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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节选
    “这个血玉杯,真的被那个浑身铜臭的瑞家买走了?”
    “这……”
    “说啊!”
    “是,是的。被瑞清公子买走了。”
    “公子个屁!”一提到瑞家,张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平日修身养性得来的一身好涵养完全报销,暴跳如雷,连珠炮一样开骂,“不过是卖胭脂水粉,靠着拍马屁奉承宫里太监们发的家,如今开矿开店走船赚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居然还踩到玩物行当里,在我们清逸阁对面开古玩铺?和我们清逸阁斗古玩?哼!他配?古玩珍物讲的是情趣,风雅,他瑞家懂吗?我们清逸阁十世收藏,藏学渊博,谁人不知?要在玩物界成世家,可不是有钱就行的!什么叫玩物,光有钱买不懂得赏玩,有个屁用!上次那个红陶浮雕走兽灯,多好的东西啊,汉代制的那个手工,精致得……啧啧,真的叫人想起来就喜欢。又是那个混蛋瑞家,不知派了哪个副掌柜出价,硬给高价从我眼皮子底下买走了。那么好的一件东西,平白到了不懂赏玩的混蛋家里,唉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种情况在这几年发生了不少次,张老爷时而激愤时而伤感,指天骂地吼了大半个时辰,等到吼得嗓子都有些干了,才发觉自己倒霉的儿子已经从刚进门跪到了现在,又开始居高临下责问。
    “既然知道是血玉杯,怎么不出价买啊?多大的价钱也该咬牙买下来!这个要紧时候你心疼钱干什么?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争不过那个姓瑞的小子呢?”
    “爹,卖方开口就要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算什么?你要是有一点胆气,就该给他提到三十万两。为着传家宝物凑成一双,难道我们清逸阁就拿不出三十万?大不了把钱庄里的存金一次都提空了!”
    “孩儿确实把价钱开到了三十万。”
    “嗯?那怎么会……”
    “可是瑞家出了五十万……”头,我们会帮你做主的。唉哟哟不要跪,不要跪嘛,我们都是平等的。嘿嘿,先来说一下基本资料好了,你住哪啊?电话号码多少啊?有主人没有啊?(桌子底下挨了一脚狠的,立即正容)咳咳,别的先不废话了,先说一下你的案件情况吧。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
    是,大老爷。
    (弱不禁风地蹲个万福)回大老爷的话,我本名是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出自名师之手,从来就清清白白,向来都是被人放在书桌上当镇纸用的。
    可是……可是……
    (眼眶红红,开始哽咽)
    那天杀的瑞家公子,真不是个好人,竟然把人家当成了……当成了……yin器来使!(痛哭)
    陪审团:(竖起耳朵,大声问)
    什么?当成了什么?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涨红了脸,羞耻不堪)
    yin……yinyin……yin器……
    陪审团:(继续竖起耳朵,总算听到了,表示愤怒)
    过分!太过分了!
    明明是寿山石的材料,怎么可以当成银器呢?
    这不是假冒伪劣商品吗?法官大人,我要求立即封了瑞家的商场,做全面的质量检查!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举手发言)
    咳咳,好像证人说的不是那个银吧?
    陪审团:(疑惑)
    是吗?它明明说的就是银器嘛。
    嗯?难道是金器?哇,更过分,罪加一等!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继续举手,商量的语气)
    咳咳,证人所说的,不是金属的那个银吧。
    好像是yin荡的yin。
    陪审团:(更加疑惑)
    yin荡的yin?读音和银器的银差不多啊,你们怎么能分辨出来?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友好的回答)
    两个字的读音只是相近,应该还有一点区别吧?好像尾音有点不同。
    陪审团:(非常敬业的继续讨论)
    真的?
    这么重要的问题,不可以忽略,法官大人,我要求取字典,从学术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法官大人:(笑眯眯)
    不管是银器还是yin器,其实呢,本法官最希望的就是,听证人说出使用过程。
    众陪审团:(非常敬佩地看着法官)
    对哦,对哦,重要的是使用过程。
    请镇纸先生,继续说出使用过程。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已经晕过去两次,再度被救醒过来)
    过……过程啊……
    就是……(别过脸,颤抖着唇)就是那个……
    旁听观众:(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叫)
    什么这个那个啊?拜托你痛快点说嘛!关键时刻吊人胃口,你这毛病跟谁学的?喂,说详细一点啊!(压低声音,兴奋)各位兄弟,谁借份纸笔过来?啧啧,这控诉旁听闷出个鸟来,总算有点荤的啦!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楚楚可怜地被众人盯着,异常胆怯)
    就……就是……
    (又开始抽泣)
    就是……就是那个瑞家公子他……他把我……把我……
    (小声哭了五分钟,才哽咽着继续)
    把我用来对他师兄那……那个……
    陪审团、法官、旁听观众:(所有人异口同声)
    到底是哪个啊?!!!!
    说!
    你说不说?不说就大刑侍候!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直接吓晕过去,不管拳打脚踢,水泼火烧,甚至拿它去bbq!都不肯醒过来)
    …………
    ……………………
    (两百年后,陷入装死状态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终于苏醒,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生不入官门啊!死不入地狱啊!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控诉谁啊!)
    文章节选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斯条慢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指,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肉穴中插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的yin荡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凸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着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份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着?”
    “呜――嗯唔――”
    “啧啧,被cāo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插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
    控诉方:白玉雕龙笔杆
    (请白玉雕龙笔杆同志出场,大家鼓掌~~)
    白玉雕龙笔杆:(器宇轩昂,豪迈入场,面带微笑,向四周拱手打招呼)
    各位各位,好久不见,身体都好吧?
    哟!黄杨木刻字如意兄,有上百年没见面了吧?你怎么还是老模样啊?还是灰溜溜的象根黄杨木?哈哈,开个玩笑嘛,如今入陪审团了,就不能和老朋友开开玩笑了?别见怪,别见怪呀。
    我还不也是这个老模样,打出生起就是白玉啊,这么多年,还是晶莹剔透的,一看就是好货色,嘿嘿,你说玩物啊,这什么档次质地,可是从出生那天起就定好的了,没得比哟!哈哈哈。
    陪审团:(正经的表情)
    白玉雕龙笔杆,严肃一点!
    这里是主持正义的地方,你以为是菜场吗?
    把案发经过详细说出来,我有言在先,伪造证词是要负责任的,听见没有?
    白玉雕龙笔杆:
    啧啧,用得着这么绷着脸吗?
    (笑容满面)少装蒜了,你绷着脸我也认得出你,你不就是核桃壳佛珠吗?
    我知道了,你眼红我是不是?别眼红啦,这都是命啊。这白玉雕龙笔杆,向来都是宫廷的东西,就是到了民间,也是放在宝库里面珍藏的啊。你呢,那就不同了,大不了就落到个和尚手里。
    (看见对方脸色大变,笑得更欢)哎?哎?怎么又变脸了?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想了一下,更乐)难道你没落到大和尚手里,落到尼姑手里去了?哈哈哈哈,谁叫你是核桃壳的质地呢,没办法啊,这东西啊,从出生起……
    陪审团:(拍桌,怒吼)
    你有完没完?!
    说案情!
    白玉雕龙笔杆:(无所谓地摆手)
    好好好,案情就案情。啧,这质地不同啊,修养都差半截。
    其实呢,案情很简单,不过各位不是黄杨木就是核桃壳,反应上比不上我白玉质地的,好啦,我详细一点说。
    本来呢,我是个笔杆,雕龙笔杆,啧啧,有多矜贵,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那瑞家呢,银子大把大把的,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上好的珍贵古玩,不惜重金把我买了去,而且是经过和清逸阁的拍卖斗价,才把我买过去的。
    对了,顺便说一下,核桃壳佛珠兄啊,那时候我还见着你表亲杏仁壳微雕了呢,它也一起被拍卖。不过卖没卖出去,卖了多少价钱,我就不清楚了。
    陪审团:(磨牙,yin森森)
    你有完没完?!
    说案情!
    说!案!情!!!!!!!(回音不尽)
    白玉雕龙笔杆:(好脾气地笑)
    好好,说案情,说案情。你呀,这脾气,还陪审团呢,怎么象被人指控的犯人一样坐不住呢?
    好好好,我说案情,别皱了,你本来脸就够皱的啦,不象我白玉似的,怎么皱都是一汪晶莹。
    好啦好啦,案情嘛,我知道。
    (轻咳一声)
    瑞家买了我之后,瑞家公子对我啊,那是爱不释手啊。
    有一天,他忽发奇想,要把我这个稀世奇珍,用在他最最心爱的人身上。
    (认真严肃地环视大堂一圈,语气低沉)各位,一个玩物的价值,就体现在人的使用上。你会把低劣的东西用在心爱的对象身上吗?不!绝对不!
    瑞家公子家财万贯,高档古玩无数,他挑了什么来调教他心上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嘿嘿,不错,就是俺!白玉雕龙笔杆!
    为什么挑俺呢?原因很多,第一,我档次最高,第二,我质地好啊,白玉,多晶莹透亮,多不伤人啊,戳哪里都是圆润润的滑滑的,第三,我这身上雕的龙可不能小看,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哪个按摩棒用起来比俺顺手?
    嘿嘿,这同时也验证了本笔杆的多功能性,在这个多元化发展,全球化生产的时代,本笔杆不失为一个历史性的杰作。
    当然,也证明了我家主人选择的绝对正确性。
    所以说,好不好,看看白玉雕龙笔杆,妙不妙,瞧瞧情人反应骚不骚……
    陪审团:(忍无可忍,站起来大吼)
    闭嘴!
    你这也能叫控诉吗?!!!
    白玉雕龙笔杆:(非常无辜)
    控诉?我为什么控诉啊?
    我很骄傲啊,我很自豪啊,我从上到下都很完美啊。
    我为什么要控诉?
    陪审团:(很有吐血的冲动,欲哭无泪地问)
    你不控诉,你来血泪控诉大会干什么啊?
    白玉雕龙笔杆:(惊讶)
    什么?这是血泪控诉大会?
    不会吧?
    你搞错了吧?
    这不是高贵玩物新闻发布会吗?难道我走错了大门?哎呀,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想让记者们看清楚我这白玉的质地和上面的雕龙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好好的露脸机会就这么放过了。糟糕,糟糕,现在赶过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哦对了。
    (抬头看法官席)我说法官大人,你们什么什么控诉大会,应该也有记者到场吧?能不能请他给我来张特写,对了,请在我的照片下面加一句备注,简单一点好了,我不喜欢复杂。就写,嗯――高贵的白玉雕龙笔杆下个月将参加瑞典的世界古玩拍卖展。
    后续:(如白玉雕龙笔杆所愿,记者最后确实报道了它的消息,并且真的特意加了一句备注――在庭警把白玉雕龙笔杆踢出大门之前,陪审团成员已经至少有一半吐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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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相干的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穴被肉棒狠cāo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yin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接触到父亲投过来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的是个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
    控诉方:张玥朗
    (注意!肃静!现在请本案最重要的证人,清逸阁的少东家,有玩物界帅哥之称的张玥朗出场,大家鼓掌~~)
    (掌声如雷)
    可是……
    (好半天,连个影都没有,所有人愕然,安静下来)
    (后台传来轻微的骚动)
    张玥朗:(郁闷得要死)
    不不,不要推,我不去,我说了我不去!
    某人:
    去啊!去啊!一定要去!
    你师弟那么坏,你是最大受害者耶!
    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玩物耶!
    一定要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众!枪毙他!阉了他!
    张玥朗:(依然郁闷)
    你胆子那么大,你当着我师弟的面说啊。
    某人:(立即缩回龟壳)
    嘿嘿,我胆子大是大……那个……暂时还不想死无全尸啊。
    但是但是,你可以出去作证的嘛。
    (继续用力推证人出场)
    快去啊,法官会为你做主的。
    张玥朗:(死抓着墙缝,拼命摇头)
    不要啊,不要啊,让师弟知道我就完蛋了。
    他警告过我,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和陌生人说话,不然会被惩罚。
    某人:(更加努力地抓证人出来,动作从推改为拽)
    不行,你一定要出来。
    别怕啊,把你的遭遇坦白说出来就好了。
    你师弟怎么欺负你啦?他用什么东西调教你的小菊花啊?他对你可爱的ru头干什么坏事啦?他有没有经常剥光了你的衣服,还要打你屁股啊?他跑到你家,在你房里都干了什么下流事啊?
    (兴奋地吞一口唾沫,眼睛放光)
    你别怕啊,你就坦白说吧,越详细越好啊。
    这样世界才会有乐趣啊不对,是有正义啊,嘿嘿。
    张玥朗:(涨红了脸,恼怒地瞪着某人)
    他一天什么了我多少次,要不要说啊?!
    某人:(高兴得简直蹦起来)
    你愿意说,我一点也不反对耶!
    张玥朗:(磨牙)
    我!不!说!
    某人:(诚恳的看着他)
    我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为你主持公道嘛。
    难道你不信任我?(乌黑的眼睛,纯洁的表情)
    张玥朗:(低头)
    我不去。
    你别逼我。
    某人:(吃定他了!跳起来,增加压迫感)
    就逼你!就逼你!
    今天我无论如何都逼定你了!
    哼,逼你又怎样?
    张玥朗:(闷声说)
    你逼我,我就告诉师弟,你小时候偷看过我洗澡……
    某人:(愣掉)
    我有吗?
    张玥朗:(点头)
    有,我娘说的,小时候满月的时候,我们还放同一个澡盆呢。
    某人:(大叫)
    搞错啊!那是满月好不好?那也算偷看?
    张玥朗:(讪讪的)
    算不算偷看,就看我师弟怎么判断了?
    某人:(僵硬)
    你……你你你……你不会真的……真的打算……
    张玥朗:(老实的点头)
    你欺负我,我就告诉他。
    你不欺负我,我就不告诉他。
    某人:(怒!)
    你威胁我?!!!张玥朗,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敢揍你!反正你师弟现在不在,我照打!
    张玥朗:
    上次我出门,有个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师弟后来知道了,把他的腿打断了。
    某人:
    …………
    张玥朗:(很无辜的,平心静气)
    上上次我去饭馆,有个人不小心把筷子掉地上,戳到我的鞋面,师弟后来知道了,他……
    某人:(紧张)
    打算了那人的腿?
    张玥朗:(摇头)
    我师弟很讲道理的。
    他只是拆了那间饭馆。
    不过拆饭馆的时候,柱子砸下来,把那人的腿给砸断了而已。不是我师弟打断的。
    某人:
    …………
    张玥朗:
    但是,我师弟心肠很好,他每次打算人家的腿,都会帮人家治好,毕竟人家也是无心之失,不能下手太狠。
    可是,偷看我洗澡,性质就不一样了。
    某人:(冷汗潺潺而下)
    呵呵,呵呵,没那么夸张吧?
    大不了就是打一顿吧,还能怎样是吧?呵,呵呵……
    你师弟不是心肠很好吗?
    张玥朗:(认真的点头)
    对,我师弟不但心肠好,还很大方。
    他家里钱多,宝库里面堆满了各代的古玩珍物,大的小的,尖的圆的,说不定会送你几箱。因为他说,有的东西好是好,可惜个头太大,用在我身上,虽然刺激,却可能会伤到我,所以,不如送人。
    例如,有一个前尖后宽,手臂粗细的象牙雕,他就挺想找个人送送的……
    某人:(呆滞)
    ……………………
    张玥朗:(很老实的问)
    那个……我还要不要出去作证啊?
    某人:(继续呆滞)
    ……………………
    张玥朗:(试探地看着他)
    要是不用的话,我就回家了。
    师弟说,下午三点之前必须回家。
    某人:
    …………………………
    张玥朗:
    那。
    那我走了。
    请代我向陪审团和法官问好。
    (远去的背影,实在是玉树临风啊,玉树临风。)
    后续:(某人――――在原地呆滞了至少三天后,还是收到了一大箱令人毛孔悚然的珍贵玩物,上面贴了一张可怕到极点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就是你把我师兄带出门还对他又推又拽吧?这箱东西送给你,至于怎么用,我会派高手来教导你的,嘿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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