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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中的大姨妈必备品,我又不能开口解释自己不需要,也不能跟严微识说咱体内有个按摩器吧?只能低着头咬着牙,轻声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么?”
严微识淡笑:“当然可以。”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两腿夹紧了不让人看出咱的不对劲,一点一点小步挪着走出他的卧室里头。
一进浴室里,我将门给关上,坐在马桶上,望着手中那包卫生巾,好想哭啊……
若是咱有了大姨妈,还需要扭捏吗?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报上级领导给咱准备够半年分的卫生巾的。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总不能捅破了有人在我的体内安装了按摩器,而且凶手还是三头穷凶极恶的白眼狼吧?
万一真的捅破了这层低,先不说自己的身份曝光后会有怎样的影响,那三头狼怕是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放过我。
因此现在自己就像是夹在汉堡里头的那层肉,两头都无法选择,两头都为难。正所谓是进退维谷啊。前面是悬崖,后面是深渊,无论是选择哪头都要栽一个大跟头。
感觉到体内的小跳蚤已经恢复原本的平静,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变成剧烈的频率,要在之前将它给从体内取出来,否则若是一直放在里面,怕真的要弄坏身子了。
想起邪当初的话,要开刀拿那个东西出来,又是一阵后怕。
将自己的四角小平裤子给扯落,再慢慢的扯下最里面的裤子退至脚踝,坐在马桶上张开腿儿,看看能不能让它自己落下来。
等待了半天,还是没有落下,倒是忽然那小跳蚤动了起来。吓得我感觉咬紧唇,将自个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记得浴室是隔音效果最差的地方,若是发出声音的话,那声音的回声异常的清晰,甚至外面也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况且严微识还在外面,若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可就惨了。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虽然会发出轻喘声,但是也是极其细微的。
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下了狠心,决定自己动手将那东西给拿出啦。
与其要在其他三个人的面前免费表演那种事情,还不如自己现在就试着拿出来,反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也不用担心什么。
干脆就蹲在了马桶上,手指开始试着摸索。
还是第一次碰触自己的那个地方,除了平时洗澡的时候会清理一下,否则自己是绝对不会碰那个地方的。
那种大胆的事情也只有在漫画或电影里头才会过过瘾。
平时啃着薯片一边看电影里头的美女做着那档子的事情,一边还啧啧嘴巴说人家装的倒是很像,一边指指点点的美女的演技如何。
现在这档子事到了自己的头上,却是教人欲哭无泪的。
试着掰开两片花瓣,不意外的碰触到一片泥泞湿润。
鼓足了勇气,好不容易伸入一小节的手指,那层层软内便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身子猛然一颤,不可思议的感觉流遍全身。
喘着气,急促的呼吸着,怎么也不敢再进行下一步了。
但是体内的跳蚤又不断的折磨着自己,一定是邪那个变态诡异调到了最大频率的开关,跳蚤此时在体内发出了小小的“嗡嗡”声,接着身子一阵轻颤,整个人几乎是挨靠在身后的瓷砖上。
冰冷的瓷砖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谁知道,因为长时间端着的姿势,双脚已经完全麻痹掉,而体内的跳蚤不断的乱颤着。自己的手指还插在里面,虽然只是吞下一小截,但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
刚刚想要提起自己的身子,双脚想要挪动一下,但是双脚已经完全麻痹,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反倒是有种被蚂蚁啃咬的电流感从脚板一直窜到脚踝。整个脚已经没有了知觉。
因此当自己提起身子的时候,小小的惊呼声跟着响起。脚底因为重心不稳,一阵打滑之后整个身子往下坐去。
那粉嫩的花瓣居然吞掉自己的两根手指,进入到底,碰触到最里面的小跳蚤。
身子重重的掉落在冰冷湿漉漉的瓷砖地板上,一阵剧烈的尖叫声随即在浴室里回荡起。
躺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感觉到下体一阵抽搐轻颤,瞬间有什么东西从密道里面滑出来。
正此时,浴室的大门被人用力撞开,我还没回过神,整个泪眼朦胧的瞪着破门而入的人。
抬起头看到对面的男人眼中滑过异样,有错愕有震惊有尴尬也有惊慌。
此时自己裤子勾住脚踝,下半身是清凉无比的赤裸,手指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一旁的地上还响起“嗡嗡”的声音。
我一怔,僵硬的转过脖子,顾不上自己的疼痛,看大地上那沾满粘稠液体的电动跳蚤正或碰乱跳的在地板上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东西终于出来了,这原本是应该很高兴的事情,但是现在这般的场合下……
怎么看都极其容易让人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正欲开口解释,但是最后发现自己的唇张合了老半天,就是没办法说出一句话,只能咬着唇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前面的男人。
看到他轻咳几声,扭过头,正打算重新替我关上门的时候,我却又大喊一声。
“等等……”
真的,如果给我一千万个理由,我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喊住他的。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整个人倒在地板上,肩膀跟腿被摔得四分五裂一样,想要站起来还是很困难。
尴尬之余,摔下来受到的痛苦一点一点开始蔓延到身体的四股百骸了。
浴室里除了那诡异暧昧的“嗡嗡”声,就是自己的急促呼吸声还有痛苦的压抑声。
看到我疼得青白的脸色,严微识也明白我现在的处境又如何的惨了,尽管先不说我在浴室里头到底在干嘛,但是看到我疼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是会心有一点点怜惜的。
二话不说,抱着我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将我放在他卧室床上之后,他眼睛似乎特意避开我,连同说话也怕会产生尴尬,所以只是匆匆替我掖好被子就想要离开。
我心下一急,拽着他军装的衣袖,满手的汗水将人家的军装给抓得皱巴巴的,堪比训练一天后还要惨。
不知道为何要急着解释,倔强的说道:“你要去哪里?”
他似是没想到这样情况下我还会拉住他,整个人一怔,似乎下足了勇气才转过身,尽量保持面色平静的望着我。
仍是有些尴尬的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我想起来还有些文件没有处理。”
“文件?刚刚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咬着唇,我眼眶微红,其实是因为膝盖上被撑得实在太痛,还有肩膀上的,怀疑刚才一定是撑倒骨头了,否则也不至于还残存刺痛感。
他蹙起眉,仍有耐心的回答:“是一些基地上的事情,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若是……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后面再跟我说。看起来他已经是完全误会到底了。也罢,那种情况下,看到我那样子的狼狈模样,一般人不误会才怪,而且那个场面也实在太过于大胆了。
一个成年的男人撞破一个女孩子的那种行为。
即使我那情况真的是意外,但是在他的眼中就已经是女孩的自慰行为了。
想到这里,我就算想要解释,但解释起来的过程也未免太离谱了吧。而且还会将那三只狼给扯进来。
苦着一张脸,我更是抓紧了严微识的衣服。
终是叹了一口气,他干脆转过身子,手抚着我的头,极其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在这个年龄心理生理上会有怎样的表现,但是……我还是能理解你们这样做的行为是出于自身的某种自我满足,虽然意外,但我想我应该会试着去接受才对。”
瞪大双眼,我气嘟嘟的问道:“你不相信我么?”
他看了我良久,才说道:“其实,感觉你跟我的关系跟女儿与父亲,若是我有女儿,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所以……”
“我不是你女儿。”我翻了个白眼强调。
他脸上再次出现怔愕的神情,但这一次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能苦笑的拍了拍我的脑袋,不再说些什么。
“我是说打比方,我已经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你不过才刚满二十岁,这个年纪,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
“可是你看起来很年轻。”不知道话题如何会转到这年龄上的差距的,一开始的两人间的尴尬似乎烟消云散,竟然开始谈论起各自的年龄取向问题。
挺直腰杆,我忍住膝盖的痛意,尽量让自己与他平视。
他脸上划过讶然,望着我的眸,然后出现了一抹异常的柔意。似乎真的将我当成了个小孩子,像他说的那般,是女儿?
我忽然有些愤懑,膝盖一个用力,那尖锐的疼痛让我皱着一张小脸,打算忍着的,但身下的被人忽然被人掀开,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脚踝被人拉起,冰冷的指尖已经落向我的膝盖处。
转身拿了云南白药给我抹上,原本很正常的上药,但是却发现他似刻意避开我的膝盖,而是靠着摸索的般的方式上药。
我正疑惑间,低下头看到自己正敞开着最隐私的地方在他面前。
脸颊如火烧般,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上裤子来着。
抬起头无意间却看到严微识向来平淡的俊庞也有着淡淡的红晕。这个发现让我自己倒是没有那么害羞了,为了看清他是否真的脸红了,我凑了上去,双眼紧紧凝视着。
被人一直盯着未免有些不自在,他刚转过头,唇却正好擦过我的双唇。虽然只是轻轻的擦过,但两人身子却陡然一颤,各自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