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约会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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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兰酒巴是情人们经常关注的高档酒巴,去酒巴消费的顾客大部份有头有面的大款,老板、爆发户、实权派、官员、旧情新欢的情人。
紫罗兰酒巴服务开放,或多或少引进了一些西方夜总会的管理经营方式。女服务人员漂亮,大方,作装统一,艳丽紫粉红真丝绸印花祺袍穿装;男服务员身材颀长,五官端正,统一西装革领,主要服务对像是三高女人,有钱富婆,还有家庭不合的离异女人。玉兰和查庆刚到酒巴门口,迎面上来一男一女,服务火烈,动作异情开放地接待客人。
“先生,需要服务吗?”一位漂亮的服务小姐说。
“谢谢,不用。”查庆和玉兰是这里的常客,知道里面的规矩,让人很是放电。
“小姐,需要服务吗?”一位五官有力的公鸡仔说。
“谢谢,不需要。”玉兰拒绝了酒巴仔桃色要约。
两人在靠酒台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之后才觉得酒巴的环境豪华奢侈,在微暗暖异的朦胧灯光下享受着休闲生活,十分安逸舒适。紫萝兰酒巴生易火红,几乎每张桌子都有客人,大款抱小三,老板和酒巴女上床,爆发户拿钱买陪客,官员由老板花钱随意另寻新欢,找漂亮酒巴女陪客喝酒、陪跳激情舞、陪上床。随之而来这里也是神粉和毒品的消费场所。男鸡仔陪富婆喝酒,陪三高女人聊天,陪离异女人开心,随后达成口头协议定包养时间,多少酬劳的服务项目诸如此类话题云云。
“玉兰,喝瓶进口红酒?”查庆坐在玉兰对面,表现热情讨好。
“我不能喝酒。”玉兰开玩笑说。
“你喝酒比我凶,今天怎么就不喝呢?”查庆奇怪地看着,坚持要玉兰陪他喝酒。
“哪来那么多废话,不能喝就不能喝。”玉兰没给查庆好脸色看。
“我惹不起姑奶奶。来杯咖啡行吧?”查庆在玉兰面前要做个好男人,逗她开心,逗她高兴。
“这还差不多。哎,要加糖。”玉兰觉得好笑:“二筒,干妈不找个女人?”
查庆心里最明白为啥不找女人,因为他还在默默地想一个人。曾经他找过几位女人,交往了一段时间,他看得上的人家不愿意,女方看起了的他却不愿意,阴差阳错,一晃就过去了。再说两个人能否走到一起,缘份最重要,一个眼神,说两句话的神情对视,两人的眼睛相互碰撞,在哪一瞬间碰撞出的强烈火花,这种感觉才是爱情的缘份。
“你过得好吗?”
“怎么想起问这事?过得好又怎样,过得不好又怎样。”玉兰用小勺轻轻的搅动咖啡,慢不经心的样子,显然在回避
“老公不在,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寂寞?”查庆端着咖啡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玉兰,我看得出你不幸福。你们两人分居两地,一年休一次假就哪么几天,完了又是独守空房。寂寞了对着天花板傻看,旁边空空的,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枕头陪着,没有人和你说话,多没劲。”
“怎么你还不结婚?”玉兰问。
查庆早先耍了几个女人,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找不到感觉,不是他看不起别人,就是人家看不起他,说白了就是缘份不对。再说他的心里还掂记着一个人,这个人又在默默地勾起他过去的往事。每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的女人就会跑出来告诉他,这时他就会拿她来作对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玉兰,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
玉兰仍然在轻轻的搅动杯里的咖啡,动作很慢,搅咖啡的姿态优雅而娴熟。感情就像一杯浓浓的咖啡,端起喝一口才发现很苦,很难喝。婚姻也是一杯煮熟了的浓浓咖啡,伴随着苦涩进入家庭,养孩子,锅碗瓢盆,盐油酱醋茶,样样都要心。有一个人在身边多好,至少能给她减轻好多的家务活。现在她看见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异样的发现,他和晓明比的确有不少优点,而晓明的确不如他。她突然产生出这种危险想法——难道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旧情新欢吗?此时此刻,她被一种忐忑不安的怪异心情迷惑着,开始产生出从未想过的一种想入菲菲的危险想法。
“玉兰,我爱你!”查庆大胆的把她拉到身边,随后温柔的拥抱在一起:“亲爱的,不用害怕,我会跟在你身边,爱你,保护你。”
玉兰大胆的冲破婚姻枷锁,和查庆热烈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他俩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像火辣辣的情,像强烈燃烧的欢爱在演一场偷情戏。这时查庆的嘴唇正要吻拢她的嘴唇时,好像突然被婚姻的约束力无情地敲醒,迫使她猛然地推开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玉兰,我还会去找你。”下午五点多钟,查庆在紫萝兰酒巴外面要了一辆的士:“你先走一步,我和朋友去洗脚巴,泡脚去。”
“少喝一点,早点回去。”玉兰这句话咋这样的温暖,在查庆心里是滚烫滚烫的。
出租车刚开不远,师机就问:“女士去啥地方?”
玉兰还在为旧情新欢烦脑,想起刚才激情冲动哪一幕她自己都觉得默默的好笑。在酒巴里多情的一幕又一幕浮在面前,在舞厅跳舞的愉快情景出现在面前,在大食堂吃饭两人较劲,他口吐狂言要日她的脏话在脑海里反复播放,在情人酒巴向他求婚,两人看酒巴女郎跳脱衣舞,还有好多好多······她不由主的笑逐颜开,心情好及了。
“女士,去什么地方?”师机又问了一遍。
“去美术展览中心。”玉兰刚坐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在展览中心大门前。
“女士,旁边就是展览中心正大门。”的士师机提醒说。
“谢谢。”玉兰从出租车下来,就直奔郭晓琴的美术工作室,刚到门口就遇上她要找的人:“晓琴姐。”
“玉兰,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郭晓琴减了肥,消瘦有中年妇女难得保养的俏身。
“我怎么就不能来。我的美术大姐,郭晓明调动的事有门道了吧?”玉兰直奔主题,在郭晓琴面一点不客气。
“原来是为这事。怎么,一个人寂寞,是不是你想他了?”郭晓琴是搞艺术的,站在艺术的高度看有情独居的女人孤独生活。
“我才不想他呢?大姐,我真为晓明调动的事着急,你就多想点办法吧。再说国营企业现在都在抽血瘦身,它才不管你身体受得了受不了,也不管抽的血质量有没有问题,一个劲地抽,一个劲地转制破产,产业工人的死活只有自己管自己。”玉兰真的着急了,而不是她本人要着急,是火烧眉毛的形势迫使她着急。
“玉兰,这件事我正在找人办,成不成对方没回话。听说晓明的单位要破产,他和你是怎么商量的,有啥打算?我觉得你们要做好两种打算,万一调动不成,就自己找出路。我说的万一,并没肯定。”郭晓琴为晓明调动的事找了不少人,进好单位的确很难,不好的单位他不愿意去。
“大姐,现在调个人怎么就这样难?”玉兰问。
“玉兰,官场的事你不懂。现在办啥事不讲钱,调好单位没有十万八万进不去,差的单位不给钱你不会去。我看还是要有两种打算的好,做好自己找出路的准备。”郭晓琴的确不敢打保票。
“郭晓明是你弟弟,他会干啥你最清楚。”玉兰情绪突然低落,如果两人都下岗,生活压力会很大。
“晓明啥也不会干,真的下了岗,他一定会受打击。”郭晓琴左右为难:“再等一等,车到山前总有路。”
“如果两人都下岗,房款怎么办?”
“是啊,的确是现实问题。”
“要不把他调到你们美术中心,打杂也行。”
“美术中心也不好进,文化又低,没有他合适的岗位。再说他在机关呆贯了,突然叫他干打杂活,架子放得下来?晓明是使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哪口气缓不过来会出事。”
“哪怎么办?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总不能看着我们上街讨饭吧!”
玉兰生很大的气,招乎也没打转身就走。郭晓琴立身处世也及为艰难,追到门口想给她再做解释,玉兰却头也不回一会儿不见踪影。
回到家她大半夜也没睡眠,付庆英就到她的房间和她摆龙门阵,聊家事,也谈到要小孩的事。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有点困,不知不觉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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