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变性的女生

    两民工依言站起。大泉走进房内拿衣服，两民工跟在后面。
    “你们到厅里喝茶吧，我让你们弄得满身发臭的……洗个澡再陪你们。”大泉到衣柜处拿了条内裤。
    “洗澡？沐浴是吧？”两民工看懂了，走上前来帮忙。
    大泉正把运动衣的链子拉开，一下愣住：“你们干什么？”原来两民工一个站前面，一个到背后帮他忙。大泉只好张开手，让他俩把上衣脱掉。
    “嘿，我只是请你们吃鲩鱼羹，不用真侍候我吧。”两民工前后站着，大泉却没闻到民工常有的汗臭味，同时他们的手脚非常利索，大泉好象回到了妈妈帮他脱衣服洗澡的童年时光，干脆由得他们，笑道：“你们去干建筑太浪费了……”话没说完停顿一下，却是抠喉民工帮他脱背心，上翻包住头。
    露出头后大泉已半身赤裸，继续往下说：“你们该去幼儿园当个老师的，照顾小孩子比较好。”一阵风吹来，身上汗水没干，大泉缩了一缩。面前的抠喉民工虽然也半身裸体，却毫不在意。大泉低头看看自己，再和抠喉民工健美的身形相对比，不免有点自卑，伸手去拍他的大胸肌：“你真壮实啊，不象我平平坦坦的。”
    但手里传来的竟是软绵绵的感觉，嫩滑兼有弹性，大泉缩回手来，有点奇怪：“你水肿？咋象面包似的？”
    抠喉民工没料到大泉会如此无聊，自然而然的露出奇怪的神色，笑道：“主人别闹。”声音突然清脆了很多。他正对着大泉，这一笑露出来的牙齿也整齐雪白，又弯下腰去帮大泉脱运动裤。
    大泉没在意，边抬脚配合边笑：“呵呵，可惜你们不是女生，幼儿园都要求老师是女的……得了，内裤不用脱。”大泉是南方人，跟爸妈到过北方旅游，北方的粗豪大汉洗澡时都是脱光光一起泡澡堂的，虽然两民工也是同性，大泉却仍不习惯。
    谁知两民工同时走到大泉面前，说的话让大泉大吃一惊：“不瞒主人说，其实我们就是女生。”
    大泉又愣了一下，抱着肚子大笑：“我靠！你们真有趣！没错，幼儿园老师的收入是不错，可你们也没必要自认是女生啊，难道想学人变性么？”
    “学人变性”四字超出了两民工能理解的范围，他们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齐声道：“主人请看。”声音已变得象出谷黄莺一般。
    大泉这才停住笑：“你们的声音……。”可是接下来的变化更让他说不出话来!
    两民工悄无声的站着，脸部一阵变形：下巴缩小，大圆脸变成了瓜子脸；浓眉拉长成了柳叶眉；芝麻眼放大显得灵动，眼睫毛更长显得秀美；厚厚的鼻珠不见了，呈现出个小巧的鼻子来；缩小的是大嘴，红唇欲滴……眼前竟是两张一模一样、无比清秀的少女脸庞！
    大泉张大口说不出话，顺着头部往下看去，两人的颈项好象长了一点；短短的头发也长出来了，垂落在双肩之上；双肩窄小，双手柔软了；双肩之下是胸膛，大块的胸肌尖挺前伸，变成小小的椒乳；水桶腰变纤，短裤便显得空空荡荡的；粗壮的大腿也变细，脚毛不知哪去了，更奇妙的是全身粗大的毛孔做过光子嫩肤般缩小不见，古铜色的肌肤莹白如玉，看起来又嫩又滑……。
    换言之，现在站在大泉身前的不再是两个粗豪的民工，而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无上装清秀少女！
    大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顿时全身血脉亢奋，鼻子中好象有点血腥味，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眼睛拼命的眨着。
    两民工……不，两少女的声音把他惊醒了：“主人……，主人？”
    “什么事？”大泉回过神来，擦擦口水。
    “现在你该相信我们是女的了吧，在主人面前我们是不敢有丝毫隐瞒的。”
    “废话，现在瞎子都看得出你们是女生。”大泉跳起去放窗帘，不能便宜了对面楼。
    “这些事是我们干的。”两少女凑过来帮忙，一人拉一边的窗帘，举高了手……，夹在中间的大泉便看得清清楚楚的，少女体香从两边袭来，大泉快晕过去了，有气无力的道：“我说，我说你们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不要什么样？”两少女不懂，放好窗帘，转过脸来对着大泉，大眼睛一眨一眨。
    大泉咽了口唾沫，不知该怎么说，少女不穿衣服的去放窗帘成什么样子了？看她们只十五六岁的年纪，清纯如水……，只好道：“对面楼……咳咳，对面楼有色狼。”
    “色狼？什么是色狼？”
    想不到她们连这也不懂，大泉再咳两声：“色狼嘛，色狼是男生的一种……。”说得乱七八糟。
    “色狼是男生的一种？”两少女更奇怪了：“主人，你也是男生，你是不是色狼？”
    “我当然不是。”大泉的眼睛仍偷偷瞟着不该看的地方：“你们……，你们能不能穿上件衣服？”
    “穿衣服？为什么要穿衣服？我们还嫌这短裤碍事，准备把它脱了呢。”两少女真的伸手去脱短裤了，难得的是心念一致，说话一样，行动相同。
    “不要。”大泉再呻吟一声，阻止她们，自己的控制力已去到边缘，她们再脱的话自己只怕会流鼻血不止而亡。
    “为什么不要？主人回来不是也脱了衣服吗？”双姝此时成了两问题少女。
    大泉揉揉鼻子，强逼自己移开视线，勉强找出理由：“可是我还穿着短裤啊……所以你们也要穿。”
    两少女顺话一看，大泉果然穿着内裤，而且痕迹非常明显，奇道：“主人，你凸起了一大块……，是不是裤子太窄了？”
    内裤本来是一点也不窄的，因为看见这两半裸少女才变窄，大泉狂叫一声：“救命啊！”拿起新内裤就往浴室里冲，打开水龙头往头上淋下，门也没关。
    两少女却追着进来了：“主人，我们服侍你沐浴。”
    “不要，你们快出去。”大泉伸手去推她们，水淋得眼睛张不开，所以手碰到了不知是谁的、却一定是不该碰的地方，立刻触电般缩了回来。
    “主人，你不舒服么？”两少女见大泉的神情非常痛苦。
    “是的，我快要死了……。”大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刚才以为他们是男生，拍了一下某个的胸肌不当一回事，现在再碰，真觉得自己非死不可。
    “啊？”两少女大惊：“主人，你哪里不舒服了？快盘膝坐下，我们给你治病。”
    “你们出去我就会好了。”大泉抹了把脸，睁开眼，……，又赶紧闭上。
    “真的？”两少女不解，但主人有令，还是静悄悄的退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