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姘夫是谁 <一面倒> (全H)
「那男的叫什麽名字?」他终於离开,在她唇瓣磨娑。
「啊……和烈哥哥你,气味好像!」她被他迷人的气味迷恋到不能自己,加上几天没睡头脑昏沉沉。
xiong脯被男人侵占的大掌揉捏而浑然未觉。
「那男人…是不是这麽摸你?」顺著解开衣服伸进肚兜内捽捻ru脂上的蕊峰。
「啊…是…」她哆嗦,猛发现回错话。「呃,…不是…」想改回来时,被南宫烈不准她说谎,大口覆攫柔嫩的樱唇霸凌、封堵,吻到她快窒息摊在他掌握中。
「你还说不是,明明就是!」他为她答非所问的话惹到心情暴燥。心槽似被针扎极端不舒服。
他这江南第一美公子对女人向来一把罩,应说毫不在意犹刃有馀,但碰上他的美娇娘即芳心大乱,脾气变得特别暴烈。
慕容雪茵衣服被他脱了泰半。她娇小的身躯即刻遮掩在他庞大身躯被压在草地上。
肚兜被拉出抛至脚旁。那噙紧的唇舌仍附缠她口腹,放开软湿珠舌,津液拉出红嫩的瑰唇,轻吻纤白下巴,炙热的触滑至女人敞开衣服小巧的锁骨,随捧起的凝ru慢慢滑下颤栗的ru房线条,热气喷红雪白的肌肤。
缓缓游移、爱怜亲吻。
「啊…烈哥…」她春吟娇软,两腿间湿润造成xiong脯急促起伏,在他唇舌咬嗫中轻晃。
她还没回答他,梦里那个大夫的名字,南宫烈誓不罢休。胯间的热挺隔著大张的衣服举起,似铜柱轻轻磨蹭她湿濡的亵裤。
「烈哥…」被他一碰,她秘密的花谷即湿了,特别敏感。整个人享受那蛮悍拥抱与气味中,晕迷甚为焦渴。
含住凝脂玉嫩丰xiong的蕊蕾,他发出吸吮声音,充塞耳膜更升华彼此的体温。
白天没晚上的症状,她仍如此敏锐,鼓舞他的士气。
「他叫什麽名字?」他不死心问著。
「我…不知他的名字。」她浑噩不知不觉说出实情,xiong脯被吸到肿胀好爽,谷间的花穴贴挺随他一起移动,思想逐渐迷离。
对象是心爱的丈夫,好想与他做一次。试试是否与那男人不同。扩充耳间浓浊的呼吸声似告诉她忍受不住。
「真的不知?」他低沉嗓子变成浊重,脑子迷糊,长指拉开亵裤,只碰触湿撩谷口便自末稍神经传上一阵痉挛。
轻咬肿红ru晕的唇齿放开丰盈,伸舌忘情舔过沾著他的唾液、呈现莹亮副弹性的瑰蕾饱ru,长指随此时伸进花穴戮抽几下,软湿穴壁包夹教底下胀热粗硬茁壮窜乱。
「啊…」
几天没与她激烈的做爱,好想念她的身体。南宫烈俊颜贴上豔俏小脸,薄热双唇对准那张开樱红的小嘴,压住唇瓣封住她嘤咛的娇喘。
吮吻一会儿,脸颊抵在她的颊边聆听那红嫩双唇吐出娇憨呻吟,喷拂他炙烫的气息交溶,两人沉浸在长指密贴的抽送交合中。
抽出花穴的长指底下,矗立胀大的肉柱迎立,龙头随即顶进穴隙。
惊亮慕容雪茵闭閤的双眸。
「你身上的伤,可以吗?」她眨著无辜的大眼,关心盯著他。
那里有她的抓伤、烫伤、戳伤,她殊不知他的宝贝根还有她折腾寸布的伤痕。
他一对暗沉瞳眸闪烁光芒,柔情盯视那张可爱、羞涩的脸庞。龙头更用力挤进湿紧的秘林泽地,夹缚的感觉与填满饱和让两人轻颤,神魂交游至中。
若是他这强壮的男人过几天仍没好,那他岂不枉为她夫君失了颜面。
视著她雪白胴体渗出细汗,他覆上两片结实xiong膛,挤压高耸抖晃的白晳双ru,感受她柔软身躯,开始抽送巨根撞击她yin嫩。
腹部与她白晳扁平的小腹相互擦撞,更引起雪嫩娇躯一阵颤栗。
「烈哥哥……」慕容雪茵激吟,倏地一整根捅入花室秘径,撞到她腹部肌理,飙上一股快乐的欢悸。
「真的不知道?」从正面插顶她的身体,他的贲壮接隙紧缠的穴径,占据两条白嫩玉腿之间,不停磨动柔软湿润的肉躯。
变成人妻,她的胴体很成熟、白嫩丰腴又诱人,殊不知这是他这位疼爱有加的丈夫,用男性身体滋润、保养,才让她长得如此妩媚、动人又美豔。
冲撞速度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疾速,几下猛烈抽送,顶撞得她双手揪住旁边的小草,雪白身子展现两颗圆饱凝ru弹跳的急切。
「啊…?什麽?!」沉醉相公分身刚猛的在体内冲刺,慕容雪茵恍惚不明他意指?小脸笼罩在阳刚急促的呼吸,谷穴泌出甜蜜润泽男人之躯。
盯著她满意的表情,听著美妙的轻击声,轻响在这片大地,南宫烈更滋生想与她合为一、疯狂结合的念头。
飙勇进送的接合,他两掌捉起她腰股,突地胀大的巨挺旋转一圈,让她背贴他xiong怀,似凿钻的肉柱一直旋刺某敏感点,在穴内水平方向转动。
「啊…啊…别……」不料有这招,慕容雪茵颤微呼唤,就是不抽出撞击花穴,刺激冲流她快感加倍,差点令她翻白眼飞上天庭。
心生玩弄她之念,南宫烈手掌覆住他们结合地,一直挺腰磨动花穴。
为了拉她回身边,他脑中闪现一个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