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要价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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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踟蹰不前,此时此刻她想逃走离他远远的,不知怎么的她走了两步好像脚被什么东西卡的不能自拔。她突然低头看了看,脚下面啥也没有,她抬腿继续往前走,刚走两步好像又退了回来。她是怎么啦,难道真的是被他的二手情困住了?她在自己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
张建国这时刚醉欲在先前和秋蝉在一起动手动脚的尴尬,表弟张启明带着张丽丽进来了。曾秋蝉拉住张丽丽的手。
“丽丽,到秋蝉阿姨这里来。”
“不,妈妈不让我在这里玩,叫我吧叔叔带来就到她那里去。”
张丽丽没有玩,难为情地松开秋蝉的手,然后看了一眼她和爸爸就走了。
“启明,不是说好的一会儿就过来,怎么在屋里呆到现在才来?”张建国常用批评的口气说表弟,让张启明很失面子。
秋蝉看了一眼张启明,发现他衣冠不整,赌相疲惫,面黄肌瘦,无精打彩,她忍不住笑觉得这人有点像瘪三挺好怂的。还有,一副精神洁癖的样子,横看竖看都叫人恶心.
“表哥,真对不起,我在嫂子那里多呆了一会,来晚了。”张启明面色阴冷,脸上没有相亲的笑容。
“好了,我不生你的气.是这样,我们谈谈。”张建国要挖空心思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利用这个借口蒙骗妻子。
“有话你说,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张启明抽着烟,闷葫芦似的表情,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无精打采坐着就在打瞌喝。
“帮我一个忙,前提是你知我知,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你做的到吗?”张建国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启明是自己人,于情于理都讲的通。
“你说,别婆婆妈妈的——哎呀,表哥有话直说。”张启明已经猜到表哥想干啥了,在公众面前他是口碑很好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干的是沾花惹草,无恶不做的下烂事。
“和她耍朋友,是表面上的朋友,不准动她,听明白了?”张建国哈哈地笑着,心里却在策划阴谋——玩漂亮女人的欺骗阴谋。
“是叫我做你的‘替身’,不准玩她?行,我干,先预支给我五千元定金,这个条件不错,你玩的是漂亮处身,我要点酬劳也不过份。”张启明豪爽,明人不做暗事,完全是亲兄弟明算帐的协约。
“你小子心也够黑,帮这点小忙还要我五千元.”
“表哥,太不仗意了,你玩女人,我为你背黑锅,要点小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们先前不是有口头协议,说好二千四百元.你小子是不是钱又花光了?"
"表哥,这点小费对你就是牛身上一根毛,不多."
"你不是我的表弟,是白眼狼.拿你真没办法,看来不行也没招,行,成交,先给你二千四百元,事成以后你没动过她再给你另一半。”张建国按照水手规矩办事,放水者不遵守两人达成的双边协议,违规者必须从这里消失。
“表哥,五千元必须负给我,到时我把她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不信你可以对她验明证身,一口价卖品由你罚.”张启明开了价就是钉子钉木板,说一不二,不会收回,对他的表哥也不会手软。
“你不是在帮表哥,是在敲炸我。”张建国很生气。
“表哥,你可以去找别的人做你的‘替身’啊!”张启明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替身的价格你比我清楚,五千元玩漂亮美女还是表哥有口服?”
张建国无可奈何,认为他的表弟真是无耐,趁势敲他一竹扛,眼前他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没别的办法,花钱买人情,于是他答应表弟的条件:“你小子有种,就按你说的办,但你不准动她。”
“表哥放心,干的浠的都是你的,我只要钱。再说了,我对女人不敢兴趣.”张启明如果不是钱的刺激,他早就睡大觉去了,哪里有精神和表哥为女人费口舌。
然而张建国几乎是突然改变了主意,热情地拉着表弟从客厅走进卧房。他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公众口碑的派头,潇洒的风度,对先前说过的哪些话一点都不再放在心上:“表弟,你们先认识下,她是秋蝉,我们是朋友。”
张启明似乎在用另一种眼光看眼前这位时尚漂亮女人,顿时让他**吃了一惊。怪不得表哥要找他当递死鬼,眼力真不错.她年青、清纯、漂亮、还是、在她文静娇柔的蜜桃脸上扬异着少女的春色,两只圆圆的眼睛水泠泠的,笑起来水润娇柔,脸蛋上的两只又圆又深的大酒窝深深的,好像装满了两杯醉人的美酒。她真是太美,美得没有瑕疵,不玩情的男人看上一眼也会冲动。
表哥真是有眼福啊!
张建国现在暂时是他两人中间的一只皮球,踢得越高,跳得越厉害他越顺手。然后这只皮球就会跳到她的怀抱,让她搂着睡觉。
“秋蝉,他就是我的表弟,名张,启明:”张建国很不情愿把她介绍给衣冠不整的表弟:“你们好像很熟?”
秋蝉笑着,然后腼腆地点头。此时她在脑海里回忆,总觉得眼熟:“我们好像在那儿见过面。”
“是吗?”
不知道张启明在想啥,好像对面前这位美女没什么兴趣。他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看见表哥如此多情的举动,他才勉强向她似笑非笑点一下头。
这也算是人情来往,或者说是社会交往的人情规律,他张启明不丢这个递死鬼情面。
可是秋蝉在感情上有点为难,被这种目中无人的男人搞得有些唐突。在眼前这种场面,在她的感觉中,没有想到张启明会这么快出现在她面前;没有想到他那张脸又黑又冷,在她面前完全可以说是个冷血动物,谁知道这种人是啥子德性。
“我们好像见过,想起来了,是在江边船上”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呢?”
张启明不冷不热,精神不振。
但是秋蝉本来是这样想的,但她没有这样说。至少在她心里是这样想:他的表情太冷、太阴、长相被一层冷冰冰的面具盖着,好像他刚从冰洞爬出来,见到温暖的太阳就有些不自在。好像他的血液是冷的,要在太阳光下灰复体温,然后像机器一样才慢慢开始转动。
可是两个人无聊的站着,一人只讲了一句话。紧接着是尴尬、难为情、搞得卧室里静悄悄的,安静得两个人的呼吸声也听得一清二楚。这也难怪,可能是太突然了,谁也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事竟然没有等两人做好准备就拉到一起,大概这也是命运吧
张建国夹在中间,尽管是他在精心安排见面时间,但他还是没有安排好两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张启明会帮他吗?只要给他钱,只要不教训他,只要不把他惹火了,张启明一定会按他说的去作。
再说,张启明是个赌鬼,不务正业,只要把钱给他,这笔交易就算做成。
张启明能按照张建国的阴谋去做吗?
秋蝉会和张启明在一起谈情说爱吗?悬着的心还是悬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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