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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他的手环抱住我的腰,温热的手掌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背。他俯下身,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煽情地咬开系着衣服的细绳。不一会儿,两只玉兔就跳跃出来,到最后一句的提问时,他转动著腰身,粗大的龙头重重这些浪语呢?
“好爽啊。早说不就行了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宝贝下面的小嘴不断地吐水,都成汪洋大海了。里面的肉壁不断地缠住我的肉棒,像要绞断我似的,那么地饥渴。来,想我怎么做,说出来。叫得越浪,你才能越舒服。”他把我的双腿扯开,猛插猛干着我小穴,可怜我被上下摇得剧烈晃动起来。
“好舒服,好厉害……啊……大肉棒cāo得小浪穴要泄了……嗯……用力……再用力一点。”他正插在我的敏感点上,过多的快感让我抽搐全身,达到了高氵朝。
“荡妇,就这么浪……干了那么一会就高氵朝了。给我夹紧你的yin穴,别松懈了。哥哥还没插够你呢。”他的话就在耳边,耳朵传来的热气让我抖了一下身子。他似乎也发现了耳朵也是我身上的敏感点,就故意吸咬着我的耳朵,逗弄之间又往里面呵出一口热气,看到我身体又是一抖后发出低沉的笑声。
“别……嗯……”我躲开,却被他压住身子,他的xiong膛是那么的坚硬,不规律地挤压着我的绵ru。刚高氵朝后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怎么能忍受他恶意的挑逗?男人下身还在疯狂地运动,小穴只能不断地持续泄着水花,高氵朝的感觉在无限地蔓延。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穴里收缩的速度让我害怕,运动着的肉棒在里面更是肿胀了。
“啊……要出来了……yin妇,夹好你的浪穴,要漏了一滴精液,我就在这干死你。”他疯狂地在穴里作几十下抽动,全身绷紧,似乎真要射了。我被他的威胁吓怕了,只能用力收缩小穴里的肉棒,做好“一滴不漏”的准备。
“干。cāo穿你的yin穴。”下身往穴口一抵,热液全激射进子宫。
“啊……”我尖叫,然后意识模糊,竟晕了过去。
十三
凌轩这个死邪医,他既然明明知道我才刚破处,竟然硬是拉着我在床上“运动”了三天。这派来伺候我的”小宫女”,明明就是我一直在“伺候”他吗!
他的手抱着我的腰,下巴,这跟你向我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他边说着,手一边在抚弄我的发,却被我拍开了他的手。
“我还没讲完呢。”将要讲到我的伟大构思,我神气起来,忘了自己还有求于他。“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故事,但我有办法能让这个故事的妃子身上发生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在第二轮选拔塞上我打算选画画,就画花。我打算在我的绘画材料上加上蜂蜜,不怕蝴蝶和蜜蜂不来。”
“而你又怕那股蜂蜜的甜味泄露你作弊,所以你向我要药粉?”
“没错。”这时我又突然记起有事要求人家,低姿态地用头蹭着他的手臂:“你会帮我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我抢过,收进自己怀里。
“不假吧?你给了我可不能再要回去了。”
“我给了人的东西从不收回。”
得到承诺,我跳出他的怀抱,今晚的任务完成。“都睡了吧。”没再看他,自个儿跑上床,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没看见男人嘴上诡异的角度,我很快睡死了。
凌轩觉得怀抱里一空,人就跑开了。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儿,他突然发现这趟龙宫之旅是那么地好玩而有趣。从17岁出师成名以来,8年里,他走遍大江南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温柔的,腼腆的,放浪的,忧郁的,妖艳的,纯情的,贤淑的……但他却从没见过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的,风情万种。在床下,她可以是个清纯的仙女;在床上,她可以是个浪荡的yin娃。
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她用他与她原来的宫女交换,调走自己不喜欢的宫女,还让主事的李姑姑欠了一情。
她亲切,没有因被安排了破相的宫女而对他责罚;她忧郁,她看着镜子时有难掩的哀愁。
她有求于你,她会撒娇,她这时像只可爱的小狗,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她不用求你了,她会淡漠,她挥开你的手,她挣脱你的怀抱,她就自顾自地,上床睡觉去了。
用蜂蜜吸引蜜蜂和蝴蝶,让自己的画显得更逼真吗?连他都不得不说妙。她还有点小聪明。
他本来是想走的,他发现了她后,那想要迈开的步伐就再也踏不出去了。
他要留下来,她是这么地有趣,他怎么还舍得离开?上床,搂住她,他习惯了抱着她入睡,软绵绵的,很舒服。他闭眼休息,留着精神,看着她明天创造“奇迹”。
又一个美男掉坑了……今天还是没肉吃……
十四
当画完成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蝴蝶和蜜蜂围绕着画中的花团团转,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德妃走到那位画的作者的面前,她的脸是惊讶的,她作为将军府里出来的,其实对琴棋书画并不太懂。她今天来这里看看,仅仅是走过场而已。但任凭她怎么不懂,也是知道能吸引蝴蝶传播花粉,吸引蜜蜂采蜜的画该是画得多么的传神。
面前的少女粉面桃腮,一身冰肌玉肤在阳光下折射出半透明的光晕。她完成了一个奇迹,但她脸上沉静如水,不骄不躁。德妃脸上是嫉妒的,这样的才学和美貌,在后宫中将引起多大的翻腾啊。她爱的龙主会不会喜欢上她?但她很快又释然,不觉中紧握的拳头放下,这是一个参选圣女的人,也就是说会是她皇儿的女人。
看情敌和看媳妇的眼光是不同的。看情敌,越看她越觉得她可恶,面目可憎;但看媳妇,她就越看越满意。很好,这样的美人,是配得上她的皇儿的。
德妃连连点头,对上主事姑姑说了一句:“很好,很好。”那主事姑姑就知道面前的少女是通过第二轮选拔了。德妃娘娘都连声说了两句好了,这人,能差吗?
德妃正想离开,她没兴趣往后看了,剩下的就让那主事姑姑代选吧,她有点累了。人群中一句“且慢”传出,她皱眉留步,往回看是谁这样没规没距的。
大喊的人正是那右相的爱女聂双双,从小到大,谁人在她面前如此抢过风头?“她肯定是作弊的,怎么可能有画出的花能吸引蝴蝶和蜜蜂!没错,她作弊,她一定是在作弊。”她越说越肯定,那高声尖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
主事姑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要冒烟了,又是这个聂双双,她就不能少惹一点事吗?“回娘娘,此女是右相的爱女,聂双双。”
自古将相都是有点分歧的。将军重武,看不起手无抓**之力的读书人,丞相这些文官在他们眼里是看不上的,但偏偏他们的官位却比自己高。而作为读书人出身的丞相,同样也看不起武夫出身的将军,他们只会蛮力,只适合上场打仗,却不懂如何把握朝政,为民生国策献谋献计。
德妃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女子,但就算暗地里对丞相再有意见,也是不能把针对放在明面上。她脸上不动声色,脑子却是转了好几个弯了:“你说她是作弊,你可有证据?”
聂双双脸上一怔,她是心里嫉妒再加上不服气,就这样大声喊了出来。要拿证据,她哪有?身后的芙蓉走上前,小声在她耳边道:“小姐,可能是颜料的问题,加了糖或蜂蜜也不一定呢。”
聂双双如梦初醒:“对,有可能是那颜料加了糖和蜂蜜也说不定呢!一定是这样。”
旁边的人轻呼,这要真是这样,这欺瞒作弊之罪,在这种场合,被打死也不为过啊。
德妃也脸一沉:“来人,试一试这颜料是不是甜的?”若是敢欺骗她,定要杖棍打死才能泄心头之恨。
身边的杏儿上前,伸出手指往颜料一抹,再将手指伸进嘴巴。所有人都盯着她,屏住呼吸,就等着她把结果告诉大家。
“回娘娘,并不甜。”杏儿低眉轻声回到。
聂双双呆立,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是丢大了。
德妃放心了。她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这聂双双就活该。她不能明着来惩罚聂双双,打一下她身边的狗也是可以的。这也是在她脸面上扇了一巴掌了。
“来人,聂双双的伺候宫女毫无法纪,教唆主子,将她拉下去杖打二十大板。”侍卫上前把芙蓉拉下,老套的“饶命啊,娘娘”叫得凄绝。但现场没有人出声。聂双双仍在呆立,此时,她的脸是那样的苍白。
德妃在一群人簇拥之下离开了,第二轮选拔还在继续。谁都没有看见,那被德妃钦点已然通过了第二轮选拔的少女,她冷眼看完了这场闹剧,低垂的头,隐藏着嘴上弯起的弧度。
接下来的第三轮选拔,也就是最后的选拔,大皇子和二皇子要出现了~~~~~~~
十五
我看着那该是伺候我的“小宫女”,他就这样似笑非笑地在床上坐着,我心里毛毛的。这家伙,一肚子坏水!
“不错吗!龙域的传奇才女,画的花就像真的一样,吸引来蝴蝶和蜜蜂的追逐。”
我在心里不停地在叫着“忍耐,忍耐,媚娘,你要忍住”。自第二轮选拔之后的整整一天,这家伙就这样不停地打趣逗弄我。我的底细他还不全知道!就要看我听得不舒服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他就像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掩嘴偷笑。
谁来告诉我,这个像喜欢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的男人,就是江湖传言那个又冷又酷的邪医凌轩?抚头,掩饰上翻的白眼。
我正要夺门而出,拿他没办法,就不能躲开他吗!
“站住,谁让你走了!你不是要我帮你修复处女膜吗?”回过头来,发现他的表情变正经了,显然是商量事情的神情,我停下步伐。
“对啊,你什么时候帮我弄?”这种事情当然越快越好,我已经等不及了。
“做这个小手术需要你是昏睡状态的。”他说。
这没问题啊,我也不想和他坦诚相对,看着他怎样为我修复处女膜。抬头,怎么不说下去?“然后呢?你说啊。”
“我身上的麻醉散用完了,现在身边没材料,我也做不了。只怕等我去凤都采完药,你的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拉着他的袖子,我是真急了,没有麻醉散他还答应给我修复处女膜?“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说啊!”
熟悉的那抹坏笑又出现在他嘴角:“有啊,我早就想好了。”他的嘴巴贴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进里面:“只要你跟我上床,我有把握能让你晕过去。我射出来的东西还能给你当润滑剂,在手术中防止弄伤你的小穴呢~”
热气不断涌上脸颊,这色胚!整天就想把我往床上拐。推门冲出去,受不了了,身后传来他的呼叫:“媚娘,今晚我等着你。”
今天有点发烧,不舒服,只能更那么多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