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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情月下玩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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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琴打了好多次电话,秋蝉才回一次家。
    自从她认识张建国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她不想回去就给家里打电话说在加班,这个星期很忙,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有的时候谎话编的更高明,还说有急事要出差,很急,是真的,不会骗人,忙完了一定回家。编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相信哪一句话说的是真话,哪一句说的是假话,只有她心中哪个人才是真的。
    曾伟成刚出差回来,杨琴在屋里忙前忙后,看见一家人乐呵呵的在一起,她的心里特别高兴。
    “妈,让我来。”秋蝉跑到厨房,帮着干家务。
    “秋蝉,你伟成哥回家就问你,去和他好好聊聊啊!”杨琴看着女儿长大成人,一天比一天漂亮,最初想把养女成媳妇的缘份在她心里惦记着。她试探过秋蝉好几次,每当问她俩的婚事,秋蝉就把话题岔到十万八千里,问急了干脆在一旁生闷气不说话。
    杨琴也看出了,她心里己经有别的男人,看来伟成和她的缘份不够,这庄子事从收养到婚事的前前后后计划终归破产了。也好,强摘的瓜不甜,再说她还是自己的女儿,虽说是养女可比亲身女还亲,杨琴想到这些心里甜滋滋的。
    “伟成哥又出差去了?”秋蝉问。
    “可不是,他前脚到家,你后脚就回来了。”每次儿女回来杨琴都要烧一桌好菜,在一起热热闹闹,感到家的温暖。”
    “秋蝉,让我来吧!”曾伟成经常干家务,凡是看见秋蝉在厨房,他就会来帮忙。
    吃饭的时候,杨琴不停的给秋蝉碗里夹她喜欢吃的菜,而且是粑心粑肝地想。她说:“多吃点,妈都是做的你爱吃的菜。”
    “妈,你也吃。”秋蝉也给杨琴夹菜,一家人和谐美满,享受着天论之乐。
    杨琴瞧着有孝心的女儿,心头甜甜的,脸上的绉纹全被笑容遮掩了,显得慈祥知足。她话到嘴边,也不忍心说出口。
    “伟成哥,你也多吃点。每次回来妈都做这么多好吃的。”秋蝉把她碗里的菜分给伟成哥一半,哥妹情和情哥情还是有距离:“妈,我真不想去上班,就想在家陪着你。”
    “秋蝉,好闺女,妈有你这份孝心就知足了。好好上班,多关心你伟成啊。”杨琴本想说秋蝉和伟成早点结婚,但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她看得出秋蝉在回避,不愿意和伟成多聊谈婚论嫁的事。她还看得出来秋蝉心里还有另外的人,问她就脸红,把话岔到老远老远。
    “妈,我是不放心你嘛!”秋蝉还是像以往哪样,般娇的倒在母亲怀里。
    饭后,秋蝉和伟成在她房里嬉戏说笑,常常想起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事。有一次秋蝉在江边玩,看见一条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自由快活极了,她看见特别高兴。就在这时她只顾高兴不小心掉到江里,顿时吓得她两手露出水面乱抓,一会儿冒出个脑袋,一会儿是一团白白的水花。就在紧要时刻伟成也吓傻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啥也顾不得想就跳到江里,先抓住秋蝉的手,然后抱住她游上岸。
    此时此刻岸边围观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说啥子话的都有。秋蝉躺在沙滩上,头发乱乱的,漂亮的眼睛紧闭着。伟成懂一点救护知识,急忙给她做人工呼吸,把肚皮里的水倒出来。
    不一会儿秋蝉醒了,看着伟成哥扑在她身体上面,嘴唇对嘴唇热呼呼的。她猛然的抱住伟成哥,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伤心及了。事后才知道嘴对嘴是伟成哥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当时她理解错了,之后她再也不敢到江边去玩。
    “这件事你还记得呀!”伟成问。
    “怎么不记得,当时多羞人啊!周围还有好多的人看着。”秋蝉一辈子都忘记这件事。
    “秋蝉,我······”曾伟成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是怎么啦,吞吞吐吐的?”秋蝉笑着,文静的脸上点缀着艳丽春色,漂亮及了。
    “秋蝉,我愿意是另外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
    “甚么人,我不明白?”
    “就是哪种关系——你和我哪种情人关系。”
    曾伟成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在他心头憋好久的话。突然他的腮帮子都红了,脸上****的,手心上全是热呼呼的汗,心咚咚直跳。
    “你在说啥呀?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
    秋蝉不能接受,哥和妹的关系很正常,突然变成情人关系她受不了。几十年生活在一起,不管是邻居还是亲朋好友,都知道他们是哥妹关系。现在要改变它,变成情人,和他同床共枕,不论是脸面上、还是感情上都不能接受。
    曾伟成此时的情绪很糟,乱及了,从来都没有看见他像现在这种柳下惠般的样子:“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跟着姓曾。”
    “伟成哥,别这样啊,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你知道吗,秋蝉,我心里只有你——不会在有别的女人!”
    “伟成哥,你是何苦啊!”秋蝉哭了,哭得很伤心。她抱住她的伟成哥,不知说啥子好,总之她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秋蝉,别哭啊!如果你经后幸福,我为你高兴,为你祝福。别忘了,你的伟成哥在等你!”
    “伟成哥······”
    “我帮你找母亲。我一定会找到她。”
    “可是——可是妈妈会不高兴的。”
    “妈哪儿我去说,她会同意。”
    “伟成哥,你不会怪我自私吧?”
    “我曾伟成是哪种人吗?再说自私有那点不好,只要这种自私会给你一生幸福,我损失点感情算什么。你放心吧,哥哥会想通的。”
    突然间秋蝉的心像针在刺,忐忑不安的灵魂在流泪,她不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她讲不清楚。
    当她面对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眼前却是迷茫、猜测、缠绵。当面对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被他哪风度翩翩,举止大方,谈吐有才,一表人才的外貌吸引着。她不管给他说任何事,给他的任何苛刻条件都会在第一时间办到,不足的就是家务活干得少,他是有家事的人。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找靠山,体现女人生物资本的价值,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张建国都承认,他的确在家里没干家务,全是任斯凤包完包尽,就连穿了的袜子也没洗过。他认定斯凤是好女人,好老婆。在这个问题上秋蝉也有同感,她不但同情任斯凤,和她一样差不多全被负心的欺骗和直白的谎言说服了。
    此时的秋蝉深深地沉浸在相依相偎的弄情中;在这种时候,不管身边的人怎么看,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张建国的行为是在伪装,是骗局,是花情月下的诡秘掩映。
    从理智和感情上说,她从来不认为他是这种人,更不相信他要欺骗她。此时此刻她一直把他当成是有教养的正统人看,把他当成她最好的朋友——心目中的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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