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人性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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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大楼静悄悄地,静得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果细心一点仿佛能准确判断每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的频率。雅琴的脉膊跳动很是清晰,有力量,很是有节奏,也许这种力量就是推动她勇往直前的巨大动力。
秋蝉和玉兰都出去了。秋蝉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服说要出去一会,周玉兰化了妆说有事也要出去一会。她俩不在宿舍特别安静,三个人住的宿舍让给她一个人住,除了清静还是清静,没有人打绕有点风吹草动都听的清清楚楚。突然,她仿佛听见床下有响动,是啥东西在活动呢?她仔细听,原来是一只黑呼呼的耗子从床下蹦出来,顿时吓得她惊叫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宿舍里又恢复了安静。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大堆书中,集中在她的理智追梦中。现在她要感谢秋蝉和玉兰,不是她俩的外事活动多为她提供方便,留给她一个自由自在的领地没准她没有机会静下心来攻读数学,学习英语,攻读管理学,学习社会科学等。因为这是最好的机会,在这块领地她的奋发在心里燃烧,热血在奔流,学生时代的勇气崔生她去竞争,去拼搏,去找回她失去的东西。
不管怎样说人活在这个时代不能脱离社会,要在社会中有构架她的目标——再说人的志气和智慧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准确选择,哪怕这种选择失败了,留给人的乐趣才能证明她的这种选择没有错,就是错了也不会后悔。
读高中的时候她常常很幼稚、天真,她常常把那些童趣的词放在她幼稚和天真的写作功夫上。那些理想、道德、追求、在文章里就被她神通广大的笔写活了,老师经常在班上讲评她的文章。她的《理想的光辉》被全国评为高中作文征文一等奖。但是,在她的哪个时代,那些幼稚和天真的追求可以理解为学生时代思维发展的追求,有了这些追求,老师可以从侧面了解学生的心灵发展状况。在那个时候,哪怕这些追求离她的距离远了些,哪怕和她的愿望有些脱离实际,但她总要把自己和其他人的距离拉近。
有时候她偶尔和秋蝉、周玉兰谈到理想、追求、人的道德观等等。老师在上政治课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叫学生讨论,随想后写一篇文章。学生当然对这个讨论课题是严肃而认真的,不凡在认识问题的方法上显得有些天真、幼稚。然而,使人不懂的是有非凡的能力和实际的思想往往存在矛盾,往往会在生活中形成人们的偏见;但这种偏见属于另一种人,而对追求理想的人不属于这个范筹。然而,在一些条词里她是这样写的:凡立志于理想和道德的人会把社会高速发展史的位置摆正,而以正确思维方式追求达到目标。
在这次交谈中,她初步感叹到人与人的观点。
她认为秋蝉的想法比她更天真,有些言行比她想的更要好笑;从表现的方法和思维特征看,她好像和一个刚懂事的儿童没有多大区别。但是,也有她的长处,思考问题广泛,尽管天南海北,从天上到地上,文学艺术,表演艺术和分析事物的能力都要强于雅琴,但她的理想讨论就不如她了。她谈的理想显得那么渺茫、可笑、充满幻想和无痴。她提倡爱情是性结合的产物,没有爱情性的结合也会产生崔生爱的同体。
周玉兰似乎是另一个演员的另一个角色,她缺乏文学艺术、表演艺术,但她有外交艺术。她从事外交活动尽管没有什么超越境界的手段,但她大胆的行为仍然是可敬的。因为她为自己想的太多太多,而对别人的事她一点不感兴趣。在今天这个社会里很少有人为别人着想,显然田雅琴在这次讨论中和他们发生了激烈争论,然而在她们中间形成了互相不服气的反方观点。
一些有生活哲理、论理道德、准人性定位、时代理念、最后她们谁也没说服谁。因为三个人的人性理念定位认识不同,追求的目标就有差异,答案的结论自然就不一样。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因为你的观点和你的行为根本不是一回事。根据系统逻辑推理我认为,你的行为也许会超越道德规范,或者说你对认识事物、分析事物缺乏推论。”田雅琴在为自己的观点展开争论。但是,她的性格太急燥,几乎是受到重重的攻击。
“我看不见得,人总不能变成单一的公式。人总得有各种各样的追求,各有各的理想,各有各的兴趣,各有各的爱好,罗卜减菜各有所爱,总之任何人的愿望她都不会受别人支配。就好像我和玉兰一样,她有她的选择,而我呢,也有我的志向。玉兰,你说是不是?”秋蝉把玉兰拉在身边。
“我也许和你们都不一样,说的具体些,你们那些理想、道德全是空话大话,全是不符合实际的东西。我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多。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又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如果叫我跟随走哪一种路,我就会说现实和社会给我什么,我就爱什么,就追求什么。”周玉兰自称是现实主义者,好一个乐观主义。
“你认为现实是什么?现实社会能给你什么呢?”田雅琴问。
“给我什么呢——哎,我一时也说不好。”周玉兰确实没有体会到现实生活会给她什么,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秋蝉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有研究,她把周玉兰拉在身后,自己站在前面理直气壮地说:“我替玉兰回答。我认为现实和生活是一回事。简单地说,生活离不开现实,现实离不开生活;而社会在现实中存在况且它们并不分离,爱情、婚姻、自由、名誉、金钱、政治这一切都在现实中循环,是现实不可缺少的产物。”
“这不完全对,至少还缺点什么。比如,只想到爱情和婚姻,没有认识到道德观对爱情婚姻的标准,谈这种追求还有什么意义。自由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但有一个标准,不是绝对的自由。离开道德准绳单纯讲名誉,单纯讲金钱,我们还谈得上这是什么追求和理想。请允许我这样说。我有我的理解,我有我的认识范围,同时也有我的信仰,只是我不同意你们那种简单,单纯的追求方法罢了。女性有女性的选择,女性和男性必然不同,自爱、自尊、保护名誉是我们纯洁心灵不可缺少的道德标准之一;一旦失掉这个标准,我们就会失掉一切。”
“我们有谁失掉了道德标准,是玉兰吗?”秋蝉问。
“我们是在讨论准人性定位的标准,没有针对性。你不要瞎起轰啊!”雅琴的理念是高尚的,同时多了些理想主义红色色彩。
“我的准人性定位是爱情婚姻,财富时尚,找一个好老公。就是这么简单。”玉兰的定位是现实派。
“我的人性定位是找一个我爱的人,潇洒英俊,财富+时尚+自由。嘿嘿,我的自由我做主。”秋蝉即是现实派,又是超现实派。
“雅琴,你的准人性定位是什么呢?”玉兰问。
“我的准人性定位是事业和道德,传统和自尊,帮助和社会。有啥问题吗?”
“高尚!”秋蝉和玉兰呵呵的笑。
田雅琴重点在“道德”上做文章,并且她多次提醒秋蝉和周玉兰的准人性定位的重要性;但是,她们不认为田雅琴的逻辑观点是对的。她们把雅琴的观点当成空对空的空话大话,而她们自己在坚持她们的观点的同时,也许或多或少缺了点什么——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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