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明天早点儿接我上班。”
方霖凡跨进家门时不忘提醒胡天广一声,随后关上门。
站在门外的胡天广气急败坏的踹一脚门,这精英男根本是双重性格,不管做爱时有多yin荡,一结束就恢复成一张冷脸,一脸没事人的穿好衣服擦干净眼镜戴上,语气冷淡的要求他送他回家。
一个星期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他都被关在门外,精英男也没请他进去喝杯茶,更不用说过夜。
真***窝囊!
胡天广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一口,抬头看着亮着灯的窗户,满脸都是对方霖凡的不爽。
行,既然精英男把他当作人形按摩棒就不要怪他“罢工”几天,等他求他才会“上班”。
胡天广丢下烟一脚踩灭,冷哼一声钻进轿车,一踩引擎开走。
此时窗帘打开,方霖凡的目光追随着远去的轿车,黑色的轿车不一会儿消失夜色中,他疲倦的揉揉额角,隔着西装裤摸到自己的腿间,那里被插到痉挛的快感残留着,让他想起自己被胡天广温柔亲吻的心悸,耳朵似乎还留着胡天广轻咬他的瘙痒。
不可以对一个只有肉体关系的人产生肉体之外的感觉。
方霖凡提醒自己。
又是一个星期,胡天广在大家的眼中是个称职的司机,从来没有耽误方霖凡的工作,惟有方霖凡看出他的不寻常。
已经一个星期,胡天广没有碰他一下,除了工作之外,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保持老板与司机的上下关系,没有一丝一毫逾越的举动。
方霖凡目光飘忽的玩着钢笔,私底下却已经夹紧双腿,忍耐着自己的性欲。
没有人安慰的肉体已经饥渴到极点,蠕动的肠道催促着他快点儿主动找胡天广安慰他,但方霖凡抿紧嘴唇的忍耐,直直盯着手里的钢笔,放到嘴边舔湿,拉开西装裤的拉练,旋转着钢笔插进小穴里,细细的钢笔没受到太大的阻碍便进入小穴。
方霖凡没有打开震动,微微闭着眼睛用钢笔抽插自己的小穴,想象这是胡天广硕大的肉棒在干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加快。
突然,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响起,他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喂……”
“呵,老板,是我。”刚出声,胡天广的声音已传进他的耳里。
听到胡天广的声音,方霖凡停下的钢笔又在小穴里抽插,并且开下开关,问:“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冷冷的公式化语气,小穴却更加饥渴,光听到胡天广的声音就猛吞下钢笔,差点让方霖凡呻吟出声。
“没什么事,只是想听听老板用钢笔玩自己小洞的声音。”对方笑嘻嘻的回答,声音里充满恶意。
方霖凡顿时愣住,不敢置信胡天广知道他现在正用钢笔自慰,声音极力隐藏颤抖的问:“你在哪里?”
“老板不用看了,我不在会议室的门外,但我看得见你,钢笔好不好玩?有没有我的肉棒插你爽?”
“你过来。”
“老板,我的肉棒’罢工‘了,不肯’上班‘,我也没办法,只好委屈老板先用钢笔插插。”
胡天广每句话都下流到极点,方霖凡的身体因为他的下流涌出阵阵无法克制的情欲,钢笔的震动开到最大,按进小穴里震动,一波波的震动令方霖凡难受,压抑的重复:“你过来。”
“要我过来也行,老板如果坐在会议桌上自慰,我就过来。”胡天广的恶意越来越明显。
“我还有二十分钟要开会。”方霖凡喘着气说明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自慰。
“那就算了,反正老板你有钢笔,我们下班再见。”
手机显示出对方挂断,方霖凡一下子趴在会议桌上,如果他早知道胡天广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他就不会提前进会议室准时开会,胡天广明显是故意整他。
小穴里的钢笔还在震动,方霖凡呜叫一声,越发不能忍受下体阵阵快感,一点一点折磨光他的理智,按下一串手机号码。
“老板,改变心意了吗?”对方先发问。
“不要耽误我开会。”方霖凡说,站起坐上会议桌。
“那就要看老板懂不懂的怎么节省时间。”胡天广吊儿郎当的语气难掩兴奋。
“十分种自慰,十分钟做爱。”
“老板,剩下的十分钟还不够我干爽你。”胡天广讨价还价。
方霖凡不让步,看下手表的时间,“只有十分种自慰,十分种做爱。”
“行,你是老板,你说十分种就十分钟。”胡天广妥协,一派轻松的说:“老板,你先把裤子脱了,内裤也不能穿,对着门口张开腿。”
胡天广意图明显,方霖凡全无反抗,脱下西装裤,连内裤也依言脱下,下体一丝不挂的打开,插着钢笔的小穴一清二楚,震动的轻晃着。
“老板,原来你的钢笔是按摩棒呀,随时都能自慰,谁都想不到总是冷着脸的老板的屁股里会插着按摩棒,也想不到老板会在他们面前高氵朝射精。”
“不要说了。”方霖凡握住钢笔,没有拔出,反而按进深处,钢笔立即被肠壁挤出一点儿,随即又被手指按进小穴里。
“我说的是实话,老板是货真价实的欠cāo浪货,想着男人的大肉棒干自己的洞,一看到肉棒,你就摇着屁股,小洞迫不及待的吞下肉棒,老板,你的洞真紧,我一干你就更紧了,死命吸着我不放,真骚!”
方霖凡听着胡天广如同性爱的话语,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老板,不如让每天看着你一张死人脸的熟人看一看你真正的面目吧。”
肉棒从后插进小穴里,润滑剂顺着股间溅下,方霖凡抗拒的挣扎,“不要!”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他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始终挣不开胡天广的舒服,股间抽送的肉棒越干越有劲,越干挣扎的人脸上越布满异样的红色,快堕落进深渊的快感吞噬他不多的理智。
喀嚓——
门打开的声音。
“啊啊啊——”
瞬间,方霖凡失控的尖叫,精液喷射,形成一道白线落下,肉棒同时脱离小穴,小穴痉挛的喷挤出大股大股的润滑剂,yin乱的刺激着男人的双眼,肉棒捅进小穴,十分享受小穴高氵朝时的紧窒与高温。
方霖凡抬手档住脸,镜片下滑下泪水,他压抑住哭声,肩膀颤抖,脆弱的模样令胡天广心脏抽痛,他吻着方霖凡的脸,解释道:“老板,没有人,我骗杨助理,说你要我转告他推迟会议两小时,他信以为真,早通知所有人两个小时后开会,开门的声音是我故意做成的手机铃声,现在会议室里只有我和你,你别怕。”
方霖凡转过脸,抱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带着哭腔的说:“扣你一个月工资以示惩戒。”
刚才还为他心疼,现在就气死人,胡天广狠插着他的骂道:“妈的,你想让老子喝西北风吗?老子今天晚上就住你家里,吃你喝你干你!”
说着,胡天广不管不顾的狠干方霖凡,直到快开会才放人,没时间收拾的方霖凡只能时常走神的开会,而胡天广当天下班后,大摇大摆住进他的家里,实行自己的三大政策:吃你喝你干你。
方霖凡只是推了推眼镜。
对于这个连他的家都要闯进的男人,方霖凡给吃给喝给房间睡,胡天广厚脸皮的吃完喝完,就是不进安排的房间睡。
“不满意?”洗完澡的方霖凡问。
胡天广坐在沙发里,回答:“满意。”
“哦。”方霖凡转过身就想回房休息。
胡天广冷不防大手一伸,把方霖凡拽进怀里,“我故意住进你家里,你怎么不生气?”
虽然他早就想在和方霖凡过夜,故意忍了几天没有侵犯方霖凡,预谋一场电话性爱,然后害方霖凡在被害怕看见的恐惧中高氵朝,但这家伙只扣了他一个月工资,还真得管他吃管他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胡天广一点儿高兴不起来,只想打方霖凡的屁股。
“生气没有意义,你如果想随时随地做爱,我没有异议。”方霖凡说得云淡风轻,滑下的睡衣露出的修长柔韧的身躯布满性爱的淤青,洗澡后的肌肤光滑如瓷,染着淡红,触感柔软,抱住胡天广的脖子,轻轻吻上这张透出不爽的脸,叉开双腿坐在胡天广的屁股轻摇,穴口隔着裤子摩擦胯下。
穴口磨得发麻,方霖凡呻吟一声,性器的yin液擦在胡天广的衣服上。
啪啪啪几声脆响,大掌掴着雪白的屁股,方霖凡腰部一颤,性器反硬几分,屁股微微向后厥起,嘴唇亲着胡天广冒出胡渣的下巴,半眯着眼吐出炽热的呼吸,即使屁股被打得通红,他也没露出被惩罚的羞耻,亲吻之中只有情趣。
胡天广又气又怒,按住他的头,舌头:“舔我……”
等待这一刻的胡天广看着性器下方饥渴不已的小穴,佯装出为难,“我只想舔老板又骚又浪的小洞。”
方霖凡睁大眼睛,因这句话产生无限的快感,浑身不停的颤抖,下面的小穴猛烈的收缩。
指头兴奋到发颤的掰开臀部,褶皱细致如菊的小穴被轻轻拉开一条细缝,上班午休时被干了两个多小时刚才又被插了半天的小穴红肿着,颜色红艳,方霖凡勾出媚笑,“欢迎来舔……”
一个“欢迎”直令气血方刚的胡天广欲火滔天,全部冲到下面的肉棒,双手抓住方霖凡的大腿,将大腿猛往两边压去,鲜红的双眼只看得见被方霖凡指尖轻抚的小穴。
嘴巴覆盖小穴,第一次舔男人这里的胡天广觉得自己至少会有点儿厌恶,排斥许久才会舔,可是等嘴唇碰上小穴,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如何把这个小穴舔湿,把yin荡的老板舔到尖叫不止。
“该死的!连洞都是香的!你***就是洗好屁股等老子干你的是不是?是不是还想老子把你干得屁股都懂喷水?”
“恩啊……”此时此刻,方霖凡一点儿不掩饰自己想被舔穴的欲望,光是想象那种不同于被坚硬肉棒干到高氵朝的快感,他的小穴就一缩一松的兴奋。
潮湿的大舌头舔上一道道褶皱,胡天广看着自己的口水舔满小穴,透明的水光使小穴颜色越发艳丽,早被肉棒撑松的褶皱很快松软,穴口微张,舌头试着刺进。
感觉到一条软软的湿湿的活物进入甬道,自己的肠肉被舌头一寸寸的舔湿舔热,肠道顿时变得异常敏感,全部集中精神的感受被舌头舔弄的美好滋味,方霖凡激动的抱住胡天广的头,本能的抬臀,希望他能舔的再深一点儿。
舌头模拟性交的戳刺小穴,胡天广的口水一次次送进小穴里,舌头又在小穴里一圈圈搅动,方霖凡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滋味,没有肉棒进得那么深,但是自己的每一处都被灵活的舌头仔细爱抚,一阵阵的发麻发酥,发浪的蠕动。
粗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指头勾住穴口,将小穴往两边拉开,拉平褶皱,里面红色的肠肉沾满口水,口水一点一点往穴口挤,胡天广头一次那么仔细的观看方霖凡的小穴内部。
自己下面被一个男人从内部仔细的观看,方霖凡脸露难堪,“别看……”
“我喜欢看。”胡天广着迷的欣赏内部的反应,原来这就是一直爽死他的小穴,在他的眼里并不丑陋,只觉漂亮,想好好的疼爱这个洞。
舌头伸进小穴里,舔上肠肉,肠肉激烈的蠕动,肠道缩紧,口水尽往外挤,似乎想喷出口水。
“啊……啊啊……”方霖凡大腿发抖,肠肉互相摩擦的快感直达脑海,脑海空白一片,舌头却在此时舔弄肠肉,使肠肉动得更厉害,快感汇聚成狂潮,吞噬方霖凡。
血管的血液沸腾,脑海想不出任何形容此时自己状况的词语,方霖凡把胡天广的头往自己的股间按,神色崩溃的说道:“使劲舔我,求求你使劲舔我的小洞——”
说到最后已哭喊出声,显然快濒临高点,舌头大力的舔着小穴,无处躲藏的肠肉被舌头挤开,纷纷欢迎舌头玩弄它们。
“啊——”方霖凡尖叫着抽搐,胡天广按住他的大腿,不准他高氵朝时合拢,继续伸长舌头,舔弄被指头勾住穴口的小穴,高氵朝的内部清清楚楚的出现他的眼里,痉挛的肠肉挤出他流进去的口水,小穴整个湿漉漉。
胡天广把方霖凡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疼得快爆炸的肉棒上,肉棒一涂上精液立即紫得发亮,硕大圆润的坚硬龟头无情的顶进高氵朝中的小穴,强行挤开痉挛中的肠肉,对准敏感点狠干到底,方霖凡遭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臀部完全被大手拎到胯部,接受肉棒狂野的蛮干,次次到底,湿润的小穴饱受摧残,捅开再捅开,捅得肠液都开始分泌,顺滑的挤进可怕的深处,强迫方霖凡接受胡天广力量性的野蛮。
胡天广这一次没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快速的早点儿把方霖凡干到高氵朝,想和他一起高氵朝。
前列腺的刺激直让方霖凡哭叫,抓住他的手臂哭着大叫不要干那里,却疯狂的扭动下体,迎合男人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抽送,肠道也一次比一次紧窒,直到快被胡天广干得叫不出,小穴才激烈的抽搐,肉棒又狠干几下,在痉挛的深处射出一股股烫得他崩溃的精液。
射精持久了一段时间,被射精的方霖凡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汗湿的脸歪到一边,眼镜歪歪的架在鼻梁上,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半睁着涣散的眼睛,身体仍然轻微的抽搐。
胡天广轻轻退出他的小穴,放下他的大腿,低头看着他的腿间,小穴已经被肉棒干成最yin荡的肉红色,穴口大开流出精液,胡天广跪到方霖凡双腿之间,手指拉开小穴,肠肉蠕动着,精液从深处向外挤出,红色的肠肉、白色的精液交织成一幅yin糜至极的画面。
胡天广既满足又温柔的亲吻方霖凡的大腿,“老板,你被射精的洞很美。”
方霖凡眼中闪过异色,他闭上泄露出一丝情绪的眼睛,被胡天广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