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是的,她是我老婆
强烈的不安涌上赵开的心头,xx郊区的工商银行离这儿不过只有3、4个公里的距离,而往深山老林逃匿躲藏无疑是抢劫犯的最佳选择,这儿恰似他们的最好的隐蔽地点,而算时间,那些抢劫犯差不多便是已经到了这里了。
赵开四下张望了一下,夏千惠一个人跑去摘蘑菇还没有回来,赵开放下手里的一切东西,甩开人群,急忙往树林跑去。
而那名男老师和周媚舞也已经开始向在场的学生说明情况,开始准备回去了。
“今天早上我市xx郊区的工商银行遭到两名凶犯抢劫,劫犯现在仍然在逃,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周媚舞朗声说道。
赵开刚跑路口的时候,却是已经见到夏千惠走了出来,不过却是个两个大男人架着走出来的。两名男子都是三十岁上下的模样,其中一位嘴角有一条刀疤,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果然还是慢了一步吗,赵开握紧了右手,退到了人群中。
周媚舞和那名男老师的话音刚落,大家刚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名凶犯便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得不说这是十分震撼的,其中一些小女生直接是给吓傻过去,呆呆站在那儿不知干什么好。
“谁都不许动!”其中那名刀疤男用手里的五四手枪抵在夏千惠的太阳,瞪着铜铃大眼,吼道。
夏千惠虽说神经大条,外向坚强,不过这些都只是对于同龄人而言。对于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小女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面对生死,眼泪唰唰的不断往下落下。
“我是警察,快放下你里的人质。”正处于休假期的周媚舞站在人群前,掏出怀中的警察证件,大声说道。
“真是个白痴女人!”看到周媚舞的举动,赵开心里忍不住只想骂娘。周媚舞这样做没有丝毫用处,相反的只会是激起抢劫犯凶性。
“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是要开枪了啊!”果不其然,那名刀疤男加大了手里的力道,用枪托用力抵着夏千惠的脑门,都是擦出血来了,夏千惠强忍着,可泪水还是往下掉。
“叔叔,我我想和她交换可以吗?”在周媚舞这个白痴女人做出更加愚蠢的举动之前,赵开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装出一副怯懦而又勇敢的样子。
看到来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那两名抢劫犯明显放松了警惕,其中那名刀疤男说道:“小子,你难道不怕我们,不怕死吗?”
“怕,我怕,可可我还是想要和她交换。”赵开伸手指了指刀疤男手中的夏千惠说道。
“哈哈,怕死还敢上来,莫不成她是你老婆不成。”刀疤男狞笑道。
听到这,就连夏千惠也是暂时止住了哭声,看着赵开,双眼之中透出莫名的光彩。
“是的,所以叔叔你就当行行好。”赵开点了点头回道。
“现在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英雄救美了,好的很啊,我今天就成全你,你过来吧。”对于赵开此时表现出勇气,不得不说刀疤男心中还是有点佩服的,想想自己的孩子要是还活着如今差不多也是赵开这个年纪了。
赵开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去,走到距离刀疤男三步距离的时候,刀疤男便是把枪口对准赵开,然后一把推开夏千惠。
赵开张嘴看着含泪的夏千惠说道:“好了,没事了。”
为什么,明明他此刻也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啊,为什么就那么从容淡定,为什么还能安慰我,为什么被他这么一句话我就感到莫名的心安,为什么啊。
夏千惠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凭着求生本能,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回到了人群。
“好了,小英雄,我们走吧。”刀疤男架着赵开便是开始准备往深山里走,而另一名同伙则是背着个大钱袋跟在后头。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我身上没有配枪,你们也可以挟持我。”就在刀疤男三人正要离开之时,周媚舞举着双手冲了出来。
刀疤男三人原本对周媚舞警察这个身份很是敏感,不过看到对方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还有刚才那一连串幼稚低能的表现,也是没有一开始那么警惕。而且刀疤男二人准备在深山老林之中躲好一阵子,要是有个漂亮妞日子会好过得多,而在场除了周媚舞之外都是小女生,没多大味道,于是考虑许久之后,刀疤男终于是点头。
在搜过身之后,令一名劫犯把背上的钱袋丢给了周媚舞,让她拿着,而自己则是拿着枪对准着周媚舞。
那名男老师跑到一旁报警去,刀疤男一伙挟持着赵开、周媚舞就这样的,往深山老林走去。只是在他们四人的后方,还远远吊着一个身影,拉近看了,正是曲非烟。
山路很崎岖,并不好走,而且过了午后,天色便不大好看起来,隐隐有下雨的迹象。
为了避免被警方追查到行踪,一路上刀疤男是哪儿崎岖往哪儿走,哪儿偏僻往哪儿钻,并且一路上催促之声就是没有停过。
“老大,看这天色,要死不死的样子,是要下雨啊。”令一名男子看了看阴沉的天色朝着刀疤男说道。
刀疤男抬头看了看天,啐骂道:“真是晦气,那里有个山洞,我们去那儿躲躲雨吧。”
赵开顺着刀疤男的视线往前看去,果然在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隐蔽的山洞口。
“好了,现在不用走路了,狗儿,把他们两人都给我绑了吧,省的待会儿睡觉睡到不踏实。”
四人来到山洞后,刀疤男便是吩咐他的小弟用粗麻绳把赵开和周媚舞两人给绑了起来,赵开倒是浑不在意,倒是周媚舞此时心里有点害怕和颤抖。因为刀疤男那名唤作狗儿的小弟,把她绑得极尽屈辱,胸前两块肉,都是快要给撑爆的样子。而且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样子,一脸的不轨。
此刻曲非烟顺着泥土里的足迹,仍然在深山里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