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6.意外看到裸体的段先生
因为我继承了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那双巧手,於是在课余,我还是会制作一些精致的手工刺绣,或者做些香囊之类的小巧玩意儿,托爷爷每次出村子去赶集的时候帮忙卖点钱,也好补贴家用。
可是爷爷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不能经常出村子,而且集市里做买卖的那些人看爷爷耳聋眼花,人又老实本分的,老喜欢欺负他,经常出非常低廉的价格买得爷爷卖的菜和我做的手工。
於是,我决定像每个穿越女主人公那样,自己亲自去集市上做生意。可是……爷爷近几日著了凉,身体不舒服,是肯定不能带我去的,而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知道路,自然不能一个人去。找谁和我一起呢?
婆婆浑浊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声音里带著宠溺:“傻丫头,段先生平素常到城里走动并且采买一些物品的,你可以去找他呀。”
我听了一乐,立马决定去找他。
其实不得不承认,我也是存了些私心的,毕竟每天村子里去集市的人也并不是只有段先生一个,可我就是喜欢跟著他,且不说他儒雅温文的外表,他身上的那种平静祥和的气息就无端地让人生出一种安全感和想要亲近的感觉。有这麽好的一个机会,我怎麽可能放过呢?
不停歇地跑到段先生的家,他就住在学堂旁边的白色瓦房里,房子外面种满了青翠欲滴的竹子,清雅yin凉,仿佛一个隔离与村庄的世外桃源。
段先生的院门微微敞开,可见他是在家的。因为以前也曾经和朋友们到过他家,他也不是个特别居於小节,或者有什麽不可告人之秘密的人,所以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他的屋子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而且里面的布置就如同他的为人般清明高雅。
可是此时在厅堂里却找不到段先生,我一边轻声呼唤著他的名字,一边往里面走,似乎在屋子後面听到有水声,於是就没有多想地推开了後门,结果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段先生浑身赤裸地站在井水边,提起一桶井水高高抬起,从他的头:“先生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把我的脚给治好了。”
段先生看著我的模样似乎非常无奈,他微微扶扶额头,然後轻声开口问我:“不知宋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听著他客气礼貌又疏离的问话,我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偷看人家洗澡,导致内分泌失调流了鼻血,然後自作自受地扭到了脚,并且趁受伤之际吃人家的豆腐……如果现在再说出自己其实来的本意是求他帮忙的,会不会脸皮太厚了些?
可是…….来都来了,恐怕不说清楚的话,误会将变得更深。我於是嚅嚅诺诺地将来的目的说了出来,而且很委婉地提出,希望先生下次去集市的时候能够带我一起去。
可惜,段先生并没有如愿答应我的请求,我看著他两道清秀的柳眉渐渐皱了起来,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温润却带著不置可否的坚持,还拿出了当老师的架子:
“别的都好商量,可是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是个已经及笄的姑娘家,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抛头露面对你的影响不好……”
“这个老古板,老学究,老封建。”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嘀咕咕地骂他,完全忘了当初迷恋人家的事情。我对於现代女性自主创业,靠著自己的双手奔小康的美好的愿望和设想就被他的一句“影响不好”给摧毁了…….我这个穿越女的日子可真够窝囊的。
“如果宋姑娘相信在下的话,可否将你所制之物交由在下代为贩卖?”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心里一喜,可随即浮上来的却是不信任。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一个白面书生,又因循守旧的,哪里懂做生意,可别钱没赚到反而赔了本。不过再想想,爷爷现在腿脚不方便,段先生似乎是唯一可以帮我的人了。要说是别人帮我去卖绣品,我还真不放心。这回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希望亲们千万千万不要盗文或随便把泠墨的文转载到其他网站上面去,否则泠墨将可能遭禁,就不能继续写文给大家了。
请点击我的专栏名“花之颜色人之泪”下面右方的“投我一票”。就为泠墨增添一分保持专栏的可能性。也欢迎送给泠墨礼物和多多留言。
8.美好的憧憬
第二天我如常去他学堂里念书,因为第二天学堂休假,段先生会去城里采购,我就把我前些日子制的手工给他一股脑的带了过去。
有刺绣,有荷包,以及自己制作的卡通小玩意儿,原本是打算把21世纪的卡通人物造型在这个古代进行推广和普及的,原以为凭借自己营销的手段,一定会赢得少女们的芳心和孩子们的童心,可惜可恶的先生不给我发挥个人才华的机会。
其实原本是可以分几次给他,让他帮我慢慢卖掉的,可是我故意把所有作品都带了过来,谁让他不肯带我出村子了,难不成还是怕我这个乡下丫头丢他的人?
我还故意地为难他说:“唉…….段先生,您明天进城可一定得把我这些绣品全部卖掉哦,我家里还有很多呢,交给您了,您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对您的厚望。”
说完,我还装模作样地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麽,段先生听了我故意找茬儿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而且看著我的眼神温柔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神情几乎称得上是含情脉脉了。
结果,事实证明:段先生果然是个奇才,不但文采好,医术好,为人好,长得又帅(月儿,其实在你心里最後一条才是关键吧)。居然还会经商,他第二天傍晚回来的时候,不但把我的绣品全部都卖掉了,而且换得银子是以前爷爷赚回来的10倍。
我非常非常开心地接过我赚回来的钱,拉住段先生的手讨好地说:“先生先生,您真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善良,最英俊,最让人喜欢的大好人。我赚的钱咱们平分,就算是我答谢您为我跑腿了!”
听了我的话,段先生如星光般灿烂的眼眸闪了闪,他伸出只手似乎想要摸摸我的脑袋,但是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去,他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声音里压抑不住的高兴:“宋姑娘真的觉得在下让人喜欢吗?”
“嗯嗯嗯嗯嗯,先生您人这麽好,当然是咱们全村人的偶像,全村上下,无论男女老幼,通通都喜欢您!”我忙狗腿儿地回答。
段先生似乎眼神暗了暗,看著我拉著他的手,几不可闻地说:“哦,原来是这种喜欢啊。”
我原本说好要跟段先生把钱平分的,可先生说那是我的劳动所得,原本就是属於我的,他没有权利去分享,怎麽都不肯接受我的好意。
无奈之下,我邀请他到家里吃饭。
前世的我,父母早亡,从小就跟著性格怪异的姑姑生活,所以养成了我从小就自立和自给自足的性格,很早就会照顾自己和照顾姑姑,无论是做菜还是做家务,我都得心应手。
在婆婆的帮助下,我很快就熟悉了古代炊具的用法,然後亲自下厨为迎接段先生来访做羹汤。
虽然都是些清淡的素菜,调料也不是很丰富,当我凭借自己多年做菜的经验以及融合了现代的烹调技术,把菜都弄得很美味,而且段先生也一向是喜欢吃素菜的。所以,整餐饭下来,向来很少说溢美之词的段先生对我的手艺一直都是赞不绝口。
这让我非常有成就感。尤其是当段先生赞美了一句:“宋姑娘著实是多才多艺,心灵手巧又秀外慧中,今後谁能娶了宋姑娘,那才真是求都求不来的好福气。”
婆婆还在旁边乐呵呵地说:“段先生要是不嫌弃,就娶了我家姑娘怎麽样?”
段先生居然不但没有拒绝,还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脖颈和耳垂。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我渐渐开始憧憬起和段先生夫唱妇随的美好生活,其实我的要求一直都不高。经历了前世的人情冷淡,求而不得和遇人不淑之後,我非常珍惜现在平静简单却幸福美好的生活。
我只希望今後能永远和婆婆,爷爷在一起,如果要再多奢求一些的话,那就是能嫁给段先生,好好地过著我们幸福的小日子——
希望亲们千万千万不要盗文或随便把泠墨的文转载到其他网站上面去,否则泠墨将可能遭禁,就不能继续写文给大家了。
请点击我的专栏名“花之颜色人之泪”下面右方的“投我一票”。就为泠墨增添一分保持专栏的可能性。也欢迎送给泠墨礼物和多多留言。
9.课堂上背诗引起误会。
无论如何,我对自己和段先生的美好未来设想终究还只能存在於想象,课还是要照常上,日子也要照常过。
今天在课堂上,段先生教我们的那些古诗词,都是拗口的句子,不同於我前世所学过的。我有些无聊,开始趴在桌子上面昏昏欲睡。
前世的我,很爱念诗,我爱念的不是现代爱情诗或者打油诗,我总觉得现代的那些爱情诗句往往感情过於浓烈,又缺乏古典的韵味。
记得中学时学到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时,我被他甜腻的语言刺激得打哆嗦,尤其是当我们那个戴著副厚瓶底黑框眼镜,发型如同民国时期的老学究,而且永远头发油腻的语文老师,用他那饱含著浓郁地方口音的普通话为我们吟诵这首诗的时候,我几乎有种想要剖腹自杀的冲动。
我最爱的还是莫过於李白的诗句,那位浪迹天下,以诗酒自适的侠士。
他的诗里既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样的气势磅礴,又有“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如此的柔情温煦,甚至还有著“一枝红豔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这般的香豔诱惑。
如果说我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就应该像是李白这样子,才华横溢,狂放不羁,潇洒风流,却又悠然闲适。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段先生温润悦耳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我们已经学习过不少诗文,既有古代著名诗人的大作,也有当代儒生的练笔,现在,就请每位学生背诵一首自己最喜欢的诗文,以供大家品鉴。”
段先生倒是很了解他的学生知道我们这些乡下孩子都什麽水平文化,而且也得不到有良好素养和涵养的家庭的熏陶,现在要求我们作诗实在是太过困难和不现实的事情。
我一边庆幸著,自己终於可以不像大多数穿越小说里的女主那样偷偷摸摸地盗用古人的诗句作为自己的原创,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背诵古人的诗。
恩……真让我盗用别人的诗文,然後硬说是自己原创的这种无耻行为,我还真是没那麽厚的脸皮。
同时,我也在脑海里搜寻著前世读过的诗文,打算一会儿献出来供段先生品评。不知为什麽,脑子里有两句话立时就冒了出来。
那些小顽童们平时嘻嘻哈哈,念书不怎麽用功,但是段先生提问到的时候,一个个倒也能背出一首诗词来,我努力听著,希望可以从中找出篇熟悉的,可惜都很陌生,而且因为都是古言文,听不大懂,可是却能分辨出,比起我喜欢的李白,这些诗句都显得太过苍白软弱无力。
这时,段先生含笑的眼眸注视著我,性感的嘴唇轻启:“宋姑娘,请问你有什麽好的诗句想要和大家分享?”
我站起身,用娇柔的童音念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是李白《清平调词三首》里的第一首,是李白在长安供奉翰林时所作。一日,唐玄宗和杨贵妃在宫中观牡丹花,一时兴起让李白作诗,李白奉诏而作。
这首词主要是在形容一位美貌得如同仙女落入凡尘的姑娘。曾有人评价这是李白为拍杨贵妃马屁所作的文章。
可是,我却绝对不相信这位敢借著醉酒,要求奸臣高力士为他脱靴子,杨贵妃为他捧砚台的放浪形骸之士会做那种溜须拍马的事情。
段先生听了我的诗句後,俊脸微微一怔,盯住我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他口里还在喃喃自语著:“云想衣裳花想容……会向瑶台月下逢……真是好诗,好诗。第一句里面的“想”字有双重含义,既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也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敢问宋姑娘,这是哪位名家的大作?”
我也不由地为段先生的文学造诣折服,他果然是懂诗之人。可是,我该怎麽捏造诗仙李白的身份呢?
我眨了眨眼睛说:“呃…….这位作家,哦,不对,是诗人,这位诗人是小月在家乡的一位朋友,他为人洒脱豪放,游历於山水间,不喜欢留名,也不喜欢与人结交,是位隐士。呃……段先生可以称呼他为白公子。”
段先生听了我的描述,面颊上的光彩突然变得黯淡下来,声音里还含著一丝苦涩:“这位白公子在宋姑娘心里,可是极为重要之人?”
我在前世时就不是什麽扭捏造作的人,而且一向视李白为我的偶像,相信每个追星族说起自己的偶像的时候,都是一副激动的模样,我在前世时跟朋友们谈论李白谈论习惯了,面对段先生的询问时,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古代,就毫不犹豫地惯性回答:“是呀,他对我非常非常重要,我一直都很喜欢他的。”
当我看到段先生听了我如此嚣张大胆的话後,迅速僵硬的脸,我突然意识到,呃……这是在古代呐,我作为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应该那麽矜持淑女文雅一点?段先生这种保守的书生,该不会因为我的豪迈回答而把我当做什麽不正经的女人吧。
我的脸迅速红了起来,慌忙狼狈地补救:“其实我的意思是,我很仰慕白公子的才华,其实我跟他并不熟,只是仰慕仰慕……”心里祈祷,希望段先生明白的。
段先生的眼眸不再停留在我身上,他的声音里没了往常的文雅和煦,带著丝沈重得嘶哑。
他把话题迅速绕到了下一个孩子的诗句上面。
唉,我忍不住叹口气,好不容易跟段先生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就这麽被我一句话给破坏了,下回讲话之前一定得好好考虑考虑之後再说,这毕竟是古代,女孩儿还是矜持点的好。
不知道段先生以後还会不会对我像以前那麽好——
写文真的挺累人的,泠墨现在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虽然脑子还是很清楚。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喜欢就快快投票啦~~~不然泠墨没动力啦。
希望亲们千万千万不要盗文或随便把泠墨的文转载到其他网站上面去,否则泠墨将可能遭禁,就不能继续写文给大家了。
请点击我的专栏名“花之颜色人之泪”下面右方的“投我一票”。就为泠墨增添一分保持专栏的可能性。也欢迎送给泠墨礼物和多多留言。
我爱你们!我去睡觉了~~
肉肉快有了,相信泠墨~~
10.僵硬的关系
自从那日讲堂上,我公开说出自己喜欢那位杜撰出来的白公子後,段先生果然待我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虽然还是会对我多加指点,但是却没了那种亲近,两人间的相处不再像是朋友,而更像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教授。这让我心里很难过。
随著年纪的增长,婆婆和爷爷的身体愈发的不如从前,我平时在课余便也多做些绣品好拿到集市上去卖,以此来补贴家用。
近期又做了不少,可是鉴於最近同段先生的关系不复原先那般亲密,我倒也没好意思再拜托他帮我。
虽然我来自现代二十一世纪,可是却完全没有现代女生的那种厚脸皮,段先生摆明了要跟我划清界限,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去死缠著他。
这天下了学,我去好朋友朵儿家里玩,她是个12岁的小姑娘,家境在村子里属於还不错的类型,有三件瓦房,几亩地,父母双全,上头还有个哥哥。
自从前几日我来过朵儿家玩後,朵儿的母亲就开始频繁地约我到她家吃饭,今天实在拗不过,就再次跟著朵儿去了。凭借我前世30年的经验,我敏锐地感觉到朵儿的哥哥对我有意思,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因为他的人和他的名字:
阿牛一样的俗气和不知所谓。他不识字也没有什麽生活情趣,甚至於很粗俗无聊,更加没有什麽人生的追求。套用现代的一个放羊娃的故事就是:人生的意义就是放羊生娃,然後再放羊更何况他的相貌长的也实在是够寒掺。又黑又丑,
自从前世为了登台不得不将身体献给那个丑陋肥胖的团长後,我就下定决心,绝对绝对不再和丑陋的男人发生关系,就算是出卖自己,也得找相貌英俊的人。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姑娘,我想我一定绝不会对段先生如此的极品美玉型男人生出任何旖旎心思,而只敢远远望著,绝不敢亵玩。但是这具乡下姑娘的身体里包含著的却是一个现代
舞蹈家宋思月的灵魂,所以我绝对不可能甘心於过著庸俗普通没有追求和情趣的农妇生活。
在朵儿家吃饭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她家哥哥的那双眼睛色迷迷,直勾勾地盯著我,这让我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晚上朵儿的母亲还借口天色已晚,怕我不安全,让她儿子送我回家。我自然是忙不迭地拒绝了,恐怕有她儿子送我,我就更不安全了。
最後我硬是拖了朵儿一道出门,才肯让那位阿牛哥哥送我回家。
很意外的,在我家门口遇到了段先生,他似乎是刚刚从我家出来的模样,婆婆送他出门。
朵儿见了他立刻跑上前去开心地喊“段先生好。”而他则笑眯眯地看著朵儿,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却对後面站著的我和阿牛哥视而不见。
然後他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连对我口中小声呼唤的“段先生”都充耳不闻。
於是,我郁闷了。
我不过是那天在课堂上无意说了句“喜欢白公子”罢了,难道他就把我想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竟然见到我连看都不看。古人真是古板守旧。我有些恼怒地想著。
我回到家问婆婆:“段先生为什麽会来?”
婆婆说:“唉,老头子他今天不小心扭了腰,还好碰到段先生把他送了回来。现在老头子已经睡下了。”
我默默无语,婆婆又叹了口气说:“丫头啊,其实我看阿牛那孩子也挺好的,重要的是他喜欢你,家境也不错,你要是嫁了他,下半辈子也算衣食无忧了。女人嘛,
最重要的是找个好归宿,像段先生那样月亮般的人物,不是咱们高攀得起的。前段时间我看段先生待你挺好,以为丫头你真的交了好运了,能得段先生青睐。可是最近
看他又疏远了你,恐怕是兴头儿过了”
我没听清也没太注意婆婆後面还絮絮叨叨说了些什麽,只觉得很累,就早早地休息了——
为什麽泠墨多更文了,排名反而下降了呢?不理解啊不理解~~~
结果昨天超级没信心地懒了一天都没有写字,今天爬起来再更点字吧。
明天会很忙,可能不能更文了,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吧,不然泠墨真的是超级没有动力的。
毕竟又要上班,又要上学还得更文很辛苦的。而且近期不加入vip。
亲们,别再霸王文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