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股沉没低沉的气氛,在包厢内无声无息的蔓延。
    荚颜倏地刷白,满脸不敢置信,她欲言又止,清澈的双眸盈满惊讶.
    此刻的她,绝美的眸中蓄泪,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惊惶,柔荑紧揪着破碎不堪的领
    襟,掩不住xiong口外泄的那片凝脂玉肌。
    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披散在小脸上,却无损她的清丽,白皙细致的雪
    肌上多了几道瘀青,看起来有些沭目惊心。
    那个猪头男人居然敢伤了她!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抑下xiong口的愤怒,伍耀衡坐在包厢
    里,以着冷淡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到,你会到这种地方来上班。”
    瞳孔里的轻蔑、语气中的冷冽,她感受到他的不耻蔑视,耘臻心头
    一阵紧缩,发觉自己居然在意他的想法。
    “这就是你选择的?”薄唇一抿,再开口他的话里充满讥诮。
    “宁可自己沦为不相干男人的玩物,也不肯成为我的专属情妇,侍候我一个人.”
    “我没让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我以为这里是、是……”眸底蓄满泪
    水,她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
    “你认为这里是什么?”锐眸一眯,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他生气,却也
    令他心疼。
    “我认为这里是一般的商务酒店,所以才会来这上班。”泪水不断扑
    簌而下,xiong口充塞着无数的凄楚和委屈。
    “这里不仅是商务酒店,还是‘制服店’,这下你清楚了吧?”
    制服酒店?楞了一下,印象中似乎有听过这种地方,听说好像是男人
    另种变相的寻欢场所?
    难道这间商务酒店就是……
    “原来这里……”耘臻瞠大双眸,表情惊骇而空洞。
    “你真是单纯,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合黑的眸子一凛,薄
    唇微微扬起,俊脸上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伍耀衡凝睇着她纯净脸庞,颀长的男性身躯刻意倾近她,他喜欢她
    发棺间那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每当他闻到类似气味,脑海总会浮现那温
    婉柔皙的脸庞。
    不可否认的,商耘臻身上有股引人探究的香气。
    “这家酒店是我一个好友开的,我也投资了些玩票性质的股份。”
    “即使如此,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上班。”细柔的嗓音微微颤抖。
    他嗤笑一声。“台湾休闲业就那么点大,要完全掌握并不是件很困难
    的事。”
    他的话让耘臻浑身僵硬,连背脊都隐隐发凉。“原来现在不论我到那
    里工作,你都可以马上“通缉”到我。
    “下次,那些色鬼可不只有扒光你衣服这么简单。”他语调冰冷的不
    带一丝情绪。
    莫名的痛楚揪紧她的心,让她难受极了,酸楚的泪水模糊双眼,红
    唇轻颤:“无所谓,反正我的人生不可能会更糟了。”
    她脸上那份逆来顺受的表情,让伍耀衡觉得气愤、觉得恼怒,眼神
    毫不留情的刺向她,语带讥讽地:“让我来看看你有多么无所谓。”
    瞠大美眸,愕然地盯着他扑过来的强硕身形,一把揪住她白玉般的
    藕臂,她疼得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被巨大力道扑得倒卧在沙发中。
    尚能遮掩的破碎上衣,因他的蛮横力道而更加残破不堪,雪白莹透
    的丰满双ru坦露在他眼前,美丽的小脸上尽是惊惶,她试图用手遮住xiong
    前美景,他一把揪住皓腕,制止她的乱动。
    俯首,视线凝驻在那完美的粉色凸点上,黑眸危险的眯起,灼热的
    视线像道最热烈的爱抚。
    轻咬红唇,耘臻强抑下羞耻的感觉,身子这么容易就会对他有反应,
    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会融化在他的抚触之下……
    真是可耻!清亮的眸底蓄满清泪,对自己感到一股鄙夷和不耻。
    她羽睫带泪,荚颊通红的模样,布满红晕的娇躯,在晕沉的灯光
    下,有种引人遐思的美丽,足让男人全身都血脉贲张起来。
    刚才那个猪哥竞妄想染指她,这雪白的胴体只能他独自享有。
    商耘臻,这美丽的小女人也是他一个人的。
    高耸的酥xiong像道飨宴前的开胃菜,让人简直脾胃大开,他黑眸一眯,
    温厚的大掌包覆xiong前的柔软,饱满的ru球占据他的掌心,修长的指缝间
    夹住她的ru头,在他的指尖轻捻把玩。
    “唰……”耘臻轻蹙眉心,轻吟了声,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他的瞳眸色泽变得更深,湿热的唇落在她细致的颈肌上,一路吻至
    孔沟、来至平坦的小腹,最后再落向那对莹白双ru上,在他下巴的磨蹭
    下,它们轻轻晃动的模样,煞是诱人。
    “你的ru房很美。”粗砺的指尖来回轻刷着淡色的ru尖,软腻绵密的
    手感教人爱不释手。“ru头的色泽更美。”
    话才说完,他随即低首含衔住粉嫩ru尖,像舔冰淇淋似的舔拭凸起
    的红点。
    “不要这样……”熟悉的电击感在体内猖狂起来,她抡起粉拳,却忘
    了一对皓腕正被他擒住,挣扎只是让他们的体肤更加契合。
    他轻笑一声,张口含吮住整个ru蕾,吸得更加用力,她疼得蹙起秀
    眉,揪起肩膀,即是如此,她仍咬着红唇,硬是不让自己嘤咛出声。
    “怎么?这么倔强,果真不开口讨饶?”邪魅一笑,齿尖轻咬住那鼓胀
    充血的ru头,倏地激烈啃咬,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浑身颤抖不已。
    “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让她的身子几乎快背叛她的意志……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柔软饱胀的ru房,就在耘臻以为,他要放过她之
    际,他的大掌却抚上白皙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她微微一楞,终于意
    识到他强大的欲望。
    “不要……”她低喘,下意识急速想合拢膝盖。
    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她的腿被他的掌心分开,长指迅速轻衔住
    那两片颤动的娇脆,道。
    “你怎会知道我妈的事?”耘臻震惊的看着他。
    伍耀衡冷眸一瞅,与防备的她对视,缓缓吐道:“你的一切我了若指
    掌。”
    娇躯一震,美眸倏然瞠圆盯着他,那淡漠的表情中一如往常平静,像
    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是不是对我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耘臻脸色愀然一变,美眸仓惶。
    伍耀衡嗤笑,仿佛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注视她,目光专注而
    深灼,双唇贴近她的耳畔,粗嘎的嗓音中像在隐忍什么?
    “在你的心里,我就只是个冷血、毫无人性、不懂得同情别人的流氓
    兼恶棍,是不是?”
    望着他铢青的脸色,yin霾似暴风雨前的天空,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
    动怒了,他的表情看起来既难看,又杀气腾腾。
    只不过,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生气?他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些,难道他是
    真的关心她们母女吗?
    “我很抱歉。”不能怪她会胡思乱想,忐忑不安的芳心,早在今晚的
    惊吓中失措。
    “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卑劣。”伍耀衡的脸色舒缓不少,口吻也趋于
    平淡,他低眉敛眼,深灼的目光停在她xiong前的瘀青。
    “那该死的浑蛋有没有弄伤你?”
    关于那一夜的火热回忆,一下子全涌回她的脑海里,浑身一阵娇颤,
    酥麻感从xiong口蔓延至全身。
    “没有。”她摇摇首,娇颜一阵臊热,心头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
    “如果他敢伤到你,我绝不会放过他。”淡漠倨傲的俊脸上变得杀气
    腾腾,坚定地重申:“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事?”刚哭过的眸子显得格外莹然晶亮。
    “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他的喉结滚动两下,抿紧薄唇,笑得无声
    无息。
    闻言,苍白的小脸上漾上一抹红晕,让她看来格外楚楚动人,“我知
    道你想占有我、霸占我,但那只出自于你男性的自大心态,并不是、并
    不是……”她的双颊绯红,侧着头,盯着他那深邃的幽瞳。
    “并不是出自对你的喜爱和真心,是吗?”
    “你的确是。”这个事实让她心头一阵揪紧。
    “重视感觉的女人很笨,聪明的女人懂得让男人乖乖掏出一切。”他
    抿抿唇,满脸戏谑的凝睇她。“你应该让自己变得聪明点。”
    “或许吧!”xiong口一揪,她别开脸,不想让他瞧见她眸底的失落。“如
    果有天我真的走投无路,我认真考虑的。”
    “我不会真把你逼到走投无路,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
    “很抱歉。”她的心已开始动摇,接下来的话,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
    得薄弱。“依伍先生您的实力,想要什么的女人都有,我高攀不起。”
    颤巍巍的柔荑拉住门把,即将打开车门之际,他倏然揪住她的粉臂,
    一字一句清晰说道:“你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我向来不接受拒绝,记得吗?”
    耘臻芳心一悸,那对深沉的瞳眸中,除了有着火热的欲望,还有种
    她说不上来的复杂情愫,不再多说什么,用力关上车门,旋足往街头飞
    奔而去。
    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拉住她,但即使逃离他的箝制范围,仍感受
    的到那两道深灼的炙热目光,如芒刺般扎在她洁腻的背脊上……
    在前往医院的途中,一想到母亲的开刀费用还没着落,她就心慌意
    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开刀的事已迫在眉睫,她得靠自己坚强面对,生活担子沉重的她,甚
    至连喘息大哭的时间都没有,伤心难过并不能解决问题。
    穿过长廊,终于抵达病房门口,一双柔荑紧握住门把,踌躇是否该
    告诉母亲,她想向父亲寻求金钱协助的决定?
    比起母亲的病情,她的自尊、骄傲、倔强,都显得多余而可笑。
    她必须向商家低头,也必须向自己低头。
    “妈,我来了,你今天好吗?”
    病房里空荡寂静,一个人影儿也没有。
    耘臻怔楞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病房后,连忙奔至护理站,焦急
    地迭声问道:“护士小姐,请问我妈人呢?”
    “你是说徐女士吗啦下午移到头等病房去了。”护士小姐笑着回应。
    “头等病房……”耘臻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上午有人来帮徐女士办好移房手续,她已经转到头等病房了。”
    “有人帮我妈转病房?不可能……她的家属就只有我一个。”
    “是位伍先生托人来医院办理的,听说他和院长关系十分良好。”护
    理长走过来,温柔低声的对她说道:“头等病房一房难求,没动用一点关
    系,很难安插徐女士入住,况且他还付清所有的开刀费用。”
    耘臻整个人像坠入五里雾中,有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片刻间,她
    什么都明白了,整件事一定是伍耀衡在幕后策划,他甚至为她付清了所
    有的开刀费用,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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