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别样的面试

    “有人在么？面试公关的。：”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响起。
    “进来。”我整了整衣衫赶紧认真的坐了起来。
    女孩推门进来了，她推门进来迎面就飘来了一阵香水味，等她带上门的时候香水味更是聚集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散不去，香水抹得浓了一点，不过既然是做这一行的也就无所谓了，我透过墨镜认真的打量了这个女孩一下，这女孩烫着一头很淑女的头发，在发端头发卷起大花，脸颊两侧被长发遮住了显得脸型很消瘦，五官端正秀气，涂抹的化妆品很得体，浓妆淡抹，穿了一套月季红的衣裙，衣衫胸口低开叉，心口看着雪白一片，酥胸边缘若隐若现，还是很诱人的。
    “坐吧。”我用折扇指了指座椅。
    女孩坐下以后将双腿并拢歪向了另外一侧，这点倒是做的挺好，知道如果正面对着我坐裙底的风光无疑就**了，我喜欢这样注意自己乍泄春光的女人，至少比那些大大咧咧的更能在心理层面上吸引到客人。
    这女孩显得还有些拘谨，看着我笑的很不自然，我戴着墨镜故意面无表情的的看着她，其实我比她还拘谨和紧张，我们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女孩肯定以为我是在打量她，显得更加的不自然了，其实我是在想第一个问题我究竟该问什么，想了半天我才舔了舔嘴唇问道：“多大了，叫什么，以前是做什么的？”
    “二十一，苏晴，以前是做销售的。”女孩回道。
    “销售？销售什么的？”打开了话匣我也逐渐的有些放松了。
    “化妆品。”女孩点头道。
    “哦，难怪化妆技术这么好了，今天的妆很不错。”我也给了她一个笑容。
    女孩见我笑了这才放松了些，笑容也不那么僵硬了。
    “别紧张，这跟普通面试没什么两样。”我虽然在劝着她，但是自己却紧张的手都在发抖了，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我把双手叉在了胸前，故意装出一副慵懒的样子，接着我又问道：“对了，那你怎么想到干这一行了，以前干过这一行吗？你又了解这一行吗？”
    看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于是我又说道：“不要隐瞒什么，因为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这样便于我了解你，对你以后在这里发展是很有好处的。”
    我这么一说这个叫苏晴的女孩好像暗自神伤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说道：“我打工卖化妆品每个月算上提成也才三千多块，还要跟那些难缠的客人磨嘴皮子，有时候想想真觉得很累，看着一些客人珠光宝气的来买化妆品，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就厌恶，为什么这么的不公平，有的人可以高高在上，有的人却天生要在别人面前点头哈腰的，上回有个穿着打扮很时尚的女人来了我们店里，阔气的买了一套十几万的化妆品，那卡刷得眼睛眨都不眨，然后提着东西就扭着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我看到她上了一辆奔驰车，后来有个店员凑到我的身边小声说这个女人以前是个坐台小姐，因为被一个大老板看上了就做了人家的二奶，这个大老板改变了这个坐台小姐的轨迹，甚至还出钱让这个女人在老家帮父母盖起了房子，在那一刻起我心中突然就产生了一种来夜总会坐台的冲动。”
    “冲动？”我嘀咕了句。
    “对，起初是冲动，我当然也知道这一行是干什么的，陪酒、陪笑、陪青春，让男人占便宜，但我不想在过的那么累了，我老家的父母还欠了人家的债，那些人成天在我爸妈背后指指点点的，我很受不了这些，我知道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只要我有钱了，我就能抬起头做人了，我从起初的冲动到最后的深思熟虑，我听说盛宴夜总会是最干净的场子了，所以在网上看到招聘信息后就来了。”苏晴说着就看了我一眼。
    “这么说你到夜总会来坐台是为了赚钱改变生活了？”我问道。
    “对，最重要的是我要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苏晴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
    “你的逻辑好像很让人费解啊，你应该知道干这一行是让许多人看不起的，相反这才是抬不起头来的事啊。”我说道。
    “你错了，我在认识我的人面前可能抬不起头来，可我在没人认识的地方，在其它地方那我就完全不一样了啊，而且我已经决定放弃以前那些同事朋友了，我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苏晴说。
    “这倒也是。”我嘀咕了句，苏晴虽然说的很无奈，但是我还是从她的话里感受到了一些什么，其实就是一个虚荣，她只是在用诸多的借口掩饰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对了，您是做什么的啊？”苏晴这个时候好奇的问了句。
    “妈咪。”我回道。
    苏晴张大了嘴巴诧异的上下打量着我，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正常有些纳闷的说：“没想到还有男妈咪。”
    这个叫苏晴的女孩，其实已经符合了易军说的三点了，脸蛋、胸、都有了，不过从她刚才那略带愁绪的话里我也听出了一些东西，我觉得苏晴的心里还是因为一时冲动，事实上在她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干这行的，只不过她受了一些社会上那些负面东西的蛊惑，受了社会上的各种诱惑，只是暂时眼睛被蒙住了，指望着通过坐台来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最重要的是我看透了她是想通过坐台来认识有钱的男人，虽然通过坐台是有可能实现的，但是这个毕竟是少数，而且非常的不切实际，而且她抱着这种想法很容易影响她会选择一些客人去坐台，这对这行来说不太好。在加上她对这个行业来说还是一张白纸，我想起了巩丽梅曾经对我的叮嘱，于是我决定给她一个机会，我说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做这一行可是无法回头的，很可能对以后的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其实你刚才的说法也不完全对，并不是到了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就可以完全抛开以前的事，并不是你赚了钱就可以抬头挺胸的做人，相反等你有钱了，你或许又会恨不得用这些钱去抹去以前的痕迹，每个人做过的事都会在他的人生中烙下印记，是很难抹去的，也许没人认识是暂时的，但一旦身份被揭穿你的痛苦将是上百倍的，会跟着你一生。”
    我的这些话显然也触动到了她，她开始显得犹豫纠结了，在纠结了一会她才小声的嘀咕：“你不是面试的吗？面试的怎么管这些，你应该直管招人才对，你怎么还劝我好像不要做这行似的。”
    “我跟其他妈咪不一样，我很另类，另类的人就有另类的方式，这也是我的习惯，我习惯要给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一次机会，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了那我就不跟你多费唇舌了，我要开始面试了。”看她这样我决定过分一点，让她彻底明白这个行业是怎么回事，我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她面前示意道：“站起来把衣服和裙子脱了。”
    “啊？为什么？”苏晴一边吃惊的站起来一边颤抖的问道。
    “什么为什么？面试啊，赶紧的你不是要做小姐吗？我要看看你的胸和，因为这两样是吸引客人的重要元素了。”我示意道。
    苏晴站了起来开始扯住自己的衣角，想脱又矛盾的不敢脱，见她犹豫不决，我拿着折扇趁她没留意突然就戳了戳她的右侧，苏晴惊得抖了一下，然后机械的看着我了，眼神里露着胆怯，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似的。
    “还可以弹性十足，很丰满很挺，应该很多男人会喜欢捏的，手感一定也不错。”我摸着下巴扬着坏笑，苏晴已经吓坏了，接着我又转到了苏晴的后面去看她圆润的，苏晴这个时候更加的不自然了，我刚要拿折扇去拍打她，苏晴突然丢下一句“我不做小姐了。”接着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因为我觉得自己做了一回好人。
    “哎呀，要死啦要死啦，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娘炮拉客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拉客哥探进头来好奇的环顾了一下说道：“小正你这是干什么啊？笑什么？刚才跑出去那女孩。”
    “来面试的，我想摸摸她胸部、的弹性，没想到她就吓跑了，哈哈。”我大笑。
    “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坏啊，谁告诉你面试要摸的？”拉客哥冲我挤了挤眉眼。
    “拉客哥我还是拿着扇子戳的，这她都受不了，以后面对客人们的魔爪她怎么受得了啊？”我笑道。
    “你是不是戳了人家不能戳的地方啊，你这个小变态，咦~~。”拉客哥跟我开起了玩笑。
    “没啊，我就是很正经的面试了一下，谁知道她就吓跑了。”我坐了下来。
    拉客哥这个时候搬着椅子挨着我坐了下来，然后扬了扬眉毛问道：“还记得上次你以一敌六的那群富婆吗？前几天又来点你了，可惜你不在，不然又可以捞一笔了。”
    “你还真把我当男公关了啊？我可是妈咪，拉客哥我们现在可是平起平坐了啊。”我打趣道。
    “摆什么架子，哼，举手之劳嘛。”拉客哥顿了顿道：“算了算了，老是拉你去客串也不厚道，改明我也在网上挂个招聘信息，自己招几个去，说不定招来的比你好几百倍，哼。”
    拉客哥说着就扭动着自己那显得没有一点肉的骨感身子走出去了。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电话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有了第一次面试的经验，我开始得心应手了，一下午来应聘的多达十几个，我发现其实给一些女孩机会她们真的还是不愿意做的，只有少数几个对我这些大道理不加理会，我拿扇子戳她们的胸部、拍打她们的时候，相反她们还冲我抛媚眼勾引我，有的女孩还主动要我电话，想进一步的勾引我，真他妈是天生干这行的料。
    这么一来我忙活了一下午，眼睛都看花了，从来应聘的人当中我留下了五个，这五个或多或少都喜欢在夜场嗨，有两个以前还在外地干过，到江北混迹又打算重旧业了，这五个女孩当中我一个也没留下全都把乐小苗的电话留给了她们，也不管乐小苗到时候是不是找借口来教训我了。
    就这样一下午的面试就要结束了，今晚丁琳约了我吃饭，我正打算收拾一下去跟丁琳吃饭，可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我还没回应就见一个穿着打扮奇奇怪怪的女孩进来了。
    这女孩戴着个大大的黑色蛤蟆镜，脸上还戴着个黑色的口罩，五官除了耳朵其他都看不到，不过她穿的倒是挺性感的，一袭黑色的黑色抹胸上衣露着心口雪白光滑的肌肤，搭配荷叶边微翘的小裙摆，腰部微微收紧，凸显小蛮腰的同时又轻轻托起了她的性感酥胸，胸前更是风光无限，略透视的包臀裙优雅随性，隐隐的透视感更能夺人眼球，尖头橙色单鞋和鱼鳞手提包，流露这个女孩与众不同的品味。奇怪了这么有品味的女孩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应聘小姐的料，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这身着装价值不菲了，在加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看起来光泽弹性十足，肯定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了。
    “不好意思请问。”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是来面试的。”这女孩自顾自的坐到了椅子上沉声说道。
    我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来面试你打扮成这样怎么面试？你总要把墨镜和口罩摘了让我好好看看五官吧？”
    “男人不都是看胸和的吗？看脸干什么？”女孩不屑的回答。
    “是没错，可是脸总要看吧，如果长成丑八怪要胸和也没用啊。”我打趣了句。
    “你才丑八怪！你这个死鸭公！”女孩突然骂了我一句。
    这女孩太过分了，不过我马上就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个女孩是谁了，罗倩这个疯丫头都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做妈咪了，现在还乔装过来耍我，不过她的技术太烂了，衣服穿的这么贵，还暴露了自己刁蛮的本性，我一时玩性大发于是故意装深沉的坐到了办公桌后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就这么骂我？”
    “没有啊，我哪有骂你。”罗倩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
    “好，就算你没骂我，可是你来面试总要给我看点料啊，你这胸好像小了点，是不是还没发育啊？你还是回去吃点木瓜喝点酸奶在来吧。”我说道。
    “你我胸怎么小了？”罗倩认真的挺了挺胸。
    “做女人不是挺了就好的，赶紧的我还有事，把墨镜和口罩摘下来我看看。”我继续发难。
    “不摘！难道不摘你就不能面试了吗？那只能说明你这个人太没能力了！”罗倩蛮横的说道。
    “不摘就不摘吧，既然如此那我要开始面试了。”我站了起来拿起了扇子，罗倩这个时候愣了一下问：“你要干什么？”
    “面试啊？”我回道。
    “怎么面试？”罗倩紧张的一抖反问。
    我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折扇道：“我要看看你胸部的弹性，拿这个戳一戳，看看弹力指数和饱满指数，然后在用这个拍一拍，听一听声音判断一下紧实程度。”
    “下流！”罗倩顿时就把双手抱在了胸前。
    “你真是奇怪了，刚才明明是你说不看脸只看胸和就好了啊，我现在说要看面试一下胸和你又骂我下流，你这个女孩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说着就趁罗倩双手抱在胸前之际拿扇子一下抽到了她的上，顿时就发出了一声脆响，罗倩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啊~”。
    “哈哈哈，肉太少了，没弹性啊。”我大笑了起来。
    “周正你卑鄙无耻下流！”罗倩终于忍不住了，扯下口罩就开始破口大骂。
    “罗大小姐，我怎么卑鄙无耻下流了？明明是你无耻的先找茬的，现在反倒骂起我来了，你可真有意思。”我说着就不搭理她坐回到了办公桌后。
    “你你早就知道是我了？”罗倩气的双颊绯红。
    “从你进门就知道了，技术太烂了，改天要搞破坏之前麻烦你先上网学习学习怎么伪装好么，哈哈。”我大笑道。
    “嗯~哼。”罗倩气呼呼的把自己的墨镜也摘了，然后一坐在了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还不走？”我抬眼看了她一下，生气的罗倩还是那么的可爱，尤其是那绯红的脸颊，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一亲香泽，回想起那天晚上跟罗倩暧昧，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不过我也怕了，她毕竟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好不容易被张楚揍一顿已经跟罗倩一笔勾销了，我可不想在惹上麻烦，还是少得罪罗倩为妙。
    “不走！”罗倩气呼呼的把头歪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