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和梁清锋真正的开始是在两年前,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我再也忍受不了现实带给自己的压力,懦弱的接受了他的调教。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不可以思议的冒险。
当我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无论是我的安全程度,还是他的分寸。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然而在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为自己这种冲动找到了另外一个解释。
我爱上了他。
当他抛开主人的身份在我身边说着絮絮情话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答案或者是借口。因为爱他所以我才愿意付出所有?
开玩笑。
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我还不如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可惜现在,我只能这么乌龟的骗自己,就算自己知道这个原因是假的
也一样。
"铃铃"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按掉吵死人的闹钟,爬起来,刷牙。
头发开始长了,超过了下巴,耷拉在肩膀上,穿了一个小小的耳洞,在左耳,坦白说,实在是有些突兀,不过近来心境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太好,稍微叛逆。有人问起,我就惊讶的说:是吗?同性恋也是钉在左耳的?这我倒不知道。
梳好头发,穿好衬衫,仪表堂堂的一个白领人士可惜我马上就要去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于是我脱掉衣服,没办法,在这个家里的规矩就是没有的地位的我是不能穿衣服的。这几年来也习惯了。
我推开门,湖面正在太阳下泛出片片金光,空气很好,从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敲敲他的门,推开来,他还在睡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没有醒过来,总之无论多晚,他总是会呆到我叫他起来,他才起来。
我走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在距离他的床三米左右的时候,跪下去,开始爬行。这也是规矩,在靠近他三米的地方,我必须跪行。
爬上床。拉开被子,在靠近他肩膀的地方躺下,环住他的身体,感觉,很充实。他才剪过头发,脖子后面是一片白,诱惑着我的视线,我低头轻轻吻了上去,然后笑了起来,味道是甜的,呵呵。他的短发有些扎人,然而在我的额头鼻子上扫过,却很舒服,也很安心,他的体温渐渐从空气中渗透过来,带着我熟悉的味道。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谁会知道在早晨这样宁静相拥的两个人,在神经的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渴望呢?
我正在发呆,手臂被人一下子拧住,很狠的那种,回神就看到他扭过的头,因为刚刚清醒地原因,他的眼神还是朦胧迷糊的,呵呵呵,真可爱
他猛地一扯我,把我拉到他的身下,压住我的双手,看着我依然白痴一样的笑,很危险地眯起双眼:"早晨打扰到我,你这么高兴吗?"
"我只是在尽一个奴隶的本分,叫醒自己的主人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赖皮地说,顺便抬头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
他沉默了。
"怎么了?"我好奇。
"今天是星期六?"
"嗯。"
"现在才八点?"
"是啊。"
"你是存心来诱惑我对不对?"他说完这句,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一下子把整个体重都叫托给我了。
"哇!"重死了。根本不是人啊。"起来"
"怎么可能。"他yin险的笑,亲昵地用鼻子在我的脸上蹭蹭,"你刚刚不就是怀着诱惑我的想法吗?难道不知道我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脖子,嗯?"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时候脖子的样子很好看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大叫冤枉。
"真的?"他问。
我赶快发誓:"真的!"绝对假的
"可是我当真了。"
"唔?"我看他,他邪恶的笑——我发觉他和我在一起总喜欢这么笑,看着我在他这个暗示性的笑容下慌乱不已是他的恶趣味。
"乐乐"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相当没有出息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乐乐。"他依然很开心的叫我的名字,压着我,拉住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十分的有精神了——在这个温和的早晨。
我摸着他滚烫的yinjing,有稍微得难堪,直到他同时也把手摸上我的yinjing,开始有节奏有技巧的抚摸它,我顿时犹如触电了一般,迅速的勃起了,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嗄,唔。"他的yinjing在我的手里硬的像铁一样,他的手因为欲望的原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拉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的整个身体赤裸裸的贴在我的身体上。犹如春药一样,他拉开了我的双腿,一直尽力的拉开,让我的肌肉都开始发痛。我喘息着,顺从的接受了他的行为。他的yinjing在我的大腿内侧抹蹭,手指试探着进入肛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放松好,准备接纳他给我的痛苦以及快乐
体重消失了。
我正开眼睛,还在极乐的顶峰眩晕的头脑无法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穿好衣服,虽然在喘息,虽然yinjing依然硕大。他却在穿衣服。
"主人"我抬头,腿还大开着。脑袋渐渐清醒了,一刹那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拒绝了我。
"乖。"他的气息依然不稳,极力压制着自己,似乎稍微忍不住就会再扑上来一样,"乐乐,去给我买早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