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强大的靠山
盛世建筑的人在反应过来陆增说的什么话之后,立马齐刷刷的看向辛依,眼里的震惊无须形容。辛依就跟看外星球生物一般,全是不可置信。
“依依啊,陆先生”
简耀民之前就猜到了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可到底只是猜测,没证明不是?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个圈子是知道那位爷在京城的地位的。所以猜测到了,大半还是自己希望的关系,但毕竟不是真的。
然而这眼下立马就告诉他,他猜的没错,果然是那位爷。
简耀民这眼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的感觉,那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许阳是猜到辛依可能结交了什么有本事的人,但还没猜到就是腾飞的老总。看着简耀民的面色,心底在猜想,难道简耀民是想靠辛依拉拢王家?
显然的,许阳以为辛依背后的人是王律师。
简耀民自然也知道小女儿跟王律师的关系,从文家掏走了三十万,这事情可瞒不住人的。
然而眼下,不,他小女儿的本事远远超过了他这父亲能想到的。
女人的本事,自然是体现在能找到什么样的男人。找到越有能力的男人,才能表示女人越有本事。
事业型的女强人算什么?
难道你一辈子不嫁人生孩子?女人天生的使命是做母亲,而不是跟男人抢饭碗。
“听话,赶紧去,啊?”简耀民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因为激动而颤抖了。
腾飞集团,那是国际大企业,可不是青城这些地方上的企业能比拟的。
青城,就算王家,那也只是在青城,走出青城,你王家算什么?
辛依还是那目光,看了眼她父亲,然后起身就走了。
“辛依小姐,等等,您的衣服。”简耀民的助理赶紧起身走上去,把用袋子装的衣服还给她。
助理不清楚情况,可总经理那表情她还不清楚?
看来这小姑娘是真人不露相啊,怪不得敢在这样的场合甩脸子,人家背后有人啊。
辛依跟简耀民的关系,有人背后也扒了扒。
可这年头吧,干女儿还是亲父亲,谁说得清楚?
甭管那姑娘是来路,人家背后的靠山可不只是总经理,人家可是大有来头的。
“给他吧。”辛依前面走了出去,那助理赶紧又递给陆增,陆增直接接过手。
“姑娘走好啊。”莞城后头轻松的来了句。
辛依回头看莞城,没说话,直接走了。
陆增侧目,眼露警告的看了眼莞城,这才跟上去。
“外面冷,外套先穿上吧。”陆增把辛依的厚棉衣拿了出来,直接从后面给她披在了身上。
“我要换的。”辛依抓着衣服说。
“可唐爷在等,还是先出去吧。”陆增认真道。
辛依无语,好吧,她知道,陆增他们都怕唐晋腾。不让他们为难,直接就出去了。
辛依裹着外套走出去,唐晋腾坐在车里等她。陆增给拉开了车门,辛依带着一股冷风坐了进去。
“唐晋腾。”低低的喊了声。
唐晋腾抬手,大掌轻轻盖着她膝盖上,低声问:
“受委屈了?”
辛依转头看着他,这回脑子转得快,总算知道向来都提醒她不要泄露她跟唐晋腾关系的陆增,怎么会在那么多面前直接把唐晋腾说出来。原来,这是唐晋腾的意思。
辛依心底一暖,忽然撑起身抱住唐晋腾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下,说:
“你有给我撑腰,我不会再受委屈了,对吧?”
唐晋腾捏着她的脸,点头。
倒是不笨,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你不怕被人传出去吗?这对你并不是好事,对吗?”
就没有富商养个女人是这么高调着来的,这类的事负面影响向来比正面的深得多。
唐晋腾把人提身上抱着,温热的面颊贴近她柔嫩的脸,磨了几下,又用坚挺得鼻梁蹭着她的侧脸,低声道:
“关系传出去了,你就不能再赖了。”
辛依咬了下唇,低声说:
“我没有想要赖掉我们的关系,我只是觉得,不用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样会给你和我都带来负担。”
他的身份,她的身份。
辛依主要的是不想自己被影响,她想顺顺利利的念完大学,想要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
“别担心,那些人,不会乱说,嗯?”唐晋腾捏了捏她的脸,认真道。
莞城不是在后面善后?
聪明的人都会当做不知道,这事情要是宣扬出去,当时在场的就那么几人,谁能赖得掉?
“嗯,我相信你。”辛依认真点头。
唐晋腾搂着人亲了亲,她乖巧的时候吧,小模样儿就是勾人,唐晋腾搂着她的腰,大掌握着她的手,放在唇际亲着,拉着她的手把玩,每一根手指头都捏了捏,揉了揉。
辛依已经慢慢开始习惯了他的动作,随他捏呗,不用力让她吃痛就好。
“冷吗?”唐晋腾问她。
大掌松开她的手,来回摩擦着她露出来的腿,冰凉一片,抬眼看前面道:
“陆增,暖气开足。”
“是,唐爷。”陆增立马调了暖气。
辛依自己也搓了搓腿,“不怎么冷,没冻一会儿。”
唐晋腾看着她,心底有人计较。
那晚上陪她看电影,让她受冻了一下,她不停的埋怨他。可今天她父亲这样对她,她却半句怨言都没有。
看来,他在她心里还没有位置。
“恨你父亲吗?如果今晚去的人不是腾飞的人,你可想过后果?”唐晋腾拨弄着她的红艳艳的唇瓣低声问。
“没有。”辛依老实的回答。
她去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样的情况,她心里还以为,是父亲想单独请她吃饭。
原来是她想多了,她那位父亲,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
简美云不待见她,她那位父亲一定知道,可她父亲却一句话也没有,连一句敷衍的关心和解释都没有,只当不知道。
当初文家陷害她的事情,两次上了法庭,她不相信那位父亲不知道,可作为她父亲的男人,却从始至终没有跟她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