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2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飞机上沉闷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没来。亮说。
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啥。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兰待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可就老也学不起来。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是,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
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是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
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
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
房间不错。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定的,不关我事。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一下,其实啊……我知道。他盯着
什么?
他成心把我支开!
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会吐出来?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
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兰大声地叫:骂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