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果然很快过去,晚媚在这一个月里惊人的成长,艳光从皮囊下一分分透了出来,恍然间已是不能逼视。
    然而这一切晚媚自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日子苦闷,那小三是万般的可恶,羞辱她折磨她简直不遗余力。
    这期间晚香常来,带着她的影子初八,除了调教她之外还常一起闲聊,亲亲密密活象姐妹。
    晚媚开始知道,鬼门里原来只有二十一个女杀手,其中十六个为地杀,地位最低,而后就是天杀,共四个,最后一个就是绝杀,是所有女杀手的统领。
    其中地杀是不习武的,光凭媚色杀人,每次任务都很凶险,所以才需要不断培植晚媚这样的替补。
    一个月时限一到,晚媚就会被指派一个刺杀任务。
    任务成完成她就正式成为地杀候补,任务失败那么就只好一死。
    这一天是越来越近,晚媚感觉到压力,开始夜不能寐精神不济。
    精神不济就容易出错,这天她在套弄初八男根时,手下就不小心使大了劲,加上又没按住龟头,初八忍不住射了,射的她一手都是。
    他们是在做吹箫练习,间隙也会拿手套弄,可吹箫最大的要诀就是要让对方射在你嘴里,还最好是在喉咙深处,她这个错犯的不小。
    晚媚有些发怔,那头晚香连忙说不要紧,翻过脸却又顺手甩了初八一个耳光。
    初八低头,根本不敢拿眼和主子对视,果然是比小三温顺百倍。
    晚香笑了笑,拿布仔细替晚媚擦干净手指,这才抬眼看天。
    “太阳偏西了呢。”过会她突然拿手敲头:“那么妹子我们快走,门主应该在今天申时召见你。”
    消息来的突然,晚媚被她拖着手越走越远,直到进了门才确定门主是真的要召见她。
    门主就是鬼门的神,可神也有名字,晚媚如今知道门主叫做姹萝,已经统治鬼门一十三年。
    在她印象里门主是个和蔼的人,今天一见也是如此。
    见她和晚香进门,姹萝从贵妃塌上微微起身,不分大小向两人都点头招呼。
    晚媚高悬的心略微放了放,慢慢走到房间正中,垂头听候吩咐。
    很长时间姹萝都没有发话,房间没有窗户很是幽暗,晚媚立在原处,只听见姹萝头过,知道他是鬼门里十分重要的人物,掌管门里刑罚和帐务。
    先前小三领她去的那处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了那两个女人,一个没有脚一个满嘴爬了细蛇。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种地方的主人竟会是这样一个和善俊朗的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头吓倒,刑风握起拳头轻咳了声:“那么门主你别忘了,她今天来可是有正事。”
    姹萝一敲额头:“被这奴才一搅我还真差点忘了,她今天是来拿药的。”
    “那么你预备好了吗?”她回身看着刑风,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她那个影子落的是什么蛊?”
    刑风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木匣,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只火红色的线虫。
    “要火蛊压制,那么他中的就是寒蛊了。”姹萝道,割开手腕放出一丛血来。
    鲜血落进匣子腾起一道白烟,那红色线虫顿时没了影踪,匣子里只剩下一滩血水。
    见晚媚张口结舌,刑风笑了:“这么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蛊毒发作的日子,他现在可一定是生不如死,正等着你这主子去救他呢。”
    “当然你可以不给他,当着他的面把解药倒了,或者让他象条狗一样求你。这一切都随你,因为你是他的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时刑风又加了句,语声还是和软妥帖。
    ※※※※
    回到院子晚媚一个个门洞寻找,终于找到了蜷在厨房的小三。
    而小三根本没发觉她进来,此刻正身在寒潭万丈,将身子蜷了又蜷,恨不能连皮肉带骨头全都挤在一起取暖。
    冷,每两个月发作一次的寒症,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可到最后这个冷字还是无坚不摧,轻易就把他击垮。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么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他没有发声,已经忘记呼痛,所有力气都用来蜷紧身躯。
    晚媚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挤断,眼眸慢慢开始发亮。
    她伸手,使力一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应声而破,他的脊背顿时亮在了外头。
    没有反抗,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晚媚的眼更亮了,弯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一步步拖进了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的那根,分别绑住了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了一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的还想蜷起身躯,可惜的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了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么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一转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来。
    记得暗红色的就是春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应,眼睫颤动睁开了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的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两腿之间的男根也有了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氵朝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射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了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句子断续可字字来自肺腑。
    在这鬼门,只有他和她的命运是相连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这条影子。
    他已经尽了力,虽然冷面可已经尽力,尽量让她少受苦楚。
    这些内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触动,眼眸一分分暗了下来。
    把那木匣打开,她把解药倒进他口,紧跟着又拥住了他,脱尽所有衣衫拥住了他。
    的确,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离。
    她箍住了他双手,阻止他把东西填入后庭,要他进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紧紧拥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体里不住穿刺,两人的热汗都快流成了一条河。
    药力还是没法散尽,到最后晚媚无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脑,一记把他砸晕。
    这下小三安静了,人躺着淡淡呼吸,后脑和尾指的血也渐渐止住。
    晚媚迟疑了一下,慢慢将头靠上他xiong膛,侧耳听他心跳。
    外头夜凉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来鬼门之后,第一次安稳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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