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直到当天,耘臻才知道,酒会地点就在尊景大饭店的一楼宴会厅。
她以为他小会带她出席公开场合,他们的关系可以一直保持低调,但
她担心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终究还是来临了。
“我们要出发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从门后传来,惊扰她的思绪。
耘臻心头一凛,迅速回曹对美眸凝睇他。
“你要我做什事都可以,但能不能别让我出席酒会?”她轻柔的询问
他,但语气近乎哀求。
伍耀衡合上房门,黑眸微眯,沉峻的视线从头到脚,打量她全身。
今晚的她香气袭人,乌黑长发典雅的挽在脑后,耳际上水钻耳链垂
落着,更增添她妩媚动人的女人味,搭配她清丽脱俗的五官,她简直是
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就只差还没换上美丽的晚礼服。
“怎么还没换衣服?没有喜欢的款式?”伍耀衡皱着眉头,迳行打开衣橱。
“我真的不想去。”
她微弱的抗议,伍耀衡置若罔闻,丝毫没有犹豫,他从衣橱里随意
挑出一件鲜红色的晚礼服,丢向床沿淡淡地说:“就是这件了。”
耘臻勾起那件薄纱礼服。“但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我说这件就是这件,三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客厅,”他粗嘎地命令她。
“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方便……”耘臻支吾其词.面露窘色。我今天
生理期来,人不太舒服。”
“是吗?你打算让我“检验”哕?”
一阵面红耳赤,毫无反驳余地,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音调平
稳:“我说的都是事实,一没有欺骗你。”
“这场晚宴很重要,我不能没有女伴陪我出席。”浓眉一扬,递给她
一个不容反喙的眼神。
伍耀衡走出房间后,耘臻摊开床上那件鲜红色的露背服,暴露的
程度远超乎她的想像,她不由目瞪口呆数分钟之久。
很好,这颜式、这款式都挺符合她的情妇的身份。
悲凉的笑意浮上她的唇畔。她知道,出席今天这场酒会后,或许她
的人生将面临另一个更大的冲击……
伍耀衡为她挑选的礼服,破坏她原先设计好韵典雅造型。
鲜红色礼服展露出她匀称的身十才,却也让她变得狂野不羁,失去原
有的端庄雅致,像极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情妇。
叹口气,她将给发髻放了下来,微鬈的波浪般黑发像匹丝绒垂在背
后,她成了明艳照人的妩媚熟女。
当她出现在伍耀衡面前,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昂首阔步时,锐眸倏地
眯起,炽烈的眸线胶着在光洁的裸背上时,她才有反将—浑的感觉。
抵达会场,尚未下车,一堆媒体记者蜂涌而上,闪烁的镁光灯让耘
臻睁不开眼。
见惯大场面的伍耀衡,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沉稳的握住她的柔荑,往
饭店会场走去。
“伍总裁的女伴是哪家的千金?怎从没见过?”
“对呀!她很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她。”
“不就是商家外头那个女儿?伍耀衡居然和她搅和在一块儿?”
“是啊,真的是商耘臻耶!怪了,我以为商怀熙和他才是一对?”
一进入会场,耘臻便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眼神,当那些蜚短流长、议
论纷纷传入她的耳朵,像是另种羞辱和凌迟。
颤巍巍的柔荑紧握着他的厚掌,由他掌?山传递而上温度,给了她一
丝稳定而温暖的力量。
“放轻松点,他们不会吃了你。”深邃的黑眸底掠过一丝鲜见的温柔。
“可是…”她仍迟疑。
“我招呼一下刚来的宾客,你四处去看看。”伍耀衡不忘叮咛她:“记
得躲开不怀好意的媒体记者。”
“好,我会小心的。”她轻声允诺,模样像极乖巧的小女孩。
“我怕他们影响你的心情,破坏这个美丽的夜晚。”
旋身,伍耀衡往宾客云集之处走去,耘臻忘情直盯他的身影,唇畔
漾起一抹轻柔梦幻的微笑。
伍耀衡今晚表现的像是个完美情人,体贴指数百分百,所有的话语
都一再反覆叮咛她,语气中尽是满满的关怀和宠溺。
心情正逐渐好转的当儿,背后却冷不防传来一嚏悉的女音,语调
里尽是浓浓酸意:“最近怎都投见你来向你爸请安?”
“最近我妈才刚开宅卫。我会只找时问向邕清安。”听得出她活中带
刺,耘臻也制式化的回答。
“为什么你和耀衡一起出现?他是怀熙末来的丈夫,你存心抢她丈夫?”
谭妹云脸一变,冷声质问她。
“商阿姨,我想您误会了。”低首,耘臻不想回覆她的质问。
“真的是我误会吗?你倒说说看,为什么你会和耀衡在一起?”
气氛顿时僵硬不已,弥漫剑拔弩张的气息,谭妹云就像只节节逼进
的山猫,随时准时伺机而动。
“妈,你别难为耘臻姐了。”商怀熙巧笑倩兮的走了过来,柔声低语:
“原来您在这,我到处找您都找不到呢!”
“你现在胳臂往外弯了吗?居然说我在难为她?”谭妹云脸色愀变,语
调也气急败坏。“她在抢走你未来的老公!这也不要紧?”
“妈,我和耀衡哥都不是小孩子了,耀衡哥有他的选择。
“你和耀衡的亲事是从小就订下,现在外面的女人要破坏,你还不着
急?”
“妈,我相信耀衡哥的选择,况且耘臻姐也不是外人。”
闻言,谭妹云脸色勃艾,觚声而恼怒的斥责她“好,既然你这幺曼
就随便你,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找到更好的金龟婿!”话翠,她立刻生气
拂袖而去。
“原来阿姨当把我外入,没真心把我当成商家的人。”耘臻的唇畔漾
起一抹凄楚苦笑。
“我妈妈她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怀熙的心里一阵歉然。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看到怀熙是如此善良,她感到一阵羞愧。
从前她不了解怀熙,以为她是个浮华肤浅的千金小姐,今天她感受
到怀熙那善良单纯的一面,让人觉得她纯洁的宛如天使。
“谢谢你,怀熙,我不是故意要……”
“没关系,耘臻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皙的脸庞堆满笑意,温
婉诚挚的对她说道:“长久来,耀衡哥哥对我只是兄妹之情,我的婚事
也只是长辈间的认定,从没有承诺和约定,你没从我身边抢走似我的东西,
我妈说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耘臻心头一动,怀熙的温柔善良教她窝心,也让她觉得感动。“谢谢
你。”
“请帮我问候徐阿姨,你电要多保重自己,别累坏了。”
“我会的。”
商怀熙转身,纤窈的背影消失在大厅的人潮里,在她转身的瞬间,那
张纯净美丽的小脸上似乎蒙上一股轻愁和落寞。
那样的表情,商耘臻也时常在自己脸上见到。
一整晚,伍耀衡都忙着和宾客寒喧,耘臻找了个空档到庭园透气。
她不明白为何伍耀衡执意带她出席这场盛会?向来思虑缜密的他,
不可能懂得衡量这其中的轻重关系。
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真的不怕蜚短流长。
耳畔已听不到任何曩声,她已走到庭墨一隅,芭蕉叶遮住她的身影,
她折过身子想回会场,一个陌生的男人却挡住她的去路。
“你是商耘臻小姐吧?商怀熙的异母姐姐。”
“你是?”抬眸,美丽的小脸掠过一抹犹疑不安。
“这是我的名片。”
接过他递上来的名片,端倪半晌,耘臻脸色骤变,“对不起,我还有
事……”
“别急着走嘛,我不过想采访你几个问题。”
“为什么今晚伍耀衡会带你一同出席酒会?难道他和商怀熙小姐的关系
有了什么变化?”
“整个社交圈都知道,伍商两家交情匪浅,联姻几成定局,你这样是
不是有横刀夺爱之嫌?”
“我没有……”瞠大双眸,她瞪视眼前这名无礼的记者,转身欲走,
多作回应只让他有大作文章的机会。
“徐子琴当年和商敬祺间的韵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商先生后来认
了你这女儿,但听说你们母女俩的生活一直很不如意……”男记者不死
心,举步追在她的身后,像连珠炮似的追向她。
“这位记者先生,我不接受采访,请不要过问我们的私生活。”听到
他提到母亲的名字,耘臻霍然转身,语气也显得严厉许多。
“嘿,我知道令堂目前在永安医院养病,如果你不希望我直接找她采
访的话,那你就接受我的专访,如何?”
“你……”美颜上一片惊愕,紧咬下唇,纤弱的肩头止不住的颤抖。
秀眉凝蹙,心底一片惶然,她感到愤怒也感到无助,深怕这个痞子
真的会去打扰正在休养中的母亲。
“你想问什么?”粉笔紧拧,憋着气反问他。
“在进行专访前,麻烦你先让我拍几张照片。”话一说完,他立刻从
背包里掏出一架专业级的摄影相机。
“你别太得寸进尺……”从小到大,耘臻最讨厌面对镜头,更何况他
随意按几下快门,她的私生活就得曝露在众人眼前。“我不要接受访问了!”
她懊悔起自己的莽撞。
耘臻转过身,仓惶而逃,藕臂卸被那记者用力一揪,她疼得发出一
声惊呼,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别想走,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我,我会帮你们写点好听的。”他
一心想抢独家,像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不要,你放开我……”耘臻大惊失色,皓腕被他的力道扯得快要脱
臼。
在她疼痛难当的当儿,一对幽沉的冷眸注视着这一幕,伍耀衡对狗
仔向来深恶痛绝,开口时声音中饱含愠怒:“他叫你放开她,你没听见吗?”
他闻声抬眼,那对冷若寒冰的黑眸,令他全身掠过一阵寒颤,“呃!
是伍先生掣……”他干笑了两声,因心虚而慌张起来:“伍大总裁来得正
好,不如和商小姐一起接受我的专访……”话一说完,那名记者将手中
的专业相机对准他们,
双瞳进射出足以杀人的凌厉目光,伍耀衡箭步冲上前,二话不说就,
夺走他手中的相机,火速抽出底片让它们曝光,将相机狠狠往地下一砸,
一台名贵相机就此支离破碎。
“伍先生,你真是个蛮横不讲理的恶霸!”一见到自己心爱的相机,成
了飞溅四处的碎片,他心疼得几乎总收声大哭。
“你胁迫她接受你的专访,虽说爨社向来就不是品味高尚的杂志,但
你的手段未免也太不入流了些。”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一定会把你的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全都给写出
来!”
“悉听尊便。”停下脚步,他冷笑数声,嗓音幽魅得像从地狱里传来。
“在那之前,你会先收到我律师的存证信函。”
“你妨害采访自由,还揍了我,我们杂志社一定会讨回这个公道!”话
毕,他像只打输架的野狗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夜色深沉,四周一片静谧,而她那细微的啜泣声打破片刻的宁静。
“你还好吗?”
“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一个人跑出来晃……”
“他有没有伤害你?”无视于她的眼泪,他粗声问道。
“你明明没有打他,如果他乱写,会不会影响你的企业形象?”晶莹的
黑眸漾上一抹深切的自责和内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我们回去吧!”
“可是……”
“我露过脸就算对公司有交代了。”坚亢的嗓音里有抹强硬,深沉的
眸光直视绝美的容颜。
耘臻的背脊一凛,心像落入深入见底的湖底,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冷
冽,让她有种深受打击的感觉,望着漠然的他,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最后她紧抿双唇,跟随伍耀衡离开会场。
车厢内,弥漫着一片低迷的气压。
耘臻始终不敢开口说话,自责和罪恶感不断在内心翻涌,她紧揪柔
荑,心情紊乱,不晓得该如何平复。
不安的偷睨了他一眼,俊脸始终紧绷,他不发一语,他全身上下进
射出一股寒气,态度始终深沉。
下车前,耘臻接过伍耀衡递过来的手帕,拭净脸上残留的泪痕,一
路无言的回到屋里。
回到房里,或许是因为哭得累了,清亮的眼眸始终浮肿,喉头像被
什么东西梗咽住,始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很累了,想要休息了。”她转过身,轻挽起一头微鬈的长发,淡
漠的语气掩饰她的沙哑和难过。
“你还好吗?”低哑的粗嗓中,隐含着一丝不忍和疼怜。
他眉峰紧蹙,停驻在她面前,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斑驳泪痕,更
让她有几分纤弱、楚楚可人的韵味。
“我很好。”连忙抹去眼角的泪水,她那偷偷流泪的模样,却不慎被
他看到。
“你不生我的气吗?”
“我只气自己让你落单,才会让那可恶的文化流氓有机会靠近你。”他
愈说神色愈见凛冽,整个拳头也紧绷的抡起,倘若那名记者现站在他面
前,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挥拳相向。“你不必担心他会写出不利于你的报
导,明天我会请律师直接到杂志社去斡旋:我不会让他动到你一根汗毛。”
“我并不是担心我自己,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而害得怀熙影响对你
的观感,或是误会你。”
“你真的那么想将我推向她?”伍耀衡浓眉一挑,近乎挑衅地:“就算
她真误会我,那又如何?我没有选择床伴的权利?”
“但,毕竟你们是社交圈公认的一对,不是吗?”轻昂小脸,羽睫上仍
有木干的泪痕,她的表情那么无辜澄澈,看不出有一丝伪装的可能。
她脸上那份善良诚挚的表情,却让他隐约觉得恼怒,心像被一条无
形的绳索给绞住。
“所以你迫不及待希望我和怀熙结婚,你好早日摆脱掉我,是吗?”伍
耀衡的双瞳一转为出沉,坚硬的身躯不自主也绷颤起来。
不,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为何他总要曲解她的意思……一对水漾
凝眸怔视着着他,心底涌上一片凄楚,她伸出柔荑,想抹去他紧皱的眉
峰,却被他一把揪住皓腕,冷冽的暗眸底掠过一抹邪魅的光采。
“我不想伤害怀熙,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即使我真和怀熙结婚,你的去留也由我掌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眯着锐眸,粗厚的掌手里紧揪着她的柔荑,他的力道让她微微发疼。
“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会伤害怀熙,也伤害你自己……?商耘臻瞠
眸,语气中有抹惊惶和诧异。
“你不想伤害怀熙,所以你就可以被伤害?这个逻辑会不会太好笑?”
黑眸沉了沉,xiong口中有股闷气直冲xiong口,害得他又气又恼。
“我没有关系,只要怀熙能够……”
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气愤的揪住她的皓腕,将她的娇躯揽入
怀里,薄翼的唇轻落耳际,粗嗄的嗓音似在宣示什么!
“真好笑!当初你接近我,目的不就是想伤害怀熙,现在你居然为了她
而想要摆脱我……”
“不是的,我没有想要摆脱你……”
他眉心凝蹙,不想再听她说,况且他发现自己该死的不想让她离开!
占有欲像桶泼洒而出的热油,迅速在他体内燃出欲望的火苗,他的
厚掌伸进她的衣领,握住满掌的温软,扯下那紧覆在ru房上的两个柔软。衬垫在那晃荡的ru波上烙下几个深痕,唇再回她小脸上游移,啄
吻那美到极致的五官,最后落向她丰润的红唇。
粗砺的指尖抚上她的大腿,探入浓密的芳丛里,发现那里今天异常
的濡湿。
“你的生理期来了?”敛下黑眸,他的嗓音粗嘎中带着些许嘶哑。
羞涩的垂下粉颈,轻轻点头的同时,整个芙颊跟着涨红了。
“你今天说你不舒服,指的就是这个?”挑起浓眉,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羽颊一颤,脸庞更加绯红,羞涩的别了开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
问题。
“我想要你。”他沙哑的低诉,性感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可是、可是我今天是……所以找们不能做那件事。”绝美容颜上有
抹仓惶,美眸圆瞅地瞪着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谁跟你说女性生理期,不能做那件事的,嗯?”深邃黑眸闪烁着邪魅
的光采,似乎正盘算要对她做一件很邪恶的事……
“书上这么说,高中时老师也这么教……”那对美眸惴惴不安的睇向
他,心跳得好快。
“所有的女人都知道,这是常识……”
“这套规则并不适合套在每个女人身上。”伍耀衡俯身,吻咬她的颈
际,温柔地对她问道:“现在还会不舒服吗?”
“嗯,还有一点。”她赧红着小脸,怯生生的回答。
黑沉的锐眸带着笑意,温暖厚实的大掌轻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缓
商耘臻呼吸一窒,羽睫轻颤,他的指尖像有神奇魔力,原本强烈收缩的下
腹部,现只剩下微微的抽痛。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她不自在的轻挪身子,想要拨开的同
时,双掌已然抚上她柔皙平坦的小腹。
“很舒服是吗?我的按摩还是有效的哕?”伍耀衡轻笑,挑眉瞅视着
她,低沉的嗓音像是柔风吹拂耳际。
瞬时她羞红脸,垂眸敛眉,心慌意乱的不敢抬眸回视他,他的手劲
和力道都恰到好处。下腹涌上的愉悦感个问丁往昔的情欲,带给她种
暖洋洋的感觉,也让她体认到伍耀衡另一面的温柔。
星眸微闭,她从眼缝儿偷觑他的表情,他的脸部线条完全放松,表
情专注而温存,商耘臻从没见过他如此细腻的一面。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能更快纡解你的不适。”他饶富兴味一笑,有
力的双臂将她拦腰抱起,往豪华浴室走去。
“这里是浴室。”商耘臻浑身一颤,心跳得好急,细腻的嗓音也变得
不自然。
伍耀衡邪佞一笑,没回答她的话,突然打开热水开关,将水量开到
最大,拿起莲蓬头就往她的私密处冲刷而去。
“啊……你把我全身都弄湿了!”美眸圆瞠,她责怪股的瞅了他一眼。
娇身全都被他给弄湿了,薄纱礼服也完全贴合在白肌上,显露出玲
珑有致的身材,看起来虽格外狼狈不堪,但全身湿透了的商耘臻却另
有股魅惑男人的性感风情。
但这小女巫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根本是在挑战正常男人的最大极限,
纤细的双臂欲遮掩xiong前的美好风光,那饱满的双峰在刻意的压挤卞,反
倒更加满溢而丰硕,彻底勾引一个男人犯罪。
那对清澈不染纤尘的美眸,无辜像是末解世事的孩子,纯真的朝
他眨着粲亮的双眸。
“还好我早就拿掉了内衣。”他咧嘴得意的笑,顺手将莲蓬头挂回固
定架上。
“你!”美眸圆瞠瞪着他,雪白的芙颜上染上一层淡淡绯红。
“怎么了?我看你生理痛不舒服,想要给你一点特别的,减轻你的疼痛
和压力,这样不好吗?”他话中有话.顿令人玩味。
“‘我全身上下,连头发都湿了。”嘟起樱唇,埋怨的瞅着那双深炯的
黑眸,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怨怼。
伍耀衡黑眸一眯,饶富兴味的凝睇她大发娇瞠的模样,不知从何时
起她的美丽和娇俏牵动着他的心,面对她的时候,他的眸光不再锐利,
一颗心也少了往日的冷冽和防备。
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有着无穷的精力和诱惑力,她的一颦一笑、一
个微妙的举止都能牵动他的心,她是个迷人且特别的女人,早在相见之
初,她的羞涩清丽就吸引他,牵动他的思绪。
一直以来,他以为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怀熙难堪,可方才听
她说话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刻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眼前的她太过诱人,尤其雪白xiong脯上的
ru蕾,就像道教人垂涎的饭后甜点,呼唤他来舔拭、来品尝。
将半裸的娇躯揽在怀中更紧,大掌覆上她的柔荑,指间不经意逗弄
酥xiong凸起的两粒小红点。
她咬住红唇大水冲刷着他们的身子,水气迷蒙双眸,眼前一片模
糊,她闭上眼感受他那火热的唇、细腻的抚触……
湿答答的衣服紧贴在彼此滚烫的肌肤上,他轻易就掀开她身上已褪
去一半的礼服,凝如玉脂的肌肤、玲珑姣好的曲线,在水流的激化下更
显剔透,美不胜收。
黑染迅速染火,指尖轻轻划过她的xiong口,柔滑白皙的玉肌像丝绸般
滑腻,饱满不出一句完整句子。
呵!这可爱的小女巫,即使限儿迷蒙,神智发昏,仍想坚持无谓的羞
涩和矜持,妄想当个逞强的淑女。
“爱我!求求你!”她吐息如兰,呼气深浊,终究还是开口求了他。
沉吟一声,大掌抓捏住她饱满的ru房,浓烈的欲望和她凄楚的哀求
一样迫切,微微举起她的纤腰,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巨大凶猛的男性
灼热,以着疯狂的力道。
闻言,侧躺在床的伍耀衡,薄毅的双唇不禁饶富兴味的勾起。
这小女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举手一投足间却表现出诱人的熟
女风情,然而清澈的美眸里,却时常流露不染尘世的无辜,像个纯真无
瑕的小女孩,两种极端的女性风情在她身上,揉合出一股格外迷人的甜
美风情。
这是否是他始终抗拒不了她的原因?
在沉睡中的她,容颜依然美丽绝伦,教人着迷,他低首,灼热的唇
印在她的眼脸上,一路舔至小巧挺直的鼻粱。
“别怀疑,你是个值得被娇宠的女人。”他将那纤盈娇躯搂入怀里,一
起陪伴她迎向未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