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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豔如玫瑰红似血[h/慎]1
田馨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虽然双手已经得到自由,可是还是一动不动任田辰珏挑逗著自己,她已经感觉埋在体内的粗大有了复苏的迹象。
田辰珏抚摸著她发烫的身体,,只是明白她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却还是无法克制地在她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
大手在柔软的酥xiong上揉弄,大拇指的指腹刻意在豔丽的殷红上摩挲,看著它们变得硬而挺起,田馨闭著眼睛发一声不可闻的嘤咛。田辰珏并没有因此满足地收手,而是受到刺激般,展开新一轮的掠夺她一个翻身就田馨至於他上方,双手握住她xiong前的饱满,轻柔慢捏,看著那团白嫩的软肉,在自己麦色的大掌被捏出yin靡的形状。
他眼神一暗,握住她xiong部的双手力道增大,田馨昂头,痛呼一声:“阿~好痛”,田辰珏注视著她因疼痛如皱成一团的脸,嘴角扬起讽刺的微笑,“你也知道疼?”,田馨咬这牙,眼泪再度滑下,坠落在田辰珏的xiong口,她咽呜著说道:“我为什麽不能感觉疼?难道你就能?”
田辰珏接著她的话,喃喃地说道:“是啊~为什麽不能感觉疼?”说完,他双手猛地用力一捏,田馨尖叫一声,开始挣扎。
两人一直连接著的下体,因为她虚弱的挣扎,粗大变相地在她体内律动,xiong前的疼痛及下体缓缓而来的快感,让她变得更加无力,田辰珏两指头拎著xiong前殷红的一点,打转捏揉,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田辰珏一手伸到两人相接的私处,由湿嗒嗒的草丛中找到颗粒状的小凸起,他用两指在花核上来回抠著,田馨被刺激的花径一阵痉挛。
粗大一时被温暖湿热的花径紧紧裹住,一股销魂的快感涌遍全身,最後集中在粗大的完,帮田馨整理好被子,看着她再度入睡后,才放心的走出卧室打电话。
五十三拼凑记忆
医生是在隔天才来的,当天田辰珏的视线一刻都未离开过田馨,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尽入田辰珏眼里,他对田馨突然的失忆是疑惑的,或许他根本就不曾相信过谁。
医生在卧室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田馨的身体,而後,察看了一个她身上的伤口,开了些擦在伤口处的药膏,似乎没有发现不妥之处,“田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在伤口痊愈这段期间,尽量不要碰水”,年轻的医生只是简简单单地交待一番,就准备提著医药箱离开。
“医生,我些事情不记得了”,田馨见他要走,出声提醒道。
“齐壑,她的记忆似乎还停在半年前,你在给仔细看看”田辰珏看著田馨的双眸闪动著复杂的光芒,齐壑视线在两人轮流扫过,之後,放下药箱,对田辰珏说道:“田先生,可以出去一下吗?”
田辰珏了然地点点头,出了房间後,还帮田馨带上了房门。
屋内田馨坐在床边的见两人,行为诡异地出了房间,她垂下眼眸,脑子在飞快地运转著田辰珏与齐壑走出洋房,一同坐在了庭院里一间小亭子内。
“你想知道什麽?”田辰珏率先开口。
“在失忆之前发生了什麽事?”齐壑直接问道,田辰珏挑眉反问:“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吗?”,齐壑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田先生不方便说也没关系,但是,有一个问题,田先生你必须要回答我”
田辰珏脸色一沈,吐出一个字:“说”
“田小姐,在之前是否有受到刺激,而事情的关键是否与田先生有关系”,见田辰珏脸更加臭,自知踩到人家尾巴了,急忙说道:“我大概猜到田先生在顾虑什麽,我还需要做个简单的测试,但田先生您还需要回避一下”
“给我一个理由”,田辰珏!怒说道,“一方面是多年医学习惯使然,另一方面在测试时,我希望病人能保持平和的心态,任何能牵动她情绪的人都需要回避,这样我既能专心帮病人治疗亦能让病人全心得去配合我”,齐壑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田辰珏没有理由不同意。
在回到田馨卧室时,田辰珏要求齐壑将除了用来看病的仪器带入卧室外,其余的统统都不能带进去,齐壑只是稍稍表现得有丝无奈,也并无过多反感情绪。
齐壑进入卧室後,拉过凳子与田馨面对面坐著,嘴角始终挂著一丝笑意。
“田馨,今天是几月几号吗?”齐壑说话的音量并不大,可足够门外的人听清,田馨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答道:“xx月xx号”,她保持著平时说话的音量,齐壑赞赏地点点头,“田小姐还在读书是吗?还记得学业进行到哪里了吗?”
“是的,可是学业的问题,我从来不记在心上”
“可以将你的课本拿给我看一下吗?”
田馨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不过要问问我爹地,不知道他将我的课本都放到哪里去了”,说这便打开房门,对田辰珏喊道:“爹地!我的课本哪里去了”
田辰珏走到门边狐疑地看了看齐壑,“要课本干吗?”,齐壑对田辰珏眨了眨眼,“不过是想看看田小姐都还记得那些而已,田先生会不会太紧张了”
一旁的田馨见田辰珏冷眼看著齐壑,心里暗暗佩服齐壑有勇气挑战田辰珏的个性,她只好打圆场,“爹地!没有课本就算了”之後她又在对齐壑说道:“齐医生,能换点别的东西吗?”
不等齐壑回答,田辰珏便冷冷抛下一句:“有”,便在两人面前消失,很快又再次出现了,他手指拿著本关於绘画的教科书递给齐壑,而後自觉地离开了。
齐壑看著手里的教科书,在心理讽刺著田辰珏的谨慎,两人回到房间内,齐壑再次坐回到那张凳子上,随意反看著课本里的油画,看到里面花花绿绿的页面,他头疼不及。
“齐医生是要玩有趣的游戏吗?我觉得将灯关了会比较有气氛”,说这就按下遥控器,将房间内的大灯关闭掉了,只留下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是开著的。
“齐医生,是不是所有做医生的都像你这麽帅阿!”田馨笑嘻嘻地问道,齐壑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话,顿时错愕不已,一个激灵差点摔倒在地,看到他滑稽的动作,田馨又在咯咯地笑开了。
她走到齐壑身边,“齐医生,这本书上的名家作品我已经看完,不过,我觉得最好的还是这几幅”说这,她由齐壑手里夺过书时,用力抠了抠他的手心。
齐壑一阵惊讶,随即恢复镇定,田馨一边翻著书页,突然兴奋地喊道:“就是副,你看!”,她用手指指在哪副画的名称上,哪里赫然写著两个字‘记忆’,而後田馨飞快地在他的手心写了个你字。
齐壑眼里飞快闪过一丝诧异,很快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笑意
齐壑是谁?为什麽田馨会认识他?
上次磊波将田馨掠走时,田馨也晕倒过一次,帮田馨看病的医生正好就是齐壑,那次听他与磊波的对话,两人应该是相熟的,所以田馨便大胆猜测,齐壑这次来不单只是看病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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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埋伏在心底的距离1
“医生不是说了,不能碰水的吗?”,田辰珏见田馨拿著贴身衣物进了浴室,连忙上前阻止,田馨扯起领口凑到鼻下闻了闻,“不洗澡会很臭呃,爹地不介意吗?”,说完,她恶作剧地揽住田辰珏的腰身,将自己贴向他。
他温和地笑了笑,轻轻地将她搂入住怀中,深怕会弄到她的伤口。“听话,爹地不嫌你脏”
“真的?”田馨伸长手臂,挂在他颈项,对这他巧笑嫣然,田辰珏霎时看得有些失神,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时,双眸一暗,将她挂在自己颈项的手臂拉下,“等伤好了在洗澡吧,今晚我睡其他卧室”
田馨黯然地垂下头,“知道了”,田辰珏握著她的手,心里有几分挣扎和复杂,他似乎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去冷落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看会电视吧,吃晚饭时,我来叫你”
不等田辰珏开门出去,田馨就冲上来由他身後拥住他,“爹地!我做错什麽了吗?你不再喜欢我了?”,田辰珏全身一僵,面无表情,半响後,解开田馨交叉搂在自己腰上的十指,他不做任何解释,只是低声说道:“乖!听话”,之後便消失在房间内。
田馨愣在原地,突地,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晚饭过後,田辰珏当真没有在田馨卧室出现过了,他自己随意找了一间卧房,坐在书桌前忙碌著,他一会浏览著电脑网页,一会翻看文件,他想让自己一直这样不停的忙下去,至少可以让他忘记内心的孤寂。
或许他一直都是孤单寂寞的,只是自己不曾发觉而已,然而,田馨一次逃离的举动,将他掩埋在心底的孤寂,生生的暴露了出来,田馨他唯一的亲人,亦是他唯一的女人,他舍不下亦弃不掉,田馨的那些小把戏又怎会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太了解她了,对於她的欺骗他总是一忍再忍,却换来永无止境的谎言。
他不明白,为什麽田馨总是想著要离开自己,难道他对她不够好吗?抑或是她根本对自己是厌倦的,自己对她好与不好,并不重要,既然已经都不重要了,那他又何必一再隐忍,现在他累了也厌烦,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亦不必再继续玩下去了。
关上房内唯一开著的台灯,他仰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想到了什麽,骤然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拐了个弯扭开另一间房的房门後,他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房间内没有关窗户,不时有微风在房内经过,持续下了好几天的雨,空气中带著潮湿感,他走到窗边,动作缓慢地关著窗户,就怕发出丁点声响,会吵醒在床上熟睡的佳人。
关好窗户,他走到床边坐下,仔细地看著床上的人儿,这个在他身边待了快十二年的人儿,他看著她慢慢成长,从一个小女孩儿,长成婷婷玉女的少女,而现在她已经变成一个清新而甜美的小女人了,偶而,她也会像其她女生一样,向他撒娇,耍小性子,更多是欺骗他,想到这他脸色霎时暗沈得可怕,之前柔情的目光转眼不见,这个女人是他养大的,她的生活只能由他来控制,谁也不要妄想改变这一切。
他霍地站起身,不带丝毫留恋地离开
“爹地!”田馨一直未睡著过,由房门被开启那刻,她就知道是他来了,见他要离开,田馨不由自主地坐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腰身,半个身子都贴在他後背。
田辰珏只是在专注地沈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并留意到田馨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此时,被她挽留似的搂著,他心里微微的有些发紧。
回到床边再度坐下,他仔细看著田馨:“怎麽睡觉也不记得关窗户?”田馨声音细不可闻:“爹地你不是会来帮我关吗?”
听到这句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要被田馨所迷惑,可是,他无法对她黯然脆弱的表情视而不见,他终究是狠不下心来。
“田馨是大姑娘了,不能总想著要爹地照顾你”,他摸了摸田馨的脸,爱怜地说道,他这句话一出口,田馨鼻子一酸眼睛一红,一滴眼泪落下,她不曾见过这样的田辰珏,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怎麽会有哀伤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仿佛他瞬间苍老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对她无理管制嗜血的田辰珏。
她无法克制地嘤嘤哭出声,此刻她的心境是复杂的,同时,打心底里她还是心疼田辰珏的。田辰珏就看著她眼里落下的一滴滴泪,心都揪起来了,他伸出大掌,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似乎女人天生泪腺发达,任他怎麽擦拭,她眼里流出的泪,总是快他一步,将他的手指给浸湿。
“哭什麽呢?这麽大了还哭鼻子”他干脆任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反正怎麽擦也不够她流泪快。田馨躲进他的xiong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得好不热闹。
“爹地!你老了”田馨抽噎著说道。田辰珏听到这句话,就是觉得田馨在变相地嫌弃自己比她老,脸色顿时臭得很,将田馨由怀里推开,有些犹豫地问道:“你觉得爹地很老吗?”
田馨哭著摇摇头,“那为什麽说我老了?”田辰珏誓要追根究底,“是你自己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你变老了”田馨委屈地说道。
田辰珏这才松了口气,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介意自己会不会变老他不想成天跟著田馨屁股後面跑,不仅累了自己也累了她,他希望两人是同步,田馨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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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埋伏在心底的距离【h\慎】2
两人沉默一会,房间内除了田馨吸鼻子的声音外,静得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爹地!你今晚真的不这睡吗?”,半响後,田辰珏抬起田馨的下颚,用深邃的双眸注视著她。
因紧张而渗出了的汗水将田馨的手心沾湿,她用同样专注的眼神回视他,不敢有丝毫的躲闪,田辰珏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粗劣的手指摩擦著她光滑的脸颊,薄唇里:“猫儿!求我留下了”
田馨表情一僵,几乎在垂下头的同时,田辰珏托住了她的下颚,不允许她逃避,她被迫看著他的深不见底双眸,不知不觉受蛊惑。
“爹地~留下来陪我好吗?”
尽管哀求的成分不多,田辰珏还是很满足地,扬起了微笑的嘴角,将她垂在xiong前的发丝,撩到脑後,看著她脖子上的伤害,本将伸手去抚摸一下,可又怕弄疼他,只好悻悻地收回停在空中的大手,发出一声叹息,站起生一口气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搭在凳子上。
回到床上,将田馨揽入怀中侧身躺下了。
田馨躺在他温柔的xiong膛中,後背与他紧贴著,她原本以为田辰珏与直接要了自己,可是他没有,她不可能骗自己一点都不失望她躺在床一动不动,保持相同的动作差不多快半小时了,身体有些僵硬,轻挪臀部,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移动一下,就感觉到臀部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著自己。
霎时间,她有些欣喜,原来他并不是没感觉,於是,她刻意与用臀部与他的下体来回磨蹭,猛地,手臂被田辰珏一把抓住,“屁股痒吗?猫儿?”说著,田辰珏手指在她臀部就是用力掐了吧。
田馨立马反击,翘起臀部去撞击他的胀大的下体,田辰珏双臂将她紧紧搂住,健壮的两腿还夹住她纤细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
田馨狡黠一笑,努力挺起自己未穿内衣的xiong部去触碰他的手臂,田辰珏额头随即挂上了几条黑线,尔後含住她耳垂问道:“怎麽想要了?”,田馨咯咯一笑,不答反问:“爹地,不想要?”
田辰珏轻笑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下,直接将她身上唯一蔽体的t恤脱下,再次面对她身上的伤痕时,他又犹豫了。田馨恶意地抬起腿,用脚丫子玩弄他的昂扬。
他伸手拦住:“别闹了,你身上有伤”,田馨还是不知道死活地笑著:“爹地,能忍得住吗?”话一说完,她就双腿敞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田辰珏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他喉结上下滚动著,似乎想将她一口吐入腹中,田馨再接再厉,双手来到自己私处,将粉嫩的花瓣拨开,好让他看到自己有人的花核,禁窒的花径。
“猫儿,你这可是在玩火”,话是这样说,可是他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来到花核处理,轻捏著,田馨娇哼一声,惹得他更加松不开手指,恣意地在花瓣中的小缝处来回滑动。
手指在她的花瓣中悠游,来回碰触到敏感的花核时,田馨嘴里吟出娇媚的呻吟,亦忍不住弓起腰轻轻摆动,享受著他带著自己的每一份悸动。
另一只手抚摸著田馨微微颤抖的修长的腿,不时滑到腿间沾著蜜汁的花瓣上,田辰珏用手指轻点嫩瓣间的那颗晶莹花核,她禁不住提高音量娇呼著。
田辰珏看著那浸满蜜汁的花径,微微地张合著,下腹一紧,昂扬更是粗胀。
那水淋淋的花穴,想是上好的蜂蜜般,吸引著他去品尝,他从来都是心动必定会行动的人,低头以舌尖取代手指,舌尖串入花径内,勾动著蜜汁,翻搅卷出涓涓的汁液。
在花径内大肆捣弄一番後,抽出舌尖,轻舔起稍稍肿大的花核时,田馨全身猛地战栗起来,娇吟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下腹聚集了一股熟悉的狂潮,找不到出口释放,小嘴里发出声声的娇吟,田辰珏更是禁不住狂肆地吸吮著由她花径中泌出的蜜汁。
在田馨无助的娇呼身中,他终於抬起头,扳正她的小脸吻上那两片樱唇,一手还在她花穴处玩弄著。
拇指轻按她的花核,食指缓缓地在花径中旋转、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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