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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头一次,如此全心的取悦一个男人,我有些生涩,也有些羞赧。
    纤白的五指,隔著内裤,在那鼓胀成小帐篷的分身上,抚了一遭。
    “哦~”他动情的低吼,我兴奋的颤抖。
    然後,怯怯地隔著内裤在他,即便只是一场有名无实地yin谋诡计也让他容不得。
    於是,“太上皇”一怒之下,休了“小姨娘”,驱逐了长子,守著偌大的豪宅和前妻灵位,真真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黎默本就是这场yin谋里的受害者,偏偏落魄的“小姨娘”纠缠不放,登报、起诉、耍赖撒泼无所不用其极,概因中年女人芳心寂寞,在日积月累中对自己温文儒雅的外甥产生了不伦之念,爱不得,遂生恨。
    母亲去世,父亲反目,又有荡妇纠缠,名声扫地,又心存不甘的黎默真真走入了绝境,不是物质,而是心理上的。
    他开始日日在酒吧买醉,看著红男绿女堕落其中,静观黎氏步步衰退,思念著母亲、憎恨著父亲,厌恨著亲姨,浑浑噩噩又满含恨意的度过每一天。
    期间,他与日子同样落魄,但不肯与其母同流合污的弟弟黎殇越走越近,两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
    日子任然继续,贪得无厌的人们仍然蝇营狗苟。
    那一天,烂醉如泥的两兄弟互相拖拽著回黎默的公寓。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迎接他们的是眼神癫狂的“小姨娘”和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有时候,有的人的心理,真的可怕的像是魔鬼。
    得不到,就毁掉。
    就像这位钻营了一辈子、抢夺了一辈子,算计了了一辈子的“小姨娘”。
    疯狂的女人和两个烂醉的男子,扭打与闪躲,挣扎与反抗,最後,以黎殇的夺刀,反刺进“小姨娘”xiong口而告终。
    女人的血,留了一滴,墙上床上喷溅的血红一片。
    两个男人,一个二十七,一个二十,那一刻都像小孩子一样失了主张。
    最後,黎默镇静下来,迅速的吩咐呆若木**的黎殇收拾房间毁灭证据,而他,开始毁尸灭迹。
    面对脸色惨白六神无主的弟弟,黎默淡然一笑,“没事,一切有哥。”
    可拎著那撑著尸首的行李箱,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却茫然了,黎殇有哥,可他呢?又有谁?
    即便怨愤著,不甘著,绝望著,脆弱著,他依旧步履稳健的下了楼,开了车,出了市区,来到荒郊。
    抛尸之後,黎默开著自己的别克,沿著外环路一圈一圈的跑到凌晨,终於在第三次经过环山公路大拐弯的时候,猛的踩下油门。
    别克像是离弦之箭,急射而出,那一刻,他想著,那围栏之下,就是万丈深渊,他就这样随著别克坠下去,就一切都解脱了。
    可是看著那越来越近的银白色围栏,迎著昏沈的海岸线,那一刻,他畏惧了,生命本能的微距,让他在死亡的前一秒,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随著巨大的碰撞声,那辆曾载过尸体的别克沈入海底。
    俗话说的好,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儿。
    抛尸弃车一切搞定後,黎默拖著疲累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市区走。
    结果在经过市郊边界的大学城时遇到了一帮骑著摩托的小混混。
    那时天刚黎明,街上的人寥寥无几。
    几个通宵狂欢的小混混闲来无事,又看到一身名牌的黎默形单影只,再看看自己囊中羞涩,於是恶向胆边生,一场抢劫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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