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铃!铃!」
    一隻白皙的小手从棉被堆裡伸出来,摸寻着床头上的闹钟。
    「铃!铃!铃!」
    「吵死了……」
    丁茹恬有些生气的掀开棉被。
    「再那麽吵就把你换掉!」忿忿的按掉闹钟之后,她又把自己窝进棉被裡。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赫!」丁茹恬忽然整个人弹坐起来。
    那、那个人怎麽样了?
    她用力掀开棉被,跳下床,光着一双赤裸的脚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忙奔跑。
    人、人呢?
    客厅、厨房都没人。
    「喂!」
    「有人在吗?」
    一到三楼全让她找遍了,还是没人。
    走了吗?
    还是她在作梦?
    丁茹恬傻傻的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脸颊。
    「唉呦。」会痛呐,他流这麽多血,不会死吧……
    可是家裡就跟平常一样,好像都没有人动过。
    血!
    他流了这麽多血,一定会有血迹。
    丁茹恬仔细的从自家玄关处开始查看,一路到客厅。
    他昨天坐在客厅好一会儿,一定会有血。
    可是没有。怎麽可能?厨房也不像她昨天有来倒过水,水杯就好像没使用过一样。
    她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房间,她记得有很多沾了血的棉花团散落在自己的床边。
    没、没有。
    不可能啊,地板上面多多少少会有血迹吧。
    丁茹恬甚至整个人伏在地面上找寻,没有就是没有。
    她不会是在作梦吧?
    可是哪有梦是如此逼真的呢?
    她甚至还记得他的长相,她、她真的摸过他啊。
    丁茹恬不肯死心的冲到客厅,她要查看柜子。
    如果双氧水跟纱布有用过就表示是真的,她不是作梦。
    她记得自己还担心双氧水不够用。
    怎、怎麽可能……
    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摆放在柜子裡。
    难道她、她真的是在作梦。
    「茹恬。」
    「茹恬?」
    张筱洁推推她的背。
    「妳昨天又跑去打工了?」
    「没有啊。」丁茹恬揉揉爱睏的眼睛。
    「那怎麽又在睡觉?」张筱洁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位子。
    「下课啊,现在不是下课吗?」她不趁下课的时候多睡一点,难道要趁上课的时候睡觉?
    「是下课时间没错,但妳不会觉得妳的人生太乏味了吗?」不是打工,就是睡觉。
    她们才国一而已啊,日子不该过得那麽单调。
    「哪裡乏味?」其实她比较不想聊天,她想睡觉比较实际。
    张筱洁摇摇头,只觉得丁茹恬根本就是个山是心不在焉……
    他是怎麽了?
    「狼爷……」
    「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拿下肉-棍上的保险套,用她性感的红唇舔弄着。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麽做,因为她都是这样让他硬起来的。
    没答话的靳行燿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烟。
    金雪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向让他很满意,但是他最近似乎都提不起劲。
    隔着瀰漫的烟雾,靳行燿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她,用性感的红唇不断含吐自己硬挺的肉-棍。
    金雪拿出她高超的技术,红艳的嘴唇将他的肉-棍慢慢吞进去,再深深含在嘴裡,用她灵活的舌头吸吮……
    「哦……」她不禁又呻吟出口。
    她嘴裡已经没有任何空隙了,但还是无法含入他整根肉-棍。
    一思及此,她的花苞又流出yin液了……
    他总是插得她欲仙欲死……
    「爷……」
    「我还要……」金雪勾媚媚的双眼直盯着他瞧。
    正当她下体又要朝他的肉-棍坐下,「够了,妳该出去上班。」
    「狼爷,让金雪再多服侍你一会儿。」
    她下体的yin液正汩汩的流,刚才一直吮着他又粗又硬的肉-棍,就让她又更想要了……
    金雪用美丽的双手轻轻刮着他的xiong膛,想让他也跟自己一样想要。
    她知道男人的ru头也是会有反应。
    「爷,人家好湿了……」金雪妩媚的抬起头来,不料却看见他冷厉的眼神。
    「狼爷……」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她有些慌张的下床,赶紧一一拾起布料单薄的衣服。
    儘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还是很畏惧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燿一根菸、又一根菸的抽着。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张稚嫩的小脸……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涩,也好像能驱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见到自己的害怕模样,她像隻无辜又可怜兮兮的小羔羊,不断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看着自己。
    让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燿不禁低吼出声。
    看着自己始终硬挺却没有发洩出来的肉-棍,他要继续这样下去到什麽时候?
    竟然为了个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这样。
    而那丫头最好离他远远的,否则他一定把她拆来吃!
    不耐烦的靳行燿快步走进包厢浴室,开了莲蓬头。
    都过了好几个月,小女娃的笑容还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开家裡的大门,疲惫的走进屋子裡头。
    她难过的不是感到疲惫的身体,而是空荡荡的屋子。
    都快十一点了,她还没有洗澡,也还没有写功课,身上的制服明天还要穿,她担心来不来得及风乾……
    等等洗完还是用电风扇吹乾比较保险。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让她没有多馀的时间难过。
    她将手上的白吐司拿进厨房,她不大会做菜,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后天就是她父母亲车祸逝世的忌日,她考虑要不要跟学校请假,她想在墓园待久一点儿,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妈妈会不高兴。
    可是她有好多话想跟他们说。
    「喂?」坐在客厅,犹豫了片刻,她动手拨了电话。
    「喂。」
    「婶婶,我是茹恬。」
    「这麽晚还打来干嘛?」李秋悦不是很高兴的问着,搓麻将的声音不断此起彼落。
    「我想问看看小允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
    「当然好啊,怎麽?诅咒我儿子啊?」
    「没、没有啊,婶婶,我只是想问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点儿,就等妳一个。」麻将桌上的牌友催促着。
    「来了、来了。」李秋悦朝她们摆摆手。
    「我们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没事就打电话来,我很忙的。」喀一声,李秋悦挂断电话,急忙走向牌桌。
    「烦死了,给个几毛钱就一天到晚打来问东问西。」李秋悦很是熟练的排列手边的麻将。
    「谁啊?」林玉珮问道。
    「还不就是我老公的姪女,一天到晚烦死人。」李秋悦很不耐烦的说着。
    「上次给妳钱的那个?」王丽娟问着。
    「也只有那个,我那死去的老公那边本来亲人就不多,两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车祸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个姪女……」
    「碰!」东风圈加一台啊。
    「不错了,上次给了妳一大笔钱。」王丽娟说道。
    「那又怎样?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啐,又不是亲姐姐。」陈娥唾弃了一声,「妳啊,别那麽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来的钱全给妳了。」
    「又没多少。」一下就让她全花完了,她真怀疑那丫头是不是还有钱没让她知道的。
    陈娥受不了的摇摇头。「那她现在生活费妳出?」
    「我出什麽出啊?又不是我女儿!」闻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觑。
    「不让我把昨天输的赢回来,妳们谁也别想走。」李秋悦兴致高昂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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