌,抽空喘着气道:“老公,这是你栽培的结果呢。”金恩华y笑道:“老婆,你茁壮成长了吗?”柳慧如突然仰天躺下,一双雪白的长腿高高的悬空翘起,嘴里迫不及待的说道:“老公,快给我力量吧。”金恩华将她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长枪在门口磨蹭,“老婆,每一场战争都是有理由的。”柳慧如娇笑道:“老公,这是你的职责在嘛,本书记命令你全力以赴。”
金恩华狞笑一声,壮腰一挺,长枪奋不顾身的的冲锋陷阵了,柳慧如“啊”的一声高叫,“老公,生命在于运动,快动起来嘛。”金恩华嘿嘿一笑:“坚决执行柳书记的指示。”
金恩华不再怜香惜玉,又驾轻就熟的展开了肉搏,这是他最喜欢的工作,总是那么的投入和热烈,他边干边吟道,小生出身小农民,春夏秋冬忙不停,不写文章不当兵,只把荒田勤耕耘。
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金恩华始终精神饱满,斗志丝毫不褪,直干得柳慧如多次投降放水,整个身体变成了一滩烂泥,全付身心的投入,终于换来丰硕的成果,柳慧如正在云端飘渺之际,一股孕育着希望的热浪滚滚而来,刹时冲进了他的心田,然后,她感到了自己飞得更高更高,蔚蓝的天空灿烂无比,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叫一声,希望能唤回地球的离开,但是没用,瞬间,她已被那股热浪淹没驱烬、、、、
好久好久,柳慧如被梦中的观音菩萨轻轻推醒,金恩华正冲着她笑:“老婆,你真没用。”柳慧如爬入金恩华怀中,自觉的负起擦枪的责任:“老公,嘻嘻,你去了一次香港,是不是学到了很多呀。”金恩华笑起来:“柳书记,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改革开放嘛,学习资本主义的先进经验和先进技术,洋为中用,融会贯通,先让部分妇女同志过上xing福的生活,这也是我此次香港之行的最大收获。”柳慧如笑道:“资产阶级的女人有什么特点?”金恩华呵呵直笑:“天下女人大都一样,在无产阶级的强大进攻下,都绝对没有好下场。”柳慧如起身,朝金恩华羞se的一笑,坐到了重新直立的长枪上,她轻轻一坐,吞没了他,屁股扭扭,享受了一会后,望着他说道:“老公,这就是你追求的人生吗?”
金恩华稍微一顿,微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追求,我的人生我做主,谁也不能左右我的人生,老婆,你不觉得你的老公,是多么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吗?”柳慧如轻吟一声:“嗯,你是玉上王帝派到人间的情圣。”金恩华笑道:“多谢老婆的马屁,没办法,谁让我有这个能耐,能征服你们这些该被征服的人呢?”柳慧如嘴角一翘道:“哦,恩华,你是不是认为我们都很贱。”金恩华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的使命就是征服你们,你们的使命就是被征服,如果不是这样,我金恩华早被你柳书记打发回家种田了,呵呵。”柳慧如轻轻一笑:“嗯,那时我确有这个想法。”金恩华道:“你看么,幸亏我主动出击,嘿嘿,一击而中,粉碎了你的yin谋。”柳慧如笑问:“那你在香港呢?”金恩华笑:“对不起,这不是你职权所在,本老公暂时无可奉告。”柳慧如道:“听说金龙集团公司有几个美女高管,嘻,肯定是如法炮制,故伎重演。”金恩华笑道:“人生有捷径,为什么不走呢,呵呵,征服了女人,就是征服了世界,这可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就叫做金氏定理。”柳慧如娇笑一声:“伟大倒还比较贴切,可惜,这是一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定理。”金恩华道:“嘿嘿,我不想赚专利费,我只想用在你们身上。”柳慧如问道:“老公,那你能说说,我们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吗?”金恩华小心问道:“老婆,今晚你怎么了?这是个问题吗?”
柳慧如坐在金恩华身上,讨好的上下运动了一番,抛着媚眼说道:“老公,我很想知道。”金恩华道:“你不吃醋吗?”柳慧如嗔道:“最吃醋的人,到你那里都会心如止水。”金恩华得意的一笑:“呵呵,说得好说得好,老婆啊,如果对你评价不高,你会生气吗?”柳慧如摇摇头:“但说无妨,坚决不生气,但是,必须是真实客观的评价。”
金恩华思忖着,今晚慧如老婆有些不对劲啊,话中有话,不,一定是话后有话。
244政治联姻
金恩华望着柳慧如说道:“柳大书记,我偏偏懒得说了,我知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请你坦率的说出来吧。”
柳慧如赞道:“果然象兰妹所说的那样,什么事也瞒不过你啊,恩华,你得答应我,我说出来,你不能生气,,而且,请你慎重的考虑我们提出的事情。”
“有那么严重吗?”金恩华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又是谁?别告诉我,你们背着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别人背着我捣鬼。”
“我们,是一个群体,一个很大很大的集体,不但有我、兰妹和玉霞,还有你爷爷奶奶姐姐姐夫和你的叔叔婶婶们,还有刘专员老王头宋传宾他们,甚至包括李书记顾省长,也就是说,我们,包括所有关心和爱护你的人们。”
“嚯,够强大的。”金恩华说道,“既然如此,我怎敢惹犯众怒,好,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恩华,我知道,你对我们都非常好,我们跟了你是毫无怨言,但是,我们有自知之明,我们没有资格陪你一辈子,你是做大事的人,而我们如果跟着你,都只能成为你的绊脚石,现在你正处在一个关键的时候,或者说正处在发展的瓶颈期,你现在算正式跨入了政坛的大门,到了即将扬名立万的时期,为了站稳脚跟以图发展,你必须作出一个不得不做的选择,那就是,你应该建立一个真正的家庭了,你知道的,这是体制内的潜规则,作为一个付处级干部,这是你目前的当务之急。”
“呵呵,说了半天,不就是要我结婚吗?”金恩华笑道,“行行,你们商量好了,只要你们不吃醋,我就在你们中间挑一个,明天就把婚结了,省得你们天天唠唠叨叨的。”
柳慧如微微一笑道:“别转换话题,我刚才说过了,我们不是你的终极目标,依我看,海外也没有适合你的人,于小倩也不是,方文莺你放弃了,毛雅君也不敢心存那样的企望,陈红秀粘着你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金恩华笑道:“呵呵,原来你们给我安排了吧。”
柳慧如点点头说道:“事情是顾付省长提出来的,黄阿姨听了以后和李书记说了,李书记也非常赞成,为了尊重你们家的老规矩,我特意要了那个姑娘的生辰八字和照片,你奶奶是看了又看,掐指算了老半天,然后乐呵呵的说,柳书记啊,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啊,她老人家就拍板同意了。”
“哎,等等,”金恩华叫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们设计得好周全,连我们家的二把手也给收买了。”
柳慧如笑道:“当然是你在香港期间喽,你奶奶说了,这是金家的事,你那个外公老金先生也没权管。”
金恩华一乐:“那倒是,他老金先生最多的钱,也没资格管我的婚事,他是资产阶级,我可是纯洁的无产阶级,势不两立,呵呵。”
柳慧如说道:“为了慎重起见,我和黄阿姨专门拜访了那个姑娘家,姑娘的父母对你也非常满意。”
金恩华奇道:“不会吧,他们又没有见过我,何来这满意之说。”
柳慧如搂着金恩华的脖子,调皮的笑道:“金大少爷,他们见过你了,你,你也见过他们喽。”
“什么什么?你是说、、、、”金恩华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差点把坐在身上的柳慧如掀翻到床下去。
柳慧如努力恢复坐姿,坏坏的笑道:“恩华,你答应过不生气的,不许你食言啊。”说着,讨好地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运动起来,这个样子的楔合度更高,倒刺得她自己娇喘连连。
金恩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唉,就徐司令家的那位,你不是要把我往寒冷的窟窿里推么,那,那简直就是一个冰砣子啊。”
“咦,你怎么知道她的绰号的,”柳慧如奇道,“徐来从小性格就是这样,和我正好相反,不喜欢和男孩子来往,后来长成大姑娘了,军区大院里追她的男孩可多了,她一个也看不上,追得急了,她敢拿着徐司令的枪打人,有一回后勤部长的公子,偷偷的爬上她的窗台,竟被她一枪击中,跌落到地上成了残废,从此以后,谁也不敢来惹她了,大伙都在背后给她起了个外号,就叫冰砣子。”
金恩华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简直是变.态么,真拿枪打人,唉,你们让我和她、、、、就不怕拿枪毙了我?”
柳慧如笑道:“放心吧,现在徐司令离休了,家里哪来的枪?再说,你和她是父母之命,明媒明谈,自从徐司令大病一场后,我看徐来有些变了,徐司令发了话,她总算同意和你谈谈,今天下午,就是黄阿姨特意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的。”
金恩华苦着脸道:“反正我的感觉很不好,不会笑的女人,白送我我也不要,以后要天天对着一块冰砣子,这不是活活憋死我么。”
柳慧如拿两座玉峰用力的摩擦,讨好着金恩华,嘴里央求道:“恩华,我,我求求你,先不管以后怎么样,先答应下来,相处相处嘛,不然,我们怎么和李书记顾省长,还有徐司令交待,我们以后在之江省,怕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金恩华点点头,有些凝重的问道:“这就是所谓的政治联姻吧?”
“是的,这就是政治联姻,这也是政坛普遍的现象,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可以说,这是一种比较牢固的政治联盟和合作关糸,先说说常务付省长顾涛,他在中央曾有过一位位居显要的老首长,但现在那位老首长已经不在人世,顾省长算是失去了依靠,怎么办,他才五十出头一点的年纪,正处在付省部级的黄金年龄,于是他靠近李书记就成了必然,李书记是老革命家的后代,在全国有一定的基础,李书记初到之江,正需有人追随支持,双方可以说一拍即合,从而顾省长成了省常委会中李书记最可靠的同盟军,但这还不够,谁都知道,我家和徐司令家的关系,我在政治上依靠于顾省长,在人脉上依附于徐司令,徐司令虽然离休了,但影响仍然巨大,现在之江省从省军区司令到各军分区司令,几乎都是他的老部下,徐司令在东南军区担任司令先后有将近二十三年之久,现在他的二个儿子一个女婿都在部队任职,目前虽都只是师团一级,但在军界脱颖而出,那是迟早的事,李书记和徐家结盟,军政联合乃是最佳的合作,所以李书记对顾省长的提议非常赞成,并且特别嘱咐黄阿姨和我,一定要促成你和徐来的事,一句话,你们两个的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也是我这次来省城的主要目的。”
金恩华苦笑着说道:“不对吧,政治联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我一介草根,能发挥什么作用?”
柳慧如道:“你是他们合作中的棋子,李书记顾省长作为媒人,等于向外界宣示了他们和徐司令的关系,至于所谓的门当户对,你太小看你的身份了,以你外公在海外的巨大影响力,如果你以金龙集团公司继承人的身份到京城去,至少能让政治局委员一级的领导出来接见你,你的门第还小吗?你外公在抗战时期,出任过国民党军驻xx军联络处主任三年之久,你说他的面子够不够大?随着改革开放力度的加大,你外公在内地的地位会不断的提升,你信不信,只要你外公宣布回大陆定居,我敢保证中央很快会让他老人家当个全国政协付主席,你敢说你和徐来不是门当户对吗?”
金恩华点点头,“你说得蛮有道理,好象还前景广阔,可惜,那个冰砣子看不上我,我也不喜欢她,你们怕是要白忙乎一场喽。”
柳慧如劝道:“事在人为嘛,恩华,听我的,先相处相处,互相了解了,就能相处了呗,何况以你的本事,攻占那么一座小山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嘿嘿,我没信心。”金恩华搓着柳慧如的双峰,坏坏的笑道,“柳书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却还帮我介绍对象,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柳慧如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命不该让你我同,无奈天惩陌路逢,他年若是春风盛,但求细雨残花润,、、、、恩华,你让我体会到做为女人应有的快乐,我,我已经很感激你了,但是,我们的人生道路还很长,有时侯,必须做出应有的委曲和牺牲。”
金恩华微笑道:“老婆,我不许你有悲观的情绪,因为,因为你也是我的老婆。”
柳慧如微微的点着头,低声的说道:“恩华,谢谢你,我,我愿意做你身上的衣服,你愿意穿就穿,不愿意穿,就,就扔掉吧、、、、”
金恩华一个翻身,把柳慧如炽热的身体压到了身下,“嘿嘿,柳书记,现在,我就让你做我的衣服、、、、”说着,就疯狂的大干起来。
245土包子和冰砣子
由顾涛付省长作东,在省委招待所的宴会厅摆了一桌,与会的当然都是“好事”者,徐天友资格最老,自是占了主位,左边李清明右首顾涛,李清明经金恩华两次扎针和气功治疗,腿病大有起色,更显神奕奕,黄秀娟于青坐一边,柳慧如陪着顾涛的妻子史丽宏坐另一边,金恩华肯定被安排到冰砣子来身边,金恩华一一问候之后,刚坐了下去,徐来冷着脸,一下把椅子移开了一尺之遥。
桌上都是“高人”,让金恩华好不自在,一言一行都得规规矩矩,这不是为难人么,他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以前对这种场合是能避则避,可今天是逃无可逃,硬着头皮也得上了,看着几个老家伙的高兴劲,还得努力陪着笑脸,菜都一下摆上几个了,那糖醋鲫鱼是他的最爱,冒着热气,馋得他直咽口水,还得等人家先动筷子,这不折磨人么,更令他难受的,是今个桌上什么酒也没有。
顾涛笑道:“徐司令,李书记,我就越俎代庖的说几句了,今天的这顿饭有三大喜事,第一是祝贺徐司令战胜病魔康复出院,第二是李书记顽疾被克焕发青春,当然了,这第三喜才是喜中之喜,天大之喜,当年徐司令和金龙将军并肩抗日,如今两家又重续前缘,小金和小徐确立恋爱关系,真是可喜可贺,以我看,小金和小徐两位,是不是先互相表个态,这样也好让大家吃了这一桌喜菜么,几位领导和嫂子意下如何?”
几个女人连声叫好,徐天友和李清明也笑着点头,只有柳慧如的目光有些复杂,毕竟是为人作嫁衣,“出卖”的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虽然是自己撮合,又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总觉得心里酸酸的,她脸上的笑容中的勉强和矜持,在座的只有一个人能读得懂。
顾涛点名道:“小金,你先来,男人嘛,就应该主动出击,拿出你当初勇闯军用粮库的英雄气概,那时你能占领徐司令的粮库,今日更要把徐司令的宝贝丫头抢过去,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本色。”
金恩华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说道:“徐司令,李书记,顾省长,各位阿姨和柳书记,我,我听领导的安排,我,我没意见。”
顾涛道:“小金,坐下坐下,这表态有点太过政治化,但意思明白,主题突出,态度端正,算你通过了,下面该小徐了,小徐,你也表个态吧。”
徐来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我,我听爸妈的安排。”
顾涛笑着说:“好好,徐司令,李书记,您两位还有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