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其二 笼中鸟
暗天皇朝某一年
「唉……」公孙无双托著风韵犹存的脸蛋低叹,立即引来枕边人的注目。
「嗯?」皇甫煞轻轻将那烦恼的人儿搂入怀中,让两人更为肌肤相贴地靠在一起。
「冥儿跟琋儿有点怪怪的……」她凑近男人的xiong膛,听著他有力的心跳声道。
抬起她的下巴,指抚向那皱起的眉头:「那两个小混蛋,又惹你心烦了?」话中带著无尽寒意。
「这阵子,你有没有发现语儿一直避著哥哥们?」某种不安在心头萌生著,她还真怕那件事情发生了。
「怎麽?孩子们吵架了?」轻吻了吻那嘟起的唇瓣,大手开始不安份地轻游在裸背上。
「嗯……就怕孩子们像你一样……」咬住唇,感觉到他迫不及待地进入後,她才躺平身子,让他轻压在身上进出。
「像我一样有什麽不好嗯?」喘息地咬住她xiong前的红梅,他挑起眉头问。
「不、嗯……语儿、我怕她被欺负了啊……」缩起双腿,她抓住男人的臂膀摆臀起来。
「被欺负?你说那像这样吗?」他重重地攻击她深处某点,令穴径一下子便痉挛起来。
「嗯是阿、啊轻点……」全身肌肤冒出细汗,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那很好……这就不用怕孩儿离开你了嗯?」他邪气地将她的人搂起,在她吞尽他的全部後,那美妙的快感令人不自觉地眯起了眼。
「这、不对的嗯哼……」这男人好坏!
「怎不对?你不也是很喜欢……」他坏坏地磨住她的穴芯打旋,就是要逼她疯狂。
「不、不行了了……」五指抽住被单,在男人故意的折腾下,一下子便达到了高氵朝。
同时间,皇甫煞也在那温暖内射出满满白液,倒卧在女人身上喘息,见她被养得香软的肌肤缓染上粉红後,他才满足:「你是我的……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
「还不是你乱跟孩子们说些有的没的……」轻拍了拍那可恶的笑脸。
「那是事实、我的好妹妹、好娘子、好双儿……莫非,你想否认吗?」邪恶地到这,公孙无双似是忆起当初自己是怎被人设计似的,一肚子气忽地又飘了出来。
「不、是……」见到眼前那张化为恶鬼的脸,皇甫语胆子小地缩了缩。
不知是否发现了女儿那细微的举动,公孙无双有点叹息地回复一脸祥和:「你这胆子是像谁?莫怪哥哥们要欺负你了!」男人就是劣根性!
「母后……」才正想说些什麽,却发现门外忽地站了三人,使她立即住了嘴、噤了声。
「怎这连你们也跟来了?」有点不悦地瞪了瞪,那两名站在皇甫煞身後的男子一眼。
「母后金安。」知道此刻若不乖乖问安,後来又是一场茶毒的皇甫琋与皇甫冥,立即单膝跪下。
「……」皱眉好一会後,才摆了摆手:「都起来……吃饭了没?」被母性敌过心中怒气的公孙无双,摇著头问。
「参见父王……」皇甫语在见三人都落坐後,才怯怯问安。
「嗯……」轻颔首,皇甫煞算是应了声,然後才见桌上有两只被吃掉的**腿骨後:「你们三个都下去吧……父王想独自跟皇后谈一谈。」
「是……」三人恭敬地退出後没多久,公孙无双便急急拉过身边的男人:「孩子们的事情怎麽样?」
「……就让孩子们去解决,你跟我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有意无意地,他目光又转到桌上那被嚼光的**腿上:「这**腿是谁吃的?」指著其中一只吃掉一半的。
「语儿……她好像很担心你们。」瞄了眼那被吃掉一半的**腿後,公孙无双才开始夹菜到他的饭碗内:「你说这孩子到底像谁?整天像个闷葫芦似的……」
「大概……」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外那走远的三人,皇甫煞眼底若有所思。
「怎麽了?」见他有点心不在言,公孙无双倒是担心地起。
「没事……」轻挑嘴角,他哄著还是有点小迷糊的妻子用膳起来。
而走远了的三人,在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处时,其中二人故意即较为娇小的人儿,半推半拉地拖进了假山後……
「语儿……」皇甫琋有点迫不及待地从身後拥住了她,而皇甫冥侧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那一见她便阳立的男性,再挑起她的纱罗衣裤,再掐住她那怯怯的下巴轻吻住她那颤抖的唇瓣,而身後的男人倒是很主动地向那没有任何阻碍的花唇攻击而去。
「嗯唔……」皱住眉,皇甫语似是痛苦又快乐地承认住两人给予她的抚摸,当身下花唇被身後男人用两指从後撑开後,她更是自主地张开了腿,让身前的男人一举便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她紧紧相撞。
皇甫冥笑笑地托高了她的臀儿,让身後的男人在他下一个挺身时,一同进入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少女身内:「告诉哥哥、爽不爽……」
「爽嗯啊啊……」她全身瘫软地任两名男人占有著,然後更自主地扯开xiong前遮掩的抹xiong:「摸我嗯啊……哥哥嗯啊……」
「好、哥哥摸你……嘘、别叫太大声……要是被人听见了怎麽办?」有点邪恶地咬住她的耳珠轻喘,皇甫琋似是受不住地忽地急律起来。
「听见了嗯、就杀了他们嗯啊再深点嗯……」十指紧抓住身前男人的衣领,皇甫语再也忍受不了地荡喊起来:「爱我、爱我!」任腿间润蜜顺著三人的腿滑下,皇甫语在两人一次重出这种话来,然後又望了望身後那金光灿灿的帝位:「女儿决不後悔!」
新帝登位当日,皇甫语在步过天阶来到祭坛上,承接文武百官的祝贺,以不输任何人的骄傲之态坐上帝位,到了晚上庆典她坐在一眼便能俯视百人的帝位上,看著底下那些红红如火的喜气舞娘,跳著祝贺之舞、众家官员一同跟著凑热闹,而从皇上、皇后转为太皇、太后的爹娘则坐在身旁一同凑喜气,只是在她身旁却空无一人……
目光移向那两道本该在她身边的身影,此刻却在台下与那些妖艳舞娘一起玩乐,顿时一种窒息感漫至全身,缓闭上眼她彷如回到一切的最初。
鸟语花香、繁花似锦,皇甫语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园中,逗弄著金丝笼中的金丝鸟:「鸟儿、鸟儿……你也觉得很无聊吧?」
金丝鸟似懂人性地嚼了嚼铁笼,看得皇甫语抿嘴笑了笑,她伸出手指进笼内,任那尖尖的嘴儿嚼住,直到一种痛楚传来,她才抽回纤指,让血液如珠盘滴落在白玉石桌上:「真漂亮的颜色……只是有点吵……」锐眼瞄向那在长廊传来的喧嚷声,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在宫女的围堵下,皇甫琋与皇甫冥突然浑身一震,有默契地看往身後亭园,果不其然地对上一对笑眯眯的水眸:「……语儿?」
挥去那沾指的血珠,皇甫语挽起鸟笼,徐徐步出园内,想起宫女们之间的閒谈:「皇上只独宠皇后一人,而皇后已多年不生育,那琋殿下与冥殿下其中一人必将会是未来主上,要是咱们把握时期,或者也能沾沾光……」嘟起嘴,她心中有阵怒意,却不知为何而来。
直到那两个脑海中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心疼地执起她被鸟儿嚼伤的指头细看:「冥哥哥、琋哥哥,你们当了皇帝後,一定要立后吗?」莫名地不知为何,她心头一想到这就是有著惧意。
被问到的两人,倒是同时怔了一下,似有点意想不到望住身前的人儿,在看见她担心的模样时,两人很有默契地答:「这是自然。」
心头霎时似捱了一记闷棍,皇甫语抚住酸酸地xiong口,再望了望眼前两名笑得别有含意的俊逸男子,然後又转首看往那围在远处不敢靠近的宫女们,某种念头忽地从脑中形成——那要是她当上了皇帝,那哥哥们不就不用立后,永远属於她了吗?
然後,她开始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地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只是她却什麽也没得到、心头反而空虚得很……只因哥哥不再对她笑了……
「古曰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皇儿你还记得当初那只金丝鸟吗?」皇甫煞从头到尾看得明白,在妻子那带有怀疑的目光下,走到女儿身前轻问。
金丝鸟?
「当初你觉得困它在笼中很可怜,却又不怕放它出笼外,它会飞得远远,又不舍折它双翼,只好每日也喂它食半只**腿,想要它胖得飞不起来,但你忘了鸟儿本无性、不识饱,结果在你初放它出笼那天,它便因飞不起而堕楼而死……」见她心思在转,皇甫煞又道:「笼中鸟怎能妄想要自由,同理你本是凤又怎能妄想当凰?」
一语悟醒,只恨太迟,她望向父亲那「自讨苦吃」的神色,竟如当初得知鸟亡时泪凝满眶,苦苦挣取到头谁知一场空……看著那高高的围墙,她似刻彷知,现身也不改是只笼中鸟,而困住她的是皇甫琋、皇甫冥无私的爱……
「哟,你怎把孩子弄哭了?」察觉不怠的公孙无双,赶忙上出隔开两人。
「啊啊——」皇甫语痛苦地躲进母亲的怀中哭叫,幸亏刚好天上放出龙炮,遮盖住那悲泣之声,只是原本在台下玩乐的男人却如有所觉地默默赶回坐上。
「怎样回事?」皇甫琋、皇甫冥见她哭得似个泪人儿,不禁怒吼。
「堂堂男子被她玩弄、欺负,难怪你们会生气,现下父皇帮了你们出口气而已……」这群蠢孩子。
抽一口气,皇甫琋、皇甫冥一把拉起那泪人儿护在怀中:「我们心甘情愿!」用不著你这老头多事!
「既然是心甘情愿,又何苦要让她难堪?」他笑得很yin森。
「哼……」就知道你这老头,就是见不得这张脸难过!
看得一头雾水的公孙无双,倒是不知发生何事,便被皇甫煞搂住立在中央欣赏起烟火起来。
倒是明白父亲心意的皇甫琋、皇甫冥,立刻将怀中人儿那哭花了的脸儿抬起,在父母的身影遮掩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吻:「你到底喜欢谁?」
捂住嘴,皇甫语这才知道被耍了一转,心头又气又怒,却又忍不住笑意:「两个都喜欢、喜欢、好喜欢!」一把拥住他们,就怕再被抛下。
无奈相视,知这次两人还是没分出高下,只能怜惜地轻哄住刚登上帝位的小女王、他们小心呵护的笼中鸟……
「到底是怎麽回事?」一直被人按住头颅的公孙无双,万分好奇地问著。
「小孩子把戏……」皇甫煞拥住她腰,望住夜空中灿烂的烟光,心里暗暗计较著,这群不够狠心的孩子,到底会为皇朝带来怎样的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