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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五章

    回到寝宫换好衣服,承优随即走往妹妹馨琳的寝宫。
    「怪了,今天的满月怎么出奇的明亮?」
    步行过以红桧木制成,雕有奇花异草的回廊,承优仰望前方巨大的月轮,心神忽然一阵不宁,接着无来由地泛起一股怅然。
    更怪的是他今晚的心情怎么特别浮躁,无法安定下来?
    摇了摇头,承优把心头这份奇异的感觉甩掉,让迎面扑来的寒风扫散。
    「哥,你来了呀!」
    一名体形娇小的女孩跳到承优面前,朝他甜笑。「人家现在正要去宴会厅找你向你道晚安。」
    「馨琳,快进寝宫里去,外面风冷小心着凉。」
    承优摸摸妹妹的头,脱下貂毛大衣帮她披上,轻推她进入房间。
    馨琳是他唯一的亲人,父亲再娶对象碧莲福晋所生的女儿,也就是所谓同父异母的妹妹。
    「哥,今天的宴会结束了吗?」馨琳将脸埋在绒毛之中,晶亮的眼眸笑成一对灿烂弯月。
    「等一下我去大厅会过秦安将军之后就宣布结束。
    「喔。」馨琳坐上床沿,倦累地打了一个哈欠。
    「馨琳,妳身体好些了没?烧退了吗?」
    承优走到床边,捧起妹妹的小脸,冷酷的五官渐渐融化。
    对于自小体弱多病,十八年来有大半时间都躺在病床上的妹妹馨琳,承优有着说不尽的怜爱,处处细心呵护照顾,生怕她和她亲生母亲碧莲福晋一样,在十年前因心脏绞痛过世。
    「我很好,没事了。」馨琳压压哥哥皱起的眉头。
    「药荼有没有按时喝?最近还会不会突然心悸、绞痛?」
    看着馨琳不堪病痛折磨瘦枯如柴的弱小身子,承优不禁替她无对上天的不公,为何让如此可爱的女孩患得莫名无医的心病。
    「我都有乖乖听话,每天起床跟睡前都喝足一杯药茶,不信你可以问纪总管,刚才我还只分了十口就喝完了呢!很厉害吧!」
    馨琳天直地拍拍xiong脯。「纪总管熬的雪梅药茶真的很有效喔!自从一个月前开始喝茶,我就再也没有心痛急喘过了。」
    「嗯,很好。」承优点点妹妹的鼻头。「野生雪梅果其如纪总管所说的这么神奇,可以控制妳的病情,明天再派他去多采取一些回来。」
    「哥,不要再派纪总管上『奇焰山』去采野生雪梅了好不好……」馨琳抬头望着哥哥,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请求。
    「为什么?」承优将垂落在妹妹额前的长发顺到耳后。
    「因为……」馨琳低下头,两手扯了扯袖口,支支吾吾一会儿,这才挤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纪总管管理城府里所有大小事情就已经很忙碌了,现在还要帮我采药熬煮成茶,一定更累,我觉得对他好内疚,不想再麻烦他了。
    「他自小被父母卖进穆家为佣,为穆家效劳是应该的,妳不必觉得歉疚,再说,只有纪总管懂得分辨治病疗伤的花草,派他去最适当。
    他这个妹妹天性就是慈悲善良,如同天神派遣而来的仙女,总是为着他人着想。
    「可是他的脚伤还没好,要爬上陡峭的『奇焰山』很危险的。」说到这,馨琳浓密的睫毛盖下更多愧疚。
    纪总管右脚之所以受伤变破,全是因为半个月前为了帮她采摘更高更大的野生雪梅,不慎从树上摔下造成,为此,她难过了许久,对他怀着一份极深的感谢及愧疚。
    「这个我知道。妳放心,我会多派几名士兵跟随纪总管,让士兵帮忙采药。
    总管纪仲文不只为人正派、工作勤奋、博学多闻,身手更是矫健,是他唯一能够安心信任的仆役,他当然会顾虑到他的安危。
    「那也要多派点人手帮他打理府裹的事情。
    「好,我明天就再多增加三名属下帮他。
    承优扶着馨琳躺上床铺,帮她盖上丝被。「早点睡吧!」
    「哥也是喔!别累坏了身体。」
    「嗯。」
    承优走到窗口,准备将竹帘放下时,眼光不自主地望向远处的花苑仓库,心口突地一阵冷凉,泛起不祥预感──
    奇怪?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为什么有着一股想要奔向仓库的冲动?
    这个莫名的情绪窜上脑部的同时,他的潜意识猛地跳出──你不会在担心那个脏兮兮的女孩吧?
    这句疑问,着实震吓了他自己!
    「哥,你怎么了?在担心什么吗?」馨琳好奇地钻出丝被,除了她病发的时候,她从未看过哥哥露出这种忧虑的神情。
    「妳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承优放下竹帘,随着帘子落下盖住窗台的同时,也把脑中荒谬的思绪一并埋没。
    「哥,晚安。」馨琳揉揉眼情,猜想是自己太过疲倦才会看错哥哥的表情。
    「晚安。」承优在妹妹脸上烙下一个亲吻。
    「哥,你也要早点休息喔!」
    「嗯。」
    怪了?!他的心怎么又无端慌了起来……
    走出寝宫,承优那股急躁情绪瞬间凌驾上他的冷静,脚步不自觉地迈大加快,最后干脆疾速跑向仓库。
    「咳……咳……」
    牧杏没有办法阻挡漫天飞扬的小麦粉灰侵入,只能趴下贴靠门边,从缝隙吸取外面新鲜的空气。
    完蛋了……她快窒息了……
    「老天爷救我……救我……」牧杏握紧双手祈求。
    正当牧杏因缺氧开始呈现昏迷状态之际,木门倏地打开。
    迎面冲来的新鲜空气立即唤醒牧杏的意识,好不容易适应光线的瞳孔映见的是一个巨大而骇人的身影。
    「妳在做什么?!」
    承优大吼,不敢相信门一打开看见的会是一片粉灰飞扬的景象,还有躺在门边被麦粉覆盖、全身雪白的她。看她几乎快被粉末呛昏,他连忙将她抱出仓库,放在门外的一处草堆上。
    天啊!老天爷派来的救星居然是他?!在看清上方脸孔是承优时,牧杏两眼整整瞠大三倍。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刚好解救了她……
    他不是要置她于死地?怎么会抱地出来……
    瞬间,贴触感受到他xiong膛的高温时,她的心头莫名激起一阵悸动……
    「怎么会是你?」
    「妳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这是她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及时赶过来,她可能早被呛死。
    「你狠心把我锁在仓库,我干嘛对你要有好口气!」还害她发生意外差点死掉。
    她竟敢直接跟他对冲!承优张开虎口愤怒地扣住她的颈子。「妳要知道,我要杀妳比杀一只蚂蚁还容易。」
    「哼!我才不怕你们这些卑鄙势利、草管人命的狗屁大官……」
    明知抵抗不了他的蛮力,牧杏还是拚命地挣孔,能多撞他几下、多踢他几脚就尽量报复。
    「妳说什么?找死──
    承优瞳孔烁着噬人的红光,话甫说完,勾起她的腰身,走到花苑,使劲将她甩进一座连通瀑布的巨大水池,将她的头压入池里,然后拉开灌溉水闸。
    糟糕!水压太大她根本不能浮上来换气……虽然牧杏谙通水性,但在巨量的压迫下,她根本无法游动,愈沉愈深……
    就在牧杏快要灭也算是一项「折磨」,从未被人服侍的她一切都觉得别扭极了,婢女们只好半请求半强迫地拉她进入浴池,一人制住她一手一脚,帮她刷洗。
    「小姐,请放心让我们服侍您吧!」好不容易终于将主人带来的「神秘贵宾」沐浴完毕,婢女们总算放松口气。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不必再擦什么有的没的!
    浸泡奢侈的花瓣浴就已经教牧杏觉得对不起贫苦的镇民,现在还要抹上名贵的花香精油,更是教她感到罪恶深重。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香油只要推摩一下就呵以了,很快的。
    婢女们嘴上虽然苦苦哀求,但仍强迫性地将牧杏拉出浴池,压躺在羊毛毯上,合力擦干她的身子,涂抹、按摩的每个步骤都十分仔细而俐落。
    「怎么还没好?」
    突地,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近浴池,火爆地踢倒装满花瓣的香篮,七彩花瓣顿时散成一地。
    「王爷……」一见主人来到,佣仆们全部跪地请安。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yin沉的男声冻得牧杏猛打寒颤,赶紧用毛毯包裹身体。
    「这是我的寝宫,我爱怎么走动就怎么走动。」承优眼神邪佞地停在她诱人的ru沟。
    对喔!这是他的寝宫……牧杏无可反驳,只能在心里嗫嚅。
    「好啦!妳们都下去。」承优弹指撤走仆人
    婢女离去,不就只剩她和他两人?这……牧杏神经霎时紧绷起来。
    「等一下,妳们不要走!」
    承优执起她的下颚,低头在她脖颈品香。「嗯,东西还是要清洗干净才好吃。」
    「你在说什么呀……」然而这些话却怪异地让她身体起了一阵麻酥。
    「妳这小东西还真香。」他贴近她,坏坏地摩挲她的唇瓣。
    「不要碰我!」她用力推他。
    「已经过了满月子夜的净身之限,我怎么可能放过妳这个可口的小点心?」说着,承优脱下身上的貂毛大衣。
    「啊!你……」天啊!他大衣底下居然是赤裸的山牧杏吓得杏眼圆睁
    「过来,让我好好品尝你。」承优一把将牧杏抱起走向床铺。
    「不要!放手──」牧杏扭动着急于挣脱。
    「擅闯禁地就得处死,我现在免妳死刑,妳就是我的奴婢,一切都得听我命令!」承优重重把牧杏甩到床上。
    「暴君!害虫!混蛋──」牧杏抖着肩膀吼骂。
    「再骂可就要妳好受。」承优愤而掐住牧杏的双颊。
    「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她已经受够他的污辱。
    「死?呵!」承优轻笑一声。「是啊!很快妳就会欲仙欲死了。」
    「啊──我的……」毛毯被他抽走,牧杏双手急忙护住xiong部
    「别遮,妳的身体很美。」承优爬上床铺,扳开她的手腕。
    「走开,不要碰我!」牧杏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硬是被承优巨大的身体压下。
    「啊……你想做什么……不要啊……」
    「妳会想要的。」他的膝盖强势穿进她的胯间,磨蹭她的私处。
    「噢……」下体窜起的骚热教她一阵迷眩。
    接着,承优拿起手铐将牧杏的双手扣住,拉至头了。
    天啊!昨天她的理智跑哪去了?她该死命抗拒他到底才是,怎么会放任他侵犯她的身体……
    「在回味昨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吗?」他五指指尖撩过她的腰身。
    「我才没有……」她推开他。
    睇着她娇羞的模样,承优更加着迷蜕变成女人的她所溢发而出的妩媚。
    「还想再来一次吧!」他手指溜到她的下腹
    「不要……」她摇头,下体还酝燃着他冲击过后的灼热,有些疼痛难受。
    「岂能让妳说不。」他手指插入她的窄穴,恣意地搔弄
    「好痛……不要……」
    她噙着泪水的双眸教他看了于心不忍。「好吧!看在妳是初次经验的份上。
    语毕,承优心头猛地对自己的言行大感震撼。他向来认为性爱只是发泄生那需求的一种方式,不具任何意义,对于兰及其它女人的主动献身也都视为理所当然。
    然而现在,他居然觉得能够拥有她的童贞是件无比荣幸的事……
    「初次经验?!」牧杏扯着被单。
    就连她的初夜也被他夺去了……更令她气恨的是,她竟然在意乱情迷中容许他玷污她的贞洁。
    「记住,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承优掀开丝被,要她看见她在床铺上遗留下来的处子血迹。
    「啊──不要说了……」牧杏羞愧地闭上眼,撇过头去。
    他扳回她的小脸,瞳眸又恋成冰寒的纯黑。「警告妳,不许跟任何一个男子亲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们。」
    「你……」
    好强烈的占有微!不知为何。牧杏肘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起来,更怪的是,她该对他的恐吓感到气恨才是,结果反倒有种奇妙的酸甜感觉。
    「穿上。」承优拿给牧杏一套绣有华丽花纹的宫服。
    「我才不穿!这些都是你们从我们人民那里欺榨来的,我要穿回我原来的衣服。」牧杏将一辈子都不曾看过的华服丢在地上
    「那件破烂早就去了,妳不穿,就一直裸体好了。
    哎呀!这她可不能逞强,没穿衣服她怎能逃跑?
    牧杏不甘愿地捡起衣裳。「转过去,不要看
    「害什么臊?我早就看光了,不是吗?」承优眼神促侠地勾她一下。
    「转过去啦!」牧杏大声斥喝。
    呵!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吼叫。她不畏惧他强势的勇气对他来说如同一种挑战,也等于一种考验,试炼着他的耐性及吞忍程度,让他直觉有趣极了。
    「好,我不看。」承优转身背对着牧杏,假装绅上,其实正瞧着铜镜里反射的她。
    「这是什么衣服啊?怎么穿?」牧杏怎么也穿不好复杂的宫服。
    看牧杏笨拙的样子,承优不禁噗哧笑出,他走向她,依着看过关切穿缠的记忆,帮她披上衬衣,再穿上宫服。「要这样穿。」
    「喂!说好不看的……」这下又全被他看光光了。
    「不看我怎么替妳穿。」承优嘴角又撇上一道弧度,也暗暗对自己讪笑一声
    呵!真是好笑,想不到他穆承优堂堂一个尊贵的王爷,竟会甘愿为一个女人着衣?!
    「说的也是……」牧杏不情愿地努努嘴,拉拉裙。「穿件宫服这么麻烦,简直是折磨我嘛!」
    「嗯,这套宫服很适合妳。」承优牵起满意的笑意,顺手帮牧杏戴上宫帽。
    橘红色绣满金边花纹的宫服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嫩滑,精巧玲珑的模样就如同宫帽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适合才怪!」服他。
    「好,我相信妳。」
    就当作是一个赌注、一个试验,地牢戒备森严她不可能进入,又铐着脚镣难以行动。即使真的解救了那个叫冯津的男人,两人也无法逃出城门
    牧杏看着他说「相信」时的脸庞,xiong口像是挨了一记闷拳似地,隐隐作痛起来。
    即使他早已看穿她的计谋,他还是愿意相信她?
    「哥,你起来啦!」
    承优和牧杏着装完毕走出寝宫,馨琳正好跑了过来,追在她后头的总管组仲文不顾脚疼地加快微跋的脚步跟上。
    这女孩是他的妹妹?!牧杏不敢置信犹如妖魔化身的抵优,竟会有一位看来如同仙女般吋爱清纯的妹妹。
    「馨琳,妳怎么可以在正午时刻出来?小心太阳太烈,妳身子负荷不了。
    「哥,你连着两天晚上都没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喔!」馨琳撒着娇,圈住承优的腰身。
    「想见哥哥可以请纪总管过来通报,哥哥一定马上到妳的寝宫陪妳。」承优搔搔馨琳的头。
    「也不知道耍等到什么时候哥哥才会来,想想还是自己过来找你比较快嘛!」馨琳摸摸哥哥下颚微利的胡碴。
    看着承优对妹妹馨琳的亲昵举动,牧杏心口突然冲上一股浓烈的酸意,不过,她随即甩掉这个怪异的感觉。
    怪了?!她在难过什么?她是他的妹妹,他疼爱她,有着亲密举动是正常的呀!
    「纪总管,你怎么可以让格格在白天时候出房,要是格格中暑昏倒,你担待得起吗?」转向纪仲文,承优脸色立即肃穆起来。
    「对不起,王爷。」纪仲文跪下请罪。
    「哥,别骂纪总管,是我要求他让我出来的。」馨琳拉着承优的手臂求
    「嗯。」承优以眼神示意纪仲文起身。
    在纪仲文起身退到馨琳身后时,牧杏赫然发现他注视馨琳的眼神和她方才一样,有着微微的酸涩。
    「哥,她是谁?」馨琳嘟起嘴,斜歪着头望向牧杏。
    「我的女人。」承优简单响应。
    「谁是你的女人?!」
    牧杏瞟给承优一记白眼,表示她的不屑,然而,在她心底却涌上那么一丝丝美妙的甜蜜。
    「要我当场在这里证明吗?」承优偷偷捏了下牧杏的俏臀。
    「你……」想起方才目睹他插入她体内时的情景,她羞地说不出话来
    「哥,她是你的女人?」馨琳眨眨大眼。「和兰姑娘一样吗?」她知道哥哥有着许多女伴。
    兰!最得他能爱的女人!
    牧杏记得她被承优抓着走过宴会大厅时,有名丰腴绝艳的女子过来,而他却无视于她转身离开,也记起她对日已满足敌意的瞪视。
    「不一样。」承优又是一句简洁的回答。
    闻言,牧杏心口突地一阵揪痛,她望向承优,想在他眼里找到他所谓「不一样」的意思解释。是指她不是他得宠的女人?是为奴婢?还是……
    「喔。」馨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了,馨琳,哥哥和秦安将军中午要商讨事情,妳该回房休息了,不要累出病来。」望向城门,承优正巧看见将军马车已经进入。
    「哥,你又有事情要忙了呀?不是说好今天要陪我去后花园扑蝶的吗?讨厌,害人家兴奋期待了一个晚上。」馨琳失望地扁起嘴。
    「馨琳,我和秦安将军有重大事件要谈,不能陪你。」承优捏捏妹妹鼻头。
    「什么重大事件啊?」馨琳问。
    承优笑而不答。「跟妳有关的。」
    「是什么啊?跟人家说嘛!」
    承优弹下妹妹嘟起的小嘴。「再过不久会跟妳说的,乖,听话,先回房里去,晚点我就来陪妳。」
    「嗯,要快一点喔!」馨琳点头甜笑。
    「妳也一样,乖乖回房里去。」承优的手指挑逗地在牧杏手心绕着圆圈。
    牧杏闷哼一声。其实她有没有乖乖听话,他到晚上都会「惩罚」她。
    「纪总管,跟着她们。」承优加派衔兵马修及四名上兵跟随。
    「是。」纪仲文和五名卫兵领首响应。
    过分!他派人跟随她,分明就是在监视她嘛!
    牧杏气呼呼地瞪着承优。「难道我连一点行动自由都没有吗?」害她刚才还因为他的信任又感动又愧疚的。
    「有啊!妳可以在府里自由走动。」承优坏坏一笑。「这也算『透透气』。
    「什么嘛!」就算他给予自由放任她四处走动,但在卫兵的监视下,她怎么偷偷潜进地牢解救冯津?
    对于牧杏的怒视,承优响应一道严厉的眼光。「不许她们离开府邸一步。
    「是!」卫兵齐声响应。
    「嗯。」承优刻意走过牧杏旁边,又偷偷捏了下她的臀部。
    大色魔!牧杏在心里大声咒骂,要不是来不及反应,她一定会打掉他那只轻浮的手。
    「嗨!我叫馨琳,妳叫什么名宇?」馨琳对牧杏露出亲切的微笑。
    「我叫凌牧杏。」馨琳纯真的笑颜让牧杏十分喜欢她
    「那么,牧杏姊姊,我们一起去玩吧!」
    对于馨琳牵起她的手俨然将她视为朋友的举动,牧杏相当受惊,一时间无法扭转对贵族根深柢固的憎嫌。
    「第一次见面妳就这么信任我?」
    馨琳对牧杏点黜头。
    「哥哥说妳和兰不一样,也就是说妳不是用来消磨时间的女伴,而是他真正喜爱的女孩,是专属他的女人。哥哥喜欢妳,表示妳是个好人,我也喜欢妳。以后我就叫妳牧杏姊姊,妳就叫我馨琳。」
    不是消磨时间的女伴?她是专属他的女人引他喜欢她,她也就跟着哥哥喜欢她?牧杏一脑混乱,不懂馨琳的思考逻辑。
    「牧杏,我们到奇焰树林去采花好不好?」罄琳兴奋地跳着脚。
    「馨琳格格,刚才王爷交代不能走出城府。」纪仲文连忙阻止。
    「哥哥每次和秦安将军谈论事情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我们只是去树林一下下而已,不会被发现的啦!」馨琳合掌请求纪仲文。「拜托啦!这几天人家在寝宫窗台看到树林山坡开满一片奇异的紫色小花,好想去采喔!」
    「可是,王爷严禁格格离开府邸,要是被发现……」纪仲文一脸为难。
    「好嘛!好嘛!大家都不要说出去,我哥哥就不会知道啦!」馨琳俏皮地和其它五名卫兵眨眼睛。
    馨琳一亮开娇美的笑靥,五名卫兵霎时脸红心跳,全然被她迷倒。
    她真的是个可爱的小仙女,难怪他会如此疼惜她。连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想要疼爱如此天真无邪的她,更何况是身为哥哥的承优,思及此,牧杏xiong中的那阵酸涩这才消逝。
    「拜托啦!纪总管,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馨琳拉着纪仲文的手臂猛摇。
    「嗯……这……」其实纪仲文另外还担心着馨琳的体力。
    「好啦!好啦!纪总管对我最好了,我说什么都会答应,我只是想去树林采采花,一下下就回来了啦!」馨琳继续撒娇。
    「呃……」禁不起馨琳一再的请求,纪仲文只好点头。「好吧。
    「呵呵!太好了!终于可以去奇焰树林探险了!」馨琳高声欢呼,牵起牧杏的手走往树林方向。
    纪仲文和五名卫兵则跟在她们身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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