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发情
*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麽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麽老是绕在这麽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麽?为什麽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麽?”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麽,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麽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麽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yin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xiong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著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yu望狂嚣的跳动著,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势。
嘴尽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抚摸著他同样高高抬头的xing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於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著蹭著寒恺修。
站著两人都受罪,阵地转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体刚接触到床两人立刻又纠缠在一起。
(河蟹,部分内容删除)