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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xiong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q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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