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柳溪紧紧的抱着棱剑的腰,口中竟然是忍不住骂道“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以前的夜幕怜就不会死,她会等你回来,等着做你的新娘。”
    棱剑自然是朝更深层的寓意去思考,却不知道,柳溪说的是最直白的事实。
    两人相拥而泣,各有所想,棱剑松开柳溪,郑重的看着那双哭红的双眼“以后,无论你于我来说是什么身份,我都永远等着你,我明天就要启程回边疆了,这次四国动荡,各个雄心壮志,野心勃勃,你和皇兄万事都要小心。”
    “嗯。”柳溪重重的一点头。
    棱剑背身而立,转过身子“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情,又或者皇兄不好好对待你,就来边疆找我,我不要那些名利,天下又与我何干?我宁愿和你闲云野鹤,粗茶淡饭,逍遥自在的隐居山林。”
    棱剑郑重的转过头看着柳溪,贪婪的想多看一眼,然后突兀的回过头“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看一眼,我多怕自己就再也走不了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要我的怜儿永远幸福。”棱剑再一次红了双眼,语气苦涩“哪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你也要幸福。”
    “我们还会再见的,好好保重。如果遇到遇到对的人,要好好珍惜,错过了一次,再不要错过第二次了。”
    柳溪语气莫名的哀愁“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你在不要再错过第二次了。”然后抬腿便走。
    回到寝宫里,旁边的寝宫依旧是红红的,很刺眼,柳溪的眼睛也是红肿的,极不协调。
    柳溪坐在床边上,摸着一个枕头,自言自语,“哎,好像有点不习惯了呢、”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可能是少一个人的缘故吧,自己还真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一个人沐浴更衣,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薄薄的睡衣,冬天已经过去了,积雪也已经融化了,天气早就慢慢暖和起来。
    柳溪蜷缩在被子里,头发还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别有一番韵味、柳溪翻阅着一本琴谱,不得不承认,这个夜幕怜的脑子确实不错,看了几遍,自己就能简单的用古筝弹奏一些普通的曲子,虽然技艺还有待提高啦。
    突然,扑面而来一股酒气,门被用力的推开,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晃进来,柳溪定睛去看,却看到一个满脸红润,满身酒气,却依旧器宇轩昂,俊俏中戴着些许少见的邪魅的慕容流怅。
    流怅晃到床边,就朝床上的人儿扑去,醉眼迷茫,格外迷离,好不诱人。柳溪莫名其妙的被别人压在身下,不好动弹,脸竟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流怅压在柳溪身上,仔细的看着柳溪的双眼,红红肿肿的,突然笑了,笑的像个孩子一般“怜儿,你哭了,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箫筱的?”
    流怅用手去抚摸人儿的脸“你为我流眼泪了?”
    柳溪在心里不屑,喝醉了的确蛮诱人的,但自己又不是色女,他不用这样自恋吧。听棱剑讲完故事,不恨你算不错的了。
    流怅的唇突然温柔的附上人儿的眼睛,不停的轻吻着,弄得柳溪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md,这算勾引不?
    吻一路朝下,鼻子、脸颊、连耳垂都没有放过,最后那个吻,准确无误的落在人儿的红唇上,流怅似乎不满在唇上轻啄,慢慢的撬开了人儿的贝齿,在人儿的嘴里反复辗转,碾咬啃舔。
    柳溪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似乎挑起了人儿的欲望,流怅似乎已经不满意这般表现,手不自觉的在人儿身上游走,柳溪总算也恢复了一丝神志,虽然骨头有些酥麻,但还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把流怅推下了床,“你在干什么?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不记得了?”
    流怅似乎也有些醒了酒,木头木脑的看着柳溪,脑子却已经清醒了一大半“怎么了?你不也是我妻子吗?”
    “快走啊,别让新娘子等久了。”柳溪没好气的说“你待在这儿干嘛?人家和白雪可不一样,是堂堂的公主,这可是涉及两国和平的联姻呢?”
    流怅站起身子,嘴角苦涩,摇摇晃晃的朝门外走去,边走口中还呢喃着“太子竟然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左右。混蛋~~~”
    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总算是在柳溪的目送下,走进了新娘子的房间,柳溪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却在同时,心在滴血。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两件屋子安排的这么近,太子府这么大,偏偏两个太子妃的房间贴的亲密无间,这一夜,柳溪虽然没能亲眼目睹这场活色春宫,可是那些依依呀呀的声音,却让柳溪心烦意乱了一整晚,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好像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然后拱手送人一般难受。
    这一夜,柳溪辗转难眠。终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柳溪睁开那双有些疲惫的双眼,起身,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换好了衣服,一身浅白,格外的灵动,仿佛一个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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