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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够了,终于吹熄蜡烛。我在地上跪着的几乎缩成一团。
他笑着用指甲轻轻挑去粘在我皮肤上的凝固的蜡烛,有的蜡烛粘在我的汗毛上,一扯,就好像被蚂蚁扎过一样。痛痛的。
然后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了,就算是那点不算什么的刺痛,我都难以忍受,一边颤抖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他显然是觉得这不够,解下了我的口塞。我马上暴哭了出来。
"哇哇呜"我这时候就好象孩子,一个劲一个劲地哭,还往他身上凑过去,想要寻求安慰。
"干什么?"他冷着声音问我。
"很痛啦。"我撒娇。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扯着我的手,拉出去。
"难道不是?"我愣,"还有?"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他拍拍我的脸,把捆在我手臂上的绳子解开,血液顿时酥麻的从手臂上流过,两只手已经基本没有感觉了,甩膀子都甩不起来。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又从前面捆住了手腕。
"又、又干什么,主人?"
他不说话,直接把我挂到那个墙壁的钩上,吊起来,艰难地站着。也艰难的呼吸着。
"主人"我含泪看他。
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卷起袖子,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啪"地一甩。清脆的生意犹如电影里做出来的特技
"乐乐,看清楚了,这条鞭子,是长鞭。"鞭子从我的xiong前划下,冰凉的鳞片让我一颤一颤。"一米五的,又叫做蛇鞭。"他在我耳边说话,舔着我的耳垂,邪恶又色情。"我其实最喜欢这个了。抽起来声音很响,很有节奏感,而且一鞭就是一鞭,抽下去就是肉皮开绽,鞭痕会让你的身体变得分外的性感和妖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害怕得脑袋空白,那条鞭子就好像真的毒蛇,纠缠在我的身体上。
"你不是想惩罚自己吗?"他问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实现看着我的后脑。
我慌乱的心情平静了一点,抓紧手中的绳子,我点头。
"那我开始了。"他松开我,冰冷的空气一下子覆盖在我爬满汗水的背上,我有一刻的不安,然而像起来刚才那个人的闻,他带烟味的口腔,他的拥抱
"开始吧。"我闭起眼睛,背对着他,空气开始变得有些凝固了,我在静静地等待着第一鞭的到来,然而那鞭声却一直没有响起。内心渐渐变得焦躁,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在时间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着。
他在干什么?
还在不在房间里,还不打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动手?我的背因为紧绷都起了一层**皮。
不安地,我开口:"主人?主人你还在——"
鞭子猛地一下子甩了起来,在我的防御告终的这刻,"嗖"地一声,犹如吐露着红芯的毒蛇,一瞬间就舔上了我的背。
整个身体都承受了它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开始是冰凉的迟钝,然后才由慢到快的,爆发一样的从背脊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不用再用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感觉了。
根本不用。
很直接的,只有一个字。
痛。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痛。痛到你很想去安抚那个地方,然而双手被捆住,却又无法触摸那个部位。
那是真的很痛。我感觉到背上潮湿了来,那必定是被甩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
他在我身后,看着我无力的呻吟,慢慢的一圈一圈把鞭子卷起来,拿在手中。"第二鞭。"他冷着脸说。
我还没有从第一鞭的痛苦中恢复。只能尽量站稳步伐,等待着第二次的来临。
鞭子被他利落的甩了起来,在空中嗡嗡而鸣。
转眼就抽上了我的背。
我脚下一软,被吊着的双臂一下子拉起了所有体重,红肿麻木的双臂也异常的痛。
"第三鞭。"
鞭子连续不断的打下来了。我不知道背上是什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我开始恍惚起来。
非常痛啊,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心。
谁被自己的父亲那样的猥亵过?
被抓住根本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被抓的生痛,开始求饶也不放过我。
伸手到我的裤裆里,用粗糙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探索。
甚至他会半夜带着我离开家里,把我带到附近的小教堂,脱掉我的裤子,面对着天主,折磨着我。
我记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他肮脏的双手抚摸遍我的全身,他告诉我不要叫。如果我不叫,第二天爸爸就会买糖给我吃。
他把我压来压去,虽然不进入我,但是做着好像在上床一样的姿势
所以我害怕去厕所,害怕去洗澡,害怕游泳,身上总是布满他扭过的痕迹,还有咬过的,我害怕被人发现不正常。我拼命的掩饰,但是身体上的痕迹似乎永远不曾消退过。
终于,他迷上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的妈妈,我解脱了。
可是无论是面对母亲,面对朋友,面对所有人,我都深深地自卑者。
谁都不会原谅我。
包括我自己。
谁能原谅这样的人?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的,因为那些污点需要漂白,我需要用痛苦去换来新生,我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
"我做错了什么?"我哭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鞭子一下子停止了。
"乐乐?"
"我只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无法反抗,为什么我会是他的儿子?为什么那时候我那么小?我也不想的呀,我也不愿意!"
束缚住双手的绳子被揭开了,我一下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乐乐。"他叫我的名字。
"错的不是我。"我哭着问他,"错的不是我?"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双手也很用力,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错的不是你。你无需为这件事情负责。"
"真的吗?"
"真的。"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可以放下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yin暗还有道德负罪感,都一并放下了。
于是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哭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