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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麽,那一瞬间,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视野慢慢变得开阔,视线慢慢下移,那感觉好似我正漂浮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房间里的一切。
我看到被我撞到腿的黑衣大汉,夥同其他三人将两具尸体抬了出去,做这些时,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眼睛甚至都没眨一下。
我看到脸色惨白的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著往一个方向逃去。
然後,我被穆敬铭抱住。
他手里握著一把银白色的手枪,面无表情,这样的他比笑著的时候,更让人不寒而栗。
“嘘,嘘,没事,别怕,别怕。”他轻声在我耳边诱哄,双臂紧紧抱著赤裸的我,将我按在床上,压在身下,嘴里不停地说著温柔的安慰的话,脸上没有任何柔软的表情,冰冷僵硬的像是死人的脸。
他身下的我挥舞著手臂挣扎,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痛苦和惊吓让我的脸扭曲。
我想要去帮助那个“我”,一挥手,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不具任何重量。
床上,穆敬铭越来越大力的压制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健硕的身体压在身上时,那窒息的压迫感。
突然,我感觉颈後一痛,顿时陷入黑暗。
深夜,咆哮的海风伴著巨大的雨滴“砰砰”击打著窗玻璃。
电闪雷鸣,震耳欲聋。
我梦中惊醒,周身冰冷。
身上沈重的束缚,让我随之低头,属於男人的健壮手臂横亘在xiong前。
顺著那手臂看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闪电的中格外森白。
我狠狠打个哆嗦。
轻手轻脚地将那只手臂剥离xiong前。
然後裹著睡袍,下床。
快步冲进浴室,将门紧紧反锁,就像门外有洪水猛兽一样,让我避之不及。
我用莲蓬头洗了三遍身体,然後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倒进了满满一瓶精油,躺进去,让浓烈地刺鼻的玫瑰香掩盖我身上陌生男人的气息和血腥。
脑中一遍遍重复白天那惊悚的一幕,两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便成了尸体。而且,他们都有著我所熟悉的脸,想到这里,心开始抽痛。
我疯狂的想念黎默、裴子毅,乃至蓝奕崎和黎殇。
我从没比此刻更脆弱,那种生命看不到未来,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活著的恐惧,让我几近崩溃。
我蜷缩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抱住自己。
脸上不停的有液体滑落,不知道是泪还是被热气熏蒸出的汗水。
紧咬著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惊动门外的魔鬼。
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热气嫋嫋中颤抖不已。
黎默,你在哪里?
裴子毅,你在哪里?
蓝奕崎,你在哪里?
黎殇,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好孤单,你们为什麽还不来救我?
黎默……
深夜,趴在办公桌上小憩的黎默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一张俊脸苍白汗湿。
大口大口的喘息,捂住抽痛的xiong口,视线茫然的在黑暗中找寻。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晕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yin森凄寂。
“叮”,邮件收取的提示音响起。
他慌忙移动鼠标,打开邮件。
双眸迅速运转,须臾,拿起手机拨号。
“喂,蓝奕崎,我决定了……”
我一遍遍念著心里的名字,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得冰凉。
我知道,我不能一直浴室里,就算躲过了今晚,还有明天,後天,乃至无数个白天黑夜。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我相信,我并不是在孤军奋战,黎默他们一定也在找我,在想办法救我。我只要努力活下去,等待著,就好。
泡得太久,双脚踩在地面上时,有些虚浮。
拿了浴袍,扶著墙壁,轻轻来到浴室门口。
想著,我要尽量轻些,不能惊醒穆敬铭,今晚我还要去地下室。
穆敬铭到来,让这座别墅的守卫更加严密。
我必须趁早弄清楚跟我一起被绑来的人到底是不是黎殇。如果不是那当然好。如果是,我也好早作准备。还有那个劳尔,从他那时在我耳边低语的口气听来,他很郑重,且并不具恶意,我想,应该有所帮助,或者,互相帮助……
轻轻打开浴室门,我踮脚出去。
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歇,空气中满是新鲜的海洋气息。
黑暗里,我看不见床上的穆敬铭,也听不见他的呼吸。
咬唇,他应该还在睡吧。
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房门前,指尖刚触及门把,颈後一凉,我惊疑转身。
“唔!”不过瞬间,我便被压在房门上。
黑暗里,我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知道他剧烈的喘息喷在我脸上颈上,让我战栗。
他粗喘著,用身体挤压我的身体,他一手将我双手紧钉在头顶的门板上,双腿野蛮地挤进我两腿之间,紧贴著我腹部摩擦的部位,让我惊恐不已,“穆──唔──”
“嘘……”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额头抵住我的,黑暗里晶亮的眼睛就像黑洞,比黑暗更加黑暗。
“别出声。”他说。
我紧张恐惧地瞪大双眼,视线紧紧攫住他黑暗中的瞳仁。
“我想要你,”他的喘息愈加剧烈,大腿顶弄我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地,冰冷强壮的xiong膛,蹭开浴袍,将我的ru房挤压成扁扁的形状,“我想干你!想上你!想cāo你!就像那两个冒牌货做的那样!我想了一夜,想得都疼了!”
我的心,因他的话语而坠落冰窟,我知道,就算他真这样做了,我也无法反抗,这是他的地盘儿,这里全是他的人,我逃不掉。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麽他如此待我,难道是为了他的妹妹穆莎莎?可是,早在两年前我就跟裴子毅划清了界限,就连那被“软禁”的日子也非我所愿。当然,我承认,我还爱著他,可是,爱一个人没有错吧?况且,穆莎莎还是害我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难道她不更应该受到报复受到惩罚吗?
这时,裴子毅的话突然钻入脑海。他是为了逼我离开才故意找来穆莎莎作戏的。那麽,穆莎莎知不知道?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不知道,怎麽会找人暗算我。
啊,难道她暗算我不成,让她哥哥出头?
这样看来,一切貌似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穆敬铭为了替穆莎莎报仇而搞垮环宇,绑架我……可是,这又跟黎默蓝奕崎什麽事?难道因为他们跟我的关系而被恨屋及乌?
难道、难道……一个个的问题接踵而来,随即我哭笑不得的发现,在这样一个危险的迫在眉睫的非常时刻,我的大脑竟然格外灵活的飞速运转起来。
可惜,穆敬铭不给我“脑运动”的机会,一把将我扛上肩头,紧走几步,扔到床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迅速拿了领带将我双手绑缚在床头,随即,他不顾我挣扎呐喊,拿了手绢硬塞进我嘴里。
“啪”,他打开床头灯。
突来的光线让我适应不急,慌忙闭眼。
等稍稍适应了,睁开眼,刚好看见他居高临下的欣赏我的表情。原本柔和的五官因神经质的笑容,而变得狰狞邪肆。
“真美啊!”他低声赞叹著,用冰冷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所经之地,起了一片**皮疙瘩。
他贪婪的视线让我觉得恐惧排斥,趁他不注意,我抬脚踢向他小腹。
但是被他躲了过去。
“真是只暴躁的小家夥!”他一把握住我脚踝,双手用力,分开我两腿,然後他身体压了上来。
他开始吻我的身体,在锁骨、ru头上留下牙印。
我忍不住低泣,除了疼痛和屈辱我感受不到任何性爱的乐趣。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
随即,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下一秒,他起身,脸上带著冰冷的微笑。
我以为,他会放过我。
可是,他却在床头柜里拿出一只银白色的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细长的针管,还有一瓶粉红色的液体。
我惊恐的预想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拼命地挣扎扭动。
他回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粉红色的液体吸进了针管里,又上了床。
他蛮横地压制我的身体,并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身体折成“u”字形,露出下体。
“这个……”他举起针管在我眼前晃了晃,“会让你无比快活。”
我狠狠摇头,甚至用乞求的目光注视著他,放过我,放过我……
他只是低头在我ru房上咬了一口,邪笑著,将针尖刺进了yin道。
下一秒,冰冷的液体注入到体内。
我绝望地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松开了我,包括手臂和嘴。
一得到自由,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然後迅速逃下床。
我冲进浴室,拔下莲蓬头,用管口插进yin道冲刷里面的东西。
“没用的。”他出现在浴室门口。
嘴角带著我奉送的血渍和淤青,笑得温柔和煦。
我回头狠狠瞪他,不信邪地继续。
马上,我便颓败的发现,确实没用。那东西一进入yin道便被马上吸收,灌进去的水除了让我的小腹鼓成球形,没有丝毫作用。
我关了水,按压腹部,让子宫里的水流出来。
yin道开始酥痒,子宫开始抽搐,我感觉混合著水流出的还有大量的爱液。
下半身逐渐酥软,最後险些支撑不住我的身体;很快,体温上升,口干舌燥,ru房胀痛,手脚虚浮。
“想要吗?”穆敬铭来到我身前。
他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体格。
我粗喘著,贴著玻璃墙滑坐在地。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饥渴的像个发情的母猫,我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让这个魔鬼得逞!
头顶传来他的低笑,然後,他蹲了下来。
那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在我面前折成好看的模样,双腿之间,茂密的丛林中,昂扬著的巨大分身,正趾高气扬的向我“抬头挺xiong”。
我咽口口水。
下体更加酥痒,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充实的欲望折磨著我。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我竟然虚软到连咬痛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我双腿大分,修长的指,在我情潮泛滥的下体扯弄几下,笑谑道,“求我吧,求我上你,求**你,求我狠狠地插你!这样你就舒服了!”
他用温柔的呻吟肆无忌惮地说著yin声浪语,手指恶劣地玩弄我的身体。
他轻微的碰触让我欲火难耐。
“嗯~”我无意识的呻吟,合拢腿,夹住他的手,磨蹭著。
他笑,“真yin荡啊!啧啧,这样yin荡的人儿真让人意乱情迷啊!”
意识开始混乱,我甚至有了:我本来就很yin荡,本来就很风骚,再多一次也无妨的念头!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
他一边拉扯著我的小yin唇,一边轻咬我的ru头,“来,求我,求**你,说啊!”
“嗯啊~”我被他突然咬痛的ru头刺激到,下体喷出一股灼热。
他兴奋的笑,“多麽美妙的身体啊!多麽美好的性器!让人忍不住的去膜拜,去亲吻,去……凌虐!”
“啊!”他突然在yin蒂上使劲一掐,剧烈的疼痛和快感相携而至,我难耐的叫出声。
“我、我……”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最後的意志开始崩落,我的坚持在欲望面前变得卑微而怯懦,“我要……”
“你要什麽?”他癫狂地逼问,手将我的ru房捏成各种形状。
“你……”
“我怎样?”他不依不饶,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
我空虚地蠕动下体,终於全力说出我的需索“……上我!”
我近乎疯狂地喊出这两个字,然後泪如雨下。
他癫狂的大笑著,狠狠插了进来。
“嗯~”被瞬间充实的yin道发出“噗嗤”的满足叹气。
我尖叫著承受他的猛烈地撞击,眼泪控制不住的越加汹涌。
“哦~真紧真紧!怎麽会这麽紧?”他浪荡地口出秽语,疯狂地折磨我的身体,“cāo烂你!cāo烂你!我要cāo烂你的小穴!”
身体被他折成各种形状,烙铁一样的分身在yin道子宫里狠命的进出抽插。
我被他顶弄地上下颠簸,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地若不可闻。
“舒服吗?小家夥?我干的你舒服吗?喜欢我这麽对待你吗?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一边上你一边用yin浪的话辱骂你?你喜欢的对吗?嗯?小骚货!对不对?!你喜欢我这样cāo你这样插你这样狠狠地干你!对不对?”他低下头来欲吻我。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唇,视线朦胧,心在绝望中沈寂。
他突然停下动作,抽出分身。
突来的空虚让我难受不已,诧异地回头看他。
床头灯奶白的光晕里,身上的他,面无表情,一双黝黑的眼像是无底洞,吸引著人们去堕落去沈沦。
削薄的唇紧抿,没了微笑装饰的弧度,那两片唇冷酷的让人心颤。
“吻我。”薄唇起合,轻轻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我心头一震,那一瞬间,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许,我真是被欲望折磨怕了;也许,我真的入了魔怔。
我心不存抗拒的仰起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含住他的下唇,饥渴的诱惑,“进来……”
然後,他低吼著再次刺入,我也在同一时间,狠狠咬住他下唇。
血腥味儿在嘴里扩散,我们激烈的舌吻。
我心头恨意汹涌,吻得的越是惨烈血腥。
他也不遑多让,大张著嘴,几乎要把握的唇连带著半张脸吞下去!
他射在我身体里,不管我怎样抗拒,他仍旧一滴不剩地射在那里。
然後,不等我从余韵中走出,他便抱著我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他近乎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
直到我昏厥过去,他还在我身上肆意践踏进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