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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低h)羞人的揭秘
    火辣辣的两人唷,终於中场休息啦……空空飘过,亲们多多支持呦……还有还有,谢谢送空空礼物的以及给空空留言的亲们,空空会抽空对亲们留言的疑问进行回复滴^^
    “你走开!不要再碰我!”粉拳不断击打著夜轩的xiong口,赤裸的娇躯身上不断扭动,扭得夜轩的小腹一阵酥痒,很快那已经软趴趴的男根又昂扬壮大起来。
    “乖,你听我解释。”解了媚毒,恢复了功力,舒展筋骨躺在床褥上的夜轩看到柳眉倒竖、媚态横生的四月,少有的露出宠溺的神色,猿臂一伸,将四月拉进自己的怀中,探头在四月的额角烙上一个滚烫的吻,然後蛮横的将再次挺起的分身耸动进入女子紧致的花穴。
    “哦,宝贝儿,好紧,放轻松点!”夜轩满足的喟叹,也不急著动作,只用一只大掌禁锢住女子的细弱的小蛮腰,另一只细细摩挲女子光滑的背部,用颇具杀伤力的磁性嗓音耐心安抚著怀中伤心捶打他的女子。
    “你!……”犹自沈浸在不解和委屈中的四月明显感到了那个粗大已经霸道的再次钻进她的小穴内,不禁有些後怕,极力收缩著小腹,企图将它推出体外,却都是徒劳。感觉埋在体力的热铁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完全撑开了她的小花穴,小花穴里酥酥麻麻的,熟悉的空虚感又涌现,四月吓得一动不敢动。刚才夜轩的男根退离後,欢愉不再,只剩下小穴内火辣辣的痛,还有破瓜的痛也一并都席卷回来。这个死男人还真得是食髓知味!呜呜,今晚要受罪了啦!
    “月儿,我的好月儿,冷静一下。”夜轩压抑著欲望,安抚著怀中不安的少女。
    “你,你不许再动!我,我自会冷静!”四月边说边不著痕迹的想远离这个男人。可是夜轩发现了她的意图,猿臂一捆将女子紧压在xiong口,那两团绵软便被挤压成了扁状,女子ru头和男子的ru头互相摩挲,带给双方不一样的酥麻瘙痒,男子趁机惩罚性的狠狠一,说是捶打不如说是挠痒。
    “你看看,我就不动。”夜轩坏笑著,温热的气息不断拂过四月的耳际,让四月心痒难耐。两个人都觉察到了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瞧,下面的小嘴儿比你上面这张小嘴诚实多了,口水一直流,它在告诉我‘给我,我要吃大肉棒’呢!”夜轩本在抚摸四月光滑後背的大手已经移到四月浑圆洁白的翘臀上,按捏揉搓,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
    “哼嗯……”四月舒服的哼唧一声,埋在夜轩xiong口的脸稍稍向外侧,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地上一条白浊的液体,白色中混杂著黑色,看著很不正常。虽然这是四月第一次看见男子的精液,可是根据a片或者小说中的描述,男子射出来的精液都是粘稠的白精,没听说过有白里透著黑的。
    “咦,为什麽会有黑色?”四月继续将脸埋回夜轩的xiong口,不敢抬头看他,红著脸问。
    “那是‘春情渡’的毒。如果我把它射进你的体内,你便会中毒身亡;即使被医术高超的大夫救治过来,以後也绝无可能怀有子嗣,容颜也会在一年内老去二十倍。”夜轩幽幽道来。虽然刚才他的动作激烈了一点,但是他一点都不後悔。当时他真的想把精液全都射进那个迷人的小yin穴中,差点也这麽干了,幸得理智控制的及时,才没有让怀中的小女人受到更大的伤害。不过……夜轩的大手下意识的抚摸上四月的後脑勺,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去痛。
    “嗯哼……”四月享受极了,男人掌控的力道非常好,让她一点痛意都没有。刚才四月也在想著同样的事,虽然後脑勺还是有一点痛,但是相比丢了性命或者一年後变成个老太婆,她还是毫无思考的选择被推出去。看来这个男人不想自己想的那麽无情,甚至还有一点点在呼她的。这个想法让她的怨气一下子消失无踪,幸福的粉红泡泡在心中升起。
    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原谅了身下的男人,她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眸紧盯著夜轩深邃如子夜的凤目,伸出藕臂攀上夜轩的脖子,故意用肿胀饱满的ru房不断摩挲男子的xiong脯,嘟著红豔豔的小嘴嗲声撒娇道:“夜,刚才人家还没有爬到极致的,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瞧你,流出好多yin水,床单都被淋湿了呦。”夜轩将四月细长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一手固定著一双长腿,一手抓住晃荡的ru房恣意揉搓。
    “嗯,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哼……啊……夜,好,好棒!四月好痒又,又好舒服。插死我了,四月,呜呜……四月要丢了……丢了……啊……”说著,四月的小腹突然猛烈收缩,小穴里一阵痉挛,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热潮冲刷著在小穴中探头探脑的龟头,此时夜轩也到了欢愉的边缘。
    “哦,小月儿,我也来了!”更加狂放的抽插进出,在经历了最後几百下的撞击後,已经不堪重负的四月再一次和夜轩一起达到了高氵朝的!
    四月羞羞答答的撑开一双玉腿,隐约的花心便展现在铜镜中。
    花唇微有红肿,保留著欢爱後的痕迹,不过痛感早就没有了。想到昨晚睡梦中好像有一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捻转按摩,想到他给自己上过一次药……不行,不能想了!
    呜呜……都怪他,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家!以後一定要适当反抗。想到以後……四月的脸上更加酡红,羞涩地看著微红花唇的细缝间,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蜿蜒而出。四月赶紧掐断yin念,用右手食指勾出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花唇上,并轻轻的旋紧按搓,将药膏送进体内,清清凉的舒适感蔓延至全身。
    此时四月给自己的小穴刚上完药,正轻轻按摩以期能快些恢复时,屋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姐,我总算见到您了!我……”一个少年兴奋的高呼,随著“吱呀”房门的大开,整个人一时定格在了时间的荒芜中。
    门外一个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此时正睁著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狗狗看到骨头一般,痴迷地盯著四月完美的一双椒ru,然後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个微敞的、如花儿般美好的小穴上,定格,然後鼻血横流,口水四溢,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姐的小穴……好,好好完美!“扑哧……”鼻血狂飙!!!
    而四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旁边的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俊朗少年,依然留著哈喇子盯著她的下体不放,也看到少年下体渐渐支高的小帐篷,一时恼羞成怒,朝著门口惊天一吼:“你给我滚出去!!!!”
    震得房梁抖三抖,落下一层灰尘。少年也回过神来,迅速转身逃出门外,两条鼻血狰狞,嘴边还挂著痴呆的傻笑……
    屋外小院子里,正专心拔草的小柳也被震撼到身子抖了抖,无语的望了一回天,继续低头拔草,控诉小姐的残暴恶行。可是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是小姐在河东狮吼後,一拍脑袋站起来,一跺小脚,立刻起身冲向小姐的卧室想看个究竟,却在半路和逃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正著!
    亲们有木有和闯进来的男子一样飙飞鼻血??话说,我们的四月童鞋的某个地方真是非一般的诱人……空空掩面羞羞而去……
    009如阳光般俊朗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四月穿戴好之後,气势汹汹去某人兴师问罪。很快便在院子里揪到了人。四月二话不说,上前甩了人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後揪著人家的脖子一阵摇晃怒吼,完全忘记“尴尬”二字怎麽写了。
    “小,小姐,你,你忘了程安啦?”少年捂著一边隐现的五指山,本来红润羞涩带著委屈的脸色霎时一片苍白,哆嗦著嘴唇,眼中堆满了沮丧挫败。
    “鬼理你是程安还是安程!你丫的将老娘看……咳咳,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因小柳在一边“看戏”,她不好直言他将她看光的事,却也不能够这麽轻易放过他,於是捡最凶狠的话威胁。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暂时借著发泄来转移自己烦闷的心情。
    “小姐,程安是您小时候贴身小跟班哦,而且还和小姐很要好的呢!”小柳在一边善意的提点。最近小姐老是忘事儿,行为奇奇怪怪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还另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冰四月,说什麽过往的一切都是浮云,现在都将重新开始。好在,她现在也见怪不怪啦。
    四月一愣,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要好就可以,可以无法无天了麽?”
    “程大哥,你做了什麽事让小姐这麽大动肝火呀?”小柳好奇的目光在程安和四月两个身上来回转。小柳认得程安是因为她家小姐嫁人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还躲在暗处偷看她家小姐,最後被傻里傻气的她逮到,经过身份认证才知道原来是十年前被赎身,後来不知去向的程安!她还答应程安不告诉小姐他来过。
    程安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处,嗫喏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来一句: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瞄到头了,小姐听了可不要生气。”据程安的小道消息了解,小姐是因为看上宋侍郎,而宋侍郎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彪悍泼辣,毫无妇德。她不得已才动用老爷──段白崇段宰相的势力成功嫁给了宋侍郎。可见小姐多麽爱宋侍郎(程安的心黯淡了几分),若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没什麽可令我生气的,你直说便是了。”四月摆摆手道。其实这个府上的事,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小柳的小命,都与她无关,哪来生气之说?逼著他讲出来只是因为无聊的日子过太久了,想找点事八卦八卦一下,就当茶余饭後的谈资,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也让自己转移一下视线,在等待夜轩来临的时间不要那麽难过。
    程安再次观察了小姐的神情,只见小姐脸色不做假的露出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什麽雀跃几分,嘴上还是斟酌著语句:“一个月前皇上赐婚,将有著晋天皇朝第一美人称号的长公主──灵光公主赐给宋侍郎,拟定於本月十五完婚。”
    “本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後?”小柳惊呼,四月讶异,程安却慌了,不断瞥著四月的表情。谁知四月却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边还带著玩味的笑意。男人都爱美人,更何况是有权有势的美女呢?这倒是个很好的素材,可以充分发挥女人的八卦精神,好好发挥想象力编排一下这里面才子佳人、公主驸马、欢喜冤家的故事。
    “程安还听到一则消息……”程安本打算爆料到这里就够了,可是思忖再三,继续道:“皇上昨日又下旨,本月十二日将赐鸩酒於段思莹。理由是:其父段白崇叛国通敌、其女段思莹助纣为虐。”
    “啥?”愕然。
    “小姐!”惊呼!
    这,不就是今天要毒死她吗?身旁的小柳,泪水说来就来,像个水龙头似的,“哔叭哔叭”直往下掉,拉著四月的手臂无助的颤抖著。
    四月从震惊中恢复理智,首先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把握把我和小柳,救出去?”
    程安俊朗阳光的脸,因为小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变的更加耀眼夺目,他本就是为救小姐而来,信心百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程安分身碎骨也要将小姐救出!”
    “太好了,那你……啊,小心!”四月话来不及说完,便看到一只箭羽带著破空之势直往程安的後背心射来,她当时想也没想,一下扑倒程安,尖利的箭头险险插著四月的头,还害的小姐也差点遇险。其实,凭自己的武功,躲过这一箭根本不是问题。
    程安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咬一咬牙又伸出手,坚定又温柔地环上趴在身上娇人儿的腰身。怀中人一双绵软的玉ru正紧贴著他的xiong脯,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适时的送上紧张的询问。刚才的意念不过转念一瞬间的事。
    “你没事吧?”四月也紧张的问。虽然她穿到了人命不怎麽值钱的古代,但是她看不得人流血受伤,更看不得人死在她面前。
    程安则整颗心都柔化了,觉得自己冒险进来非常值!
    小姐在担心他耶!小姐在担心他耶!她紧张的眼眸中只有他,只有他,这是自认识小姐以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呢!
    当然,这兴奋的想法也是一秒锺地事。现在还是处在危险的情况中,怎麽会有多余的时间温语相询,浓情蜜意。
    他们很快站起来,立在原地,紧张的环视四周。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程安那个因常年练剑磨出剥茧的右手还紧紧环在四月的小蛮腰上,将四月半拥入怀中。四月因周围紧张的气氛而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姿势有多麽的暧昧。
    “哈哈哈……奸夫yin妇,总算让我给逮著了!”一阵嚣张的yin笑响彻真个揽月阁,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寒冷感。
    吼吼……这个yin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作家的话:吼吼……这个yin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
    空空在脸上缀了点媒婆痣,挥著小手绢,嗲嗲来一句:呦,好人,给张票票吧……
    咳咳,空空被自己恶心到了,很快就有肉肉吃啦ing……
    010欲加之罪
    变态宋出场……
    继续努力码字……话说,h的情节真是让人费尽脑筋啊……有肉吃啦,有肉吃啦,亲们多扔票票哈^^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奸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射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性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根扎的太深,盘根错节,连根拔除废了我不少精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肉,你拔去了我的心头肉,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棒下变的温顺yin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cāo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性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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