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天爷,真是多谢您的保佑啊!」
彷佛真有神助,牧杏趁着卫兵交接空档,顺利潜入牢房。
「这里果贯又湿又冷,气味更是难闻。」
还没走完狭长的地道,牧杏就快被灌进的寒风冻僵,加上被地牢混杂的臭味熏昏,好不容易撑到一处通风口,终于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啊……地牢怎么这么多间?冯津是关在哪里呀?」走出信道,牧杏顿时吓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竟出现难以计数的牢房。
怎么办?她要怎么找起?
牧杏急得跳脚,正想试着叫喊冯津的名字时,两名推着木轮车的卫兵由前方走了过来,她赶紧躲到岩石后头。
「听说最后头的牢房关着一个行迹相当可疑的叛乱分子,咱们王爷居然没有马上将他处死,真是奇怪!」圆胖的卫兵说着。
「大家都在说王爷是为了讨好一位神秘贵宾,才手下留情的。」另一名瘦高的卫兵说完,还紧张地探了下四周。
「神秘贵宾?!是谁啊?」胖卫兵好奇地问。
「不知道。宫里有人传说她是皇家某个贵族的千金,有人别说是王爷潜藏在后宫许久的艺妓,有人别说啊……」瘦高卫兵比着手脚愈说愈夸张
她才不是艺妓!宫里的人竟然把她传的这么难听!
牧杏气得拳头一阵乱挥,决心要跟承优算这笔帐。
确定卫兵推着木车走出地牢,牧杏快步跑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进入另一条地牢走道。
沿着石墙行走,在火把的火光下,牧杏终于在一处墙角看到要找的人。
「冯津……冯津……」牧杏小声敲打地牢铁栏。
蜷缩在麦草堆里的冯津警觉她站了起来,在看清站在栏杆前方的人影时,总算放松戒备。
「牧杏?!是妳!」
「冯津,你没事吧?」牧杏擦去冯津脸上的脏污。
「我没事,我很好。」冯津又惊又喜地握住牧杏的手。「妳呢?对了,妳怎么会在圣凌府里?」
「我被士兵追杀,躲进圣凌城府,给果反而被穆承优软禁在府裹。」牧杏简单带过。
「他为什么软禁妳?他……」
说到一半,冯津突地被眼前覆盖而来的巨大黑影吓住。
强大的压力由背后扑袭而来,牧杏还未来得及逃跑,就被来人擒住手腕,腾空举起。
「啊……好痛!」
「妳居然背着我私会别的男人!」承优将牧杏压在岩墙上
「我……」她看到他眼中的失望。
「王爷,幸好我发现她偷偷潜进地牢想要释放罪犯,不然他们可能就要一起逃走了。」兰捻着绣帕,得意地吟笑。
她潜逛地牢的事被兰发现了?是她告的密!由兰瞪视她的眼神,牧杏清楚知道她对自已的妒忌有多深重。
「下去挑选几件饰品当作奖赏。」兰密告也算有功,承优就以珠宝打赏。
「王爷……」兰失望地扭跺着脚,她还以为王爷会因此回到她身边,没想到只用珠宝打发。
「好了,下去。」
听出承优语气中的不耐,兰只好识相地离开地牢。
承优接着命令身后的卫兵。「来人!把这名擅闯进城的男子拖出去斩首示众!」
「不要──」
在牧杏冲去抵挡的前一刻,承优硬是把她拉回。
「我求你,不要杀冯津……」牧杏急得泪水直掉。
「求我?妳有什么资格和条件求我?」承优扣住牧杏的小脸,强势地抹去她的眼泪。
「我愿意以我的性命交换。」
「妳根本没有所谓的命,妳的命早就是属于我的!」
「牧杏!妳不要这么傻!妳……」肚子被卫兵痛揍一拳,冯津不支倒地。
「冯津──」牧杏大喊。
「牧杏,我没事……」冯津努力撑起身体
见牧杏和冯津患难与共的感情,承优忍不住又是一把妒火。「把他拖出去斩了。」
「不要──」牧杏紧抱承优。「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放过冯津吧!」
「要妳做什么你都愿意?」
承优捏住牧杏的下颚,邪邪地勾起坏笑。「好,请求照准,我先暂时不处决他。」说完,他命令卫兵将冯津押回牢房
「牧杏,妳不必做这种牺牲,不要啊……」冯津激动地摇着牢栏。
「冯津,你要保重……」
不再让牧杏和冯津有任何接近的机会,承优揽起她的腰肢紧贴自己,yin狠地说:「妳该担心的是自己吧!」
「你……」牧杏眼前旋起一片灰暗。
完蛋了,他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残酷的手段来折磨她……
「你……你想做什么?」
进入寝宫,承优用力将牧杏甩丢上床,目眦尽裂的凶残表情吓得她四肢百骸几乎抖散。
「别把我对妳的宽容视为理所当然。」他一脚把梳妆台的桌脚踢断
「我只是担心冯津,去探视他一下而已,你何必──」
牧杏还没说完,承优便抓狂地扣住她的肩膀。
「警告妳,妳再接近他,我就马上要他人头落地。
「好痛……放开我……」她感觉肩膀好似已被捏断。
「听到没有!」他猛烈地摇晃着她。
「你吼得这么大声,聋子都听到了啦!」她痛得吼叫起来。
「听到就好。」看到她肩上的淤青,他不忍心地放松力气,口气同时放缓下来。
在承优放手的那,牧杏发现他幽黑眸子里燃烧的原来是把妒火,那猛烈的占有欲神奇而怪异地将她的恐惧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在乎的甜蜜……
在他成功压下xiong口的那股盛气之后,他躺上床铺。「过来帮我服务。」
「呃?!」她不懂他情绪为何转变得如此快速?
「是妳说要妳做什么妳都愿意。」那抹坏坏的邪笑又爬上他的嘴角。
「我……」她是说过,但……他要她做什么呀?
承优径自解开裤头,脱下长裤。
「啊……你……」牧杏羞怯地捂住双眼,虽然她早已看过他的裸体,但突然瞥见他巨硕的下体,她还是觉得相当尴尬。
「过来。」他一把拉她躺上他的身体。
「啊……」她的手刚好碰触到他充血肿立的硬物,羞得满脸通红。
「挑逗我,让我与奋。」他把她吓到收回的手拉回下腹。
「我……」她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妳可以的,来。」他拉起她的小手教导她。「然后呢……慢慢的握紧,然后用力上下搓动……」
她依照他的引导开始快速地上下摩搓。
「嗯……很好……再快……」他难耐刺激地随着她的搓弄挺扭
听着他亢奋的惊喘声,她的私处随之一阵骚热,跟着兴奋起来。
「舔我。」他逗逗她惊讶微张的心嘴。
她艰涩地咽着口水,瞵着他迷蒙眼神中的渴望,缓缓俯下身子,含住他硬挺灼烫的硕大。
「太棒了……」他满足地搔弄她的头发。
他的硕大整个充实了她的口控,她试着用舌尖去舔弄他的肉jing。
「噢……妳这个女人真是可爱……」他感受到无比的畅快,身体不禁发颤起来。
舔舐间,她品味到他专属的雌性味道,那神奇的气味像是蛊惑麝香,瞬间催迷出她的贪婪,极度渴望拥有地使力吸吮。
「来。」他把她的下身转向他,脱下她的亵裤,以口舌舔弄她腿间的花蕊。
「啊……」她发出恼人的呻吟。
他贪得无餍地吸食着她蕊心渗出的蜜液,拇指转弄她到这,馨琳不禁又难过地失声痛哭。
「馨琳,对纪总管除了感谢和愧疚之外,妳爱他吗?」牧杏再问一次。
馨琳坚决地点头。「嗯,我想我爱纪总管。」
「这就对了。」牧杏摸摸馨琳的头。「爱他就该对你们的未来抱持希望,不可以绝望、气馁,老天爷是疼爱善良的人,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真的吗?」
「真的,妳要相信我。」牧杏握起馨琳无助发抖的小手。「妳不必担心纪总管发烧的事,那是正常现象,这回烧退了,残留在他体内的蛇毒就会跟着消褪。」
「太好了。」馨琳破涕为笑,然而,笑容才浮上嘴角,便又垂下。
「牧杏姊姊,对不起,害你被哥哥的鞭子打中,我也想去看你,但哥哥就是不许我出去,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这一鞭我还捱得住。」牧杏擦去馨琳的泪水。
「真的?!妳的伤真的没事吗?」
「没事,只是轻微的皮肉伤,上了药,伤口已经结痂,没事的。
确定牧杏伤势已无大碍,馨琳这才放心。
「以前宫里的人都说哥哥个性残暴无情,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说的都是真的。」
想起哥哥方才对她的粗暴行为,馨琳仍然心有余悸
「馨琳,其实他还是关心妳的,不然不会刻意留下我来陪妳。」牧杏知道这就是承优不同于他人的关怀方式。
牧杏的话在馨琳心里激荡许久,沉默一会,她点头表示了解,但对承优的专制仍然有着气怨。
「哥哥要是真的为我好,就该让我去看纪总管,让我跟纪总管在一起,不该分开我们,不该把我私自诈配给秦凯,我根本不想嫁给秦凯……」无奈的辛酸再度涌上馨琳心头,逼得她又落下泪来。
「婚礼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会尽力说服他取消婚约。
「哥哥他不可能答应的。」
「我相信老天爷会帮助妳和纪总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