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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背后推手
林南把汽车拐进了高速,他重重地踩了油门,汽车飞了起来,而他的心却一直下沈。这还是他第一次开飞车,却没有畅快的感觉。脑海里浮现出卫生间所看到的一幕,江新月与她的弟弟江雕开交合,犹记和第一次见到江雕开,感觉那个男孩狂狷而乖张,他载他们姐弟俩回a城,记得很清楚江新月对她这个弟弟小心翼翼的样子和语气,这才有多久,怎么世事就这样在他眼前颠倒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江新月发现江雕开喜欢和她一起挤公共汽车,这一次也不例外。公车里依旧没有空位,照样的拥挤,他鹤立**群般地单手抓着横杆,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她双手抱着他,脸深深地扎进了他的xiong口,公车摇摇晃晃,她的身体就随着他一起摇动,他们真成了一对连体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不是她想这样,而是江雕开刚刚太激烈了,她双腿还在发软,只得菟丝花般缠在他身上,脸却要像驼鸟一样埋起来。他胳膊很有力,几乎都要将刀子抱起来。
到站了,他把她抱下车,她甩开他一个向前走,这里熟人多,江雕开知道她的心思,就不紧烫蜡地跟在她身后,偶尔看到脚边有石子就会把它踢飞,前边走着的她脚拌了一下,原来是差点踩到他踢过来的石子,她转头瞪他,他看起来心情极好,咧嘴冲她笑,那笑容又坏又张扬。
花雨club包间里,包小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我和我哥在超市碰到谁了?开和她姐,你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开居然让她姐姐帮他挑内裤……”
包大龙推推她:“胡说什么呢?”
“就是嘛”包小月扭了下身子,“让祭和高照知道有什么关系,本来气氛就怪怪的,姐姐看起来好尴尬的样子,不过开倒没觉得什么。”
高照一副了然的样子:“我早就说了那俩人有j情,你们不信,现在信了吧?就看到挑件内裤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刺激的还没让你看到呢,看现在这形势,我们聚会,开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总之很少来参加,这明显是沈迷女色啊,开那样的,平时假正经,一旦开了荦,姐姐非让他弄死不行……”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祭轻咳了一声:“都别乱猜了,不过是买件内裤,我就是没姐姐,如果我也有,我的内裤也会让她挑。”众人起哄,南宫祭拿起手机,“我就不信开今天不来。”
江雕开刚一走,江新月就收到郑奕航的一条短信,说他上传了新照片,让她去微博看看。江新月苦笑,什么照片值得给她发条短信让她看。她也好几天不上微博了,阿开不在,她的时间宽裕了很多。
她进卧室上网,微博里第一条就是郑奕般上传的大头照,江新月扑哧一声笑了,而且越看越好笑,居然坐在电脑前笑了半天,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星当中也说是郑奕般敢这么自毁形象,他那张照片本来是很帅的,可是他自己用美图秀秀修过了,嘴巴放大扭曲,点缀几颗大板牙,他还在下边注着:大嘴呲(吃)四方。简直二到家了,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
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微博才发了短短几分钟,转发和评论就已经快一千了,而且粉丝的评论都是什么帅死了,帅呆了之类,江新月这才知道什么叫偶像力量,对于粉丝来说,自家的偶像放个p都是香的。
午夜过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江新月有点不放心了,给江雕开打电话,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南宫祭。南宫祭看着屏幕上闪动着江新月的名字,心里知道她打电话一定是问江雕开的事,他任它响着就是不去接。想着这几天江新月对他冷淡的态度,他三次“顺便”接她上班,她都拒绝了,而且逃跑一样迅速从他面前消失掉。想着胆子最大的高照盘问江雕开,怎么让姐姐给自己挑内裤,是不是早把姐姐那啥了?江雕开给了高照一记,说:“这是什么p问题找打呢”,可是只有南宫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上虽然否认可江雕开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这是以往的江雕开身上所没有的。
他心里的感觉在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江新月名字时开始变得有点可咬牙切齿,直到它第二次响起他才接听:“姐,阿开是和我们一起,放心吧,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因为他们都在说阿开见色忘友正罚他酒呢,见色忘友这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怎么说呢,阿开就是有点亲近姐姐,对吗?”
那头南宫祭明显感觉到江新月的沈默,过了一会儿,她才不自然地说:“好,知道了,你们不要太晚。”然后她就收了线。
郭导答应江新月把电视剧独家剧照发他们杂志,第二天江新月和摄影记者去片场采访顺便探斑。电视剧正在紧张拍摄,江新月发现其他镜头还好,可只要到郑奕般和钟雨桐的对手戏必要ng无数次。
郭导头痛地对她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来了,再这么拍下去我就要疯了,你赶快想办法给我整治整治这俩冤家。”江新月看像郭导这么有经验的名导都说出这话,那情况肯定很糟糕。她私下也曾问过郭导,为什么会选毫无名气的钟雨桐做女主角。郭导曾说要真是他选的早让钟卷铺盖走人了,哪儿还让自己受这罪,郑奕般是大牌他不敢炒,钟雨桐这种小虾米还不敢吗?可他偏偏不敢,因为他要靠着投资方的钱才能继续拍下去。江新月根本不信,钟雨桐人太单纯了,她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后台,可郭导说:“娱乐圈的水太深了,你还嫩着呢。
虽然郭导曾那么说,但江新月还是不相信钟雨桐是那种人。
第47章披着羊皮的狼
有句俗话叫“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明星的巧嘴。”而江新月却以为是世人对明星的偏见,起码她认识的郑奕航、钟雨桐就不是这样,她很相信他们的人品。而让她纳闷的是:两个好人为何却相处不来呢。
在拍摄间隙,她对郑奕航循循善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雨桐,我一直认为你是专业演员,可这次你的情绪早民忆经严重影响到正常拍摄了。你对刀子好一点会死啊?哪怕就是为了拍摄进度,能不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呢?”
一提到钟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钟雨桐那么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么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苦口婆心,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他大少爷终于松口,赌气说:“姓钟的是你同胞妹啊,你这么偏向她?被你烦死了。”嘴上抱怨,脸上却没有一点烦了的迹象,她像还很受用,“好了,就算为了拍戏吧,你说要怎么缓和?”
江新月立刻献计:“刚刚不是有粉丝探班吗,她们送的果篮很漂亮,反正你又不爱吃水果,让陈小姐把它送去给钟雨桐好了,我保证雨桐会很感动的。”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着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着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这边厢,郑奕航凑近江新月,“别跟我提那女人了,我们说点别的,我上传的照片你看了吗?怎么样?”他扬着眉期待地看着她。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
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2>4的解集。”
郑奕航摸摸脑袋:“什么意思?”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陈英俊回来,看以往休闲时喜欢玩植物在战僵局之类脑残游戏的戏奕航正趴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不禁大为好奇,凑近一看,什么x、>4、2啊之类。
“陈景润上身啊,1+1=2要不要证明一下啊?”
陈英俊随便惯了,郑奕航根本不在意,他随口问:“果篮送去了吗?”
“送了。”陈英俊大言不惭。
“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陈英俊望望天,“不过过两天也许会有所表示,说不定会回送个更大的果篮给你。”
郑奕航一笑:“哎,快给我看看x+2>4的解集是多少?”
“算它干什么,有病啊。”陈英俊翻翻白眼。
“那丫头说的,说我就是x+2>4的解集。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英俊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手叫好:“妙啊,妙啊。”
“你猫啊。”郑奕航给了他一记白眼:“快告诉我。”
“二到正无穷。”陈英俊指着郑奕航又笑下来,“高,真是一物降一物,人家骂你都不带吐脏字的,你还在这儿算呢。”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江新月就接到了中心医院的电话:“对,我是江新月,什么……好,我马上过去。”她取了包就要出门,于玮哎了她一声:“怎么了?心急火燎的。”
江新月一脸焦急:“边姨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我得赶快去看看。”
“哪个边姨?”于玮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边玲?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啊,还管她那摊子破事儿。”
江新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早冲出了报社。边玲是她前一阵时间认识的,边玲唯一的儿子在矿难中死了,而煤矿却试图隐瞒矿难,连赔偿都没有,边玲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找到了报社。正碰到了江新月,江新月给她四处奔跑,上边却有人压此事,叫江新月不该管的不要乱管,听说是某领导在煤矿中入了股,林南都因为这事找江新月谈了好多次,而江新月却是硬脾气,越不让她管她就越要管,而结果却让她挫败,事情是私下解决的,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她觉得自己并没做什么,而且远远没有达到她心里想的目标,而边玲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却对她千恩万谢,她只觉得愧疚,而因为这件事,她更认识到了社会的灰暗地带,记者的责任和路途艰难。
k叔的车就停在报社对面,南宫祭就坐在后座。江新月对他冷淡几次以后他不再自讨无趣,而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想见她的时候他就让k叔开车缓缓跟在她坐的公车后面,直看到她走进报社,通常情况下他都多坐一会儿才会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南宫集团下属公司麒麟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打来的,他接听进来:“西大园的拆迁进行得怎么样?”
对面李经理毕恭毕敬地回复:“大少,拆迁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几个钉子户很是棘手,我所硬来会出什么乱子,所以请求一下大少。”
南宫祭哼了一声:“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李经理不是对付钉子户最有办法的吗,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尽快搬走,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他收了线,看向对面,本来要吩咐k叔开车回返的,却眼睛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从报社里走出来。
不知为什么,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江新月已无暇多想南宫祭怎么恰好会在此时出现,她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向k叔报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到了医院,江新月问明了情况,知道边玲已经脱离危险才放了心,她拿着单子去办住院手续,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资料:“我去吧。”江新月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回去陪还在昏迷中的边玲。
南宫祭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样的事,k叔伸手:“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办。”南宫祭向他摆手,自己抬步去了院长办公室。
手续很快办好,边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单独病房,而且得到院长亲自慰问。在病床边守了一个多小时,江新月多次让南宫祭先走,南宫祭都摇头拒绝。最终边玲终于悠悠醒来,一见江新月就哭了:“还救我干什么?让我去见小生和他爸吧,我一个老婆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江新月握住她的手,帮她擦眼泪:“边姨别这么说,不是还有我吗,你这样我心里多难受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千万别再走这一步。”
江新月耐心细致地劝解了半天,边玲情绪才稳定下来,之中,南宫祭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看着江新月。后来边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原来是她住的西大园小区要拆迁,而她住了几十年根本就不想搬,现加上房地产公司强迫住户签定霸王条款,以低于市场的超低价给予赔偿,边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后就意味着流离失所。
房地产公司不仅给停了水、电,还有墙上泼红油漆恐吓,边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药自杀。
在边玲变到西大园小区拆迁时,南宫祭和k叔对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骂那些黑心开发商时南宫祭一脸的不动声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烦你了,这次不想再给你添堵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真的?真的能解决吗?”边玲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江新月重重地点头,这是她的承诺。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底,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就帮了了边玲,可是她还要装作很笃定的样子答应要帮她。她想,不管费多大力气,找多少关系,她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从医院里出来,江新月一脸的愁苦,话答应得痛快,可是她从哪里去找关系啊。做记者几年她的确认识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官员,甚至连和房地产沾上边的人都不认识。
这时南宫祭开口了:“姐,我便是认识几个房地产行业里的朋友,或许他们能帮了上些忙。”
“真的吗?”江新月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48章别扭
江新月真想不到这次帮到她的居然是南宫祭,她更没想到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这么强的办事能力。那天下午她就收到了边玲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但是很激动,说拆迁的事已经解决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亲自来医院看望她并向她道歉,还承诺房子盖起来后由她任意挑一套住房,并立即把一百万赔偿款打到她的账户。
挂了边玲的电话,江新月yin霾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了想还是拨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祭,不像以往几次,这一次南宫祭迅速接通了。
“祭,边姨的事谢谢你,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解决。”江新月真诚地说。
“其实说是一句话的事,姐,不必和我这么客气。”
“边姨说等出了院,让我们去她家做客呢,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了。”能和江新月亲近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两天后,k叔开车过来接江新月,南宫祭早等在车内,江新月上了车,车便开向西郊的西大园。这是边玲在自己家做的最后一顿饭了,明天整个西大园小区将夷为一片平地。
几个人一起包饺子,南宫祭随和善谈,气氛非常融洽。南宫祭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哪里做过厨房的事,他包出来的饺子都是仰面倒着的,让江新月笑了半天,她手把手地教他,纤巧柔软的手指抓着他的手把饺子皮一点点捏拢,平时聪明的他却不知为何变得益发的笨,让她教了一遍遍包出的饺子还是四不象,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早学会了,只是留恋她的温柔和手指的温度。
江新月嗔道:“没想到你也这么笨。”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往常所没有的亲昵和信任。
南宫祭笑了,“我也没想到我这么笨。”
看着对方沾满了白面粉的手两人都笑了,边玲欣慰地看着他们,说道:“小江,看到你交了这么好的男朋友,边姨心里太高兴了。”
江新月有点尴尬,“边姨,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边玲看看南宫祭,笑着说:“这事有什么可瞒边姨的?再不承认边姨可要生气了啊,小伙子,小江是个好女孩儿,要是别的女孩儿有了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早显摆成什么样儿了。”
“嗯,对。”南宫祭笑着点头。
江新月说:“什么啊,我们真不是……”
边玲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南宫祭拉拉江新月:“今天边姨这么高兴,别扫她兴了,我们就装做情侣吧。”
江新月听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宫祭谈论的话题都是边玲,江新月谈起边玲的遭遇,南宫祭也对边玲给予很大的同情,还说以后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边玲,江新月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正聊的热乎,江新月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知道肯定是江雕开等急了。
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她侧过身去的时候南宫祭的脸色沈了一下。
“怎么还没回来?”一接通江雕开就开门见山,还相当霸道的语气。
“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回去。”江新月低声说。
“是不是还要我像上次一样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
“我都饿死了,回来要第一个喂我,我要你主动解开衣服,俯下身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江雕开声音低低的,带着半分捉弄半分认真半分邪恶,江新月用手捂住话筒,脸孔不由自主地发热,“嗯,我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转过身,南宫祭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脸,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说。南宫祭意有所指地说,“是开的电话?他真的很关心姐姐,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姐弟关系,比普通的姐弟都来得亲密。”
“亲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张脸都红了。南宫祭冷眼看着她,这时他胯间的怪兽却不合时宜地蠢蠢而动,他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他要像江雕开一样,让她在他身底下呻吟连连,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江新月进了房间,江雕开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你刚刚和他在一起?他还送你回来?”
江新月把边玲的事说了,还说,“这次多亏了祭帮忙。”
江雕开哼了一声:“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知道祭的底细吗?那家房地产公司或许就是他家的产业,强行拆迁的发号施令者或许就是祭也说不定……”
“你怎么这么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吗,你为什么把他想得这么yin暗?”江新月受不了他这么诋毁南宫祭的形象。
江雕开的脸更冷了:“对,我是小人,不该这么想朋友,祭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你去找他啊,干嘛要回来?”
“哎……”不容江新月再说什么,江雕开早把门撞上了,屋内传出他蹬蹬下楼的声音,那脚步声都带着气愤。
万城中学的击剑馆,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激烈厮杀。旁观者高照吸了口气:“我怎么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就边迟钝的包大龙也说:“我今天才知道剑拔弩张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怎么了?”包小月不解地说。
“为了女人……”高照一脸深刻,却一语中的。
最终还是江雕开羸了,他今天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了,两人一起躺倒在地上喘着气,南宫祭的手机响。
“嗯,他就在我旁边。”说着,南宫祭把手机递给江雕开,“姐的电话,找你的。”江雕开扭头看他,南宫祭眸子里含着隐隐笑意,江雕开跳起来,拎了衣服走出击剑馆。
第49章奕轻城
江新月都习惯了,江雕开的脾气向来如此,乖张无常,刚接他来a城的时候,她对他是那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而自从他们有了那层关系,她对他的感情益发的复杂,虽还是有点怵他,却比以前放开了许多。江雕开两日没回家,虽有些提心,但知道他和南宫祭他们在一起,她也就随他去了,要是从前,她早就心急火燎地去学校找他了。
其实现在的她就如同夹在风箱里的小老鼠,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两头都不好受。公司里林南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个人三年多的感情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呢,见到他,她心里有愧疚也有通过,而林南对她却是分外的冷淡了。
很多次她和于玮在走廊里碰到他,于玮总是眼疾嘴快地先她一步和他打招呼,他会淡淡地说“好”或者点点头,而她礼节性地说“林总好”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开始以为他没听到,可是后来有很多次都是如此,弄得她很尴尬,下次见到他,她也就闭了嘴,如果两人不是在一家公司,他俩现在真的好似路人。
“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林总了?”于玮好奇地问她。
她笑笑,心头苦涩,嘴上却说:“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啦,好好想想吧,看还有什么补救措施,林总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于玮好心告诫。
江新月点头:“我会认真反省的。”
于玮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套精致的进口化妆品递给江新月:“这是我前两天网上代购的,到了以后才发现不太合适我肤质,送你好啦。”
“我哪有时间用这么复杂的东西?”她晚上已经被他闹的不够睡,早上起来还要伺候小祖宗,哪里有时间涂涂抹抹?把化妆品丢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对啊,你天生丽质嘛,虽然大我两岁,可肤质比我还好,水当当又白又嫩的,真不短简怎么保养的。”于玮谄笑,嘴甜如蜜。
江新月停了手头的工作,转过身来,“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帮忙的?”
被江新月识破了,于玮有点有好意思:“送你东西就是有求于你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应该知道奕轻城吧?”
江新月点头:“当然了,a城还有人不知道他吗?”
于玮打了个响指:“对啊,他的名字妇孺皆知,可是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这人有多神秘啊,如果我能拿到他的专访你说会不会引起轰动呢?”
江新月耸了耸肩:“别想了,听说此人行事很低调,从不接受采访,更不参加公众活动。”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采访他啊。如果能采访到他肯定能上头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头版了,前几天会上主任虽然没点名,但批评的是谁我心里明白,而你呢,总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头版头条自动找上你,前几天的独家剧照又风光了一回,怪不得得罪了大领导你也不怕呢,有郭导、郑大明星给你撑腰呢,唉,我这个小虾米可怎么混呢,你这个大神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什么呢?这种事让我怎么帮你,我连见都没见过奕轻城,更不用说能拿到他的采访了。”
于玮来了精神:“你可以的。其实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和我走一趟就可以了。我去过倾城大厦好几次了,秘书都认识我了,我一出示记者证,人家就直接说奕总出门了。我拉上你壮壮胆,再说有个生面孔出现,没准那个秘书改口也说不定呢。”
奕轻城,位于a城风口浪尖,拥有倾城大厦,倾城制药集团等一系列产业,一直是a城传奇人物,行事低调内敛、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的年龄、容貌,经历都成传奇。
“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江新月,想采访一下奕总,能否预约时间或者直接和奕总面谈??”江新月面带轻盈微笑对高挑的秘书小姐说,她从业五年,身上一直有种特别的亲和力。
“新月姐?是你!”没提到秘书小姐一把拉住她,惊喜地叫道。江新月也一怔,再仔细打量才认出原来是故人,事也真是凑巧了,这位秘书小姐居然是小安,两个前她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刚刚毕业时曾在她们报社实习,是江新月带她,因为是新人所以常被报社的“老人”们当杂工使唤,江新月那时很照顾她,后来小妮子因为吃不了苦没实习完就走了,原来来倾城大厦这边发展。
碰到熟人一切都好说了。小安告诉她们一般情况下奕总是不接受采访的,而且从来还没有例外情况。平时倾城大厦和倾城药业奕总的确在倾城大厦办公时间居多,但当天奕总确实不在办公室。
小安不好意思地说:“新月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信息了,其他的,我真帮不上什么忙了。”
其实这已经很够意思了,江新月拉着于玮出来,于玮哀声叹气:“看来真没戏了。”,江新月拉住她,于玮转头问她怎么了,江新月指指门口:“我们就站在这儿等,一直等到奕总回来,刚刚小安不是把奕总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了吗?如果当面他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到时候再垂头丧气也不迟啊。”
于玮苦着脸:“这个办法管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两个人在大太阳地里站了两个小时,车来车往,不过一辆也不是轻城的车,于玮开始打退堂鼓,江新月正劝着她再坚持一会儿,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牌号,她来不及多说,一下子挡在了车的前面。
刹车声响起,接着半片车窗摇下来,裴森伸头出来,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女子,肚子里的火往下压,冷声说:“这位小姐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的车开过来吗?”
那冷冷的话、嫌恶的表情江新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装点起谦和的笑意:“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奕总。”她知道奕轻城就坐在车内,但她看不到他,他在暗而她在明。
“对不起,小姐,奕总从不接受采访。”裴森冷冷说完,正要关闭车窗,江新月伸过来死死抓住了窗玻璃,还差一点点,她纤白细嫩的手差一点被卡住,她真诚地说:“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奕总不接受采访,明天我还会等在这里,直到他接受为止。”
“小姐,请不要无理取闹。”裴森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开车。”
眼看车子就要开走了,突然有个声音说:“等等。”。那个声音一说出,仿佛有片刻时间静止了。江新月和于玮对望,因为她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声音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
奕轻城看向抓着窗玻璃的那四根匀净纤长的手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着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后去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后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着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后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于玮兴奋看着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么这么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50章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于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于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着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后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批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于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于玮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于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于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于玮根本不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么,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着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么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于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于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于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她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么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yin不阳的冷冻着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么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眷瞳,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后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着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着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xiong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ru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ru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ru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xiong口,半边ru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ru房在夜色里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他捧着它们一点玩弄亲吻。
她推着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着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的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ru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着唇将手机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她都很懒啊,这次还是我把她拉出来的……”
江新月出了一身汗,江雕开提到她时的口气让她胆颤心惊,好在,可能她只是做贼心虚。她想把衣服拉下来,可江雕开却按住她的手,他一边和母亲讲电话一边搓揉着她的ru房,还用指尖掐她已经硬挺起来的ru头,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雪白的xiong脯不停地起伏着,这个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她稍稍一动就会露馅。
他的手居然还探进了她的运动裤里去,“您这么不放心我?我很听话啊,和同学处的都很好……”任她怎么抓他的手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微曲,插入了她的yin道里去,轻轻抽动,唇角轻勾,眼睛看着她,嘴里却在说,“不是不想你们,是她工作很……”他恶作剧地一下子全部插入,她双腿紧紧把他夹住,紧得他动弹不得,里面在不停地抽搐着,“她很紧……张,紧得不可开交……所以没回去看你们……”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他还笑着:“好,我答应下周回去看你们,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