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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限]

    「不要了……」公孙无双哝嚷著,引来寝边人的注视。
    「双儿?」沉劲的男声轻唤,令还在昏睡中的人儿身子一震,不安地在梦中皱起眉芯,惹来男人恶笑连连,甚至伸手探向那纤弱的颈脉,带点宠爱地来回轻抚著,听见熟悉的抽气声後,才微微收歛。
    煞皇眯起眼瞧著这全身都充满他气息的女人,心头又出现那种奇异情绪,像是有种酸软从心头渡出,他虽错愕、困惑,却又打从心底接受了:「果然是你……」他这样说著,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yin霾。
    几天相处下来,虽然从开始接触,她已经明白煞皇不是一个正常人,但公孙无双还是很想说:「他绝对是个变态!」不分昼夜地残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紧了。
    现在,他居然、居然还让一个,很明显迷恋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绣著的倩影,公孙无双直觉心底发毛,她绝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针又准、又快、又狠的纤手,她暗自猜想著,那个看似乖巧的女绣,会突然发狂,然後对她进行各种恐怖的刑罚,愈想公孙无双的面色愈是惨白,到最後甚至不自觉地退缩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专心刺绣的人儿,眼带妒意地瞧了过来:「为什麽你要回来……」她反覆地问著。
    忍住赏白眼的冲动,公孙无双暗自诅咒那个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你认错人了……」这已经是她第二十次回答这问题了。
    「……」沉默後,那女绣又埋头苦干起来。
    公孙无双相当清楚地明白,这女人不正常,同样她也相信那个男人应该也十分了解,但他说:「女绣,是你的人!」什麽她的人?根本是瞎扯,这女人明明就迷恋他得紧,而且还把她当作情敌……难道,没人告诉过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吗?这样放她们在一起,是会出人命的,他了不了?
    盯著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孙无双承认自己歪种,她莫名想哭……可恶!要不是天性开朗,她想她应该也会被那男人凌辱得变成这种女人……摇了摇头,公孙无双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现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松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时机!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头的身影,心中不禁叹息,煞皇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绝对要逃,只是眼下却是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那男人想出来的警告,她的确是该死心,别要再想逃走这种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衅自大的他,看他气得想把她的皮给扒了,她就觉得身心舒畅……这代表著什麽?她不敢深探,随便把这种情绪归属为「报复」。然已,当她再把目光扫向那疯癫女子时,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种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声音,成为公孙无双房内唯一的声响,除了静静地吃饭、进食,还是静静地吃饭、进食,直到一只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还要吗?」轻放下同样墨黑的碗筷後,她看见男人轻轻点头。
    带点小心翼翼地拿起汤舀进墨碗,轻柔地吹凉後,公孙无双咽下口水,缓缓地把一小口的鲜鱼汤,送入口里,半刻後直觉无疑,才将那盛满汤水的墨碗奉回给原来的主人:「没有毒,喝吧!」试毒过程完成。
    接著,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进食,虽然有点食知无味,但还是要吃,所以她没注意到,有双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著她。
    「你这礼仪,到底从那学?」几日观察下,见她吃得斯文有礼,煞皇总算忍不住。
    只见她想了想,带点敷衍口吻:「忘了……」继续吃饭。
    「别惹怒我!」有点不悦。
    她叹声:「我吃饱了!」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别人。
    「饭菜不合口味?」这话中带点了恶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连续几天也会吃同样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话。
    「黑炎,後来几天,也上同样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点迟疑也没,几乎是马上应声。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如此数次後:「你到底想怎样?」公孙无双正想平心静气地谈,谁知竟引得喜怒无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麽?我想掐死你……」反手一扫,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满地皆是。
    轻喘了声,公孙无双有意地拖著凳子退後了些,无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见:「敢再退後一下试试看!」那声气充满戾气。
    看见煞皇无理取闹,公孙无双也决定不忍了:「你发什麽疯阿!大家好好吃饭不就好了,发什麽脾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几天特别yin阳怪气呃……」被男人背後的脸色更黑的大汉瞪了瞪:「我又没招惹你什麽……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吗?」说到最後,她已经觉得自己在衰求了。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沉默一会後,煞皇才低沉道。
    脸色微红,心里暗骂著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公孙无双自认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尊严可言,才咬紧牙关:「我求你……」这个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你算第一个!」煞皇看了眼那不敢与他对望的人儿一眼,心思微转。
    「别太过份!」公孙无双很想这样说,奈何她要忍住,为了心底的计划,她绝对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吗?」
    「……」似是看穿了什麽,煞皇轻哼了声。
    哼什麽哼?他那是什麽意思?以为她不会跪吗?
    就这样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旧是公孙无双,轻轻举眸,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刚好与双灸著暗火的墨对上,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战心,不甘示弱了起来:「你少瞧不起人了!以为我真的会向你下跪吗?少作梦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麽了?这样激烈、粗暴却又带点温柔与煽情?
    因为今天的「唇舌战」有点不一样,所以公孙无双困惑、迷惑了,她带点好奇地试著回应,谁知马上被吞噬,有点不服的,她抗议,男人又轻忽地放松了她的,然後当她想要再挑战时,他离开了。
    「怎麽了……」她有点转不过来,追随著他的气息又要亲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间那唇又後退了些,她皱眉不悦地叹息,又再追了过去,这次那好看唇瓣没再退後,但她还是吻不上去,因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你喜欢我这样,对吗?」轻轻地又亲了她一下,随即又退开了,见她被他迷惑的模样,煞皇不自觉恶心地轻笑起来。
    听见那令人毛毛的笑声,公孙无双刹那清醒过来,有点觉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觉,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这几天被这男人摆布,心里头的委屈感一下子冲了上来,眼眶热了,但又想要硬撑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儿就这样在嘴里化了开来,泪也这样滑了下来,这样也不够凄惨,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强迫著要她抬起头来:「看著我……」那声音很坏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带著呜咽地道。
    「双儿,这种时候倔强,对你没好处。」那声音变柔了,却令听的人更害怕了:「看著我!」
    「我不要唔……」被点了哑穴。
    「再闹下去,我就在这要了你……」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贝。
    「唔唔!」你敢!
    「别挑战我的耐性……」边说边用大手在她手上游走,来到腰间的束带,缓缓地拉了下,接著他如愿地看见那双充满不驯、委屈、泪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你现这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令人不敢相信,刚刚脑子里还在打著要逃跑的主意!」说到最後,那男声中已有怒气。
    「唔……」她死定了!
    「嘘,你瞧这双腿儿,断了岂不可惜?」解开了那保护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与短短的亵裤,厚实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感到怀中人儿轻轻一颤,才将手移向xiong前的饱满轻揉起来:「你这儿很怕痒……」隔著肚兜轻咬起花蕾,见她软顺起来,他又忍不笑:「双儿,你的身子喜欢我。」语毕,他更直探亵裤内,搓起她身子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这样!
    「就你这张嘴儿、这脑儿,老爱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开束带,靠向那为他而张的腿间,一下子把那碍眼的衣物给扯碎:「你说这下子我要怎样罚你,还是疼你?」吻住那怒张的小嘴,他连衣服也不脱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开了她所以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别让我恨你,滚开、滚开呜……」几乎是一能动,公孙无双便使劲推开压在身上冲刺的男人。
    「傻双儿,你恨不了我,你爱我!」说到这,煞皇忽然停了下来,直盯著那满脸泪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爱你,你作梦、我怎样可能……」她尖叫、哭泣,却又在看见那张充满忍耐的脸庞时:「为什麽要逼我、为什麽不放过我……」充满委屈地哭闹著。
    「承认你爱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问。
    「我不知道……」喘著气,她停止不了哭泣,觉得在这男人面前什麽都输得乾乾净净,丢脸极了。
    吻住那哭号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带著抹怜惜,当吻来到她的耳旁时他低语:「皇甫煞、皇甫殇,终生不离弃……」
    瞪大眼看著那满脸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心一下寒了起来:「我不是她、我是公孙无双!」
    「不!你绝对是她,只是你忘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总算回来了,殇儿……」他怜爱地抱起那疆直的身子:「你这妹妹太坏心,怎能带著咱们的孩子离开……」轻抚向那苍白的脸儿,皇甫煞眼底有抹疯狂:「这回你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国士的人给咱们陪葬,你听见了没!」
    公孙无双根本是吓得傻了,望著眼前的男人:「放、放开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不认识皇甫殇,我是从二廿世纪来的公孙无双!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不是她啊、别这样嗯……」
    皇甫煞痴迷地望著怀中的女人:「你这儿最怕被我这样,当身体再次紧缩起来时,她直喊求饶。
    「你这可恶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温柔紧紧包容著他时,皇甫煞如失控似地冲刺、低吼著,最後用力一顶,把花种都洒进包夹著他的花苞内……
    事後,他喘息地压趴在女人身上,然後轻轻吻著那充满媚态的脸庞:「你是最好的……」语毕便紧紧搂住怀中的人儿,不肯再放开半分。
    然而,在当那情迷意乱过後,皇甫煞的脸容再道yin霾了起来:「黑炎,把女绣给我带来……」再垂眼看向那张睡得正沉的脸孔时,却又柔软起来,他呢喃著:「这女人该感谢老天让你回来我身边……」说著说著,黑炎把那脸色微变的女人扯至床缦前。
    只见,皇甫煞轻轻把怀里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风後,才掀起了纱缦,他的手慢慢伸向那双眼渴望著他的女人,轻轻地开口:「我早该把你这双眼给挖了下来,但我没有,你知道为什麽吗?」
    而那神色微变的女人,似是听懂了他的话:「你要我看著你……」
    「我要你看著我做什麽?」他又轻问。
    「看著你……然後杀、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轻轻喃著,神色从微变转为疯狂。
    「是谁的血?」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很柔,却又很危险。
    「是、是公主……她怀著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还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你在那儿……快回来阿……不对!没有人可以抢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抢……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扑向男人,然後她一张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药落到井里了……」
    「女绣……」男人轻声唤著。
    「不!」女人不接受地摇著头,却也再没力气站起身来大嚷。
    「我不需要你了……」望著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为、为什麽……」瞪大无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脸面。
    「那个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後,男人一脚踏上女人的xiong骨上:「她既然回来了,你这个女人,我自然要处理掉……」接著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断裂声,然後这世上再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开了床铺下的尸体,才懒散地抱起怀中的人儿,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内,坐下後便拉掉开围绕著两人的丝布,将它挂至屏风上,遮掩住浴盆内的春色後,才冷冷开口:「等会儿,我不想看见任何痕迹。」
    「是!」站在屏风外的黑炎同样无情的应道,只是眼底内藏不住杀意——
    亹曰:
    先在这跟某位读大道歉,因说了更新没做到(请原谅亹亹吧!)
    嗯……然後,再下来就是说,这张……真的是限文文噜-0-
    够火辣吗——?接受到吗?(这才是亹亹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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