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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yinjing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yinjing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yinjing,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yin道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yinjing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yinjing,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yinjing上的那只环。
我的精液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xiong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