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太子和鱼凛河的戏
走到龙阁前,想了想,又将隐身咒念起,偷偷观看着龙阁里的春色。
鱼凛河正动手解着外衫,外衫脱掉后,xiong半遮半露,往清水身上蹭。清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被鱼凛河蹭来蹭去。
嗯,清水乃柳下惠。我猜想,鱼凛河下一步应该解一件清水的衣服。
如我猜的一样,鱼凛河见清水毫无反应,开始动手解清水那件百年不变的灰袍。
清水脸不红,心肯定跳,我准备再看会儿,却看到清水的嘴唇流了血。我又朝前走了两步,不敢离他们太近,虽然有着隐身咒傍身,我也怕自己法术不济,被俩人发现了。
“龙清水!你这是何意!”鱼凛河见状怒了。
清水咬着嘴唇不言。
鱼凛河冷笑,“那贱人就这么讨你喜欢?!”
清水继续不说话。我觉得,那贱人应该不是说我。不过,清水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鱼凛河要是逼不出供,哪天我要好好问问。
“断了鱼尾,还妄想成龙,贱人就是贱人,只会痴心妄想!就像她当初一心想当太子妃一样!她输了!现在我才是太子妃!我才是!!!”
吓!说我?她是在说我?!
清水冷哼一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说话。
突然鱼凛河手一扬,看样是准备打清水。
我连忙将拐棍抛出去,拐棍砸带了鱼凛河伸出的胳膊上,突然的袭击让鱼凛河收了手,疼痛之余厉声质问是谁。
我收回拐杖,解了隐身咒,“是我,怎滴?”
鱼凛河看见是我,不怒反笑,讽刺道,“我当是谁,怎么?不老实呆在书阁练你那断尾,跑到龙阁作甚?”
“我也想问,太子妃不好好呆在东海,来我浅水滩脱衣献媚这是为何?”
“哼!”鱼凛河一挑眉,“清水与我两情相悦,你在书阁这些天,倒是成全了我们。”说着,鱼凛河的手摸到了清水的唇上,清水唇上的血站在了她的指尖。
在她准备将手指递到自己的唇前时,我扔了一个水咒打在了她的手上。
再看清水,一张脸气的刷白刷白,看他这样,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鱼凛河好像觉得的我后知后觉很是可笑,“废鱼就是废鱼,连仙界的捆仙索都不认得。”
捆仙索?好像是在哪本书上看过。据说是上仙才有法物,怎么鱼凛河会有。
见我不解,鱼凛河炫耀道,“捆仙索可是太子赠我的定情之物。”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我刚刚好像看到太子在书阁前和一位美人交谈。至于内容嘛……”
鱼凛河脸色变都没变,很是了然道,“浅水滩到处都是贱人,太子一时受了勾引,我能理解。”
“怕是太子本性难移吧。”我反驳。
“你说什么!”鱼凛河大怒。
“哈哈。”突然听到笑声传来,“许久不见,没想到千尾竟练了一副好嘴皮子。”伴随着笑声,太子走了进来。
我笑,“太子殿下办完事了?”
太子脸色一变,却又迅速改为戏笑,“怎么?千尾都看见了?”
“哪有,若是看您办事,这边的可不就看不到了?”
太子瞥一眼鱼凛河,鱼凛河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捆仙索还没解。
我拄着拐杖站到清水的跟前,问眼前两位不速之客,“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嗯?”太子装作一脸不解,“千尾何意?”
我懒得跟他们兜圈子,直接问道,“捆仙索解还是不解?”
太子一声笑,跟着手就伸了过来,我躲闪过那只爪子,怒瞪太子,太子哼笑道,“一对贱人。”
我明显感觉到清水哆嗦了一下,我说,“萝卜咸菜各有所爱,您和太子妃也是相配的紧。”
“是吗?”太子的咸猪手又伸了过来,我却没躲过——因为,我也被捆了。
太子倒是好派头,一出手就是两条捆仙索。捆仙索上身就没了影子,却在无形中越勒越紧,想动心破捆仙索,又似有什么做堵,动不了咒。
“怎么样?被捆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一眼太子,不理会他。
太子又去得瑟清水,鱼凛河在一旁冲我喋喋不休的讽刺。清水闭着眼,似是养神一般,我也学着闭着眼,偷偷的催动神羽。
神羽自从上次又被滴血后,再加上狐昔教我的驾驭之法,我已经可以偶尔用上一用,祭练一番。而这次,更是派上了用场,神羽一动,白光闪后,我和清水身上的捆仙索依次解了。
太子和鱼凛河惊讶不已,我收了羽毛插回头上,扶着由于屡次试图解捆仙索已经累的接近虚脱的清水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将清水的灰袍穿好,我将两条捆仙索扔给太子,“收好的你的绳子。”
太子一脸很感兴趣的样子将绳子直接扔给了鱼凛河,不理会鱼凛河的怒不可遏,朝我道,“看来你有仙人相助,且修炼的不错,这么努力,是不是还想成太子妃?”
我心里暗呸一口,帮清水理着气道,“千尾与清水和太子与太子妃同天订婚,虽当天无同族相证,却有东海指婚之实,水隐仙人作证此事,太子说此话,是否想过,东海龙王和水隐仙人会怎想?”
鱼凛河惊呼,“那天水隐未赴宴是来了浅水滩?!”
清水恢复的有空隙说话,接了一句,“正是。”
鱼凛河还想说什么,被太子瞪了回去,“我东海敬他水隐为尊仙,既然他如此不知好歹,那别管东海怎么对他了!”
看太子这口气,好像很不把水隐放在眼里,我一时没了主意,这是清水却说道,“如果父王和你想的一样,却也正好。”
太子听的脸色骤变,大声喝骂,“一对贱人!东海早晚都是我龙傲天的!你龙清水!想都别想!待我登位之时,定叫你这个贱人死无全尸!”
太子语毕带着鱼凛河扬长而去,他们走后,清水跟我讲了东海的事情。
不知过了大多会儿,一去复返的虾麦唯唯诺诺的颤着虾走了进来。
我想,或许是太子他们回了东海,便问,“可是东海来了话?”
虾麦头上的虾须抖得更是厉害,“是。”
“报。”
“东海那边传话,说是让鱼小姐出发去人界,即刻启程,若不从,就……”
我扶住颤抖不已的清水,问虾麦,“就什么?”
“就抽了……清龙王的龙……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