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孩儿的棒棒糖
打开与小书房相对的卧室大门，英奇牵着vivian的手，可敬妍竟然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好事，别说凤凰还没准备好，此时连她也拒绝这种关乎伦常的行为。虽然她和小侄女都跟这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经历，可真要凑到一起行其苟且之事……不好定义，总之就是“苟且”的意味大了一些。
英奇笑着摇头，他凑近vivian的耳垂，尽量放低话音：“你以为我要干嘛？你可千万别误会，天色已晚，老宅里的大姑娘小小姐都睡过去了，我只是不想惊动她们，你也不想让我孤零零一个人捱到天亮吧？”
vivian守着门口死活不肯迈开一步，她不相信这个自说自话的小男人，真要跟他一块儿睡到床上，男人就会把说过的话当放屁一样抛到九宵云外。
“我都忙活大半天了，想好好歇歇还不行？”英奇放低姿态，用上哀求的口吻：“咱们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凤凰，再靠着你的脊背……一觉睡到自然醒，就这点要求，你还不信？”
“真的就这些？”
“哪来那么多废话！”英奇有点不耐烦，他只是稍一运力就把娇小的女人带到怀里抱了起来。vivian吓得失声惊叫，可刚一发音就骇得死命掩住自己的嘴。她不想让凤凰听见，更怕小侄女会对自己和英奇生出误会。
“嘘……别出声……让我帮你……”
到了床边，英奇连床上的凤凰都没有仔细看一眼，他着急忙慌地动手拉起vivian的毛线衣，为了加快速度，他只是唰的一声就扯脱了自己身上的高领衫和休闲裤，速度之快看得vivian直瞪眼！
“还说不是要使坏？”vivian大力拍开男人的手，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褪掉身上的衣衫，以委曲求全的姿态睡在他的身边。不过白敬妍毕竟还是有所保留，她只脱了毛衣和皮裙，身上身下都还套着丝绒饱暖内衣。她是真的不想在凤凰身边敞开大腿，那样不但极为丢脸，想必也没什么快感可言。
英奇小心翼翼地将结实的身躯挪上床褥，他揭开盖在凤凰身上的双人被，把自己也放到里面，看了一眼穿得厚厚实实的白敬妍，大少不禁哑然失笑：“真有你的，睡个觉连一片肉都不给我露，咱们都是老相识了，我连你的……”
“你敢说，你再敢说我就跟你翻脸！”vivian怒而打断英奇。她异常凶猛地朝着大少瞪了过来，她就知道不要脸的臭男人会拿那朵菊花的事情寻她的开心，这要是凤凰不在，她一定会拿铁笔打了周英奇的死穴。
一样小心地挪身上床，枕好之后，vivian这才向着给鼻子上脸的臭男人小声嘀咕起来：“我跟你讲……上回是我失策，你要是再敢强来，《海河图》上的功夫你是没见过，我要是真把那套杀人夺命的手段给你演一遍。别说一个周英奇，就算你十个也得给我去见鬼。再也不许你说这些，也不许你想这些，更不许你惦记着我和凤凰像现在这样一块躺下来，你倒是听见没有？”
“听见啦听见啦……”英奇算是哼哼哈哈地答应下来，鬼才知道他到底听见没有。
双人被挤进三个成年人，英奇不敢乱动，他只能把被子往敬妍那边送过去一点。不过这时的凤凰突然挪了挪身子，英奇得以将更大的一截被面盖在敬妍身上。这位爷无声一笑，他早就知道凤凰这丫头根本就没睡塌实，自己进门的时候就把床上的小人吓得不敢动弹。现在也好，英奇并不说破，既然还是小侄女心疼姑姑，接下来就得看他的手段能不能顺利斩将过关。
“你……你别……”vivian突然发出一声惊悚的轻叫，一只凉冰冰的大手掀起她的保暖内衣，直接撬开胸罩，攥住她的一边饱满。这家伙不是说好什么都不做的吗？看来自己果然是上了贼船！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野汉。
想到这里，vivian开始大力挣扎，可英奇正好把刚刚说的掉了过来，他是枕着凤凰的脊背，一双铁疙瘩一般的臂腕牢牢抱紧了棉若无骨的白敬妍。正在vivian又气又急的当口，英奇还不忘懒洋洋地哼上一句：“给我摸摸……别这么别扭行不行……一会儿就睡了。
“摸一下就好……”
vivian挣不过男人的铁臂，乳房又被男人的大手捏得既酥且软，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考虑到睡在一边的凤凰……这要是让小侄女察觉到，那她得多难堪，所以干脆就当自己养了一个长不大的儿子。你别说，换成这种角度看问题，vivian就不像刚刚那么腼腆，她朝背后的男人啐了一口，嘴上还不服输地开始抱怨：
“让你摸，让你摸个够！但是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一会儿就去抱凤凰，她替你担惊受怕一个多礼拜，也不见你好好安慰她。就知道欺负我，你光会欺负我算什么男子汉？”
“谁欺负你了？”英奇嘿嘿一笑，他的大手马上离开vivian的身体，火候已到，该是让她尝尝空虚落寂的滋味了！
“听你的，我抱着凤凰，你也快睡吧！”
大少说完话便兜身转向背后的小美人儿，他也不管vivian会怎么想，照例是探出大手一收一揽。凤凰一向不会在睡眠的时候委屈自己的肌肤，她穿在身上的那两片丝绸内衣薄得像蝉翼一样。英奇隔着这层蝉翼不断推挤女孩儿的两粒鸽乳，一会儿用手掌敷满，一会儿用指尖挑拨，一会儿又用两根铁指钳住硬挺的乳首。这还受得了？凤凰几乎是靠全部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欢叫的冲动，姑姑就在身侧，既然是装睡就要装得有始有终，她不能给白家的女人丢脸！
话虽这样说，可周英奇不干，他一面继续逗弄“睡得正香”的凤凰，一面牵过vivian的手掌，不由分说，带动vivian的一只素白的小手，像握笔一般拿住他用以传宗接代的那件器官。
vivian想过挣脱，可她就是办不到！她不但办不到，还对周英奇刚刚的半途而废生起浓浓的嫉恨。他不但没有任何留恋地放开了她，还转而用同样一只手，毫无遮掩地挑逗自己的小侄女。凤凰是比自己年轻一些，是比自己漂亮一些，但这又如何？vivian如报复一般大力套动起英奇的尖挺，她得治治这个臭小子，更要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成熟的女人有小女孩儿无法比拟的色彩。
英奇像极了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被两个贪恋甜蜜的女孩儿夹在中间，争相舔食。凤凰在一双大手的掌握中情难自禁，她已经彻底忘记装睡的初衷，愤而转过头，与背后的英奇做起极尽缠绵的口舌之争。
vivian早就在枕头上躺得有些不耐烦，小侄女和小男人的激烈拥吻看在她的眼里正如无所顾忌的战事挑衅，为了捍卫一个女人的阵地，她不但没有放开紧握凶器的手掌，还在英奇的肩膀、后颈等一干敏感地带留下一连串的齿痕！
时机成熟了，大少鉴定完毕，他已经成功地让凤凰和敬妍义无返顾地浪了起来，接下来就得为水到渠成做好铺垫。
再次带起vivian的手……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英奇一面在痛吻的过程中加重力度，一面振起虎掌，让凤凰晕到魂飞天外，这时再将vivian的手带向小女孩儿身下的那件水淋淋的丝织品，vivian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她的钻进了一方温暖娇嫩的梯田。
第一次碰触，对于两个女人来说，震撼的感知力度远远大于对于她们的身份标识。凤凰在回吻英奇的同时呆呆地瞠起双目，vivian也在啃噬英奇的背肌时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这是小侄女的方寸之间，这是小姑姑的指间柔夷，震撼过后就是警醒，她想离开，她想逃避，可英奇的大手控制了vivian的逃离，凤凰的推拒也被一双铁臂挡在外面。
“别怕……闭上眼睛……”英奇发出一声极低沉的沉吟，像魔咒一般，他挑起vivian的指尖，沿着柔软的梯田滑入一口蓄满春水的深井，凤凰发疯一般叫出声来，她的手死死按住男人的手背，企图抵御侵袭而来的阵阵快感。
三只手掌交叠在一起，三声不同状态的呻吟响成一片。
“老公接电话啊……老公接电话啊……”英奇骇然放开怀里的小美人儿和背后的大美人，来电显示的号码属于一个决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刻的老熟人，即使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大少不得不咬牙按下手机接听键：“猪密啊猪密，你是猪啊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
朱密在电话那边也不知是在吃什么东西，嘟嘟囔囔地哼哼了一阵，然后才听他抹了抹嘴皮，带着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了一句：“我知道……现在是龙城时间凌晨三点，可柏林时间只是晚上八点而已……”
英奇看了看仍在试探攀上自己身躯的两个女人，他对着电话恨恨地嚷了起来：“我管你是哪里的时间？什么状况？是不又是哪个不开眼的孙子弄丢了国家的战略核武器？我跟你讲，有一回我就够了，别再指望我替你操这份心！”
电话那边的cdia情报调查官捧着额头，满口都是哀求的语气：“祖宗，您就不能小声点？这又不是保密电话！”
“得了吧，有你一个总忘密码的还保个蛋密！”英奇没好气地吼了回去，他哪还管得了这么多，那头得到长辈指点的小凤凰已经用一双又滑又烫的小舌头，沿着他的胸肌一路吻了下去。
“乖……别亲那！”
“我说兄弟，你让我亲你哪都成，就是得麻烦您老人家往我们单位跑一趟！”
“我没跟你说话，谁要你亲了？”英奇已经被电话里的猪密气得全身的毛孔都在喷火，他把笑作一团的凤凰和vivian拨到一边，再次以屠户的口吻地继续追问：“你倒是说啊，到底是什么事？非要我现在就去一趟吗？”
朱密吃完又喝，喉咙里咕隆咕隆灌进一些液体，最后满足地“哈”了一声，然后才开始给大少解释：“是这样，在我们这边把那两位公主移送正式司法机构之后，到现在刚好是48小时，匈牙利和奥地利的驻华使馆已经把两个小女孩儿的外交豁免权说明文件送了过来，我们再没有理由权利扣留她们哪怕是一分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就是现在，赶快来一趟我们单位，把人接走，你和我也都省心了，听明白没有？”
英奇点了点头，听是能听得明白，可不对啊：“噢，我问你，为什么要我去接她们？大使馆的人算干嘛吃的？”
“来了你就知道啦，赶快！”朱密说完就挂断电话，留下英奇一个人对着手机垂头丧气。
凤凰还有些不舍，vivian到底是那种在社会上讨生活的女人，自然明白男人的正事要紧，她跟英奇一道下床，前前后后帮着英奇打理出门的穿戴。等到英奇穿好一身笔挺的西装，这时的小凤凰才由刚刚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儿来，她揽住棉被窜到地上，像发疯一般把自己的衣柜刨得见底：“哈，找到了！就是这个，给你戴上……今天赶上大风降温天气，时间这么早，外面又黑又冷，注意保暖，别着凉了，特别要小心那些坏人……”
英奇和vivian听得都是一愣，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心疼人的小凤凰把一条白色的纯羊毛长围巾缠上男人的脖颈。
“你长大了，知道什么是体贴了……”英奇有些欣慰地望着凤凰。他在女孩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再看看依依有些不舍的vivian，这位爷终于换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神情：“你们两也早点睡吧，养精蓄锐，等我回来再脱光光……”
“早我打你死穴之前赶紧滚……”
英奇夺门而逃，后面追来一句黑道女杰的慰问。
进了车库，升起卷帘门，坐上eco的驾驶位，还没等六级智慧生命体开始发牢骚，司机就俯下身来，照着阔别八日之久的蓝色液晶屏大力地亲了一口。屏幕闪过一阵粉红色的光波，eco还用一个普通女孩儿的欢快音色吹起了口哨，用的竟然是“打靶归来”的曲式！
门房里的燕家侍卫在给eco打开车道大门的时候还特别向英奇交代了一个情况。自从这位老爷回到家里，大门外的私人公路和郊区乡道的结合部就停下两辆没挂牌照的黑色陆虎新揽胜，英奇只是点头表示了解，他一早就已得到通知，那就是那个属于的自己战斗小组。
开车出门，英奇以车前大灯的光闪节奏发出通用信号，两台候在路边的陆虎运动车便同时启动。大笨象和同车的小诸葛在前开路，大年、十五和镜子的车执行殿后压阵的任务。英奇的手机接到一条短讯息，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通讯频段的代码，eco自动连接两车的步话机，大少就朝着液晶屏幕嚷嚷了一阵：“喂喂，1234，2234，试音……试音！头车收到请回答？后车收到请回答？”
“头车收到……allclear……完毕……”这是镜子的声音。
“后车收到……很清楚……完毕……”这是大年的声音。
英奇呵呵笑了笑。以往他和战友们出生入死的时候，为了节省感应式步话机和连线耳机的电量，只有在进入战区的前一刻才能打开个人的通讯设备。现在也好，听着老战友们的呼吸声，他又涌起一股沙场秋点兵的冲动。
“试音完毕……头车后车请注意……说正事儿的时候到了！”英奇对着液晶屏幕拉开了话匣子。除了大笨象、除了从前在部队见到听到的一些事迹或传说，他对其余几名老兵只是只知其名不识其人。为了尽快增进了解，他得好好探探这几个人的口风：“首先……镜子，我可听说……你是因为嫁给了一位将军才离开特工大队，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镜子在步话机里发出一声无奈的呻吟。
“那怎么不在将军家的大宅门里享福，跑到我这儿卖命来了？”
英奇虽然说得很直白，但镜子一点也不介意，她答得很干脆：“我离婚了！”
“为什么？”步话机里抢进来一个声音，来自后车。
“那确实是位将军，就是心眼小得很，这样我也能忍，可他还要跟我动手！你们几个老爷们有人打老婆吗？反正我是受不了，打回去了！”
“打回去了？”英奇实在控制不住，在车上笑得前仰后合，“跟我说说，你把你老公打得邪乎吗？”
“没真打！”镜子笑了笑，“他在地方的海军医院歇了小半年，一出来我就跟他离婚了。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英奇没再言语。把一个男人打得住在医院躺了小半年还不算真打，自己要是镜子老公的话也会跟这个女人离婚！不过话说回来，官都做到带金豆的级别了，还有精神打老婆，这个男人多半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类型。英奇不想再去招惹火辣的“影魅”，他转往下一个战友：“大年，您可是队上资格最老的带兵长，您不是没有退伍吗？怎么也走了？”
“三次在战斗中负重伤，队上的规定你也清楚，我到转职二线这个坎了！求神拜佛都没用，该走就是得走！”大年答得很干脆，一句废话也没有。
英奇不好多说什么，他又问小诸葛：“你最聪明，但我记得你还比我小两岁呢，怎么也熬不住了？”
步话机里传来一阵狂抓头皮的声音：“谁说我熬不住了？不过是把那个主管操行评定的小头头儿打了个半死。但是老大哥，你让大年给评评理，一趟野外生存训练，在零下30多度的大兴安岭里头，就因为他一个小头头崴了脚，非要唯一的一架救护直升机送他出山。我的一个兵被大雪困在山里，红外线求生灯闪了一夜，直升机就是回不来，等我找到他……人都……人都冻硬了，那是我最好的一个兵……就因为……”
“行了！”大年发出一声断喝，步话机里只余小诸葛不断吐气的声音。
英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有一个兵愿意离开哺育他的部队，一旦离开，他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最宝贵的一部分内容。这个久经战阵的士兵要重新适应没有口令的每一天，他就得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这里的人会选择接受这种生死悬于一线的任务，一半是为了养育他的祖国，一半为了挽救濒于窒息的生活。
到地方了，可还差一个，至多不过二十出头的十五小兄弟是lrf最出位的狙击手，英奇没问，他也不说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军旅。不过英奇有的是时间发掘这个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等在路边的两位公主接到车里，再把她们彻底打发走！
妮可和艾娅尼斯还是老样子，年轻、漂亮、惹火！即使是在一个漆黑阴冷的冬夜，两个女孩子的光彩也足以照亮整条马路。她们攥着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棒棒糖，每人嘴里还都含着一颗。
英奇在她们身边停好车，向着妮可和艾娅发出一声言不由衷的问候：“hi！真巧，又见面了。过得还好吗？里面那个猪头猪脑的猪小子没有为难你们吧？”
“你是说朱密？”妮可并没急着上车，“你别说，那个小伙子猪是猪了一点，但也猪得挺可爱的！”
“哈哈，要我约他出来吗？咱们一块儿吃个饭，顺便介绍你们……”
“少来这套！”妮可唆了一口嘴里的糖果，再用棒棒糖的朔料柄指了指身后那座没有任何标记和号牌的办公大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跟cdia的人打交道了！”
“怎么了？”英奇稍稍有些紧张起来，“你们真在里面吃亏了？朱密跟我保证过的，你可别瞎说，你们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他是要被剪了猪鞭割了猪蛋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妮可摆了摆手：“你不知道，有机会你去里面亲自尝尝cdia招待客人的咖啡……jesus！朱密自己都不喝，每次问话的时候都会给我和艾娅准备一大壶！那东西的口感和机油差不多，这是变相的虐待，这是变相的迫供你懂吗？”
“不过是咖啡而已，”英奇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我们浩南哥请小结巴一顿吃过十几拢叉烧包，换你更受不了了！朱密算是客气的，你还真得谢谢人家，若不是看我的面子，像你们两位这样的，真要迫起供来，再由里面那些专业人事动手，保证放出来的时候查不出一点伤，但隔天早上就吐血而亡，你信不信？”
“我信！”艾娅没像妮可那样继续跟司机抬杠，她拽着安鲁公主坐进eco，带上车门之后才指了指护在前后的两台陆虎运动车：“他们是谁？你雇的？还是你们国内的调查部门派来盯着咱们的？一个个都很有水准的样子嘛！”
英奇没说什么，只是以车灯打出信号，他得和战友们一道离开了。
“别哩他，咱们在里面喝咖啡的时候他一定在外面风流快活呢！”妮可一边说一边捅了捅艾娅的手臂：“现在咱们有糖果，也不给他，给我看看，你那里有什么口味的？”
艾娅摊开手掌数起五颜六色的棒棒糖，她回答道，“我这里有香橙、草莓、哈密瓜……”妮可接着说，“哈密瓜给我！”艾娅只得拿出含在嘴里的那颗化掉半边的糖块，面上尽是无可奈何，“怎么办？就这个了！”妮可毫不客气地接到手里，想也没想就把这颗甜美的糖果送到嘴里吸吮起来，“我这里有咖啡、草莓和葡萄味的，你要什么？”艾娅也把妮可曾经含过的那支棒棒糖换到自己嘴里，“就要这颗咖啡的！”
两个女孩儿相视一笑，英奇最后呆呆地问了一句：“也给我一颗尝尝吧！”
大少心想，莫不是女孩儿的棒棒糖有什么魔力？要不然曾经势不两立的两位公主怎么会突然团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