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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菊盛梅香

    和上官云一起吃了顿温馨晚饭,又和宁非凑在一块分别教授吕老熊、吕青不到半个时辰,半途被秦老头拽去讨论了会儿回西唐一路的安排、计划,我伸伸胳膊踢踢腿,散着步来到文丰的舱间。
    一百多人的廉价劳动力和忠心耿耿,从梁南、无冥城搜刮的资金,再加上本姑娘的身份地位和聪明才智,苏庄,呵呵...抹抹嘴,我无声大笑,本姑娘不想发财都难。
    “苏大人。”门口郎春、涟秋齐齐弯膝行礼。
    咿喂,还真是狗也会看主人脸色,前几天不明明对本姑娘爱搭不理的么。“嗯,起来吧。你们家王爷可在?”
    郎春一怔,昏黄烛火下,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了?”我刚想给她搭搭脉。
    涟秋拉住郎春的手,笑道,“奴婢们还不是在这儿等大人您,冻着的?王爷知道您要来,吃了饭就急急忙忙得去沐浴了,刚刚回来,您请进。”
    看着两人恭敬得拉开舱门,我皱皱眉头,跨进舱间,却不由一呆。
    金白两色的落地绸幔,袅袅的青烟熏香,尽头床旁的榻子上,背对着我,斜卧着个只着白绸睡袍的年轻男子。案头两只红蜡,泪痕点点,燃得正欢。
    感觉到门这边的动静,那人侧过头来。弯弯的眉,大大的眸,唇娇艳似火,明显长开了许多的宽肩蜂腰,在他转身向我伸手时,从松松跨跨的睡袍内显露出来。
    那人微笑着,宛如一朵怒放的洁白ju花。
    “你、你搞什么?”我还是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死人,还不是做给你看的。”文丰一个翻身,跳下榻来。
    “丰儿,”被他拉到床侧几案旁,看着案上的金壶玉杯,我笑笑,“难道你是等不及了,想和我提前喝合卺酒?”
    “是又怎样?”看着嘟着嘴,在我面前恢复了原先性情的丰小孩,我的心倒是一松。
    “那,你喝是不喝?”从后面抱住我,文丰靠在我肩头,吐着热气,低声道。
    看着酒杯里的碧绿浆液,我嗅了嗅,笑道,“是你母皇赏的,还是你的储君二姐送的?”
    身后的人一僵,“你怀疑我?”
    “当然不...嘶!”颈侧忽然一疼,是他狠狠得咬了我一口。
    “你还说!做了本王和梁南太子的女驸马不够,又去招惹无名岛的宁陵族狐狸精!母皇、皇姐就是忌惮你的声望、影响,也是理所应当!”
    推开我,文丰抢过案上的酒壶酒杯,眸中却是闪闪的泪光,“我一心喜欢你,你却怀疑起我来了!罢了,这御赐的‘毒酒’,我便全喝了去死好了!”
    “丰儿!”我抢前一步。他向后闪过,绕过几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仰头便喝。
    “行了!你干什么作践自己!”跺脚跳过几案,抢过酒壶,我一把将他紧紧搂住。
    “就是你...嗝!就是你这个大胆贱民欺负本王...嗝!恨死你,我恨死你了!嗝!”
    被他拍打踢踹着,脸旁是他满嘴的酒气、酒嗝,我不由又怒又心疼,“谁说我怀疑你了?我喜欢你、爱你还来不及,你就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
    “都是你!嗝!”扳过我的头,文丰胡乱啃咬着我的唇角。
    浓烈的酒味,嘴上一阵刺痛。正要推开他,咸咸的两滴液体流入嘴中。我一怔,心塌陷下去。
    抱住他,温柔得回吻,吮着他的唇、他的舌。丰儿,你这个醋坛子死小孩!
    紧紧环抱住我,文丰的身子颤抖着火热起来。唇齿相抵,他的舌灵动热切得勾住我的舌。甘甜的津液,醉人的菊香酒香,辗转反侧的缠mian。
    脑子渐渐昏沉起来。丰儿...
    身体不受控制得发烫,股股酥麻的感觉汇向小腹。偎蹭着文丰的身体,体内的欲火却更加旺盛。
    耳畔的呼吸粗重起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苏子...哼...给我...”一只手伸进我的衣衫,急切得探进肚兜,抚mo、揉搓着我的xiong部。仍是不够,带着焦躁、狂暴,他撕扯着我的衫子。
    “床...呼呼...到床上...”我气息紊乱得拥着他,跌跌撞撞。
    搂着我的人却化成了一泓柔水,瘫软在我身旁。“抱我...呜哼...苏子...”
    正想运功,拦腰抱起他。
    “啊!”“呀!”
    脚下一软,我们两人齐齐跌倒在地。
    额头一阵凉意,内息飓风般在体内肆虐起来。
    怎么回事?!如焦似焚的心火燃烧着,脑子混沌一片,无力去想。
    绵甜的红唇已经贴近。“苏子...哼哼...”无法舒缓、憋涨到极点的yu望,带着哭腔,身下的人儿仰头吻住我的脖颈。
    视线朦胧起来。眼前只剩一个他。
    未干的青丝汗津津得贴在文丰脸旁。白色的地毯上,他妖冶得轻启红唇,喘气扭动着,抓住我的手,按压着他的坚硬。
    “...苏子...哼...我要...”搂住我的颈,文丰眯眼呻吟。一缕诡异的金线从他眼角滑过。
    不对!有哪里不对!
    我舔舔嘴,一阵刺痛,是文丰方才咬破的唇角,神志顿时清醒两分。
    挣扎着,从他身上滚下。用了梵音,我喝道,“丰儿,方才你喝的酒里到底有什么?”
    迷蒙的眸清明片刻,“藤原上清的催情丹...日东已经投降我朝,又送了太子为质,不会再起祸心...我找人试过,是催情...”
    身子一阵颤抖,眸子微眯,文丰拉开自己的睡袍。抚mo着自己的xiong膛,肌肤越发红润起来,坚硬肿胀如铁,“苏子...嗯哼...过来...我要你...”
    娇喘声声,听在耳中,竟是媚惑无比。
    一股热血冲入喉头。我顿时惊骇,盘膝而坐,强定心神,运转内力,每过一周天,体内的燥热却爆增一倍,额头的凉意试图扩散、缓解,却险被燥热吞掉,只能不安的在额头盘桓,保持灵台一点清明。
    麦当劳也不行么?
    一口热血吐出,燥热舒缓半分。
    匍匐在旁的文丰娇吟又起。
    气血翻腾。忍住去压上、去肆虐那赤裸嫩白身躯的yu望,我无比艰难得掐起宁陵的镇魂手诀。
    “...苏子...哼哼...”腿被抚上,“受不了...嗯哼!给我...”
    忍不住睁眼看了文丰一眼。唇红如烈火,眼媚如春水。脑中嗡的一声,手诀再也无法继续。
    拽起他的胳膊,摔到床上。我粗喘着,疯狂扑上。
    好香甜的唇,好腻滑的肌肤。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大力啃咬着,耳边朦朦胧胧是他带着媚意的痛呼。
    粗鲁得揉搓着他的坚硬,掐弄着他的肌肤。
    脑海中只能听见一个声音。给我吧!让我来主宰!风迦,哈哈哈哈,你是打不赢本尊的!
    “呀!”一声惨呼,身下的人低声啜泣起来,“苏子...呜呜...苏子...痛!”
    身体不由顿住。迷糊间,一张白玉般的精致脸庞,偏偏五个红红的手指印记,在他高高隆起的左脸。
    心被狠狠得揪痛,神志清醒几分。我、我做了什么?
    握住文丰手掌,输内力在他体内运转三周天。我松了口气。
    看来那催情丹的确无毒,难道因为我体内的麦当劳吞噬了水葭,反倒影响巨大...
    来不及再耽搁,吸收了他体内的催情药性。我翻身下床。
    “不,苏子,不要走!是我的错...嗝...”汗水、泪水,纵横交错在文丰的脸颊上,抓住我的手臂,他起身抱住要跳下床的我,“我、我想若是也能有了你的娃娃,嗝,母皇他们就会放心我们了。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轻信那个日东贱民...嗝!不要走!”
    内力全部用以压制体内叫嚣的暴虐yu望。我无力得挤个笑容,咽下将要流出的鲜血,尽量温柔得擦去文丰脸上的泪痕,“乖,我怎么会怪我的丰儿。只是我不走的话,对着你,还会忍不住粗暴待你。这巴掌,你不疼,我却心疼。等我找个僻静地方,打坐几个时辰,再来看你,嗯?”
    “可你...”文丰可怜巴巴得瞧着我,“你...真的不怪丰儿?你、你真的没事?”
    “这船上数我的武功好,你放心。洗洗脸,敷些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啊。”若无其事得笑笑,我咬着嘴唇,转身疾走出舱房。
    腿脚越来越绵软,步子越来越沉重。
    耳脉里尽是怦怦怦怦的心跳,下腹酥麻的空虚燥热。眼前的一切都扭曲起来,却分外旖ni、瑰丽。
    这就是春药么?我苦笑着,手搭上舱门,却再也无力拉开。
    反正是上回独自大哭时发现的僻静角落,又是夜深,应该没人经过。
    慌乱得安慰着自己,我咬牙就地坐在甲板上,盘膝,强聚心神,再次掐起镇魂手诀。
    随着手诀的加快、繁杂,额头凉意渐浓。秋天的海风吹过,起码神志清醒了七八分。
    脑海中闪过一篇陌生的梵谒,不算陌生的宁陵蜘蛛古文字...
    灵渡经么?麦当劳,你可是要我帮你吟唱出来?真是“**”心不足蛇吞象!早知道因为这催情丹的影响,你会遭受那五成水葭魂魄的反噬,当初本姑娘说什么也不会帮你吞噬它!
    低声吟唱着,额头凉意轻快得抖动起来...
    狂暴的内息慢慢平缓。虽然身子还是火烫,下腹也仍然空虚非常,我却惊讶的发现,体内的经络似乎拓宽了不少,内力也由以往的涓涓溪流变成了淙淙大河,竟是异常的充沛。
    怎么回事?
    “麦当劳!你醒着吧?”狠狠掐了自己手背一把,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我低呼道,“那个催情丹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对你和本姑娘的内息影响这么大?”
    “呜呜...累死我了!”心海里,爬出一只依然小熊睡衣装的“半大母**”,银色的眼睛古怪得拉长了些,由从前的芸豆眼变成了如今的扁豆角。吐着舌头,麦当劳卧在我心海半空中。
    顾不上细看,我焦急问道,“怎么你全好了么?这药劲我怎么还有感觉?”
    溜溜得转转眼珠。麦当劳瞪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得哼哼道,“笨啊。什么叫催情丹?不找人交媾就别想解。何况如今你体内的药量几乎是两人的份额。”
    可恶!想起死小孩之前的一顿牛饮,我顿时反过味来。
    冷风刮过,身体却更加燥热。忽略了麦当劳仅一半的回答,,,我闷声自语,“难道再回去找小孩?”
    呃...还是算了。想起之前扇他的那一巴掌,再回去?难道继续虐他或者让他反虐?...云云还在害喜,身子不大好...还是去找小非吧,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练功。
    正准备站起身。脚腕一软,我向前扑倒。
    可恶啊!趴在甲板上,我无声大哭。难道本姑娘坐拥船上三大美男,却要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春药,无力爬到小非榻前,“饥渴”而亡?!
    “救嗯...哼...”想要呼救,下体麻痒难当。出口的救命变成了*盎然的呻吟。
    这样的死法...天理何在!
    脑中混乱得想着。我下意识得拉扯开自己的衣衫。
    冰凉的甲板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燥热。我咬牙翻个身,背贴甲板,虾米上岸般蠕动、偎蹭着。
    难道...要自己diy?...怎么diy?...好象是要找根萝卜、黄瓜什么的,然后...可这里好象不是厨间...
    晕头晕脑、胡思乱想间。
    原本被文丰拽松的腰带被解了开来。双腿一凉,我猛地睁开眼睛。
    一张略带稚气的绯红脸庞。浓眉大眼,樱桃唇上的美人痣,越发的娇艳欲滴。
    “吕...哼...”小兔崽子!
    “我都听见了。”他紧紧喉咙,喷火的双眼瞪着我。
    “你...”想怎么样?报复也不用这个时候吧!滑出舌尖的话却变成了暧mei的呻吟,“抱(报复)...嗯哼...”
    弓起身。想要推开他,手指却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
    少年的冷冽梅香入鼻子。
    身子无法控制得颤抖起来。在他面前,竟感觉自己无比的脆弱。我呜咽道,“...给我...嗯...”滚!
    抿抿嘴,他开始解自己的衫袍。
    我闭上眼睛。
    神志告诉自己,不要!身体却叫嚣,要,要,我要!
    身上一暖。却是他脱下外衫,盖住了我的身体。
    心里松了口气,却又隐隐的失落。再次紧闭双眼。
    走!你给我走!本姑娘不需要一个小兔崽子来可怜!
    “你、你的衫子都湿透了。”半晌,头上响起他的声音,却没了平常的冷清,发颤得粗哑。
    我咬着唇,拼尽力气,指甲抠进掌心,刺痛着,却忍住了到嘴边的呻吟。
    走!快走!我...我求求你!
    拳头忽然一热,被双手温暖包裹。“我、我没有不喜欢你,你这样子,我很心疼。”
    眼睛酸涩起来,心不经意得沉沦。
    手指被他一根根坚定得掰开。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小心翼翼得舔弄起我掌心的伤口来。
    脑子嗡的一声,身子震颤起来,麻酥酥的快感从掌心直窜向小腹。泪水莫名掉落。
    腰间一紧,我被他打横抱起。
    隔着棉布内衫,温暖却又凉爽的xiong膛。
    门开了又合。
    货舱稻草垛上,背脊下软软的,是他铺上的内衫裤。
    感觉一只手,颤抖着,抚mo过我的脸、颈、xiong、腹、腿,最后摸上我的唇,按了按,倏然弹开。
    小兔子。“噗嗤”一声笑出,我心中的惶恐、紧张慢慢消散。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处坚硬难耐得蹭擦着我的大腿,却惶惶然不知下一步该怎样。
    “哼...”身子里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我翻身压住他。
    入眼,一对迷乱的眸,樱桃口微启,喘着粗气。
    情欲也罢,心动也罢。来不及分辨,来不及犹豫,我下意识得吻住他的唇。
    梅香满口。“唔...”我们舒服得同时叹息。
    抚过他的身子,手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你、你教我。”象要握住我的腰,碰触了一下,双手颤抖,局促得放下,紧握成拳。青涩得不能再青涩的求huan。
    我尽量技巧得揉弄着他的直挺嫩芽,丝绸一样的柔滑。
    “嗯...”实在憋不住了,他才压抑着,闷声低哼一下,却格外动听。
    无法再忍。我慢慢坐下,内里的空虚瞬间被填满。
    两个人的心跳、脉动奇异的和谐。
    激情中,他难耐得仰头,瞧了眼舞动摇摆的我,脸顿时红成了番茄。拳头握得更紧,指节泛白。
    脑中闪过方才门外自己的掌心。心疼不已,我照样一一掰开他的手指,十指交缠,血相合。“...和我...一起...”
    迸发的那刻,“啊——!”颤抖着,他终是嘶哑得叫喊出来。
    “...呼呼...舒服么?”瘫倒在他身上,我喘息着笑道。
    眼角一抹泪光闪烁,他点点头,默然无声得紧紧搂住我。
    转个身,寒气更甚。下意识拉紧身上的衫袍,内息运转一周天,身旁一团滑腻温润的东西依偎上来,我眯眼望去。
    心里一个咯噔!
    熟睡中,原本冷冽、老成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纯真稚气。有些肿的樱桃小口微噘,嘴角一颗俏皮的美人痣。
    是、是小兔崽子!
    脑中走马灯般晃过昨晚的事情。去找小孩...中了催情丹...想找小非...瘫倒甲板上...“你这样子,我很心疼。”...被抱了起来...
    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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