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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开苞(中)
硕大的阳具抵在宁小纯的嘴边,龟头上还沾着几滴水珠和晶莹的不明液体。宁小纯无奈地张大嘴巴,宫澈见状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
他的阳具很大,宁小纯已经拼命地张大嘴巴,仍然觉得很吃力,感觉它快塞爆她的口腔了,她呼吸有点困难,而且有点想吐的感觉。
「舔!」宫澈命令道。
她只能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顺着本能动起来。她利用她的舌头从yinjing底部开始往上舔,来回几次,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推开他的阳具,呼吸新鲜空气。
她忍住眼泪说:「对不起,我不懂得技巧,很难受。」
宫澈瞧着她,不出声,随后猛地抱起她,踏出浴缸,朝室内走去。宁小纯的赤裸身子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脸又忍不住红了。宫澈把她扔在床上,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自己过来取悦它!」
宁小纯被巨龙塞进嘴里的感觉吓坏了,她突发奇想,把他的yin毛抚平,用手握住他的yinjing,舌头轻舔睾丸。睾丸逐渐被她的唾液湿润,然后她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让它们好好沐浴一番。她不小心按住了他的会yin处,宫澈忽然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随后她极不情愿地将湿润的唇含住他的龟头,绕着龟头后段缓缓旋转。连续不断地在这处吮吸,还顺应本能上下晃动她的头。
宁小纯笨拙地进行着,却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带。她不需要太多技巧,却已经很有效地令宫澈欲仙欲死了。
她慢慢地含入他的阳具,让舌盖住他龟头的一侧,用手握住他余下的jing部上下搓动。她一边干活一边回想色情片里的场面。应该是这样做的吧,她之前认真地看了几遍了。宫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宁小纯的服务。
硕大的阳具道。宁小纯一惊,连忙低下头,垂下眼眸。随后她轻轻地说:「我需要钱,意外得到这个差事,能够解决我十万火急的事,所以我来了……」
房间里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静悄悄了,宁小纯勇敢地抬起头,望进宫澈睁开的眼睛里。他的眼眸深邃得像一潭幽深的池水,波澜不惊,仿佛世间没有东西能够打乱他的平静。她试着问道:「那你呢,为什么想买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宫澈眸光一闪,捏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便追问顾客的私事吗?」他不待她回答,就用嘴巴堵住她的嘴。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上下翻飞,销魂极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抚摸,引起她的一阵阵颤粟。他的嘴唇也跟在手后面,顺着曲线吻下去。亲吻她的嘴唇、耳珠、颈部、ru房、小腹、腰,然后到达私处。
他抬高她的腿,亲吻她的大腿根部,她觉得由上自下yin道口部分开始酸麻。他再用湿润的舌头轻舔她的会yin,她感觉到有种由下自上的舒坦的扩张感了。
她再一次陶醉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宫澈突然用袭击的方式,用舌头贴到她的肛门上舔触,这时候宁小纯大呼小叫,兴奋无比。
他由会yin向上一路舔到她的yin唇处。这时候她那里已经开始水如泉涌了,透明稀释的yin水不断流出来。他见此状,迅速把枕头塞到她的腰下,然后挺身一冲,巨龙再次在花穴里腾飞。性爱的腐糜气息再一次弥漫在室内。
待再一次满足宫澈的欲望时,宁小纯已经筋疲力尽了,下身酸痛无比。夜幕开始降临,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宫澈头发湿湿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发呆的宁小纯,内心突然闪过一丝怜惜。他眸光一闪,清清嗓子说:「天黑了,该回去了。」
宁小纯慢慢地爬起来,朝浴室走去,进入浴室时她回望了一下房间。偌大的房间,被褥凌乱,衣服枕头散落在地。她撇撇嘴,笑了。
宁小纯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她饿得前xiong贴后背,手脚无力,懒懒地坐在公交车里,腰酸痛得很。窗外夜风吹来,很清爽。她望着倒退的景物,心里无意识地默念着一个名字:宫澈,宫澈……
离开酒店,就应该把两个陌生人曾经的温存忘记掉,重新开始,重新生活。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醒后没有掉下床就好。
但是,有时偏偏天不如人愿,在这个安静寂凉的午后,或许注定要结束一些东西,开始一些东西。这当然是后话了。
宁小纯回到家,打开手机,涌进来很多短信,都是陆子轩的,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关机了。
她很累,懒得应付他了,干脆关机了。找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上床睡觉了。次日还要回乡下的家呢,父亲要做手术了。
18沦为情妇
宁小纯带着钱赶回乡下,看着被推入手术室的父亲,不禁落泪了。父亲很瘦很苍白,岁月的痕迹布满脸庞,双目失去神采,疾病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不堪。
她静静地坐在走廊外,握紧了双手。母亲挨着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不用担心,没事的。」她转头看着母亲憔悴的脸,猛地扑进母亲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她没用,现在没能力让父母安享晚年。她发誓,她一定要向上爬,她不要再让他们受苦了。
母亲突然问道:「你的钱从哪里得来的?」宁小纯怔了怔,扯出一丝笑容道:「向同学借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中彩票得来的。」她调皮地眨眨眼,「我很幸运呢,没想到一买即中。」
母亲呵呵地笑着,拍拍她手,「真是老天保佑啊。」
在手术室外等了几个小时,终于等到白袍医生出来了。宁小纯跑过去问情况,医生说,父亲的手术很成功,但是过段时间还需要进行二次手术,日后需要好好调养才能恢复身子,费用应该不菲。
宁小纯舒开的眉头又皱起来,哎,无论怎么样,父亲现在已经渡过难关了,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fighting!!!宁小纯你一定要加油!!」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父亲在病房里熟睡,她便回家准备食物和衣物。这时候宋咪咪打来电话:「小纯,你父亲的手术怎么样了?」
「谢谢咪咪妈咪的关心,父亲已无大碍了。妈咪可不可以给我多安排几场登台,父亲二次手术和术后调养需要很多钱……」宁小纯诚恳地说。
「小纯,登台唱歌解决不了高昂的手术费的。现在有个机会在,你能捉住它,就不需要太担心钱的问题了。」宋咪咪试探道。
宁小纯心中有不安的感觉,她迟疑地开口:「那是什么?」
「情妇。」宋咪咪说出的两个字吓得宁小纯就要把手中的手机扔出去。她不可思议地说道:「妈咪,这超出我的底线了。」
宋咪咪在那头不屑地道:「小纯我和你说,这个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寸步难行啊。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父亲想一想,手术做了一半,难道就拖着不做了?你父亲的老骨头熬不了不久的啊。你已经为了手术费出卖了初夜,那么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宁小纯听着,不发一语。宋咪咪继续说服她:「你要知道,不是谁都有资本当情妇的。大顾客是看中你的初夜给了他,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有钱人都是喜欢养着情妇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不谈感情只谈钱,对他们来说很方便,你也能解决燃眉之急……」
宋咪咪后面说了什么,宁小纯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在荡漾:宫澈!
他为什么要买一个女人的初夜,为什么要找情妇?为什么要找上她?她不是天香国色,不是倾国倾城,他英俊潇洒,应该还是有财有势的,他为什么会做这些事?
宁小纯在家待了几天,看着父亲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她才放心离开。她回到城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crown俱乐部见金主。
呵,金主。以前她绝对不会想到今后她也会有金主。她宁小纯要成为金主的女人,像菟丝花一样附在大树上生存,紧紧地缠绕着它,无论用什么方法。因为没有了大树的依赖,它恐怕也就活不成了。
谁知金主没有见到,却见到了顾铭宇。顾铭宇说宫澈正在和顾客谈生意,他是宫澈的手下,负责来同她签合同。
果然,商人就有商人的本色。好,签合同就签合同,以后银货两讫,她落得轻松。于是就这样,宁小纯她成为了宫澈的情妇,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19包袱
烈日当空,日光倾城。宁小纯感觉到有点晕眩,才发觉自己站在帝都门前回忆往事了。她抹了一把汗,推门走进帝都。
帝都里很安静,没有晚上的灯红酒绿,只有几个清洁工在干活。宁小纯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厅,来到后台。宋咪咪正披头散发,坐在躺椅里吞云吐雾。宁小纯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喊了一声:「咪咪妈咪。」
宋咪咪灭了烟头,朝她招招手,「过来坐下,好久不见,变美了?」
「妈咪你取笑我……」宁小纯说。
宋咪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宁小纯面前,说:「你之前来不及拿的工资,钱不多,但也是你的血汗钱,拿着。」宁小纯点点头,接过。
「还有,你留在这儿的东西在储物间里。」宋咪咪递给她钥匙。
闲聊了几句,宁小纯觉得意兴阑珊,就向宋咪咪道谢后去储物间拿东西,在走廊的时候,看见一个男子摇摇摆摆地从另一头走来,浑身酒气。宁小纯贴边而走,避开他。男子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拦住宁小纯,朝着她嚷嚷:「你是不是那个什么小纯,曾在这儿驻唱的?」
宁小纯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你认错人了。」说完就继续往前走。男人借酒发疯,摇摇晃晃地跑过去,使用蛮力把宁小纯按在墙上,「你一定是那个小纯纯,我记得你的美丽脸蛋,还有诱人的樱桃小嘴,我还没有品尝过你的滋味,你就已经离开了,真可惜啊。」他傻笑着,指腹轻轻地擦过她的唇瓣。
宁小纯恶厌地撇过头,用手抵住他的xiong口,尽量隔开两人的距离。她怒道:「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嘻嘻,没有人理你的,大家都在睡觉。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我就放开你,来,亲一个。」男子嘟着嘴凑近她的脸。
她的胃里一阵翻腾,真是令人恶心的家伙。她记得他了,他是在帝都负责酒水的服务员,以前一直用色迷迷的眼看着她,还想毛手毛脚,但一直被她避开了。
眼看着他的臭嘴就要接近她的嘴了,她猛地使出杀手!,用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裤裆,再用力推开他。看着他蹲在地上痛苦地狼嚎的样子,宁小纯心里那个爽啊。她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无力少女了,有仇必报,以牙还牙是她的处事方式。
她绕过他走向储物间,储物柜里放着几件廉价的性感衣服和一本笔记。她翻开笔记,看到以前自己写下的日记,撇嘴笑了笑。在帝都的惶恐不安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了,她跳出了这个笼子,继而跳到另一个牢笼里。
她用袋子装着那几件衣服走出帝都,经过街道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袋子扔进去。这些不必要的东西留着没用,碍地方,碍眼。
抛下包袱,轻装上阵,是她目前需要的状态。
她脚步轻快地走向公交车站。
20惹火烧身
这是一间豪华气派的办公室,四周墙壁上悬挂着不少古今文人墨客的字画。门口旁边,是一套阔大的米黄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左边是一排整齐的书柜,柜里放着很多专业书、简单的工艺品摆设,和几个奖杯。
豪华的办公桌后是一扇宽阔的落地窗,站在这儿能俯瞰全市,看尽美景。阳光透过玻璃穿进室内,暖暖地洒在埋头工作的宫澈身上。门口传来敲门声,宫澈头也不回,喊了一声「进来」。
厚厚的泛着菱形方格的黑水晶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洛希希轻轻走了过来,她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相貌俏丽,她在沙发上坐下。
「有事?」宫澈抬头问道。
洛希希紧张地拉扯着长裙,鼓足勇气说:「我,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婚事。」
「嗯?」他眸子一闪,不解地说。
「我不想和你结婚!」她大声喊出来,随后低垂眼眸看着地面。
诡异的寂寞在室内蔓延,几十秒过去后,他略嫌清冷的声音响起:「过来!」
洛希希偷偷地瞟了他一眼,看不出他的心思,她听话地走过去。刚靠近他的办公桌,她的腰身就被横伸出来的手臂揽住,跌入他的怀抱里。鼻间有淡淡的清凉的香气,清爽怡人,她有些眩晕。
「为什么?」宫澈低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洛希希胆怯地说:「我,我不爱你……」
「商业联姻本来就不牵涉感情,利益使然,别无选择的。」宫澈的大手抚上她精致的小脸,「解除婚姻,你家就没有了宫家提供的资金了。」
「但……」洛希希的小嘴被宫澈的嘴封住,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他全数吞入口腔。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嘴唇轻轻触碰她的舌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宫澈浅尝了一会才放开她,沙哑着声音说:「我不做亏本生意,你解除了婚姻,那我们宫家的颜面何在?」他再次封住她的嘴,手从裙下伸进去,来回抚摸大腿嫩白的肌肤。
洛希希浑身一颤,惊得用尽吃奶的力推开宫澈,后退几步,却被宫澈捉了回来。她被困在办公桌和他的xiong膛之间,她扯过自己的包包用力地抵住他的xiong膛,企图隔开他们之间亲密的距离。
宫澈摸着她的头发说:「我亲爱的未婚妻,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洛家需要我们宫家的赞助,你这么任性的话,怎么向洛家交代?」
洛希希红唇轻颤,说不出话。她不想因为家族利益而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但是呢,她又不能弃洛家于不顾,她该怎么办?
宫澈趁她分神,一把扯掉她的包包,紧紧地拥抱着她,封住了她惊叫的嘴巴。他用舌头去接触她的的口腔、舌头和嘴唇,为双方增添亲密感。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法国式接吻让洛希希全身颤抖。宫澈的手袭上她的丰ru,隔着衣裳肆意揉捏。她嘤嘤呜呜地喘息着,声音分外诱惑人。
洛希希坐在他的大腿上,全身发软。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东西顶着她的屁股,灼热灼热的。她利用空闲的小手往下一抓,触碰到了一条硬邦邦的铁棒。她已经经历过性爱之事,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了,她的手急急地离开,谁知被宫澈的大手握住,强迫着她去握住硬棒。洛希希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更加急促。
宫澈的唇离开她的樱桃小嘴,她方能大口大口吸气。手下的硬棒越来越粗壮,灼得她手心发热。她想要甩开他的硬棒,手不安分地动着。
「不要动!!」宫澈低吼出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惹火上身,不值得同情。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动来动去,就是帮男人活动活动阳具吗?都快要勾起他的欲火了。
洛希希怔住了,不知所措。宫澈低下头,隔着衣裳吻上她的丰ru。她再一次惊呼起来,用手推他,却被他反手按住,动弹不得。
正当她惶恐不安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急促敲门声打破了满室的暧昧。宫澈抬起头,不满地道:「谁?」
「总裁,是我,顾铭宇。」门外的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