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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xiong口ru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xiong口的ru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ru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
"不说了!我去打球!下次把弟妹带来看看啊。别一个人藏私。"
他跑远了。我抬手,上面那只手镯还在闪闪发光。
xiong口继续痛着,渐渐麻木起来。
多奇妙。
在平常的外表现面,掩盖的东西,是别人猜测不到的。
我慢慢踱到校门口,太阳开始大了起来。站在太阳底下,我开始发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是真的把这么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给另外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难堪而美好。
"喂!"街对面传来喇叭声,我抬头,他开了红色的小波罗停在那里,正探头出来喊我。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
看了他一眼。
他没理我。
顿时,我紧张了起来。整个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发动汽车,开了出去。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然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拉开我的牛仔裤,伸手捏住我的yinjing,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别这样!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他平静地说,仿佛被他抓住的我的yinjing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我一副下的xiong前,逗弄着我被夹住得那只ru头。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他的手真是该死的灵巧,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放开我"我毫无意图的抗议,虽然是深色的防爆膜,但是看到外面的人总觉得羞辱而害怕。
"哼。"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么着你都有感觉?哪儿都能发情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虚弱的抗议:"还不是你"
他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说了一个字:"贱。"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他把yinjing环套上我半勃起的yinjing:"你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冷地笑。
"我"我一时语塞。然后顿时气起自己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怎么?觉得自己没错?"他点点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措手不及,整个头皮似乎都要被他拔掉了一样的痛。
"我本来就"
他把我扯到他的面前,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接着他吻了我,那其实不能算吻,是啃咬,一种标记。他狠狠地咬破我的嘴唇,接着在我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牙印。
我在他的粗暴中有了感觉,yinjing在环的限制下可怜的勃起着,告诉我必须宣泄的欲望。他也察觉到了,然后仰头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啊?"
我才不喜欢!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扭过来。
"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问。开始还以为要赶我走呢。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我很生气。"
"因为我那个字?"
"对。乐乐。你让我很愤怒。"他认真地说。"我和你订了契约,就绝对不会让你随便说出这种骂人话!"
"抱歉"我小声说。
"乐乐,你还需要教育。"他说。"我判断错误了。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基础,什么都懂。看来我这次想错了。你需要再训练。直到真的成为可以让我骄傲的温顺的奴隶。"
我咽了口口水:"需要吗?"
"是的。"他认真地点头。
"现在?"
"这个暑假。你不是下下个星期就放假了吗?"
"嗯。我毕业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我会在这个暑假里好好的调教你的,乐乐。"他说,"我不会让你出去之后被人说我没家教。"
我沉默。
"当然,我们首先要买衣服。"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