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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风雨前的忐忑
当紫芯衣衫不整地跑回厢房时,把二个婢女都吓坏了。
“小姐,你怎会弄到这个样子的?那...”春霖急死了,她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被人欺负去了吧?“是谁?小姐,是哪个敢把你弄成这样的?”
冬雪则是惊慌地说,“小姐...你有没有被...”
紫芯刚一口气跑回来,浑身是大汗淋漓,喘的要死,却还要急急安抚她们,“没!没有!我没事!没人欺负了去,真的!没事发生!”
“你们快帮我弄点水来抺身换装,其他的先别过问!”急促地下着命令,二婢也只好乖乖听从,一个跑出去备水另一个帮她拿衣服。
然而当热水备好,紫芯拉开衣襟时,连紫芯在内三人都倒抽了口气,二个婢女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xiong前,冬雪掩着小嘴抖着说,“小姐,你...你...”
春霖帮她退衣服的动作陡地定住,然後蓦地抓狂惊叫着,“小姐!你的肚兜呢?我的老天爷!你把贴身肚兜弄到哪去了?”
紫芯整个人呆若木**,只想淹没在洗澡水中把自己溺死算了。
她忘了捡回肚兜就跑了?
那可是女人最贴身的衣衫,她怎可以忘记了?
“小姐!发生了什麽事?是那个人把你欺负了去吗?天啊!那怎麽办?”春霖只想着紫芯跟承相公子的婚约,而这事又发生在承相府中,这该算是谁的责任?“小姐拜托你别再瞒我们了!对方是谁?”
先安内後攘外!
紫芯想着,那个肚兜的下场最好是皇爷捡走了,要不就算被承相府中的下人捡去的话,他们没法知道是谁的,应该只当是主子的风流韵事不会多加打探,唯一最差的情况是被子祺本人捡走,但她想着他明天才回府,还有时间可以去处理一下。
现下最重要是把二个婢女安抚下来,把整件事瞒了过去。
“春霖,冬雪,我真的没事,没被对方得逞,你们放心。”她望着她们,眸中精光闪动,严谨镇定的声音带着点点威吓说,“好吧,我也不瞒你们...只是此事要是抖出来的话,我怕你们二人会小命不保,你们真的想知道吗?你们敢以生命保证绝对保密吗?”
听到有关乎着小命的严重,冬雪在犹豫着时,春霖却很快地回话,“小姐,你以为你不说出来我们就会没事吗?身为你的贴身婢女,小姐你要是出事的话我们根本就难辞其疚,知情不报是死,不知情也一样会无辜被连累,那小婢宁愿小姐给我们一个说法,当个明白鬼总比要死的不清不楚的好!”望一下冬雪看她没反对地点着头,她又继续说,“而且,我们总是爱惜自己小命的,当然不会做出任何对小姐不利又要害死自己的事!我发誓,绝对保密!”
“小姐,我也是,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冬雪用力地点头。
紫芯低叹一声,“好吧,就跟你们说了,对方是个皇爷,所以你们现在知道为什麽要保密了吗?”
春霖跟冬雪的反应却是出乎紫芯的意料,只看她们二人根本没什麽讶异的神情,好像之前就猜到似的恍然大悟?挑着眉问,“你们早知道?”
冬雪呐呐地说,“小姐,其实我们也是今早从承相府的仆人口中知道,五皇爷刚好这二天在府中作客,加上小姐你昨天说对方身份非凡,才暗下猜想你这二天去见的人会不会是他...小姐你不说的话,我们还是在瞎猜的。”
这下倒是紫芯被怔愣了一下,那妖孽原来是五皇爷。五皇爷是当今皇上的最得宠信的么弟,也是他的亲母弟弟,地位非同凡响,可算是权势滔天,难怪在承相府如自家府第中,说留就留,随意使唤着下人。而且看他的样子,跟子祺的关系很是密切,但她之前怎没听说过他二个是好朋友?
不过也是刚好,这下二婢也会相信她的说话,而且对方是皇爷,她们应该是不敢说出去的。
紫芯似温柔可亲又恬淡无情地对她们说,“那你们应该很清楚,此事要是传了出去,就算我饶过你们,五皇爷也是没可能放过你们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着这秘密的。”她们二个都是机灵的,当然知道此事要传出去的话,可是会要了她们小命的事。
待二婢侍候完她洗净更衣後,紫芯私下对春霖说,“春霖,你尽快找个机会,去听风院的书房,找找看我的肚兜还在不在...应该是掉在地上的,要有看到的话快点帮我捡回来!”
“春霖知道,小姐我现在即刻就去!”春霖一向冬雪处事冷静又小心谨慎,也比较懂得机灵应对,紫芯对她去处理此事比较有信心。
但等到春霖回来表示什麽也没找到时,紫芯真的不淡定了。
晚上跟曹家主母一起用餐时,她也是心不在焉的,曹伯母看她茶饭不思的样子,还以为她挂念着未婚夫,直跟她聊天解闷,话题却是一直绕着子祺的事迹及他们婚事在打转,害得她更是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紫芯满脑子在想着肚兜的事,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
曹子祺回了家当晚,她都不敢出去帮他按风,连晚膳也籍词身子不适留在房用,就怕会跟五皇爷遇上。直到今早知道那皇爷已离开曹府,她才真正地放松下来。
但她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作家的话:
此书为坑,慎入!将会在9月14日开始入v
无论你会不会继续看下去~杏花先在这里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入v之後,必定优先更新这文,日更2000字以上是杏花对自己最少的要求,每天更完此书之後才更其他的文。
事实我希望快点把此书完结...因为太多人反应给我说这个书名太易令人以为真的是坑而不敢点了囧
所以入v时我也没打算改掉书名...反正入v就代表我不会坑它!
一直以来杏花很相信自己的坑品算是好的吧...说出的话都不会食言的,是吧?
☆、42.惊梦
这天紫芯如常地在早课学习後跟曹伯母用完膳就回房休息。
看了一会的书,她没多就觉得倦困就上床午睡。
沈睡中的紫芯发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跟哥哥蓝宸宁,愉快地在蓝天山庄後的一处山坡地奔跑嬉戏,二人跑的浑身是汗,却是你追我遂地玩得十分畅快欢乐,暖暖的和风吹拂在她身体,感觉又舒服又爽快。这时哥哥也抓住了她,一把扑过来把她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很奇异地,二人身上突然就衣衫尽退,赤裸裸的肌肤互相紧贴着,哥哥身上微凉的体温令好愉悦地轻咛了一声。
二人情浓眷恋着,在对方的身上激情地摸索着,情欲之火开始在围绕着他们二人的空气中燃起。
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哥哥的大手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寸,令她又酥痒又舒服地哼出一串娇吟。
当他温柔地俯下头来亲吻她时,样子赫然变成五皇爷!
她惊讶地半张小嘴抽着气时,被他乘虚而入,成功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内胡乱翻搅。
太过真实的压迫感跟窒息感,令她陡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懵懂中她看到曹子祺放大的俊脸,他正在她的身上,吻着她!
“唔!唔唔...”紫芯本能地使力推开他,但她那力度根本就不足以令他巍峨壮健的身躯移动分毫。
紫芯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健硕身躯如梦中一样地赤裸地紧贴着她,而她身上寝衣已被脱掉,身上只净肚兜跟亵裤,肚兜的带子已被解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早就伸进那薄薄的粉桃色布料之下,恣意地搓弄着自己的身体,在她左侧大腿处,“嗤!原来是为夫错了,不应过於迂腐守礼,没认清娘子骨子里的yin骚,没有投娘子所好,满足不了你,才害得你饥渴难耐,要找别的男人厮混!唔...真美的一对ru房,嫩滑饱满弹性足,手感甚好。”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紫芯惊醒过来,一手推拒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左手腕企图阻止他跟他解释。
他没理会她那没意义的抗拒,继续着双手的动作,劲力有点大的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红痕,指缝中露出那艳丽地兴奋挺立着的桃红色诱人樱红,看在他眼中更是惹火,身体更是燥动着想把她尽情蹂躏,令她哭泣痛吟,狠狠地惩治她的不贞。
“你以为我能有什麽想像?是不是真的,很快我就会亲自证实了。”说完这句,他俯下头,有点狂浪有点粗野地用力吸吮着她一边娇嫩的雪ru。
☆、43.怒欲狂潮
粗励的舌头舔弄着幼嫩敏感的ru尖,及那可爱的ru蕾每一点小颗粒,又麻又痛的感觉令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地娇啼着,“嗯...痛!别咬!”嘴巴上这样说,但细细颤抖着的娇躯却又是微弓着地迎合,下身更是清晰地有一股热流从花穴渗出来,令她又羞又慌地紧拢着双腿,微微扭动着股肉,以图制止那丝丝的痕痒快感。
另一只大手移到她的腰间来回抚摸着,寻找着亵裤的束带。
“不!我没有!我跟那皇爷根本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紫芯惶恐地辩护着,但很明显极度恼恨中的曹子祺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
曹子祺听到她的说话,蓦地停下所有动作,抬起身高高在上地睨着床上的她,墨瞳中的蓝光更甚,脸容冷了下来,整个人变得魔魅般地妖邪无情,“五皇爷他说,看上的女人,自称是你的贴身侍婢,”昨晚听到好友的情事时,他以为只是个无不足道的婢女,取笑了他一翻然後大大方方的应允下来,一定给他找出那女人,“很有趣的是,昨晚另外有人把一样东西拿出我看,说前日白天看到一名穿着你院子婢女衣服的女人,衣衫不整,形迹可疑地从书房奔跑而出,她觉得好奇,走进书房竟然发现一件十分精致华贵不像下人穿着的肚兜!嘿,你知道那件肚兜是谁的吗?”
紫芯听到这里陡地抽了口气,脸上惶恐失色,身体的抖动更是强烈,惊慌心虚地把小手掩在半张着的小嘴上,说不出半句说话。
曹子祺看着她,一幅了然於xiong的样子,“你没发现你那二个贴身丫环,从早上就不见人了吗?今早我找过她们二人问话,呵,你家的下人还真算是忠心,花了一番功夫直到我找了五个下人来要把她们奸污後再卖给妓院,她们才肯老老实实地招了!”
“我...你听我解释,求求你。”紫芯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丑事被人揭穿的感觉令她无地自容,即时没了辩驳的气势,只能软弱无力地哀求着。
“啧啧!你还想怎样解释?你家婢女说你这二天都偷偷跑出去私会情郎,前日回来时衣衫不整,连肚兜也不见了,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连对方是五皇爷她们也知情!你还要怎样解释?”他开始失去平素的冷然,怒不可遏地扬着声音质问着她。
他眼中满是怒涛加欲火,粗暴地把她的亵裤用劲撕个破碎。
当女人颤栗的娇躯全裸摆在他面前时,他轻蔑地把她上上下下像检查一件货品般巡梭着,不肖地说,“这身子生的还真不错,比芙蓉阁的头牌还要妖艳玲珑,难怪连花名远播,尝遍群芳的五皇爷也念念不忘。”
“不,我跟他没有...啊!”还没放弃想尝试解释着的紫芯,被他一下拍打肉臀的动作痛的娇呼出来。
“还敢说谎!”打完她的大手却没舍得离开那滑嫩翘挺的肉瓣,来回在抚摸着。
强硬地分开她的修长双腿,把矫健的下身挤进她的腿间,跪坐在她被迫张开的花穴前,把她的一双大腿拨到精壮的腰身处。
“不,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紫芯惊慌地求饶,尝试撑起身却被他一把又推回床上。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给紫芯很大的压迫感,感觉连影子也被他牢牢地笼罩着,无处可逃。视线望过去就是他冷硬的脸容跟满身的狂霸气息,坚实的xiong腔因怒火而上下起伏着,当看到他结实腹肌下那又长又粗的巨大黑紫欲龙,更是令紫芯感到十分惊惶地努力缩起身子。
无奈双腿却被他用双臂紧紧地挟在他的腰上,根本逃不开!
双手又推不着他,紫芯只能用一双小腿胡乱地踢着他的腰背後。
壮健的大腿移到她的大腿下,微微话令紫芯想起被强暴的不堪经历,自己的身体真的变得yin荡了吗?要不然为什麽她会慢慢感觉到又麻又痒的快感,取代了原先的痛楚?不!她不是yin荡的女人!她是被迫的!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也不是她自己甘愿臣服在他身下的!但他的说话却也挑起了她的罪恶感,自己的确在被猥亵强暴中获得过快感,又跟亲哥哥犯下乱伦的禁忌,还被陌生的五皇爷玩弄自己的身体,最终她只能无力地抖出一句可怜夸夸的哀求,“不...别说了!求求你...”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曹子祺更是又妒恨又恼怒。一手微撑着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一手拧过她的双颊,强迫她直视着他,“说!你被几个男人玩弄过这身体?当中有宸宁吧!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紫芯说了个字就紧咬着唇,不肯再开口说任何话。只是梨花带雨,神情哀痛地瞅着曹子祺,一幅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她终於明白,现在她说什麽,都没用,都是错。
曹子祺看她像忍气吞声又像怨恨不服却是无力抵抗的模样,极为矛盾地一方面感到怒不可遏另一方面却又心神荡漾起来。
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她!
“不说也没关系...”他陡地改变她的姿势,把她的白嫩无瑕的双膝屈起,刚好压着一双挺立着的ru尖,大腿紧贴在娇躯上,把她的花穴完完全全都张开在他的身前。粗涨的欲龙不再狂怒地律动,而是缓慢又磨人地把一点一点地退出花穴,然後在差不多完全退出时却又比之前更刚强地大力。
进入那密穴之後,他没急着抽送的动作,而是悠悠荡荡地扭动着腰臀,使逞尖形翘起的龟头在她的花穴中到处试探着。没多久当那尖端话,他每一次撞击她就像被是被电棒点到一样,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经那敏感花穴流射全身,令她连头皮也感觉是麻麻痒痒的,好像连灵魂也要被他撞飞掉了,小嘴除了“啊啊...喔喔...”的音节不停地叫着,发不出其他的声音。直到快感达到极乐话,但嘶哑的嗓音却令她显得疲软娇弱,“还有,请你跟我解除婚约。”
“没可能!你这女人还真无情,想用完就把我甩掉吗?呵...刚才不是给你泄了几次身了?还不能满足你吗?”曹子祺断言拒绝,扬起眉睨她一眼,“我不是说了?你以後只会是我的人。我是没可能退婚的,你想也不用想!”
紫芯被他的说话气的又羞又恼,有点口不择言地说,“你...!你不是知道我不贞不洁了?还娶我做什麽?我不想嫁给你!”
看到紫芯涨红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曹子祺反而觉得心情十分地舒畅,语气轻挑地对她说,“怎样了?娘子是真的在嫌刚才爽不够吗?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呵!真是个yin浪的小妖精!娘子尽管放心,为夫以後天天会日夜陪着你,不会给你有欲求不满的机会。我保证。”
看他说完转身就想走的样子,紫芯忍不住气地丢出一句,“你不是要知道谁破我身的吗?”
这说话成功引得他回头,“谁?”他望着她,淡淡的恼恨浮现在深邃的黑蓝双眸中。
紫芯挑衅地回答他,“还记得我之前被掳的事吗?就是那二个绑匪一起破我处子之身的!如你所说,不只一个男人玩过我的身体,你还要娶吗?”
想不到子祺却对她的答案嗤之以鼻,令紫芯不解地笑了一下,淡然地再说一句,“原来...一会下人就会来帮你搬房,你看你爱光溜溜地等着他们进来还是自己找衣服穿一下。”然後就离开她的房间。
当紫芯反应过来,气冲冲地拎起床上的枕头丢过去时,房门刚好就被他紧紧关上。
尽管她是气是恨,紫芯想到曹子祺出去後就会差遣下人过来,怕被人看到自己难堪的姿态,她还是无可奈何地急急找着一套衣服穿上。
☆、(11鲜币)46.身不由已
才刚穿好衣服,门就被人敲着,一把稚嫩女童的声音传了进来,“蓝小姐,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紫芯应了一声,门就被人推了开来,几个下人就走了进房。
进来的侍女有四人,却没一个是紫芯见过的。紫芯心知肚明,春霖跟冬雪一定是被曹子祺关了起来,而很明显地他把她身边服侍的人都换过了。
几个婢女进房循规蹈矩地跟紫芯福过礼,就开始各自忙碌。她们对房中的味道跟床上凌乱的被褥碎衣布没表示任何讶异或好奇,若无其事地干着手中的工作。
领头的小婢女是当中年龄最小的,看着没满十四,她手中捧着一个盆子来到紫芯前放在桌子上,盆子中一碗热腾腾的墨黑汤药,飘来浓烈的中药苦涩味道。
紫芯瞟一下那碗放在桌上的汤药,不悦地皱眉问,“这是什麽?我又没病不用吃药,撤下去吧。”
那名婢女态度恭敬却又不容置疑地说,“回亶小姐,这是去子汤,是大少爷吩咐下来要小婢请小姐饮下的。”
去他的曹子祺!
被婢女的说话愣的呆了一下的紫芯,垂眼看着那碗又黑又苦的汤药,忿恨地在心中暗暗咒骂他。虽然自己也不想怀上他的孽种,但紫芯就是感觉深深地被人羞辱着,脸上又青又红地转换着颜色,气的泪水也差点飙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把恼火压了下来,看一下那碗雾着烟的汤药,紫芯冷着声音说,“先放着,我一会就会饮。”
“但是小姐,这药要趁热饮效果才比较好。”小婢女催促着她赶快饮下。
紫芯议诮地嘲讽着,“怎了?你是来监视我饮下的吗?非要急着看见我饮完?这药你没看都热得冒烟了吗?你是故意想烫死我是不是?”
小婢女急急地回话,“奴婢不敢!”
“哼!不敢就住嘴,别再跟我多言!”紫芯看着几个婢女收搭好房间,又换过新床铺被褥之後,竟然在开始搬弄着她的物品,她随即喝止她们,“你们这是在做什麽?别碰我的东西!”
众侍女听到她的娇斥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诚惶诚恐地望向她的方向。
这时那名带头的小婢女又跟她说,“蓝小姐,是我家少爷说要把你的东西搬到他寝室那里,奴婢们都只是奉命行事,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吧。”
“不行,我不搬!你们都出去!”紫芯断言拒绝,耍着主子威风要她们退下。
“但是蓝小姐...”那名小婢女还想说什麽,却被忍无可忍的紫芯怒气冲冲地丢向她的一个瓷杯子打断了说话。紫芯恼怒地斥责着她,“我说滚!你们都听不懂吗?我说不搬就是不搬!你们敢把我架进去他那里吗!?全都给我滚!”
瓷杯子击中小婢女的身体,再掉在地上摔成碎片,发出清脆的砰嘭响声。
紫芯巡梭一下几个惊呆着的婢女,再次恼火地扬着声音,“怎了?叫你们滚,是不懂得听人话了?还不快滚!”
小婢女咬咬下唇,终是服从地跟紫芯福一下身就告退,“是的,蓝小姐,奴婢们这就退下。”其他婢女见状也只好乖乖地跟随带头的小婢女退出紫芯的房间。
紫芯在她们全走了之後,走上前把房门关好反锁。她坐回在那碗去子汤前,然後决绝地捧起那碗苦药,脸不改容地把它全数灌进肚子中。
可恶的曹子祺!要她搬去他房中当他的禁脔?想得美!她就偏不搬!
但是现在自己势孤力薄,二个侍女被人不知关了在哪里,爹爹根本不会知道她现下的处境,哥哥更是毫无消息联系,在曹府中她根本无法对付得了曹子祺。
而更令紫芯感觉旁徨无助的是,从穿越来到故事中开始,自己一直倚仗对故事情节的知情,以为可以掌握得到自己的人生,而对於故事中不喜的情节经历,极力回避,但为什麽最终那些令她想回开的事件最终还是一一发生,而且还会以最坏的形式,令自己身上发生惨痛的事?
那算什麽?是对她想试图改变情节的惩罚吗?
她记得当时看的网文标示是清水文,为什麽她穿越来到女主身上,却会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占有?
以她现在的经历,要真写出来的话,根本就是一篇她平时最爱看的一女多男十八禁肉文好不好!
那究竟她现在身处的是什麽世界?网文的故事中?还是在另一空间的现实世界?
另一个令她烦忧不安的原因是,她根本没把那网文看完,对自己接下来着会遇到的命运毫无头绪,尤其是当她想到...那故事,既然还在连载中,换言之就是未有结局!
那变成女主的自己,真的全部遭遇过故事中的主要情节,到了最後一篇连载的文章之後,接下来的命运,会变成怎样?
现在的紫芯,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无法可施。
认真在思考自己未知命运的紫芯,不知不觉在房中独自呆了半天,中间几次侍婢来敲门她都置之不理。直到天晚暗了下来,她没有出去用膳,也不肯开门给仆人们送餐进来,每次有人来敲门,她都只叫他们滚蛋。
晚上夜幕低垂,被人咬去一小口的银白圆饼半明半暗地挂在空中,散布着的星星羞怯地眨动着诱人的媚眼时,她的房外渐渐没了下人走动的声响,四周回归平静。
紫芯现在是又饿又困。
她倔强地不肯用膳,以为会惊动到曹伯父曹伯母的注意,但她想想这里的下人既然都被子祺换过了,那当然也被下令了不可把这里的任何事泄漏半分,所以曹家二老对她被子祺欺负的事,应该并不知情。
她也不敢休息,坚持紧盯着房门,就怕在梦中会被人破门闯进来。
她现在只寄望捱过了这一晚,明早来临时她可以趁上课後跟曹伯母请安的机会,要求回家。
「砰嘭」一下撞门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破开。
曹子祺回家之後,听到下人的通报,知道紫芯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睡又不肯搬房,随即就来到舞蝶轩。他根本不用费什麽气力就轻易从外面把门锁用巧劲破开,推门而入就对上坐在桌边的女人。
被破门声惊吓了一下的紫芯很快就回过神来,如她所料来的人是曹子祺,冷下俏容恼恨地问他,“你闯进来做什麽?”
“我说了叫你搬进我那里。”曹子祺淡淡地看她一眼,见她安然无恙之後,也只轻轻说一句。然後他不再多言,在紫芯还张着小嘴未发出任何声音之前,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双手轻轻地接下她软倒的身子。
作家的话:
☆、(13鲜币)47.被打了!
当紫芯在第二天睁开双眼,望一下床榻上的缝过,教习嬷嬷已回宫中,小姐今天起不用上课,吩咐奴婢别吵醒小姐,给你多睡一点,所以奴婢才没叫小姐起床。”那小婢女不咸不淡的回答令紫芯满露愠色,气不打一处来。
好样的,曹子祺!这是打算把她幽禁着了吗?
当另一个比较年长的婢女帮她梳妆时,紫芯看到下人送来早膳,就跟她们说,“先不吃早膳了,我先去跟曹伯母请过早安回来再吃。”心中打算趁子祺未回来前先跟曹伯母直接要求回家。
既然都不用上课了,他们也没籍口留着她。
那婢女望紫芯一眼,又垂低头恭谨地说,“回小姐,明天是十五,我家夫人今早就出发去普慈寺上香礼佛,会在那里住上二,三天才回来。”
听完那婢女回话,紫芯的心又再堕进冰窖中,寒成一片。
那婢女看到她呆滞的表情,怯怯地问道,“小姐,那你还要不要用早膳?”
当然吃!为什麽不吃?她都饿整天了要再不吃找自己置气受罪吗?
“要!都放下,弄好之後你们也全都给我出去,不用人留在这里服侍!”又恼怒又无奈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下人们顺从地全数退出房间後,紫芯满肚子气愤地吃着早膳,把嘴中的菜肴想像着是曹子祺的肉,狠狠地用劲啮咬着。
待下人们把桌上的残羹碗盘收拾下去,换上新沏的茶水跟精致的点心後,紫芯照例把奴仆全赶出门外,独个儿在房中生着气。
忿恨难消的紫芯,气得一手把桌上放着的点心器皿全扫出桌外,那些杯子瓷具却因为地上垫着的柔软地毯而毫无破损,静静地在地上滚动着,令她的脸色更是铁青。
瞟一眼摆在一旁的红木置物架,紫芯心中生了一个主意,拾起地上的瓷杯,对准架上一个青彩花纹古董瓷壶,手一甩抛出,一击即中!
听到清脆的瓷具破碎声,她嘴角翘起一道舒心的笑容。
原来砸东西的感觉是那麽爽!
这时房门随即「咯咯」地响起,未等紫芯回应,门就被推开来。那小婢女望一下房中的情况,呆愣一下又回复镇静地问,“小姐?”
紫芯理也不理她,俯身再捡一个杯子,再次瞄准抛出!
又一阵清脆的砰砰嘭嘭声。
紫芯只不紧不慢地说,“出去,把门关上,没我叫唤谁也不准再进来。”
小婢女一幅顺从地回答,“是,小姐。”然後安静地退出去,把门关上。
紫芯把地上的杯盆器皿,一个一个地丢向置物架上的名贵摆设上,直到架上的精美摆设及古董瓷器全给她砸碎,她身旁也没了东西可丢,才停下来歇息。
砸完东西的紫芯顿时觉得心情舒坦很多,拍拍双手就叫唤着下人进来收拾残局,她自己侧坐在一旁品着青香扑鼻的雾里青。
曹家真不愧为星国数一数二的权贵,连这样的好茶也可随便拿来日常饮用。
这时曹子祺刚好回来。看到房中的情况,他挑一下好看的剑眉头,语气不愠不怒地问着那小婢女,“小茹,发生什麽事?”
紫芯这时才知道那小女婢的名字叫小茹,只见她恭敬地跟曹子祺福一下身,再小心翼翼地回话,“亶主子,这些都是小姐砸的。奴婢们刚才被叫进来执拾。”
“嗯,收拾完你们都下去吧。”曹子祺没什麽表示,淡然地下令,“另外,帮我预备洗浴水。”
“是的,主子。”小茹顺从地回答。然後等下人们把房间都收拾好就全数退下,剩下紫芯跟曹子祺二人。
紫芯在他进房後都没看他一眼,当然也没搭理他半句。此时曹子祺饮一口茶,放下杯子望着她,声音没听出半点不悦,反而轻轻地笑了一声,语带讥诮地说,“看你心情好像不错。砸东西有那麽快乐吗?能令你舒心,那些价值不菲的古董倒是被砸得值呢!”
紫芯理也不理他,转过身子撇向一旁,把背影送给他看。
曹子祺却不容许她的忽视,走到她的身前,轻托起她的下巴,动作是强硬地要她的眸光对上他,语气却是十分难得地轻柔,“怎麽了?还没气够?”
“别碰我!”紫芯厌恶地挥手拍开他的大手,娇声斥责着。
“好,我不碰。”说完他顺着她意放开手,却腾地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啊!”紫芯被他惊的叫了一下,随即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怒目切齿地捶打着他的xiong腔,“呀,你这是在干什麽?谁叫你抱我的!放开我!”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叫的。”
“哪有!”紫芯被他气的一蹦三尺高,紧握着拳头拚命地死搥着他,“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他根本不把她那如按摩般舒服的小拳头放在眼内,气定神闲地说,“娘子定是不满为夫昨晚过於体贴没把你弄醒好好地疼爱,才嫌弃为夫只「碰」你没抱你,现在我就好好满足你。
“什麽!?你休想!你这混蛋快放开我───”紫芯脸红得好像憋过了气,肺都气炸了。她胡乱地扭动身体挣扎着。
曹子祺抱着她来到床前,然後坐在床沿大手一转,就把她变成背朝上地俯叭在他腿上,紫芯惊慌地叫喊着,“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使劲地蹬着双脚,撑着身子想要直立起来。但刚翘动起自己的小屁股,冷不防地就被他一下子把裙子掀高到上腰上,快速地扯下她的亵裤,把白嫩雪滑的玉臀露了出来。
啪啪啪───
伴着几声脆响,一只温热有劲的手掌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打着!
从震撼中惊醒过来的紫芯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怒又羞地哭喊了出来,“你混蛋!混蛋!你打我!你凭什麽打我!”
曹子祺从善如流地给她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府中规矩,打破名贵物品者皆要受罸。刚才你打破了二十八件千金难得的古物名瓷,罸打二十八下!”
紫芯气得浑身哆嗦,俏脸又红又青,一副怒气填xiong,无法遏止的样子。“臭流氓!放开我!那些东西有什麽了不起!大不了我家赔给你!你敢打我!混蛋!呜...”她小嘴中不停地骂着他,双手拳头握得咯咯响,用尽劲地垂打着曹子祺的脊背,然後再疯狂的狠狠又挠又抓又捏。最终还是禁不住委屈地噘着嘴哭了起来。
这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打她的屁股!竟然这样地羞辱她!
曹子祺却对她毫无威胁的攻击浑然不在意,缓缓地细说着,“刚才你打碎的物品,包括三件皇上御赐的礼物,一个琉璃彩光幻蝶盆子,一匹缕金红蹄白玉马,一个西方进贡的紫水晶士女雕像,打你屁股已是最轻的刑罚!”一手紧按着她的纤腰,像制服一只小野猫一样,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心中默念着拍打的次数。
紫芯活了那麽多年,除了穿越前小时候过於顽皮时被母亲打过小屁股,几时有被人打过?
过了一会儿当曹子祺数够了数,就没再打她。
她在刚才的激烈挣扎中,头上的发型早被弄散,一丝丝的黑发贴着她满是汗水加泪水的俏脸上,一张小脸痛的皱成一团,洁白的牙齿委屈地咬住柔嫩的嘴唇,下唇上印着一排齿痕,小手已是无力地抓着他背後的衣服,喘着气的小嘴抽泣着,翘着的白嫩小屁股上满是红红的掌印,而裤子早被她踹脚时不知踢到哪去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48.水光春色
曹子祺蓦地一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对上她可怜兮兮的又委屈不服气的样子,魔魅冷眸中荡漾着丝丝的笑意。
“啊!”突然被他再次抱起来走动着,紫芯有点害怕被甩下地似的马上揽住他的脖子。
“你又要把我带去哪了?”扁着嘴噘着气地问。
他没答她,不过紫芯很快也知道了。
他抱她进到连着寝房的专用浴室中,直接来到雾气萦绕的大浴池旁,小心翼翼地把她轻放到湿滑的地上。
随即他把身上的衣衫全脱了下来,看的紫芯登时急得不知所措,俏脸涨红。“你,你...要做什麽!”说话时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光溜溜的壮硕男体就站在她身侧,那肌肉奋起的臂膀,健美的xiong腔,精细的窄腰...紫芯不敢再望向下。差点看呆了的她被曹子祺脱她衣服的动作惊醒过来。
“啊!你变态!呀...”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反被脚下滑溜的地面跣了一下,向後倒下去。“刷”一声她的衣物也华丽丽地被撕破了,然後紫芯就觉身体一个腾空,跟着在“卜通”二声巨响後摔进大浴池中。毫无心理准备倒仰着进水的紫芯,只来得来胡乱地挥动着双手双脚,马上吃进好几口洗澡水,呛得她差点溺毙,难受死了。
曹子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摔倒吓着,本能地身子一晃,差点飞上前打算把她捞回来,但瞥着她摔下的方向,就放弃行动安心地欣赏着她落水的姿态。
看着狼狈地在水中站起身来,猛力地呛咳着的紫芯,他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调侃着她,“就算你真的急着想洗乾净,也应该先把衣服脱好才下水吧!”
“你!咳咳...”紫芯闻言即时怒气上涌,更是呛的厉害,咳的小脸也发白起来,难受的要死。
曹子祺瞬间走进水中滑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把她拉进怀中,一手拨开挡在她小脸前的散发,另一手在她背後按着不动。无气力挣扎的紫芯,很快就感觉到一道暖暖的气流,经他的大手传进她体内,顿时心肺的剧痛被舒缓了下来,也就乖乖地偎在他怀抱中。
“感觉好点了吗?”软软地瘫在他怀中的紫芯难得乖巧地点点头,下一秒却突然发现自己倚靠着的健壮而光滑的身躯,开始在他怀中扭动着想挣脱出来,“放开我...”
“乖乖别动,先洗乾净。”酷酷的声音在她头,“嗯,我要,求你...快点动...”
曹子祺笑容敛起,半眯着泛着魔魅黑蓝的深邃眼眸,望着她娇yin的媚态,感觉身体里又是一阵激荡,喉头乾涩地上下滚动着,稳下气息用低哑的嗓音问她,“你要什麽?求谁?”
紫花难耐欲火地抬臀套弄了一下,重重地坐下时螓首一仰,向後甩开的青丝如狂野地一甩,几缕冰凉的发尾打在她的脸上,稍冻又微痛的感觉把她迷失的神志惊醒了一下..她瞪大双眼,微张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天啊...刚才说话的女人是她吗?她感到有点不妥,但又不知不妥在什麽地方。
但当他的大手在那嫩艳的ru尖上用劲捏揉,粗硬的肉根在她小穴内又搅弄了几下时,她的神智又不知飞了去哪个星际,追不回来了。
“快说,你要什麽?求谁?要不子祺哥哥不知道你说什麽呢?”没等到他要的回答,曹子祺一边邪恶地拨弄她,一边问道。
在不甚清醒的意识,紫芯在迷雾里看清眼前的人,然後顺从地答,“嗯...子祺哥哥,我...我还要...我要你爱我,啊...”
曹子祺低叹一声,看着眼前的娇艳人儿,听到她粉嫩小嘴中吐出自已的名字,一时间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空虚的心瞬间被填满。
半阖着双眼,他饥渴地覆上肖想已久的红唇,她愉悦又急切地迎上,送上丁香跟他的舌头不住纠缠。他狂猛地在她的小嘴内翻搅舔吮,掠夺她小嘴中的香津。激烈的热吻搅得吞咽不及的银液在二人嘴角中流淌开来,凝聚成一丝丝晶莹的水液滴延而下,滴落在紫芯雪白娇挺的xiong前。
他感觉紫芯今天的味道就是特别地甜美又挑情,比之前更激起他想恣意妄为的情欲。双手紧紧地稳住她扭动的娇躯,满意地感觉着她狂野地摆动着纤腰,配合着他身下刚猛的律动。
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小嘴,曹子祺低眼斜下望去,一双雪白的娇ru随着女人扭动的玲珑身子弹跳晃动着,俏丽诱人采撷的可爱ru尖跟随着摇动,雪嫩的肌肤上是一道道他留下的红印,靡丽诱人的美景,挑引着他想要狠狠揉虐身上女人的欲望。
曹子祺红着眼瞅着紫芯娇yin的风姿,舔舔唇齿,耐心地等候着她即将频临的界点,在准确的时刻,他捏着她一边尖挺的樱红上的二指,突地用劲一夹一拉,揪着那颗艳红宝石将整个雪ru向上提扯起来!
“呀!啊...不要...啊啊...”紫芯疼得大喊,花穴狂烈地绞动着他的欲龙,螓首狂乱地摆动起来,在她身後的乌黑发丝狂舞飘动,弓着身子高高挺起娇ru,瞬间到达情欲什麽,看到她横眉怒目的火爆样子,还是住了口顺从地吩咐下人把膳食撒下,然後照例地奉上点心茶水。
这时曹子祺从外面进房来,看一下皱着一张小脸在生着气的紫芯,示意下人们全退下去。
在书房还在看着公文的曹子祺,听到仆人来报说蓝小姐又不肯用膳时,就急急把未完成的工作丢下,跑回房间看她。
走到她的面前,把她的娇小身躯笼罩在自己身影之下,轻托着她的下巴,放柔着冷然的声音问她,“怎麽又突然生气了?”
紫芯不领情地把脸撇向另一边,甩掉他的手,小嘴忿忿不平地骂,“卑鄙的无赖!”
曹子祺皱一下眉,眯着双眸盯着她,不愠不火地问,“我怎样卑鄙无赖了?”
紫芯看到他在装着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更是勃然大怒,扬着声骂他,“你恬不知耻!在我膳食中下药,害我...害我下午...”涨红着脸再也说不出口。
曹子祺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下午那场畅快淋漓的欢爱,蓦地哑然失笑,轻挑地帮她把未说完的话说下去,“哈,你以为我对你下春药?所以下午你才yin荡地张着大腿摆着小屁股求**弄你?”
“你......!”紫芯被他下流的话,气的差点把银牙咬碎。
他嗤笑一声,泰然自若地问,“下午那场欢爱明明就是你情我愿。你凭什麽觉得是我对你下春药?而不是你自己本性yin荡,被男人摸二下就情欲高涨,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没可能!”看他一幅轻挑下流的样子,紫芯就想一脚踹死他!她怎可能会随便被人摸二下就变得欲求不满,像yin娃荡妇似地不挑对象求人上?那些话她怎可能会说得出口?
曹子祺伸手想摸上她的俏脸,却被她挥手拍开。他没着恼反倒是兴致勃勃地问,“没可能吗?要不要再试试看?”
紫芯真的被他气的要炸毛了,弹起来指着他疾言厉色地怒骂,“试你的死人头!刚才那膳食,你一定又加了什麽进去了吧!卑鄙小人!”
曹子祺刀琢般的俊脸蓦地冷下来,声音也变得冷飕飕地说,“女人,我只解释一次。我没必要对你下药。”
“你好不要脸!敢做不敢认!”她怒气冲天地数着他的罪行,“没必要你要迫我搬来这里?没必要你要把我的教习课也取消?没必要你要把我幽禁起来?你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要我就范?”
曹子祺听完她说话之後,又无奈又懊恼地想着,这女人怎麽对他的成见那麽深?
暗叹一口气,他还是带着点不耐烦地跟她说了,“你我既然已有肌肤之亲,而且即将成亲,住同一房没什麽问题吧?再者我也只是为了你安全着想,以防像五皇爷般的事再次发生!”冷眼看着她,提醒着她被怀疑的节cāo,“而那教习课不是我取消的,而是刚巧那宋嬷嬷之前只是跟宫中请了半个月的假,日子到了就回宫去。”
“至於幽禁你之说,我倒是好奇,你为什麽觉得我在禁着你?”曹子祺到最後反问她。
紫芯被他的问题性愣了一下,然後又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你说没有吗?把我点穴送来这里,之後又弄一堆婢女来监视着,不就是想幽禁着我?”
曹子祺已然明白,顿时感到啼笑皆非,他又问她,“呃?有人幽禁着你?你有要要过出去吗?你有出房门时被婢女阻拦吗?给我细说一下,我倒想知道是谁那麽大胆敢自作主张把主子幽禁着!”
紫芯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他问题的答案───没有!
想到这里,紫芯顿时脸上又青又红地变着颜色,哑口无言。原来是她自认被幽禁地根本没想过要出去的念头!
她真感到脸子完全挂不住了,无地自容的想找个地洞窜进去。
曹子祺看着她脸上精彩的表情,不禁莞尔。
下午那场欢爱说真的令他十分享用,对她的喜爱越来越热烈,也不忍心令她太过尴尬的难受。於是他放软着声音,给她台阶子下,“现在你都知道都是误会,就别生气了吧。”这女人怎地就爱胡思乱想呢!
他说的话好像合情合理地,但紫芯觉得自己就是不能相信他,尤其是下药那部份,但又想不出什麽话可反驳,也就垂下螓首一言不发,没理会他。
曹子祺坐在她旁边的椅上,取过桌上的蜜饯果子,轻托起她倔张的小脸,柔声安抚着她,“你晚上没吃多少吧,还肚饿不?吃点糕点吧。”
紫芯有点不适应他的温柔,骤然有点不知所措,竟然乖乖的给他把那果子喂进她半张着的小嘴中,本能地啮咬吞食进腹。
“你...我不饿!”陡地惊醒过来的紫芯,满脸涨红地拒绝再给他喂食,恼羞成怒地说,“你别以为我这样就原谅你!哼!你还没证明到下药的事!我跟你说,下午那个根本不是我应该有的样子!”
“啊?那你应该是什麽样子的?”曹子祺不由自主地笑了,这女人怎地倔强的那麽可爱。
紫芯更是又羞涩又尴尬地说,“就是下午那个样子!那不是我!”
曹子祺忍俊不禁地轰然大笑着,“哈哈!你是说你求我插你时的可爱诱人样子吗?”然後又邪魅张狂地说,“那样吧,既然你还在怀疑,今晚我们就好好地证明你有没有被下药,怎麽样?”
他的意思是...紫芯脑中想到的画面,更是令她脸红耳热,又羞又恼地反对着,“你休想!今晚我...”
曹子祺很明显地知道她误会了,直接打断她想说下去的话,扬着眉说,“今晚我绝对不碰你,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被下了药。”然後又补充,“你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
“鬼才会求你!”她宁愿死也不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