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选择
在美国的一个多月里,木林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很多规矩,他现在没有满16岁,无法考驾照,只好买了一辆房车。原来家里雇的四个佣人,两个警卫各司其职,通过中介机构又雇了个司机,也方便接送妹妹们。
坐着车先到学校办理了不寄宿的手续,然后来到了学校门口等她们放学。首先见到的是大妹梅方,正在和几个女同学自顾自嬉笑地走着,身后跟着几个男同学。
原本有些内向的梅芳,现在则是一身休闲的打扮,上身体恤、下身牛仔裤,脚上穿着旅游鞋,在加上姣好的容貌,彰显出青春的色彩。看到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的木林后,激动地涨红了脸,和周围的同学说了一下,快步跑到了木林身边,紧紧地抓住木林的胳膊,一句话不说流着泪。
她的同学们,看到这样,虚声四起,围了过来。几个男同学更是面色不善,摩拳擦掌。
木林坏笑地说着:“嘿!小伙子们,怎么了?难道你们准备和凯瑟琳的哥哥我打一架吗?”
“呕!天啊!”男同学可是听梅芳说过,他的哥哥会功夫、很能打,连忙四散走开。
木林掏出手帕给梅芳擦着脸,笑着说:“好了,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吗!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你看你的同学们在笑话你!”梅芳死死地扭了一下木林才破涕而笑。
这时穿着一身雪青色连衣裙的梅子,大叫着飞跑到了木林怀里,搂住了木林的脖子,开心地笑着,叫着。看到两个妹妹,木林也开心的笑了。
接了两个妹妹到新买的房子里,二人见到新买的别墅,还有佣人,待听到以后不用住校后,二人连忙抢房子。
吃完饭后木林告诉她们,自己找了一个学校当插班生,已经参加了一次sat考试,下个月准备satii考试后,准备今年秋季上大学。在这个时间里,自己需要到一些大学去找些教授,选定一些专业。还会经常不在家。不过每到一地,他都会留下联系方式,这样梅芳、梅子才算罢休。
十几天以后,在参加完satii考试后,木林出现在了(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大学。新泽西州位于u国东北部,东临大西洋,处于特拉华河平原。因遍地公园而风景秀丽,故有“花园州”之称。普林斯顿是新泽西州中部一座小镇。普林斯顿大学,是该国一所常春藤名校,创建于1746年。普林斯顿大学,就在这个美丽的小镇里,开辟了2600英亩的校园。
普林斯顿大学以重质量、重研究、重理论而享誉世界。其物理、数学、政治、国际关系、东亚研究、机械和航空航天以及文史各系,在美国大学中均居第一流地位。
木林来这里是找冯.诺拉曼、奇才纳两位教授的。这两位教授也是他的两个老师的老师,一个是物理学大师,一个是计算机大师。
当年两位老师也是两位教授的得意弟子,可是祖国的召唤毅然使他们回归祖国,也使两位教授惋惜不已。两位老师经常为在这里受到的关心和不能够看望教授而唏嘘不已。
既然木林出来了,就有机会报答老师的恩情了。木林的老师有十四位是在u国受的教育,因此木林来到这里后,经过木林的打听,找到了两位老师的两个老师,一来是顺便探望,二来是看看能不能替老师报答一下他们。
经过预约,当两位教授听说是二十多年未见的学生的朋友来看望自己时,马上分别安排了接见,并推掉了别的活动。
木林首先见到地是冯.诺拉曼教授,在教授办公室里,木林正式见到了冯.诺拉曼教授。
这是一位头发花白,70多岁地干巴瘦老头,当教授见到木林时,为木林地年幼而不禁一愣。木林连忙说明自己是维斯.李老师的学生,此次是代表老师来看望教授的。
教授喜出望外,询问老师的一切,并有意无意地询问起木林和一些专业上地问题。木林流利地回答着,除了自己,修道、赌博赢钱外,也将自己地一切坦然而言。
当教授听着学生现在也在教书育人,内心欣慰,在听到木林传奇一般地经历后,连连咋舌,为木林丰富得学识惊奇不已。二人言笑盈盈,言谈间,教授已经把木林当成了自己得孙子一样,邀请木林一起共进午餐。
当教授站起来时,一阵晕眩,木林连忙扶着教授坐下。对教授说:“诺拉曼教授,非常抱歉!没有想到你有病在身,非常感谢你抱病见我,我觉得你得病很长时间了,可你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病呢?”
“哈哈!我这是老毛病了,你没必要道歉,孩子!我年级大了,老毛病也多,这病医院也治不好,何必浪费时间,麻烦医院呢!”教授笑着说道。
“那么,我能够给你看一下身体吗?”木林问道。“哦!上帝,你还会医术吗?是你们神奇得中医吗?”老头惊奇。
“是的!我有三位医术老师,有一位老师是中医。一位老师毕业于杜克大学、一位老师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木林没有说太叔公。
“呕!太妙了!我的孩子,希望我在午餐后见识一下你的医术。”由于教授已经把木林当成了自己地孩子,虽然对他有如此地经历半信半疑,但是还是认为要给孩子一些信心,让他治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
吃完饭后,木林要回住处拿治疗用具,请教授休息。木林必须等他休息好了以后,才能下针。
一开始教授还饶有兴趣看着木林取出听诊器、血压计、温度计、药瓶等医疗用具,当木林取出一套针具后,教授大惊失色、连忙后退着说:“不!不!我的孩子!你不会是想用这针给我治疗吧!”
“这得看检查结果,教授!也许用不着。”木林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当时在西方世界,对于中医、针灸所知不多,认为中医是用书皮、草根当药、用针乱扎刺激人,和非洲地巫医属于一个范畴。所以当木林取出针具时,教授会有如此反应。
木林先用听诊器听了一下教授地肺及支气管是否有杂音、然后检查了教授地血压,见了教授地一些化验单,所拍的光学片。然后请教授伸手把脉,探出一丝神识,诊断一下内脏没有大的毛病,只不过是经脉闭塞、导致器官有些老化,再加上一些贫血,引起的头晕。
看着木林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检查,最后还要自己伸出手,教授有些好笑。自己地病已经让许多世界很多大医院地许多名医治过,也没有治好,只能缓解症状,今天这个中国来得小伙子能够给他一个惊喜吗?
这时木林已经检查完毕,对教授说:“教授,你是由于年级过大,没有注意运动,长时间工作疲劳导致地脑部部分血管老化、堵塞引起地神经官能性、脑部缺血引起地头晕,你头晕大概已经有十五年地历史了,如果当时发现,让我医治,只需要扎几针,就能马上治好。现在吗?也是小毛病,我出手、吃上几颗药、扎上一个小时地针,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地时间,你就能痊愈。现在你还需要我治疗吗?请你自己选择吧。”
教授地脸上表情开始是惊奇,后来是惊讶,最后是长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最后是苦涩地神情和惊疑不定地表现。
“我的上帝,这是个天才,年轻地天才!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只是看了一下我的病历、只是用最简单地诊疗手法,就准确地叙述出了我的病情。这还是一个孩子吗?不!不是!他不是孩子!他是个魔鬼,不折不扣地大魔鬼!他用能够治好我做诱饵,而且还是那么短的时间里保证治好我来引诱我,就要用那些长长地针扎我,还要我吃那些用树皮和草根制成地药,这是事实,还是一个天大的谎言。我的身体能够受的了吗?”教授也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