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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虚软,倚在他怀里,喘息著余韵过去。
他在帮我穿衣服。
我睁开眼,看著他俊逸的侧脸,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双眼里的炽热和执著让我战栗。
“我不会结婚的。”我突然说。
欢爱过後的声音沙哑绵软,即使我努力表现的认真严肃,可出口的话仍是难以避免的像是撒娇。
他却听明白了,帮我扣文xiong的手一顿,然後回头与我四目相对。
我想闪躲,但,不能。
许久,他说“好,不结婚。”说著,他再次认真的开始“干活”。
我懊恼,“我说真的!”
“我知道。”他淡淡道。
我疑惑,想了想,“我只把你当床伴。”
他替我扣上最後一粒纽扣,把我横抱起来,一边往林子外走,一边说,“好。”
怎麽这麽好说话?先前不是还发誓不放弃的吗?
“达成共识就好!”我呛声说。
说什麽也不承认自己心头那酸酸的感觉是失望!
黎默低头,看一眼,闭眼嘟嘴,虎著小脸的女人。
微微勾起唇角,共识?哼,那玩意儿他从来不达成,特别是跟这女人!床伴就床伴,你的床我都上了,把你拐进教堂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想著,心情大好,不由得吹起口哨。
那没腔没调的哨音,欢快又雀跃,让他怀里的宁夏好不郁闷。
黎默这斯绝对是yin兽转世,刚进电梯,一看四下无人,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被他抵在电梯壁上,他低头吻我。
我艰难地闪躲,他锲而不舍地追逐,黑眸中甚至带著恶作剧的快意。
我怒,“黎默,你能不能节制点儿!”
我俩见面不过四次,除了第一次还算正常,剩下的都是在如饥似渴的做爱!这家夥是种马吗?
而且,“这里是电梯!”有摄像头的!
闻言,他低笑,双手抓住我推拒的小手,背到我身後,强壮的身子将我包围,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我先前就是太节制了,现在才会需索无度……你应该负责……”
说著,低头含住我右侧耳珠,那酥麻的感觉立马让我起了反应。
我在心里频翻白眼儿,宁夏啊宁夏,你也太没出息了!
我双手挣扎,他纹丝不动,“你……”
他竟然得寸进尺。吻,隔著衬衣薄薄的丝绸布料蔓延到我xiong前,间或说道“我不只想在电梯里……还想在车里、办公室里、汽车旅馆里、商场试衣间里、街道角落里……”他每说一个场所,吻我的力道就加重一份,他浑身肌肉紧绷,像是裹了丝绒的烙铁。
我因他大胆而放浪的设想,身如火烧。除了羞窘,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期盼。
我喘息著,氤氲的视线落向旁边像镜子一样的电梯壁里。
那个女人,桃面粉红,双眸潋滟,豔红的唇微肿,轻启著、呻吟著,无限诱惑。
脑中,那两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说:宁夏,你不能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你应该保守、端庄、自爱、自律,就像以前,做个合格的修女!
另一个嗤笑:修女?你当修女为了谁?为那个风流花心的裴子毅?算了吧!别折磨自己了!看看,这张脸多麽娇媚,这身段多麽婀娜,你怎忍心让她在岁月里寂寞?释放吧,宁夏,做个无拘无束、放浪形骸的女人,让那些保守、端庄、自律、自爱见鬼去吧!
覆在我身上的黎默突然直起身,将我横抱起身,燃烧著欲望的黑眸炽热的像要将我融化,“真想在这里要了你!可惜……门要开了……”
他话音刚落,“叮”电梯门应声而开。
下一秒,我愣住。
我怔愣的与电梯外矗立的男人对视,男人眼中刹那间闪过尴尬、震惊,然後瞬间被汹涌磅礴的怒气所吞噬。
“蓝、蓝奕崎……”他复杂的眼神让我莫名心痛,我心虚的偏开视线。
“他是谁?”蓝奕崎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