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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1治疗日记
    「怎麽你都不试试写苏珊给你的治疗日记?」仙迪半躺在瑰若的睡袋上,一面翻开那本完全空白的日记簿,一面看著瑰若坐在小沙发上抱著儿子哺喂的情景,月光刚好挂在窗外,正好装饰了这幅动人的画面,她立即拿起笔来,要为这祥和又美丽的时刻留下印象。
    「嗯,其实我已试过很多次想写,但,那实在是太难了。」瑰若幽幽地说,「你知不知道这日记要记的是什麽事?」
    「是什麽?」仙迪已在日记上下笔,要为这对可爱的母子来个素描速写。
    「苏珊说,写这日记的用意是要帮助我面对过去的创伤。」瑰若偏著嘴,似乎十分之不认同。
    「那是什麽意思?」仙迪看著瑰若轻抚著儿子的额角,那动作是如此轻柔,充满了母爱那种细腻又深挚的情感,她看得感动,心里不禁的问──「世上的妈妈都是这麽美的吗?将来我可以成为像瑰若一样对孩子付出一切爱的好母亲吗?」
    「唔……」瑰若犹豫著,不知要怎麽说。
    「唉,看见你抱著孩子的满足与快乐,真羡慕死了!」仙迪忍不住说,「可是,呜……我现在连一个可以给我制造孩子的男人也找不著!呜……」
    「你在说什麽啦,你要弄清楚先後次序啊。」瑰若认真起来,「要有一个可信任的男人,之後才可以想生孩子的事,千万不要学我,你是万万不可以当未婚妈妈的,否则你家的人一定气得没命了。」
    「嗨,我说说而已,不要找藉口来教训人,你不要忘了,一直在照顾你的大恩人是仙迪大人我啊!」仙迪抗议的说,「我可也是个循规蹈矩的小公主,最大的叛逆事件也只是这次的出走而已。」
    「嗯,也许我就是没有循规蹈矩的野女孩,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在不适当的时间,出现在不适当的地方,所以,我才是要为整件事负上责任、付出代价的人。」瑰若抬起头来,呆呆看著窗外的月,「洛夫人是这样跟我说的!」
    「岂又此理!那是什麽鬼话,强词夺理,不,根本就完全是歪理,太过份!你怎麽可以忍受这样的事,太……太没天理了!」仙迪气愤得直跳起来,声音把房间也震动了,小森也在半睡中被吓得大哭起来。
    「嘘,没有人骂你啊,小乖乖,睡啊!」瑰若加紧的呵护著孩子,仙迪看得更是激动了。
    「你为什麽可以忍受这麽不公平的事?我,我真要为你重重地痛击那家姓洛的人不可!若我回家了,我一定要找个方法去代你整治他们。」仙迪认真地说。
    「不要,洛夫人其实很疼爱我的,她只是为了保护儿子而已。这点,在小森出生之後,我已很透彻地了解到,所以,我一点不恨洛夫人,真的。」瑰若说摆即小心翼翼地把儿子安置到婴儿房的小床里,再倦怠地走回来靠在仙迪身边躺下。
    「若果这世界真有天使的话,那个一定是连瑰若了。」仙迪一边低说,另一边仍在日记簿上画。
    「你在画什麽啦?」瑰若好奇地凑近去看,不看则尔,看了即生气了,「怎麽画人家这个?个人私隐啊!」便把日记抢回来。
    「怎麽啦,你跟你哥真是同一个爸的呢,兄妹俩都那麽害羞!」仙迪嘀咕的说,「这是充满母爱的动人画面啊!」
    「哼,你还要画在人家的日记簿上,我还要写的啊!」瑰若投诉。
    「你刚才不是说不写了吗?我只是善用纸张而已。」仙迪也很会扮无辜的。
    「我不是说不写,只是很难写出来而已。」瑰若又再次浸入矛盾之中,「那事,我连想也不想再想起,又怎麽写得出来?」
    「究竟要写什麽?」仙迪好奇了。
    「那是治疗日记啊。」瑰若看著天花板低声的说,「那是要写下那个晚上发生的事,经过如何、感觉如何!苏珊说只有面对事实,才可以让自己的心灵处理它所带来的创痛……」
    35.2治疗日记
    「噢,那也真的太难了!」仙乃不太相信似的,「那不是以文字来个案件重演吗?」
    「嗯,不只如此!苏珊要我慢慢写,初步写一点就可以了,往下去再慢慢一步步地更详地记下,她说,当到了某天,我可以能很细地把那事详细记下来,我就可以克服恶梦了。」
    「可是,你在写下的时候,那就已经比恶梦更惨了,不是吗?」仙迪抚著瑰若头错话的,我真是笨得可以。但,我亲爱的瑰若,你可放心,我和克莱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受惊扰。」
    她想起了今午,克莱传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纵使她从来都是天掉下来也不会当作一回事的,但这消息却叫她跟克莱一起的紧张起来了。
    克莱收起平曰的嘻皮笑脸,叹气地说──「不好了,洛森来了,他说要拿回瑰若!」
    36.1追逐
    ***终於,终於等到玫若跟洛森重遇了,不是等得太久吧?^^
    可是,再见面了,不代表就故事就要完了!怎可能如此厚待洛森?对不?
    嗯,之後会更好看啊!
    另外,<暴君试爱>正在准备入v啊,请耐心等一下,之後,可能会更虐啊……
    但阿雨也会给伶一些少少的幸福时光,否则她支持不下去,真要死,那便没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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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雨***
    洛森一直留连在圣安德列艺术街附近,因为克莱的店就在那儿。他知道瑰若一定在巴黎,否则克莱用不著急於把他赶走,这却也让他更肯定──瑰若跟克莱在一起。
    「岂有此理!」每想到此事,他的心就有莫大的愤怒,「他们背叛了我。一个是我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一个是我一生唯一爱著的女人,他们竟然走在一起,还把我当作白痴一样地欺瞒,不可原谅!」
    他坐在一露天咖啡馆远远地看著克莱画廊,「她会来吗?」
    记得那天,两个大块头把他打得头晕目眩的,他被扔入的士的时候,他彷佛曾经见过瑰若,可是他又不太相信,「那可能是在休克前的幻觉而已!我也看见混蛋克莱,他连在我晕过去之时也不放过我,就是要在我脸前耍帅,要我妒忌他,那笨蛋!」
    他想起那张漂亮却迷茫的脸,有点模糊,「也可能是看见别的女人而以为是她,我是太想念她了。」他呷了一口黑咖啡,想起那女人是抱著孩子的,那当然不会是瑰若了,「她仍然很年轻。」
    「她会来克莱的画廊吗?」他托住腮,忽然想到,「不,她不会来。如果克莱不想我见她,自然不会让她走来让我逮住,不是吗?为什麽现在才想到?真笨!」
    克莱一直站在窗前来给洛森反监视,不料,那大漠之鹰竟在眨眼间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叫他慌忙跑出办公室去。
    「那无赖走得那麽快?」克莱四面张看,洛森的影也消失了。他赶忙拿起手机,心里发急。
    电话声响起,是她妈妈最爱的乐曲<卡浓>。
    「克莱,干什麽啦?」瑰若接了电话,里面是克莱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在德拉克洛瓦美术馆,……我当然是来看展览了,干麽这麽大声跟人家说话啊,不是你一直都要我在放假时出外走走的吗?干麽忽地拿人来骂了,讨厌!」
    瑰若把电话挂了,心里正在生气,因为克莱忽然找人来骂,竟问她为什麽要到处跑,还要她立即回家,一派兄长的权威地下命令,这叫瑰若不忿,「我又不是小森,要他担心什麽?难得大好的心情都被他扫走了!我才不管!」
    她口里在说不听,一双乖巧的脚却向艺术馆的出口走去,心里在疑惑克莱干麽突然这麽紧张?
    不料,电话再次响起,这回是仙迪,「嗯,那究竟你想我到你哪儿,还是让我回家?……究竟你们在干什麽啦,为什麽就是要赶我回家?真莫名其妙。」
    电话再次挂上,她的心忽然生出一阵不安,她细看四周,巴黎的街上比平日更为閒散安宁,没有什麽特别,「不要疑神疑鬼啊,只是散步一会而已。」
    她穿过福斯坦堡广场,想到塞纳河边去,之後再到仙迪的小画摊去。
    洛森一直沿著圣日尔曼大街走,在美术馆附近,他被<卡浓>的电铃声吸引了,他知道瑰若绝对不会用其他的铃声,因为<卡浓>是夏兰最爱的曲子。
    他向铃声的方向走,一直在找寻他想念得心痛的女孩。
    瑰若经过法国画家delag srageageageage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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