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爱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臀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看见室内如此yin秽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脸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香兰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妒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了?」
「对,是这样的。」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之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
面身份!」
「真红之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她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之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
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後在某场合以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旦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异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麽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这样吧?」
「这┅┅」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ru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於那事你有甚麽好建议?」
「哪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於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藤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托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能帮我的忙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麽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麽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间,将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小声地说道∶「这次
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yin乱娘┅┅到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双手奉上∶「主人,请用这条鞭子
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把鞭子交给惟人後,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请把香
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家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那是甚麽?」
「没甚麽,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地抬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後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yin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後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臀上。
「啪!」
「啊啊!」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
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虐的悲鸣。
「啪!」
「啊啊┅┅痛!」
「怎麽,鞭子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後,笑着向她问。
「喔┅┅主人┅┅屁股在炙热地痛呢!」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痉挛起来。
「把头抬起。」
香兰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气。惟人的肉棒已高高勃起,怒张着直指天花板。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甚麽?」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麽你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麽,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麽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龟头周围的部份仔细地舔弄起来。
「啪!」
「咿!」
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
来。
「啪!」
「喔!」
「啪!」
「咿!呒!」
香兰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子的击打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
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
「是,主人。」
香兰遵照惟人的吩咐做着。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啪!」
「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麽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啪!」
「啊!我做了!」
香兰侧着头,从惟人的龟头往下面的位置不断地往复舔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为享
受外,也是她自己yin乱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腿再打开多一点。」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着,并把鞭头在双臀中央位置的肛门附近揉动。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腿!」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腿大幅度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腿之中,谷底的肛门至性器一带无防
备地尽现。
「啪!」
「喔!死了!」残忍的鞭梢打在肛门口的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
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门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麽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子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继续工作了!」
香兰忍着眼泪,嘴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臀之间打落。
「啪!」
「啊!屁股要烧着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门以至会yin、yin唇附近击落,香兰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势,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肉棒上的口红去掉。」
惟人的阳具中部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龟头前端七、八
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覆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侍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体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
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