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野火烧不尽(下)
禁忌总能开出一朵最美的花,妖娆着,隐藏着,起初看的时候不惹人注意的,安静的生长在一个角落里头,那里的空气潮湿,湿润,于是那朵带着毒血的花恣意疯长。的从一个小小的花苞开始,粉色的,将几个高年级的学长给揍个满地打滚的。
这就是个别扭的主,也是个对你好但却偏偏不会跟你说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望着,我时不时看向门外,却发现早已给上了锁,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来,而且这个时间……
扭头看向床头一边的闹钟,也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个时间,爸妈明天还得上班,所以一般十点的时候早就睡了,根本不会晓得这里发生的事情。
顿时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害怕这个魔障会做出
什不得了的事情来。
“郝帅,你怎么还不睡觉?”问是问了。但却是小心翼翼的问的,揣摩着他的情绪,怕是触到他的某根濒临崩渍的神经。
他仍是愤恨的瞪着我,按着我肩膀的力道丝毫未减,反而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我疼得紧蹙眉头,随即将语气放软了一点,更像是撒娇的感觉。
“疼,小、帅,真的很疼……”喊着他的小名,我眼神巴巴的就这样望着,企围勾起他的怜惜。
可惜,偏偏遇上逢魔时期,他忽然像一只失望受伤的小兽,将我又是用力的按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整个人快要陷入那软绵的床榻上。
“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他似是咆哮出声,低吼着质问。
“我、我实习去了呀,爸妈没跟你说么?”我一怔,继而回过神来,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去哪里实习了?跟谁在一起?”
“去了其他城市,我都留了纸条说明啊,而且还是跟焦闯一起,这个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激灵,跟原先一样扯谎。
他放开了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是却坐在了我的床边上。
而我好不容易解开束缚,当然是急忙揉着自己被按得发疼的肩膀,一边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有些奇怪的盯着他瞧,这个小东西,刚才情绪做啥那么激动呢?
也不知道今日的郝帅怎么了?仿佛要吃掉人一样。
他望着我许久,忽然哼出一声,咬着唇也不说话,猛地上前,一手掰着我的手腕,一手扣着我的脑袋,这个动作一出来,乖乖的,吓得我急忙后退。
我当然知道那个动作意味这个什么,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担心的。
身子越是往里面靠,他就越是逼近。
这个年纪的大男孩,十八岁的小伙子了,无论是从力气上,还是心理身体上都算是大半个男人了。完全有能力对你做些什么事情。
那张红艳艳的唇抵在我的唇上,惊得我屏住了呼吸。另一只自由的手捶着他的xiong口。
但到底是宝贝疙瘩一样的弟弟,自然是舍不得用狠力去打的,只能用不疼不痒的力气去敲打,深夜,隔壁就是爸妈的房间,他们还正睡着的呢,若是弄出大动静,他两老还不得吓死撒。
心底担忧着,自然就不敢大幅度的反抗郝帅的动作。
只能跟他唇贴着唇,一边小声的低呼着。
“小帅,你做什么呢,快点放开我!”
奋力的张扎着,但是偏偏他却趁此咬了我的唇瓣一口,是真真的咬了一口,很用力的,用尖利的牙尖刺入唇瓣的那种感觉,血液渗入嘴里,尝到了一抹熟悉的甜腥。
措不及防
,他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双腿都跪在了床榻上,两手分别压制着我的手腕,低哑的出声:“你撒谎,你根本就没有跟焦闯在一起。”
我被吓坏了,真但是吓坏了,停下动作望着他。
“你说什么?”
“我都看到了,焦闯根本没有去实习,你说你跟她去实习,这些都是骗人的,我是在军区里看到她的,我去查过了,你根本就不跟焦闯在一起。”
我没有想到焦闯那丫头居然也没有去实习,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但是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自个的谎话给露馅了。
看到我不出声,以为我算是默认了,郝帅更是嫉恨交加。
我一抬头就看到他微红的眼眶,心底不禁震惊,他居然想要哭了的样子?
他低下头,将头窝在我的脖子里,恨声道:“难道我就不能在你身边么?”
“小帅,你别吓姐姐好不好,你这是怎么了?”我喃喃道。
“你明明都知道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从小到大都在看着你,你为什么要回避……”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的哽咽,那是一个教人不忍心的哟。
“可我是你姐姐啊,亲生姐姐。”妈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本以为他之前不过是一种恋姐情节而已,难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陷得更早么?心肝此时那是一个绞痛。
“亲生姐姐又如何?可是我喜欢你。”他闷声道。
“可我就只能你是弟弟啊。”我瞪着上面的天花板,毫不忌讳的张口就直言。
感觉到他身子轻颤,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此时他的眼睛没有那么红了,似乎恢复了一点冷静,带着yin戾的眼神恨恨望着我。
“我真的很恨你。”
“啊?”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这小祖宗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一下子说喜欢我,一下子又说恨我?我一个头都要两个大了。
“你以后不再是我姐姐了,嘴里别让我听到你说姐姐两个宇。也不许喊我的名字。”
气不打一处来,我当下就气得那是一个火冒三丈的,一个撒泵的就从床上跳起来。
此时情况完全的反了过来,变成我在上,他在下的局面。
我狠狠的掐着他细嫩的小脖子,望着底下那张漂亮俊俏的脸庞。
我怒道:“你个小畜生,你居然敢这样对你姐姐说话,你真是不想活了啊?”气得我不由得用力掐了点。
没想到那小子精得很呢,也不反抗,但是不反抗没说不袭击啊。
这不,双腿一顶,惊得我向后一退,乖乖,要知道那个小畜生顶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啊,可不是最小腹下面的花瓣么?
此时正好穿着睡衣,吊带的,里边哈没穿内
衣,他要是顶上来,敢都不敢想的哦。
于是后退吧,这下子就着了他的道了,还是歪门邪道。
脖子还被我掐着呢,他扯着我的手,唇就狠狠的咬了上来。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装模作样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咬,真的吻。
吻的猛烈,咬得更是狠烈,什么时候他的口技变得那么好的?在我惊呼之余那软腻的舌已经滑了进来。纠缠着撕扯着,非要将你意识给逼到谷底,让你彻底的溃不成军。
羞耻已经是其次的,当下我是被惊得,看到自己的弟弟正疯狂的吃着自己的嘴巴,做着男女最亲密的那档子事,能叫人不惊恐才怪。
挣扎无果,他年轻力壮不说,身高就比我高出好多,在他的面前我才发现自己除了姐姐这个身份跟年龄外,根本完全不占优势。
脑子里正混乱着,嘴里还要体验他给予的某种刺激。
吊带滑过肩胛,露出浑圆的肩头,他干脆搂着我坐在了大床的角落头里,疯狂的吻着,但也就只是吻着,舌吻,最刺激的那种,最缠绵,最羞人的那种。
似乎让我知道一点,他是真的不再将我当成是他的姐姐了。
他眼中,我郝色是个女人不是姐姐。
早知道,当初应该早点灭了他那点火的。如今可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