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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八哥1-4

    01
    基地里,每个人都是疯子。
    这是八哥从小到大一直都深有感触的。
    她的父亲是基地创始人之一,三年前死于中东战场。
    母亲不详,无兄弟姐妹,无叔伯姑嫂。
    父亲的合伙人是八名各有所长的超级变态,他们的年龄从88岁到7岁不等。
    在十四岁之前,她没有见过他们,因为从记事起,她的世界就是老宅地下室黑漆漆的旧实验室。
    她也是个疯子,医学疯子。对于医学,无论是中医西医蛊医还是巫医,她都有着疯狂到极致的兴趣。
    父亲曾说,她就是为医而生。
    可是,她学医不是为了悬壶济世之类的高尚目标,而是,仅是兴趣。
    她喜欢救回一切将死之物,待他们生龙活虎后,再变着法儿的把他们变回将死之物。
    嗯,就这样,这是她一生最大的喜好。
    其实,说起来,除了医学,她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便是观察她从小到大的伙伴、保姆兼师长——苍卫。
    据说,苍卫是父亲的私生子,长她二十岁。
    她出生时,父亲已经五十三岁了,这样算来,她还是父亲的老来子,怪不得父亲拿她比较疼爱。
    苍卫不爱说话,但是很厉害,本事大,脑子里的东西也多,尤其擅长中医,他是父亲的御用私人医生。
    她最初接触医学,就是因为他。
    她记得,那年她不过两岁半,啊,话说回来,两岁多点儿的时候她就记忆清晰思维调理了,是不是说明,她是天才呢?
    言归正传,那天午后,她像往常一样睡饱午觉,爬出婴儿床,晃悠悠地去找苍卫抛高高。
    可是,当她爬到苍卫卧室门前时,没有听到往常一样的低低的竹笛声,而是一阵时高时低“嗯嗯啊啊”的声音。
    她好奇。蠕动着胖乎乎的小身子挤进门,然后看到人高马大的苍卫压着家里的小女佣赤身裸体地在“砰砰”乱撞。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赤裸的苍卫,现在想起来,她都暗自生恨,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她只是二岁半呢?如果再大点儿,她是不是就可以……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背后。
    午后的暖阳照在他肌肉奋起的身体上,麦色的肌肤,修长的腿,窄实的臀,宽厚的腰背。
    很美,真的很美,美到年幼地她忘记了好奇和疑惑,呆呆傻傻地坐在原地,流着哈喇子欣赏他。
    许久,苍卫似是很痛苦的低吼一声,接着浑身颤抖。
    好一会儿,他后退一步,在他身下,小女佣面色绯红、小嘴儿微张,像坨烂泥一样滑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哼啊哼”的低低的声响。
    这时,她才看清他的脸,濡湿的,表情享受的脸,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弯腰在地上捡起什么,她没看清,小女佣也没注意。
    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苍卫猛然回头,表情有瞬间错愕,然后大步走向她。
    他依旧裸着身子,她看到他两腿之间晃来晃去的黑红硕大。
    然后,她被他抱起,“醒了?饿不饿?”她记得他是这样说的。
    她摇摇头,然后伸长脖子,想要越过他看他身后的小女佣。
    就在她马上就要得逞的时候,“!”一声枪响。
    惊得她下意识地张口尖叫,然后大哭。
    “不哭不哭,”苍卫一手抱着她用另一只手拍她脑袋,她看到,那只手里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白烟。
    终于等他抱着她转身,她看到赤裸的小女佣,肤色惨白的静静仰躺在那里,眉心有一个红彤彤的小洞,正汩汩的冒着鲜红的液体。
    “她死了吗?”八哥止住哭声,呲着两个嫩生生的小牙,口齿不清的问道。
    苍卫又恢复到往日的面无表情,点点头。
    八哥咬住细嫩嫩的小手指,又问“你能救活她吗?”
    苍卫皱起眉,不答。
    八哥很失望的耷拉下小脑袋。
    须臾,又蓦地抬头,精致的小圆脸红扑扑地尽是兴奋,“把她给我好不好?”
    “做什么?”苍卫终于开口问。
    “我要救活她!”八哥信誓旦旦地握紧小拳头,小脑袋使劲点点。
    “为什么?”苍卫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要问她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苍卫一怔,笑“问我不就好了。”
    八哥皱起眉头,小脸很凝重,“你不会说实话。”
    苍卫又是一怔,然后仰天大笑。
    至今,八哥都记得他那时的样子,笑起来的他原来可以灼得人眼生疼!
    当然,最后她失败了,小女佣“一去不复返”。
    但是自此,她便爱上了把人剖开来“弄”活的刺激过程。
    两年后,她也弄明白当时的苍卫和小女佣在做什么,可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在成长的日子里,她时常会考虑这样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苍卫于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吗?不像。他并不疼爱她,反而经常在她身上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实验。
    老师吗?有点儿。可是,除了中医和武术,他教给她的好像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保姆或是守护者,嗯,如果排除他经常喂毒给她吃这一点的话,应该很贴切。
    那她对他呢?
    喜欢?说不上。
    讨厌?也没有。
    好奇吧,更多的应该是好奇。
    毕竟在她人生最初的十四年里,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她见过的唯一的健全男人。
    他们之间,没有特别浓厚的感情羁绊,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道德约束。
    兄妹的血缘关系可有可无,是那种突然有一天对方死了,另一方也不会受太大影响的……什么?不好说。
    总之,不咸不淡。
    八哥,这么认为,当然,这也仅止于十四岁之前。
    十四岁对八哥来说,是个很尴尬的年纪。
    那年暑假,她月经初潮。
    虽然晓得这不过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她还是在平静的表面下,隐隐不安。
    毕竟是第一次,她有些无措,对着鲜血淋淋的内裤和狼藉的下体无计可施。
    无奈之下,她随便套了一件睡裙,去找苍卫。
    苍卫正在摆弄父亲送他的集团研发的新型手枪。
    听到八哥推门进来,抬头,问“怎么了?”
    八哥常带笑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看一眼苍卫,然后转身把房门关严,甚至上了锁。
    苍卫看她一副谨慎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手枪,双臂环xiong一脸兴味的看她。
    八哥关上门,转身走到苍卫身前,咬着唇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
    苍卫也不催她,好整以暇的在窗台上坐下。
    八哥想了很久,觉得任何言语都无法言明她此刻的心情。
    只好,咬咬牙,提着雪白的睡裙摆往上一拉。
    苍卫一怔,视线落在女孩赤裸的下体。
    白嫩的肌肤,平坦的小腹,青涩带着妩媚的三角地带,还有紧闭的纤长玉腿儿。
    他只觉小腹一紧,一股熟悉的热浪汹涌袭来。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八哥纳闷,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因自己闭着腿,除了芳草奚落的小鲍鱼前段啥都看不见。撇撇嘴,慢慢分开腿。
    那一刻,苍卫听见自己呼吸碎裂的声音,那样旖旎的美景几乎让他当场毙命!
    只见玉腿纤纤如梦似幻,轻分两边芳谷现。
    一股鲜红清流,晶莹剔透,自谷底涌出,沿大腿内侧无声滑落。
    残忍而又极致的诱惑,纯美而又诡异的勾引。
    那一霎那,鲜血和处子香纠缠着、翻滚着闯入他的感官,瞬间激起了野兽嗜血残暴的欲望。
    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然后在八哥身前单腿跪下。
    黝黑的眸子盯着八哥鲜血弥漫的下体,轻声叹息“原来,长这么大了。”
    八哥听不懂他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偏着脑袋,说出自己的困扰“我不想做女人。”
    没错,她不想做女人。做女人太麻烦,每个月都来月经,跟男人xxoo后一不小心还会生出个小兔崽子,而且,女人体能不如男人,单身女子外出更有许多不便,父亲就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才不让她像苍卫一样满世界到处乱跑……总之,有很多很多身为女子的坏处,她不想做女子!
    之前,她并未对自己的性别产生太过清晰的认识,虽然讨厌,但不强烈。
    而现在,月经初潮,让她开始正视自己的性别,预想到每月都要与自己的血打交道,心情莫名的低落起来。
    “哼哼,哼哼”
    突然传来苍卫低低的哼笑。
    八哥从自己的愁绪中醒来,低头,见苍卫正伸出一指,沿着她下体缝隙水平伸了进去。
    粗厉的指腹带着陌生的触感一路抚开大yin唇,擦过yin蒂,然后停在紧闭的内瓣处。
    “嗯~~~”她只觉双腿一软,无力地弯曲,她赶忙伸手撑在他宽厚的肩头。
    听到她的嘤咛,苍卫肌肉绷紧,手指在内瓣周围勾了一圈,然后抽出。
    粘了经血的长指在空中优雅的画个圈,然后被他含进嘴里。
    八哥好奇又茫然地注视着他的举动,见他像吸吮糖饴一样的享受地眯起眼,问“好吃吗?”
    苍卫抬头,与她对视,黑眸里满是旖旎的笑意,“要试试吗?”
    八哥迟疑片刻,点点头。
    下一秒,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往地上拉去。
    “咚”闷响,她没有落地,反倒双膝跪到了他大腿上。
    接着,黑影压着,在她面前脱起衣服来。
    八哥屏息,瞪着水汪汪的大眼。
    要知道,三岁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苍卫的裸体了,当初那震撼一瞥让她一只记忆犹新、垂涎三尺,现在,大好的机会放在这里,她怎可能……
    “叮铃铃”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八哥懊恼地鼓起腮帮子。
    苍卫也不耐烦的皱起眉。
    但碍于这个时候来电话找他的一般是父亲大人,他只好耐下欲火,挂着半褪到胯部的西裤下床去接电话。
    片刻,苍卫表情郁卒地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对八哥道,“穿好衣服,跟我走。”
    02
    听说,他是集团的神话。出生在枪林弹雨里,成长在生化实验室,三岁就会使用枪弹,五岁就能设计武器,七岁继承兄长衣帛,成为集团元老之一。
    这样的人,竟然真的存在?!
    八哥望着手术台上,浑身浴血的小不点儿,惊得目瞪口呆。
    “苍卫,她可以吗?”先前带他们来的络腮胡子大叔质疑的将八哥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遭。
    “可以。”苍卫语气平板,毫无情绪起伏。说着,推了推呆若木**的八哥,“还不快去?”
    八哥恍然回神,忙点头如捣蒜。
    唉,虽然老爹早已为(集)团牺牲,但是,苍卫接替了他的位子,所以,她也间接成为集团一份子。以往,集团内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都是通过苍卫联系她,像如配个药剂啊研究个配方啊什么的。像如这样把她正儿八经请(命令?)来救人还是头一遭!
    虽然开着小差,八哥还是手脚利落的替“神话”检查伤势。发现这小不点儿除了脑袋还算完整,浑身上下几乎被射成了马蜂窝。
    啧啧,幸亏避开了几大要害,否则,非玩完儿不可。
    在道上混的,都没什么礼义廉耻道德观念,只要是敌非友,管你男女老幼,照杀不误!
    旁边来帮忙的医生,看八哥把手术器械玩儿的跟小李飞刀一样,虽然好心想要帮忙,但是实在插不上手,只能原地干着急。
    苍卫望着手术台旁的女孩,稚嫩的小脸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举止从容娴熟,如行云流水,不禁感到与有荣焉。
    “他就是老四那个小女儿?”理查德,也就是八哥眼中的络腮胡子大叔,用胳膊肘碰碰苍卫,八卦的问。
    苍卫淡淡地哼一声,算是回答。
    理查德搓着下巴,困扰道“不知道能不能拐来做小澈的跟班儿……”
    “休想。”苍卫斜他一眼,冷声道。
    理查德一噎,呐呐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救他比想象中的麻烦了些。
    毕竟是小孩子,受这么重的伤,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简单了。
    有两枚子弹打中动脉,止血有些困难。
    再加上幼童体力有限,其间差点儿有一次就那么过去了。
    还好八哥技术过硬,忙活了十几个小时总算把他小命抢了回来。
    缝好最后一针,断线。
    八哥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幸好苍卫即使冲上前将她抱住。
    “怎么样?”他一边替她抹去脸上汗,一边担忧的往手术台上的小人儿望去。
    闻言,八哥也转头去忘,可惜那里早被人围得水泄不通,遂撇撇嘴,“死不了,躺几天就没事了……可是……”
    “什么?”苍卫抱起她,远离拥挤的手术台旁。
    “我肚子好痛……”八哥说着,皱起小脸,大眼泪汪汪,无比委屈。
    她哪遭过这般罪。以前,她医人都是为了兴趣,想医了便医,不想医便不医。才不会被无形的刀子架脖子上,逼她手脑不停的挥汗如雨!
    她估计,今天她要救不活“小神话”,她跟苍卫都得搁这儿陪葬~~~唉,险恶啊险恶~~~
    闻言,苍卫舒口气,然后低笑,“我带你去休息?”
    八哥摇摇头,“这家伙住哪里?给我就近安排一张床就好。”
    苍卫想了想,点点头。也是,这孩子身份特殊,容不得半点马虎。
    豪华病房里,苍卫命人在病床边加了一张单人床,供八哥休息用。
    但是八哥显然更中意那张kingsize豪华病床,在苍卫等人走后,偷偷抱了暖水袋爬上大床,跟伤患同床共枕。
    洗净了的端木澈露出原本模样,普普通通的五官,稚嫩而祥和。
    “原来,你叫端木澈啊!嗯……听苍卫说,按辈分,我还要叫你小叔叔呢~~~”八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捏玩端木澈软软的小耳朵“切,我才不要!凭什么有个‘老~~~’爹就要比我高一级?不公平哦!”
    昏迷中的端木澈像个软乎乎的布娃娃,好好抱~~~
    八哥在人家床上更是乐不思蜀,要不是顾及对方身上的伤,她定会把人家揉来弄去当抱枕蹂躏。
    “喂,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自己嘟囔了半天,觉得无聊,八哥捏住端木澈肉呼呼的小脸蛋儿捏啊拉啊揉,恶劣的欺压对方无反抗能力,“听到要点头哦~~~”说着,捧着端木澈脑袋上下晃晃,然后又笑又叫“啊啊啊,你点头了哦~~~你听到了啊!!哈哈……不如我们来玩儿问答游戏吧?点头yes摇头no哦~~~呐,第一,八哥是不是很聪明?”
    端木澈“点头”。
    “对对对,八哥最聪明!比你还聪明!吼吼,第二哦,八哥的医术是不是很赞?”
    端木澈“狠狠”“点头”。
    八哥笑得花枝乱颤“超赞超赞,八哥医术是超赞啦!笨蛋!哈哈……”
    “呐,第三个喽,嘻嘻,端木澈,你很笨……”
    “八、哥——”
    八哥还没来得及让端木澈“点头”,身后就响起一道yin沉沈的男声。
    八哥一震,吐吐舌头,转身,俏生生张开要抱抱,甜呼“苍卫,你来了?”
    苍卫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第一时间将她抱进怀,而是皱眉抿唇,一脸严肃。
    先是小心翼翼地弯腰替端木澈整理被角,顺便检查他的伤势。
    八哥被他无视,收回双臂,不在意地耸耸肩,然后翻下大床跑回自己的小床上,抱着暖水袋哼歌,自娱自乐。
    五分钟后,苍卫抱臂站在她床侧,居高临下,表情依然严肃中带着冷酷,说“别再让我看见你那样对他!”
    八哥在软软的被褥里蹭个舒服的位置,肚子隐隐作痛,暖水袋不够热了,看来要去换水了。
    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苍卫眸光更冷,一把握住她胳膊,将她毫不怜惜地拎了起来“听到没有?!”
    她跟苍卫之间一直都算不上亲密,也算不上疏远,但是像这样横眉冷对地粗暴待她还是头一回。
    八哥微微皱起眉,疑惑苍卫对端木澈的紧张,更不满他对自己的态度。
    随即,小脸一寒,挥起小手以手为刃劈向苍卫手腕,苍卫闪躲,她借机空翻跃下小床,远离苍卫的攻击范围。
    站稳后,面无表情地看苍卫一眼,然后赤着小脚往房外走去。
    她生气了。
    苍卫知道,可是,他更生气。
    她知不知道病床上的人到底是谁?她怎能如此任性地拿来玩弄?她不想活了吗?
    “站住!”苍卫沈声低斥。
    八哥撇撇嘴,谁鸟你!
    苍卫大怒,眨眼间已来到八哥身后。
    在八哥反应过来之前将她提抱起来,转个身扔进病房独带的卫生间。
    苍卫迅速将卫生间门反锁,抱着她在马桶盖上坐下,“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八哥在最初地惊吓过后,便一直梗着脖子不说话,小脸涨红,贝齿咬唇,表情倔强而娇俏。
    听到苍卫问话,更是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苍卫脸色更难看,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儿拎起来在空中翻个儿,最后让她面朝下趴在自己大腿上,小小的圆臀,包裹在粉色丝质睡裙下,俏生生地向苍卫行注目礼。
    苍卫喉头一紧,沈声,“我再问一遍,听没听到?!”
    八哥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又羞又恼,但倔强不允许她服输,使劲挣扎几次无功后,她狠狠咬住苍卫腿肉,以泄不满。
    苍卫闷哼一声,大掌毫不留情的挥下。
    “啪!”宽厚的手掌在软韧的臀肉上转瞬即离,但疼痛可比那清脆的声响来的绵长,待苍卫第二掌落下时,第一掌的疼痛才刚刚抵达疼痛高峰期……
    “啪啪啪”接连三掌。
    八哥疼得眼泪哗哗,在第四掌落下时,她忍不住“唔~~~”闷哼。
    苍卫动作一顿,双眼盯着那翘臀声音更加yin沉,“回答我!”
    八哥小脸通红,眼泪鼻涕汹涌。闻言,换了个地方咬住他,使劲使劲摇头。
    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整个身子摇晃。
    略微透明的丝质睡裙下,有着卡通草莓图案的小内裤隐隐可见。内裤在挣扎中被蹭下去一段,露出一小截可爱的臀缝,若隐若现的格外撩人。
    苍卫舔舔唇,又是一掌落下,但这次,他力道放轻了些,并在收掌的瞬间,指尖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裙勾了一下内裤边缘,“啪”在清脆的巴掌声下,内裤弹回臀肉的声音转瞬被吞没,但又那么清晰悦耳,让苍卫浑身一个激灵。
    紧接着又是一掌,这次,苍卫收掌时刻意放缓了速度,并将指尖陷入臀缝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马上,内裤和睡衣被臀缝夹住,勾勒出诱人的线条。
    八哥也感觉到苍卫动作的异样,感到短暂的羞辱,但又好奇,咬着他的贝齿微微松开,小手绞着他裤腿,等待着。
    苍卫执迷于眼前的美景,但这“惩罚”的初衷可没忘,喉结上下滚动,手指缓缓撩开睡裙,隔着内股揉捏她翘臀,“八哥,回答我。”
    与她小巧的臀部相比,他的手大的过分。
    中指修长沿着臀缝向下,指腹刚好触到她yin部,轻轻摩挲,硬硬的异物感。
    差点忘了,她还来了月经呢!
    苍卫微微眯起眼,故意在那处使劲一按。
    “啊~~~”生理期,身体好像特别敏感。卫生巾棉质表面摩擦yin唇,酥酥痒痒的。
    八哥感觉一股热流自下体涌了出来,不是经血。
    “还不回答我吗?”他又问,可这次,低沉的声音里已明显没了怒火反而尽是沙哑的诱惑。
    感觉他欲勾下自己内裤,八哥下意识的闭紧腿,使劲摇头,不回答!
    苍卫低笑,“好,看来,是该给你一些惩罚了。”
    说着,抱着她蓦地起身,快走几步,让她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下半身脚尖着地悬在那里。
    睡裙滑落又遮住了她娇臀,苍卫粗鲁的将其撕破,露出仅着一条小内的稚嫩娇躯。
    纤瘦的身体弯成柔韧的弧度,含苞的xiong脯被冰冷的大理石平面挤压成扁扁的形状,细白的手臂,优美的背脊,极细的腰肢下,内裤被扯下一半,露出满是红印的臀肉。
    苍卫呼吸急促,贴着她后背俯下身,大手在她臀上抚摸片刻,然后将她两腿分开,“八哥,你怎么这么任性呢?”说着,“啪”一掌落下,可这次,他打得不是她翘臀,而是她两腿之间的yin部。
    “唔~~~”震痛并酥麻,八哥咬住唇,小腹抽搐。
    “你这样会给自己惹麻烦的!这让我很头疼。”苍卫说着,一把扯落她的小内裤,经血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摸到那粘腻的液体,苍卫更加兴奋,手指沿着大腿向上,来到唇瓣之间,拨弄几下,然后两指并拢成“戒尺”状,“知道古时候先生是怎样惩罚让自己头疼的学生吗?”
    八哥嘤咛着,摇头。
    “用戒尺,像这样……”说着,把并拢的手指拿到八哥眼前让她看,那上面黏满红艳艳的经血,“打手心。”
    八哥呼吸紊乱,大眼迷蒙,“你……也要打我手心吗?”
    “不,”苍卫低语着俯首与她接吻,“戒尺”回到她两腿之间,“那是对付男学生的法子,对付女学生,”他忽然抬高“戒尺”,在抵达至高点的瞬间迅速回落,直击八哥贝肉,“要打这里!”
    “啪——滋~~~”
    “啊!”好痛!
    八哥猛地夹紧双腿,连带夹紧了他的手指。
    “疼吗?”苍卫痴迷的看着她皱紧的小脸,略微苍白的肌肤,柔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想到她才十四岁,只有十四岁,ru房刚发育,yin毛稀疏,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啊……下身开始胀痛,埋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指难耐的扭转抠挖。
    “嗯!”八哥使劲点头,“好痛!”
    “分开腿!”他命令。
    “不~~~”八哥抗拒地摇头,才不要,好痛!
    苍卫不理她的拒绝,强横地将腿挤进她双腿之间,逼她打开双腿。
    抽出手指,在八哥的尖叫中,又狠狠落下。
    疼痛到微微麻木,微微麻木,还带着隐隐的酥痒。
    “嗯~~~”八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要不要,苍卫,好痛!”
    苍卫含住她耳肉低语,“你认错吗?”
    八哥点头如捣蒜,“八哥错了八哥错了!”
    “错哪儿了?”
    八哥茫然。
    苍卫又是一“尺”。
    “哇~~~呜呜,八哥错了,八哥不该任性,不该把小不点儿当玩具玩!”
    “小不点儿?”苍卫眯眼,手指夹住一瓣贝肉揉捏。
    “不、不是,是端木澈、端木澈啦!”
    苍卫满意的勾唇一笑,语重心长道“八哥,我是为你好,他不是你实验室里的那些‘玩具’,不能随便乱玩,知不知道?”说着,抽出手指,仍让她保持双腿大分的姿势,随即,拉开自己裤链,放出硕大的男根,嵌进唇缝之间,前后摩擦。
    “嗯~~~”那火热的,冒着青筋的表面,摩擦稚嫩的花唇,带着侵略,带着勾引,让八哥浑身颤抖。
    “让我放过你,也可以。”苍卫说着,手臂环着她肩头,让她直起身,下一秒,娇喘连连的她赤裸裸的呈现在对面的镜子里,“但是惩罚不能没有。不如,我们换个不这么疼的法子?”
    与他相比,她身材娇小,踩着他的脚面,踮着脚尖,他微微屈膝,才勉强让两人的下体维持同一平面。
    她看着他赤红的gt在自己腿心时隐时现,听到他诱惑的耳语,呢喃“怎样?”
    他咬着她线条优美的颈子,带血的大手在她花骨朵一样的xiong脯上揉捏,感到那幼小的稚嫩的ru头在他的撩拨下硬成圆圆的一颗,满意的笑了。
    “我们,把戒尺换掉,怎么样?”
    “嗯?”八哥意识混乱,快感渐趋强烈。
    “换成这个,”他猛一挺腰,“我的肉棒。”
    “唔~~~”八哥被冲撞地向前,腿顺势闭紧,耻骨撞上台沿,麻痛。
    “想不想?”他问。
    八哥点头。
    “我要进去,八哥,我要进到你的身体里……也可以吗?”
    八哥迟疑一瞬,点头。
    苍卫笑,“小骚货,你早就这么想了是吧?你早就想**你了,是吧?是不是从那时候就想了?想我像对待那个女佣一样对你?那时候你才多大?两岁多一点儿,对不对?”
    八哥想摇头,但觉得,好像是这样没错,于是点头,雾蒙蒙的大眼,透过镜子,直视苍卫情动的俊脸,不带羞涩,满是好奇和纯真。
    这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苍卫粗喘,猛的将她抱紧,压回洗手台上,胯下用力,拼命抽插。
    八哥享受那种yin部被刺激的快感,夹紧双腿,让两人的体会更加深切。
    “唔!”许久,苍卫低吼着射了出来。
    精液喷在她下体,与经血混合。
    两人相叠着趴在那里,苍卫意犹未尽的玩弄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耳朵说“现在不行,等你生理期过去。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初夜……”
    03
    在基地超强变态药剂的作用下,端木澈的伤势恢复的很快。
    术后四天就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喂,那天你看到了吧?看到了对吧?”八哥眨着星星眼巴巴地望着办公桌前的端木澈。
    啧啧,明明是七岁小不点儿一个,却天天一副“我很老成我很严肃”的小老头模样。
    跟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一张本就算不上漂亮的脸还硬邦邦的没有表情。
    拜托!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唉,能不能对她态度好点儿?!
    端木澈不理她,将手中最新设计稿换成生化实验报告,厚厚一摞210mmx297mm的a4报表在他白生生肉呼呼的小小手里显得摇摇欲坠。
    八哥都忍不住伸手替他托住,结果好心换来对方一季白眼。
    撇撇嘴,悻悻的收回手,被无视被怠慢的人儿生气了,谑,八哥跳上办公桌,一屁股坐在桌面的文件上,与端木澈面贴面,娇蛮地叉起小蛮腰,“喂!小老头!我问你话呢!”
    端木澈手里的报表因她的动作落地,发出“哗啦”的声响。他看也未看,缓缓皱起眉头,抬头与八哥对视,语气淡淡的,“下去!”
    他的眼睛很黑,黑到看不清瞳孔的边界。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你有种即将堕入黑洞的感觉,遍体生寒。
    可毕竟是跟他朝夕相处了四天的八哥,对他的此种“无声的威胁”已熟悉到闭眼都能看见,所以,她已经完全免疫了。
    “不要!”八哥脆生生地娇喝,两人在一起,她倒是像需要容忍需要照顾的小孩子,而他……
    头疼地叹口气,伸出两只,很大人的揉揉眉心,端木澈不再说话。
    被彻底无视了。
    八哥委屈的嘟起嘴,这个万恶的小老头!苍卫被他指派出任务去了。碍于他伤势未愈她又不能回去,只能天天耗在这里陪他。可,偏偏他是这么无聊的小屁孩一个,喜好刺激喜好热闹的她时时处在枯燥生活的水深火热之中,时间久了(其实只有四天),她闷出火来了,再也忍不住了,这不,爆发了!
    久听不见她吵嚷,端木澈慢慢下了椅子,弯腰去捡地上的报表。
    谁知下一秒,腰上一紧,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八哥气呼呼红扑扑的小脸再次近在眼前。
    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啊,就扑闪扑闪地晃着他的视线。
    顿时,面生火,体温升——他羞了~~~
    乖乖,这可是打小第一次跟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唉,咱们的小澈澈,无措了~~~
    八哥才不管他是不是处在涩男情怀澎湃期,只觉得他小脸红彤彤地模样可爱,心火也降了些许,但仍是不肯罢休,抱着他,拿脸跟他的相蹭“我不管我不管!你要陪我玩儿!你陪我玩儿!”
    清甜甜的少女体香将他包围,心情更加复杂难辨,颊上的柔软触感,腰上的纤臂紧箍,这感觉,真奇妙……
    “玩什么?”等从“温柔乡”里找回自己的意识,他便听见自己这样说。
    闻言,八哥大喜,将他推开半分,与他额头相抵,“我要去看你的实验室!我还要去牢房!”
    生化实验室唉!满是活死人的基地牢房哎!这可是她垂涎已久的休闲胜地啊!
    她说话时,粉嫩嫩的唇一起一合,擦过他的唇瓣,酥痒痒的,脑袋也有些混沌,“好。”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接着,便是八哥的欢呼,然后她就着两人的姿势,在他脸上“啵啵啵”地涂口水,最后落在他唇上,不再动。
    端木澈大囧。
    八哥疑惑又新奇地眨眨眼,唇瓣在他唇上啄了两下,然后大喜,张开小嘴儿将他幼嫩的唇嘬住,小舌舔了又舔。
    饶是他再怎么年幼无知,他也知晓,此刻自己被这个名义上的侄女、大他七岁的女人非礼了!
    他怒,刚想呵斥,“唔唔~~~”
    唇瓣被她撬开,接着是小碎牙关,湿滑温热的小香舌窜了进来,在他口内横行霸道,还时不时的勾起他的舌,与之共舞。
    他只觉得有些憋气,有些闷,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
    许久,她放开他,精致娇俏的小脸满是“如获至宝”的兴奋和喜悦,“真好吃!小老头儿!你的嘴儿真好吃!”
    她天真的言语,俏丽的绯面,口内遗留她的芬芳和甘甜,他痴痴的想:你的也很好吃。
    这样,他竟忘了被非礼的愤怒,心底莫名快乐起来。
    “不然,咱们下午再去玩儿,今中午就亲嘴儿吧!”八哥眨巴着星星眼,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太会安排计划了!
    说着,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又低头下来,新一轮“亲嘴儿”画面火辣辣的上演。
    他们还真亲嘴儿亲了一上午。
    下午两点整。
    八哥拉着眯怔怔的端木澈,去位于地下的生化实验室。
    一路上遇到许多基地上的人,大多是端木澈的手下,他们看到自家主子迷糊着一张小脸,水亮亮的小嘴儿肿成两根艳红红的台湾烤肠,好奇好笑还不敢表现出来,跟无意间吞了臭咸鱼味儿的袜子一样,一个个憋得脸黑紫。
    基地的地下构造很有地下迷城的感觉,也没有站哨的或是巡逻的守卫,要不是有端木澈领路,她铁定迷路。
    据端木澈说,这地下基地面积广大,她要想逛完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肯能的事儿!
    地下通道很宽,可供越野车单向行驶且畅通无阻。
    因为八哥想先参观传闻中的“活死人”牢,这个距离较近,他们步行半个小时就到了。
    来到一扇三米多高四米多宽的密码舱门前,端木澈先用内线通话机,吩咐了一下,又输入密码,开了门。
    八哥无比兴奋,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蹦躂。
    一进门,首先是一千平米的大厅。
    大厅里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总共四人,一字排开,个个军装加身,身形壮硕。
    见到他俩,很恭敬的屈膝半跪行礼。
    其中一个,对端木澈说“上将大人,昨天抓获的俘虏至今未吐露任何信息,您看……”
    基地奉行军事化管理,也按照军衔划分等级,上将级别最高,共有八位,端木澈弟承兄业,小小年纪就统领一方,实在是……
    端木澈面上已没了表情,没有回应那人,只抬头问八哥,“想去吗?”
    那语气像是老爸问自家闺女,老成的一塌糊涂。
    八哥习惯了,眼珠子一转,狠狠点头,脆生生回道“想!”
    04
    在大多数时候,八哥是没有是非观念的,说话做事全凭她自己的个人喜恶。
    特别是在医术方面。比如,有一个车祸重伤的人送到她手上,她会尽最大可能将其医好,甚至健健康康的完全看不出曾出过车祸的样子。然后,在别人以为她救死扶伤妙手仁心的时候,她又会以与救人时不相上下的热忱和认真,找来与车祸时一模一样的车辆,好奇又兴奋的“请求”受害者(八哥称其为‘小白鼠’)“情景重现”。不要误会,这可是真的情景重现,流血流泪还有可能一命呜呼的那种!而且,如果侥幸活了下来,她又会精神饱满耐心十足的再次施救,然后再“情景重现”,然后再救,再“重现”……
    所以,从她实验室里出来的“小白鼠”从没有活着的。
    从四岁到十四岁,她救活的人不计其数,她弄死的人也数目可观。她私以为,在这世上,没有她没见过的弄死人的手段,也没有她不会地弄死人的法子,可是,当见到七岁的端木澈一脸淡然的亲自指挥手下“审讯”俘虏的时候,她震惊了,疑惑了,然后恍然大悟了。接着,“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且大有若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之势。
    “是人,就有弱点,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端木澈坐在皮椅上,小小的身子像是嵌在黑皮椅子里一样。可是,他表情平淡,眼神慵懒,一手托着腮,一手被八哥握在手里揉玩。说话的时候,语调淡淡地,缓缓地,像是在随意哼唱不知名的小曲子。
    八哥坐在他脚下的皮质软垫上,闻言,抬头看看端木澈,发现他黑的不像话的眸子正微微垂着,视线像是落在她身上。
    她眨眨眼,茫然的偏起小脸。
    端木澈被她猫咪一样的表情逗笑。但那笑很浅,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咳,八哥就没看出来。
    “嗯~~~”这时前方传来一声细弱的呻吟。
    八哥赶忙转头去看。正前方,距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成大字型吊离地面。在她两腿之间的下方,是一根削尖了顶端的圆木。圆木有女人大腿粗,ru白色的、小臂长的尖端直指女人腿心。
    在这之前,女人已被施以“小惩”。麦色的皮肤上满是高温蜡烛烫起的水泡。两颗ru头被穿了粗环,粗环太重的缘故,ru头被坠得拉开个么指粗的洞,流着血,像是要裂开一样。
    但是女人的发型很整齐,深棕色的头发被梳成一丝不苟的“糖果手杖”,甚至还擦了发油。
    脸上也很干净,只是不停冒着汗。但是,只要一有汗冒出,就会有人上来为她温柔的拭去。一开始,女人厌恶且带着恨意的扭头躲开,但后来,许是被折磨的没了力气,就任由着去了。
    在八哥眼中,这个女人算不上漂亮,但是很性感。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唔,虽然现在有些发白,但是依旧很有色彩感)身材高挑,ru房饱满,腰细臀翘,双腿修长——这是一个很符合西方审美标准的女人。
    女人听到端木澈的话,有些吃力的抬起头,褐色的眼睛满是恨意和不服输,她说了一句什么。
    因为她用的是八哥听不懂的语言,所以八哥并未在意。
    但是,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吊着女人的铁链突然一松,女人身体一坠,“噗呲”一声,圆木尖锐的顶端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女人发出一声惨叫。
    八哥皱起眉,抬头看向端木澈。
    发现此时的他面色yin寒,眼神邪毒,黑得不见异色的眸子直愣愣地望着那女人。那模样,像是自地狱爬出来的鬼娃娃。
    八哥不由得打个冷战,想放开他的手,却不想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目视前方,眼神不变,说“吻我。”
    八哥又是一个激灵,刚刚他的声音冷的简直像是存尸柜里的温度!
    “啊!”那边又是一声惨呼,八哥刚想回头看,双颊被一双小手捧住,头被固定在那里,迎接端木澈俯身下来的吻。
    他吻得很残暴,她都尝到了血的味道。她不喜欢这个吻,刚想挣脱,端木澈竟然整个儿压了过来,她没支撑住,倒在地上。
    她做了垫背,端木澈趴在她身上更加肆无忌惮,两条小细腿儿夹住她的腰,小手不放松地捧着她的脸,用xiong膛磨蹭她的ru房。
    八哥此时才意识到何为变态。
    那女人的惨叫越来越弱,最后消失。
    不用看也知道那女人死得是何等模样。
    肠胃里开始翻涌,她也是女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她很容易产生“对号入座”的幻觉。
    “唔!”八哥一把将端木澈推开,怎奈他四肢并用像是藤蔓一样牢牢巴着她,即便逃过他的唇齿折磨,也摆脱不了他的身体桎梏。
    低头,与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的瞬间,一股寒气自脚心一路上窜,她感到了恐惧。
    “放开我!”八哥喊道,说着把他往下“揭”。
    端木澈死劲儿抱住她,像是索命的小鬼儿,声音带着喘息“怎么?中午不还喜欢我的吻吗?”
    “现在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八哥害怕的要哭了。
    “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苍卫吗?!”端木澈yin冷的问。
    “对!我喜欢苍卫我要苍卫!”
    “休想!”端木澈愤愤的吼着,又要吻她。
    可毕竟是小孩子,体力有限,八哥趁他松懈的时候,一把将他扔回椅子上。
    他被摔得头晕眼花,八哥拔腿就跑,但没跑几步就被他的手下架住。
    “放开我!放开我!”八哥拳打脚踢地挣扎。
    端木澈缓过来,神色也没了方才的疯狂,甚至带着淡淡的受伤,望着八哥,对手下说“放了她。”
    手下依言,将八哥放开。
    八哥却唯恐他有什么诡计,一得到自由就躲到墙根,戒备的盯着他。
    端木澈咬咬唇,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跟刚才的鬼娃娃判若两人。
    “八哥……对不起……”他说着,大眼里蓄起泪水,嘟着红肿的小嘴儿,我见尤怜。
    八哥一阵恍惚,又听他说,“我不是故意的……八哥,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好可怕……”
    八哥眨眨眼,有些了然,在心中掂量了掂量,“刚刚,你真不是故意的?那她……”
    端木澈眨着两泡泪眼往她所指方向看去,女人的身体串在圆木上一动不动。
    “啊!”端木澈惊呼一声,小脸惨白,飞一样冲进八哥怀里,嚎啕大哭“哇……哇哇……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吓吓她的……”
    他冲过来的力道好大,八哥觉得xiong腹气血翻涌。
    听他哭得撕心裂肺,也不再多问,直接抱起他往外走。
    这次,端木澈的手下没再阻拦,甚至恭敬的替他们打开门,一路护送他们出了地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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